326.第326章 像勇士一樣正面對決
山口組的會長龍本尤一,統治整個山口組已經二十五年了。
他不是山口組統治最長時間的會長,實際上在他當上會長之前前在位的會長已經統治了山口組近四十年,他就是看那老頭死占著位置不下去,所以那就嗯那個啥,直接送他去了天堂,你說人要那麼長命幹什麼呀,早死早投胎多好呀?
不過,這個思想到在到了他這裡呢也開始糾結了,好像他當了二十五年的會長了,現在雖然才六十,可是一定有人也將他當作老不死的來看了,那麼他有個妙招,就是先把太子給立起了,也就說是就算他嗝屁了,別人也不好直接取代,因為早就訂好了後繼人,所以別人想幹掉他也沒有這麼迫切了。
「父親,我聽說那個野種回來了!」
後繼的太子就在身邊,看起來一臉桀傲不馴一雙眼凶光陣陣,他的名字叫做橋本神犬,好吧,其實這個名字如果叫做橋本太狼可能更合適一點,這個傢伙夠狠,狼性很重,但有一點好,起碼比澤熙木頭腦簡單比較好控制,畢竟龍本尤一可真沒有想當個二三十年會長就退位呀,所以這個繼位的絕不能太聰明,要是跟他當年一樣弄死了上一任,那可不就一切都完蛋了嗎?
「嗯,回來了就回來了?難道你還會怕他?」
聽到這句話龍本尤一腦海里浮現出一雙陰狠惡毒的眼神,曾經的那個義子有腦子也夠狠,就是有一點囂張和張狂,還沒弄清楚自己有多大的實力就開始試著來挑畔自己的權勢。
年輕人有火氣,有了一點基業就想挑戰更大的平台這個可以理解,但是如果野心勃勃那可就不太好了,再加上這傢伙有心機,如果真給他歷練成熟了絕對是自己的心腹大患,所以就必須在他翅膀還沒有長成之前將他幹掉,這才是當時龍本尤一把橋本神犬推上太子位置位置的關鍵。
「你叫上太狼三吧,找幾個人把他幹掉吧!盡量要手腳乾淨一點,其實我也不想他再在我的面前晃蕩了!」
其實這個橋本神犬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兒子龍本尤一也不太確定,這麼些年來他上過的女人不知道有多少,有沒有私生子,或者說私生子是誰他還真不清楚,所以到現在他也沒有跟橋本神犬去做什麼親子鑒定,他其實要的就是一個擋箭牌而已,或者說替死鬼更加合適一點吧。
不過,讓龍本尤一皺上眉頭的是,他突然感覺到一絲危急,澤熙木好像成長太快了,這次的猛虎訓練營的拍賣會上,這個小子的身價竟然達到了驚人的四千萬美金,而且還是諸神之殤將他收入麾下,這讓他感覺到一絲不安,諸神之殤的實力讓他顧忌,一旦這澤熙木在里得到了飛速的成長,對他的威脅只會越來越大,所性也是該解決這個事情的時候了。
「好的,父親!」
橋本神犬獰笑了起來,低下頭給龍本尢一深深地一個鞠躬,他終於得到了這個指定,老傢伙終於徹底地拋棄了澤熙木,那麼他也就可以少了一個巨大的威脅,否則這個野太子在民間實在讓他寢食難安呀,所以他恭敬地看著他的便宜父親信誓旦旦地道:
「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輕輕地嗯了一聲,龍本尤一不動聲色地挾了一口壽司放到嘴裡,早餐還算豐富,但是實在是食之無味.
九洲的黑武幕與澤熙木同時出現會不會不是巧合?一旦黑武幕發起****,要如何壓制?難道說真的要先下手為強嗎?但是現在九洲勢力膨脹得很快,當年將地方社團上交費用沒有增多實在是個失策,經濟發展了社團的收入也增加了,一旦給了他們足夠的財權,他們有能力裝備起來,那麼自然也就有了野心。
「蒼狗,你在么?」
想了想,龍本尤一嘆了一口氣,突然對著若大空蕩的餐室叫了一個名字。
「會長大人,屬下一直都在!」
空中一道虛影劃過,一個人影好像是在虛空中突然出現,蒼狗的五行遁術又見長進了,竟然連他也發現不了他的任何蹤跡,看樣子山口組還是人材濟濟的,他無須害怕任何人對他的挑畔,龍本尤一如是地想著。
「去查一下九洲的底細,看下黑武幕和另外兩個叛徒現在在那裡?」
放下了碗筷,龍本尤一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臀部有一隻溫熱的小腳伸了過來,一股讓人熱血沸騰的異常感覺就突地自腹中升起,他不禁輕咳了一聲道:
「再看下諸神之殤的人,他們是否有關注到東京,有沒有人到了這邊?如果澤熙木一死,立即派人去與他們進行協商,我們山口組願意給他們一億美金做為補償!」
好吧,諸神之殤還是讓橋本尤一感覺到了一點壓力,這種老牌的勢力就跟山口組一樣,暗地裡隱藏的實力不知道有多少,那就絕不能等閑視之,幹掉了一個他們用四千萬美金買來的澤熙木,然後用六千萬美金來做賠償,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呀。
「是!」蒼狗就像他的名字一樣,他的這個姓氏古老而忠誠,他們的這個名字也是一種榮耀,上百年來他們一直世代用心守護著山口會,而且只聽命於會長大人的吩咐,其他人的命令從來不知道理會,這是第一屆會長就定下來的規則,現在看起來龍本尤一可從來沒有認為他們這個做法是錯誤的,唯一有一點讓他感覺到可惜的是,蒼狗一族絕不會參與會長之爭,如果牽涉到有人與他爭奪會長位置,那麼蒼狗一族就不會再幫他對付奪嫡之人。
這該死的規則是所有會長的惡夢,但又何嘗不是對現任會長的一種鍛煉呢?這樣選出而存在的會長,才會是最有能力和手段的人吧?龍本尤一也同時想到,當日要不是蒼狗一族不幫助前任的會長,他又怎麼可能會有現在的地位呢?
「哦,真是一種享受啊,這種尤物真是讓人無法形容的迷戀……」
看著穿著黑衛忍者服的蒼狗慢慢地退了出去,龍本尤一非常清楚每看拔給蒼狗的一億美金其實可以做很多事情,完全可以讓以讓他們形成另一個體系獨立於山口組以外,但是他們無法經商,唯一的武館還是不收費專門為山口組內部人員進行培訓的,所以他們也是歷來可控,他們利用山口組的情報網路還有最先知情權,一定能給他一個滿意的答覆。
不過身後傳來的一聲讓人無法壓抑的興奮呻吟卻讓他不得不收回了一切想念,一個如同蛇一樣的身體纏了過來,然後慢慢地將如同靈蛇的玉手伸進了他的衣服,冰冷而溫潤的玉手帶著一種奇異的魔力,那雙手一直向下。
這該死的AV妖姬一代比一代強,現在的小女孩真開放真會玩呀,我是不是老了呢?龍本尤一舒暢地在腦海里這樣想著,不知道這個女人能讓他快樂多久呢?
………………
舒適而古老的木製閣樓,平頂的標準木製裝飾,實際上這種老實的日式官邸在東京都幾乎絕跡了,但是山口組卻依然有著這樣的駐地,並且提供給了他們的一號打手,太狼在日本傳說里有著非常多的傳說,有天界仙桃落凡間吸收了人氣變得無敵的桃太狼,也有傳說中的太虛狼王可吞噬萬物,但在山口組卻是變成了太狼九子。
山口組成立上百年以來,除了成立之時的太狼九子存在,後來太狼九子就從來沒有聚齊過,幾十年來山口組的太狼九子從來沒有就沒有聚齊過,最多的時候也只有六位,現在也只有五位,但這五位卻都是赫赫有名的存在。
太狼三,原名騰本靈鷹,曾經的日本無限制格鬥大賽的前三選手,後來由於在大賽中受傷了退出了拳壇,但傷好了以後就消聲匿跡,世人都以為他死了,可是實際上他卻是加入了山口組,成了他們的金牌打手,在山口組苦研武學。
山口組說起來也是百年的幫派了,整個社團在日本根深蒂固底蘊很深,騰本靈鷹也就是現在的太狼三跟十年以前完全是兩個人,他的迎風一刀流現在在整個東京能接住他一刀的人恐怕不超過十人。
「老師,請你幫社團清除叛逆!」
此時的橋本神犬就跪在騰本靈鷹的面前,騰本靈鷹不但是山口組的金牌打手,還是龍本尤一給他找的老師,所以每次見到之後他都行跪拜之禮,這傢伙倒也表現出一副尊師重道的模樣,開始的桀驁不馴全都消失得無影無蹤。
「靈鷹,是什麼人值得我要出手?」
太狼三,也就是說在現有的太狼五子之中,騰本靈鷹排名第三,可是太狼九子每十年進行一次排位,這個名次還是他當時他從無限制格鬥傷后復出時進行的排位,可是經他在山口組十年的沉澱后,他可不認為自己依然還只能排在尷尬的第三位。
「老師,是那個野種回來了!」
說起這個野種,橋本神犬的腦海中不由自主地就出現了那張臉,年輕陰毒有著如同野狼一般的殘暴,他有一種感覺如果他不以將這個傢伙徹底從這個世界上毀滅,那麼有一天他將會死在他的槍口下。
但是,這事也就到此為止了,那個便宜父親龍本尤一竟然允許他的老師太狼三親自動手,那麼就是不會再給這個傢伙任何一點活下去的余了,這次的行動之後總算可以讓他去掉一個心腹大患了。
「你說的是澤熙木嗎?他竟然還敢回來?」
一直靜坐在屋前木台上的騰本靈鷹終於睜開了眼,這一睜眼讓他的眼睛如同閃出兩道神光,簡直有直透人心的力量。
「是的,那個野種聽說在世界雇傭聯盟的猛虎訓練營得到了不錯的成績,這次的拍賣竟然達到了驚人的四千美金,我估計他的實力一定有很在原長進,再也不是原來的他了,如果再不將他送進地府,那麼以後我將會更加的麻煩!」
橋本神犬老實地回答著騰本靈鷹的話,自從他拜倒在騰本靈鷹門下開始,他就知道自己與騰本靈鷹已經綁在了一條戰船之上,他日若是他能掌控山口組,他的師傅也隨之在社團內地位大漲,到時就算掌控整個山口組的所有武館也不是一個夢想。
「是嗎?可惜呀……」
騰本靈鷹靜靜地聽著,目光卻一直沒有落到橋本神犬的身上,經過十年的苦修后,他的精神力和內勁越來越與外境契合,讓他有一種彷彿可以洞悉未來的錯覺,所以他靜靜地聽著橋本神犬將話說完,卻深深地嘆息了一聲道:
「可惜你說的這個野種比你想像的還要強大的多,他……他應該已經來了吧……」
咻的一聲氣勁破風之聲突然在院內響起,這聲音幾乎是在騰本靈鷹的話還沒落音之前就發了出來,但是這個騰本靈鷹竟然反應也快速無比,他好像早就有預見一樣,在說到那個他字的時候,他的手就如同幻影似地從膝下掏出了一樣東西,以幾乎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就放到了胸前。
嘭的一聲巨響,一發子彈以讓人感覺到心寒之速直接就打在了騰本靈鷹手中的鐵板之上。
「混蛋!給我走!」
子彈撞擊的力量簡直讓人感覺無堅不摧,一塊小小的鐵板自然阻擋不了狙擊子彈的攻擊,但是騰本靈鷹根本沒有想過要用這鐵板將這子彈擋住,他只是試圖用這鐵板將這一擊擋上一刻而已。
隨著狙擊子彈狠狠地砸在鐵板之上,將整塊鐵板擊得整個疾飛而出,並且在中間打出一個猙獰的洞口,騰本靈鷹身子就一旋閃電般地閃了開來。
「你是誰?難道就不敢像一像勇士一樣與我來一場正面對決嗎?」
身體一旋之下,騰本靈鷹也沒見要偷起來的樣子,那個鐵板實際上是他的一個棋盤,現在已經被擊得面目全非,這本是他心愛之事,可是此時也不在乎了,他直視院外的百年大樟樹蔭目光如注,彷彿要看透裡面的一切。
「好!好!你竟然能從我隱匿的殺氣中感覺到危機,從而化解了這一擊,果然值得我親自出手!」
一個清朗的聲音自樟樹上方傳來,然後從上面落下來一個身影,這是一個英挺俊拔的男子,笑容格外的陽光,他漫步而來直視周邊一切無物,就好像散步一樣步入了這個看起來清雅幽靜的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