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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5章 思緒在飛

  ()我會一直在

  顧北月的話語什麽時候也會變成一種詛咒?她隻不過是在陳述一個事實,一個誰都不想要聽的事實。


  “人總是要付出代價的。”許沉錦始終都堅信的一點,她會自食其果隻是不知道什麽時候。


  “我會一直在你身邊。”陸顯至從來都相信什麽因果報應,他隻相信她。就算與全世界背離,他也會為許沉錦付出一切。


  “我總是會忘記顧辰東與陸顯至的區別。當年的辰東變成現在的小至,唯一不變的就是這擺脫不了的命運。沉錦,你說我們的掙紮是為了什麽?”


  顧北月不是個歇斯底裏的人,可是她此刻突然就想要呐喊了。


  “溺水的人掙紮是為了什麽?大概就是死的不甘吧。”陸顯至此刻的話語裏帶著幾分嘲諷的寓意,他們的掙紮也是如此不過就是因為自己不甘心罷了。


  “既然你不放心的話,那我們就一起完成。”


  顧北月突然發現如果一個人他的脾氣秉性定了之後,就很難再有什麽改變了。陸顯至早就已經變成了現在這副模樣,根本就不會再有什麽其他方麵的改變。


  “許沉錦你還是自求多福吧,我不能幫你太多。你麵對的顧家,比你想象中要強大很多。你選擇背叛顧南準,那我就必須要接受背叛的代價。還是要賭南準哥會不會對你手下留情?”


  顧北月說的一點都沒有錯,形式的確比想象中的更加嚴峻,而且有很多東西都是非常明確的。顧南準這個時候太過安靜,這個男人的安靜可不是一件好事,或許就在一旁安安靜靜的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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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季哪能可貴的大概就是星空吧,像這樣的冬天很少見到最美的星空。陸顯至從顧家出來目光就死死的盯著夜空,星空有一顆星星叫許沉錦。


  “還真是滿身惆悵,卻是一身的傷啊。”顧北月的聲音傳來,她似乎等待了許久,坐著輪椅都感覺到手有點發冷了。


  “北月姐,我以為你已經走了。看來是專門過來等我的。”陸顯至話語非常明確,他沒有什麽閑工夫,跟顧北月扯這些有的沒的,他們之間的對話,簡單的要命。


  “是啊,這是難能可貴,對吧?”顧北月崔克歲就要帶著幾份笑容,身上的薄毯,蓋在身上,可以就沒有辦法抵抗冬夜裏的寒冷。


  “既然如此的話,就開門見山了,把你心裏想說的話都說清楚,省得麻煩。”陸顯至知道大家都是帶著目的的,都是千年的狐狸,沒有必要去演聊齋吧?

  “陸顯至之前我就一直在想,你們兩個相信我也沒那麽長時間。如果你一直都是一個無用之人的話,也不至於有今天這種成就。隻怪你之前在我麵前裝的太單純太純潔,這我幾乎被你那張麵孔欺騙。我總在想,你隻不過是一個病態執拗的孩子,隻是一個喜歡耍著心機偏執的人。”


  顧北月話裏有話,陸顯至聽得清清楚楚在一旁等著他說接下來的話語,這些都行,他倒也能夠猜出來。


  “是我對顧辰東這一種姐弟之情一直讓我被你這雙病態的眼睛所欺騙。你是有邊緣型人格障礙,但你絕對不是那個單純偏執的孩子。許沉錦或許比我更清楚,隻是在她的世界裏,對你從不設防。”


  顧北月思考了很久,發現有些東西是不是自己所不知道的,而且又有很多疑惑的東西存在著。


  “你想說什麽就直接說,繞那麽大的彎子,不覺得累嗎?”陸顯至真想帶著幾份笑容,似乎是有些嘲諷的意義。又或者覺得這些話都是廢話,囉嗦而又沒有意義。


  “許沉錦這次意外車禍住院,跟林芝餘有關,之後調查是溫紅玉指使,但是現在有意思的地方就在這裏。你說嬸嬸為什麽在事發之後,能夠迅速的將夏逸安卡住時間送到美國呢?那個時間的機票我查過,那一架飛機是當天飛往美國的最後一班的航班。


  按照道理來講,一般情況下,沒有人會那麽著急的離開,會想辦法去整理一些東西,但夏逸安的東西沒有被證明是倉促而逃。隻是這並不符合夏逸安的性格,她沒有這種頭腦出去思考這件事情。所以說這背後一定是有人在打點,那你說這個人會是誰呢?”


  顧北月話語中透露出明確的意義,很顯然這次的事件基本上可以斷定是陸顯至做的。似乎全程所有的事情都跟他與沒有任何關係,但是這其中最大的問題也是這裏。溫紅玉是以陸顯至為中心的人,非常厭惡許沉錦但是又不得不克製的對待許沉錦。所以在這種情況下的話,能夠讓溫紅玉理智完全崩盤的人隻有陸顯至。


  而陸顯至現在可以以顧辰東的身份出入顧家,與許沉錦的關係完全可以在林芝餘眼前演一出戲,隻要讓林芝餘感覺到自己的利益受到一定的影響,本就重利的性格是容不得幾分挑釁的。


  “北月姐,你編故事的能力倒是挺強的。這故事倒是挺新穎的。”


  陸顯至一副茫然的樣子,似乎是第一次聽說這樣的故事,看他的反應,好像真的是這個樣子的。但是現在他的麵孔還能夠被人所相信嗎?

  “溫紅玉和林芝餘是什麽關係?”顧北月一就是按照自己的方式去問,根本就不在意陸顯至的反應。


  為什麽可以將溫紅玉與林芝餘連接在一起,這個問題實在是耐人尋味。陸顯至隻能是他們唯一溝通的橋梁,但是和她們計劃裏陸顯至沒有摻和的痕跡。這似乎隻能說明一點,那就是溫紅玉與林芝餘認識,很有可能還是舊相識不然不可能會有那麽高的默契度,更不可能相信彼此。而這一點陸顯至是知道的。


  “這個問題你難道不應該問當事人嗎?我怎麽可能會清楚這件事情?”陸顯至適合的問一句,承認這件事情是自己做的。這樣的一個人就是帶著這樣的一副麵具,在你的麵前裝作一副,可憐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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