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4章 我會一直在
所以一般情況下的話,算是要先去發展娛樂方麵的東西,雖然說顧氏碼頭不能隨便去丟棄,但是也絕對不是什麽所謂信仰。畢竟互相碼頭現在,生意已經越來越難做了,直接賣掉是最好的選擇,顧萬齊是一個精明的人。明明知道現在娛樂事業是有大好前景的,可是偏偏守著一個碼頭不放。
這點按照道理來講是非常奇怪的,特別是一個投資者。顧家投資的生意也可不是一點,隻有顧氏碼頭是實業,這一點本身就非常奇怪。
“是不可能交到我手裏,所以我才要搶才有這樣才要鬥。可是更讓我好奇的就是沉錦姐你。目前已經拿到了貢獻碼頭的賬本,在這種情況下的話,你打算做什麽呢?這一點的話的確是讓人感覺到有幾分好奇,所以我在想有什麽東西是我所不能知道的嗎?
我其實很多東西都想要仔細去了解,並不是所有東西都是現在這種狀態的,我想要聽你跟我說。某些角度上來講,我不想做一個旁觀者,我想選擇站在你的專業證明裏,就一定想要知道這其中的原因,而不是想通過你的眼神裏看到一些未知的情緒。還是說有些秘密不僅僅是南準哥所不能知道的,我也不可以?”
顧北月是一直都想要知道這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麽,而不想在這裏,一直都做一個參與者,這種情況下實在是太讓人感覺到疑惑了,這個時刻要說冷靜的話,根本就沒辦法冷靜下來,所以關於這方麵的東西也不得不去思考。
“我說過,事情過不了多久就可以完全展開了,你何必要問一些馬上即將發生的事情呢,你隻要看著,不就可以了嗎?”
許沉錦沒有心思再這樣繼續說下去,有些東西的確是讓人感覺到有幾分好奇,但是現在這個時刻,去掀開這些所謂的真相,其實沒有什麽太大意義,倒不如等一會兒。
“其實,我大概也能夠猜到一些。所以我一直在想,我這個想法對不對?想了很長時間始終能想出來這其中的原因究竟是什麽,以至於我現在有幾分疑惑,這個衣服隻有你能夠幫我解。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我是給顧辰東我父親的遺產,但是在此之前我並不清楚需要血緣才能夠打開。直到我最近才發現這其中的問題,這一點是我大意了。所以我就突然在好奇,我父親的遺產被人領走了而領走的人除了是現在的陸顯至似乎也不可能是旁人,隻是需要顧家血緣才能夠打開的東西,似乎陸顯至根本就沒有可能。”
顧北月畢竟不是傻子,關於這方麵的東西可以說是了解非常明確了。
“所以你想說什麽?”許沉錦相對來講還是比較平靜的,眼神裏麵根本就沒有任何一絲的慌亂。
“除非有一種可能性,要麽就是陸顯至偷走了誰的DNA,要麽就是買通了醫生。但是關於遺產方麵的東西是非常嚴謹的,依照當年陸顯至的能力似乎根本就沒辦法得到。那麽就剩下一種可能了,那就是有一個有顧家血緣的人。關於這個人,我一直都在思考究竟是誰。”
顧北月是一直都在深思這方麵的問題的,自信思考了很長時間,都在思考這其中的原因究竟是什麽。去除一些不可能的東西,剩下的就是唯一可能的。
“所以是在說,懷疑我是顧家遺珠嗎?”許沉錦沒有任何波動隻是非常自然的說出這句話,是帶著笑容的,似乎隻是在聽一個故事一般。
“我想過這方麵的問題,但是這件事情,如果這樣解釋起來的話,有很多都說不通。我在思考如果你是那個所謂的遺珠,那麽你是誰的孩子?似乎顧家根本就沒有什麽其他多餘有血緣關係的孩子。而且如果是的話,你跟南準哥的這種關係就非常奇怪了。
我不認為你恨顧家,恨到可以亂-倫。所以我不得不打消這個疑慮,在想,會不會有另一種可能?另一種可能就是你不是顧家的孩子,是不是在你身後有一個顧家的孩子?我不得不這麽想,隻有這樣才能夠合理解釋,否則有很多東西我都感覺到有些奇怪。”
顧北月所知道的信息實在是太少,所以這種推斷的話也是非常正常的,至少她推斷出來了,隻不過並不是很樂意相信這件事情。她是在懷疑許沉錦是那個與顧家有血緣關係的孩子,但是覺得如果許沉錦是那麽和顧南準這關係就難以解釋。所以不得不打消這個疑慮。
隻是因為顧北月不是很清楚顧南準的狀況,或許在顧北月的眼裏林芝餘不可能會認錯自己的孩子。在顧北月眼裏或許認為一個人再泯滅良知也不可能去毀掉自己的孩子。所以在某些角度上來講,可以說顧北月是一個非常善良的女人。
“有那麽多不合理的地方,何必去亂猜呢?這其中究竟發生了什麽?有什麽東西?產生了什麽問題,應該都有一個不錯的合理解釋的。既然想不到,就不要再去想了,等到事情都完全揭曉之後再去思考不是很好嗎?”
許沉錦是非常喜歡顧北月的,雖然說是在利用顧北月,但是在某些角度上,她是非常珍惜她們之間的這種感情的。
“沉錦姐,如果有一天南準哥和你的目標隻能選一個,你會選擇誰?”
顧北月問出了一個非常淺顯的問題,或許這個問題她在心裏麵也問過無數次,或許也有一個答案,但是還是希望能夠從許沉錦那裏得到。
“魚和熊掌不可兼得,舍魚而取熊掌也。”
“誰是魚,誰是熊掌?”
顧北月非常執著,想要知道這件事情究竟是一個怎樣的答案。
“我的選擇就和你選擇任澤霖還是選擇顧家一樣。”許沉錦完全清楚顧北月答案,雖然顧北月現在一心都想回到顧家,但是如果不在乎的話怎麽會是如此境地?就是因為在乎,所以才會是現在的狀態。
至於任澤霖其實在某些角度上來講顧北月從來都沒愛過這個男人,隻能說這個男人對他很好,顧北月也很樂意和這個男人在一起,但是那不是愛。更多的程度上來講,兩個人算是一個能夠聊到一起的合作夥伴。
“我明白了。突然發現可能我們都一樣,每個人都在執著於每個人做的事情,我從小到大都討厭,這樣的選擇,可是我沒有想過自己會變成我最討厭的那個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