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章 從來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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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喝酒嗎?”此刻許沉錦極其認真的目光看著眼前的男人,她完全清楚這其中的東西較為明確的。他們之間有很多事情是不能夠明確的說明的。
“你有興致?”顧南準的目光相對來說還是較為平靜的,此刻用審視的目光看著眼前的女人,這個女人居然是要喝酒,準確的來說顧南準感覺她是想要醉酒。
“怎麽舍不得你那些好酒?”許沉錦故意那麽說,怎麽說顧南準也是個商人,一個商人總是要忍不住去計較關於成本方麵的東西都。
“舍得,特別是對於你許沉錦。”顧南準從來都不否認自己是一個吝嗇的人,但是對於許沉錦是可以甘之如飴的。
顧南準起身走到一旁的酒櫃,本來想著拿幾瓶好酒的時候,沒有想到許沉錦也跟著過來。此刻直接拉開酒櫃,然後從上麵直接掃過去,自己看著每一個酒槽似乎也看不出什麽東西,所以就隨便抽出了一瓶。然後就拿紅酒起直接開喝。
是對沒錯是直接開始喝了起來,這樣的喝法真的是少見,準確來說顧南準事第一次見,所以難免有幾分疑惑,甚至於有幾分驚訝的。
“你手上的那瓶紅酒是法國人2002年被拍賣,後被一個商人送到我這。”顧南準倒是饒有興趣的開始說起這方麵的東西,從他的口中說的這些東西都不用多說什麽,許沉錦是完全知道的,就是值錢。
“哦?是嗎?所以你舍不得?”許沉錦看著這瓶紅酒老實說,自己也在上流社會裏混跡較長的時間了,但是對於酒這方麵的研究上隻有貴賤沒有口感上的區分。
“你的這種喝法,我想應該沒有人會用在這樣貴的酒上。”顧南準也是實話實說,沒有想到許沉錦根本就不在意的樣子。
準確來說顧南準不是心疼酒,因為比起酒這種東西,他更心疼眼前的這個女人。
“我其實是個俗人,根本就不懂得高尚的生活是什麽樣子。我一直都裝,現在真的是沒有什麽心思繼續。拿著高腳杯在那群人麵前假意迎合。”
再沒有誰比許沉錦更清楚自己是一個怎樣的人了,自己這樣的一個人是一個不夠高尚的人,自己根本就沒有那麽高尚,也不用去說其他方麵了。
“你這形容倒是有幾分貼切,其實上流社會的人與旁人無異,不過就是多了曾偽裝的皮囊罷了。你說你厭倦這皮囊,恰巧我也一樣。”
其實說到底大家在上流社會裏活著都隻是活那副皮囊罷了,至於其他的,真的沒有什麽東西了。
“所以我討厭這樣的世界。”許沉錦說著就要坐下,她是打算直接坐在地下,其實她還沒有醉,就是有幾分累。
顧南準伸手接住眼前的女人,這個女人實在是不怎麽顧及形象,當然這也僅僅是這他的麵前。
不過這樣的一個天氣,雖然說屋裏開著暖氣,但是再怎麽說地板還是有幾分冷的,此刻這女人要是直接在大理石的瓷磚上坐下,真的是瘋了。
顧南準伸手抱住眼前的女人,這個女人身材很好,高挑纖細。但是說實話這些僅僅隻是視覺上的,事實上這個女人身上真的是有不少肉。
顧南準一個公主抱將許沉錦抱在一旁的沙發上,這個女人糟蹋紅酒,倒是也無所謂他喜歡讓她糟蹋。反正他的那些所謂的品酒方式都是從小訓練出來的。這樣的感覺無可厚非的。一個較為模式化的方式罷了。
“那好,我就陪你把這些所謂名貴的酒全部都糟蹋掉如何?
顧南準說這句話的時候是非常認真的,顧南準不喜歡這樣的自己。他的人生似乎滿是束縛所以人生基本上就沒有什麽所謂的幸福可言,這樣的人生其實也是顧南準想要一再丟棄的。
“你如果不心疼的話。”許沉錦無所謂可以繼續玩這樣的一場遊戲,有些時候比想象中的更加精彩呢。
“你試試要怎樣能夠讓我心疼。”顧南準饒有興趣的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關於這個女人說的這些事情,其實顧南準也所少是明白的,就是因為明白才覺得有所不同。顧南準自己的人生都一直在為別人而活,好不容易打算要為自己而活,當然也需要有所犧牲的。
於是顧南準知道了什麽才是一種超乎尋常的嚐試,顧南準真的是沒有想到許沉錦居然將一旁酒櫃上的幾乎名貴的酒都掃空了,於是客廳裏酒瓶也就越來越多了。
準確來說這次瀟灑的代價就是顧南準損失了不少錢,一般情況下顧南準會錙銖必較,但是現在他倒是完全沒有一點心疼的意思。許沉錦喝酒屬於猛灌自己,這一來二去許沉錦麵前的酒瓶倒是越來越多了。
這個時刻要說冷靜還真的是冷靜不下來。
也不知道是什麽時間了,連顧南準都感覺有幾分暈眩了,此刻的目光轉而看著眼前的女人,她居然還要喝。放縱是放縱,但是再這樣繼續可是不行的,顧南準總是要為許沉錦的身體著想的。
“不能繼續了,你已經喝很多了。”顧南準一把奪過許沉錦要拿的酒,極其認真的看著眼前的女人。
“許沉錦你是不是也有想要隱藏的秘密?”顧南準始終堅信一點,這個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就要宿醉的人。一直以來不遺餘力的想要窺探自己人生的許沉錦,你想要的是什麽呢?
“當然有,我最想隱藏的秘密就是我愛你顧南準。”
這是許沉錦一再想要去隱瞞的,一直想要去做的。但是卻沒有辦法一定要去麵對的。因為現在的顧南準在企圖窺探她的心。最重要的是,現在的許沉錦產生一種負罪感,這顧南準的那個故事裏,他是一個悲慘的孩子,一個需要愛的可憐人。
就好像顧南準曾經做的那些事情,都是情非得已,就好像自己是一定要原諒他一樣。手上一品紅的刺青下隱藏的是一個卑微的傷口。有些事情善惡是非常明白的,自己不能把原諒加大限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