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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8章 泡沫裏的世界

  (278)泡沫裏的世界


  許是聽睡覺一向是淺眠狀態安逸,對於她來說從來沒有,所以很快就醒了。


  “怕打擾到你了,那還是打擾到你了。”林子彥彎腰就看著顧北月。顧北月的眼睛從茫然到清醒。


  “下次不能這樣睡,會著涼的。”林子彥似乎很寵愛顧北月。


  顧北月笑了笑,坐起來的時候伸個懶腰,正碰到一旁的仙人掌,直接被紮傷。手上很快就被紮出血來,毛細血管被刺破一點點的滲出血來。


  林子彥慌忙拿過顧北月的手,看了看。到一旁的醫藥箱拿出創可貼過來。


  顧北月似乎想到了什麽,眼神突然變了,變得不是那麽自然。


  “怎麽了?”林子彥發現顧北月的目光,顧北月的這個目光裏明顯是帶著嚴重慌張的。


  “不對,實在是太不對了。”顧北月的神情慌張,那雙眼睛似乎在思考。思考她最近在做的事情,思考他們為什麽沒有任何行動?

  “哪裏不對?”林子彥不是太理解此刻顧北月慌張的眼神來源到底是什麽。似乎很突然,顧北月就突然害怕起來。


  “實在是太安靜了,你不覺得實在是太安靜了嗎?我選擇離開,故家人一點動靜也沒有,這才奇怪。”善後的工作是顧北月必須要去思考的,顧家人不會允許她這麽簡單就離開。


  所以暴風雨前的寧靜下來都是毫無波瀾的。有的時候甚至連呼吸都是平靜的。


  “你是說顧家人不會放過你?”林子彥不是太了解那個時間,但是顧北月說的話,林子彥是相信的。


  顧家為了利益,什麽事情都做得到。古北他離開,就代表顧家和任家聯係斷了。所以說不可能那麽安靜了,讓顧北月離開而沒有任何動作。


  “是啊,顧家人不會那麽簡單放過我。怕是有效血雨腥風,我們還沒有經曆。可我開始有些習慣平靜了。”顧本月曾經是連睡夢都要去思考算計的人。


  “沒關係啊,怎樣都會陪著你。我陪你堅持到最後。”林子彥對過北月的愛很深,你竟然都不記得自己為什麽會愛上過北月了?或許是因為她結著愁怨的目光,或許是因為她笑起來很好看,再或者是顧北月,從仇怨變開朗的過程。但這一切都已經不重要了,重要是顧北月在他的身旁。


  “顧家的人沒有那麽簡單的,或許他們已經在算計了。能不能渡過這次難關,還很難說。我沒有這個自信,但是我想跨過去試試看。林子彥和你在一起,我很快樂。我喜歡這種自由的感覺,我喜歡,很享受平淡的幸福,我希望以後可以和你繼續下去。如果這幸福是被偷來的,那我也要偷一次試試看。”顧北很少表達自己真實的感受,從小術於禮教的她,學會隱藏自己的想法。聽到顧北月說這樣的話,其實是很難得的。


  “你說這種話就好像你沒有把握,所以提前向我道別一樣。”林子彥向來都是一個穩重的,你看著他就好笑,看到了,希望看到了快樂。他更是能夠托付終生的男人。


  顧北月沒有說話,她笑了笑,也就是那一雙能看得到希望的眼睛。顧北月清楚她現在的處境是怎樣清楚顧家人將會做什麽,因為清楚,所以她隻能表現出很輕鬆的模樣,事實上她也不知道將會經曆到什麽。


  若可以,她希望能做一個偷幸福的人。她不想一生都處在這個浮世裏,一生都在算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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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顯至近期待在醫院裏,許沉錦過來的時候,他情緒正不穩定。與護士發生了矛盾,情緒過激的他,與護士在爭吵。


  “不好意思,我替我弟弟向你道歉。你先出去忙吧。”


  許沉錦禮貌的向護士低頭示意,護士領會出去了。


  陸顯至一個人有氣就坐在床上,抹過臉去。


  許沉錦走了過去,就坐在床上看他。“怎麽還那麽大的脾氣呢?”他的目光看著陸顯至,那個語氣依舊是姐姐對弟弟的語氣很溫暖。


  “她紮了我幾次,血管都沒有紮對。我的手快成篩子了。”陸顯隻似乎是在置氣他,一點都不成熟,也不理智,隻會一味的發泄自己的脾氣。所以總有一種錯覺,錯覺中你覺得他不成熟不理智帶著稚氣,所以做什麽事情都可以被原諒。


  許沉錦拉過陸顯至的手,看了看。的確,這個護士確實沒有紮對他的血管。這麽簡單的事情,陸顯至的血管又是那麽的突張。可惜偏偏沒有紮對,難怪陸顯至發火。不過一個男人對那麽柔弱女孩發火,確實有些不紳士。不過陸顯至向來隻認對錯,不太憐香惜玉。


  “這邊不是紮對了嗎?”這不是打上點滴了嗎?

  “那是我自己紮的。如果她繼續紮下去,我會疼死的。”陸顯至曾經和林子彥在一起選修過醫學方麵的知識,所以這一點也難不倒他。


  正在陸顯至要說什麽的時候,顧南準走了進來。顧南準走進來的時候,他始終記得他的眼睛,那種眼睛明顯的是挑釁。


  男人從來都不認輸的,更不會不戰而輕易認輸。


  “護士不好,那就換一個護士就是了。何必要發那麽大的火讓沉錦擔心呢。”顧南準怎麽看都是陸顯至故意,陸顯至故意這樣做,來吸引許沉錦的注意,他已經無數次這樣做了,不是嗎?


  陸顯至的目光不得不由許沉錦轉移到顧南準的身上,他討厭顧南準如果不是古南準,此刻,他就能依舊在許沉錦麵前搖尾乞憐,因為不南準打斷,是她沒有辦法繼續下去。


  “沉錦,我今天早上醒來沒有看到你。我做了一場噩夢。”說著,陸顯這頭就倚在了許沉錦的身上。她覺得很隨意,就好像他已經無數次這樣做了。這像是一種本能,像是一種習慣,當然這是陸顯至故意在顧南準麵前所表現出來的。


  她就這樣靠在許沉錦的肩膀上,那雙眼睛是看著顧南準的嘴角,一抹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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