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不像你想的那樣
(244)不像你想的那樣
說著任澤霖的目光看了過來。他嘴角上揚,眼神裏有說不上來的情緒,似乎是在自嘲。
“你覺得用激將法對我有用嗎?”
任澤霖在商場上沉浮多年怎麽會連這點情緒都控製不了呢。
“如果你們覺得我和北月的關係,這樣就可以被打破的話,那麽是不是太過膚淺了呢?”任澤霖果然還是那個任澤霖,他並沒有被他們的話去影響,更沒有打算要和顧南準合作。
“我想你們還是回去吧,這點對於我來說沒有用。”他目光回到球的本身,他揮舞球杆,瞄準球,一杆進洞。
“不錯這次倒是恢複本來的水平了。”顧南準笑著拍了拍手,這是對他的誇獎。
任澤霖的情緒,很少受外界控製,很明顯方才他是受顧北月的影響,但是似乎即便是顧北月放棄了他,他也要保持一定的理智也沒有打算要和他們合作。
“不過男人這些冠冕堂皇的話,說給自己聽,自己都不信吧。”顧南準笑了,似乎是在笑,任澤霖的隱忍,認識了現在的狀態並不是很好。一個人已經到了這樣的情況還要假裝鎮定,這樣的任澤霖是一定很愛顧北月。
任澤霖目光終於看了過來他,他對許沉錦說的話不置可否。“許小姐,我想你應該不清楚,我和顧北月之間的關係,你怎麽知道我們之間不是單純的合作關係呢?任家和顧家兩家聯姻,對我來說也有好處,不過是一場交易,說這種交易不成那就罷了。即便是婚姻不成,難道我就要出賣她嗎?”
任澤霖的話語明確,這樣看起來,他就很永遠拋棄不了顧北月一樣。即便雇別人再怎麽傷他,他都不願意與他們合作呀,這樣任澤霖似乎給了別人這樣一個錯覺,但是許沉錦和顧南準不會相信。
“任澤霖男人這點自尊心有那麽重要嗎?比起你得到顧北月,似乎微不足道吧?”顧南準的話比什麽都直接,這意思裏他已經扯明了的話題是要合作了。沒有誰比男人更了解男人。
任澤霖沒有說話,其實嘴角上揚。他似乎沒有想談話意思了。
“我沒有辦法讓顧北月迷途知返,你不想知道地位和愛情對顧北月來說,究竟哪個重要嗎?”許沉錦完全不顧任澤霖的拒絕,認為是在偽裝,他就要撕破這層偽裝。
任澤霖的目光就那麽瞬間的思考。“你是想問我,顧北月再有一次機會,會選擇什麽?你有那麽大能力嗎?你怎麽知道顧北月第二次選擇會是怎樣?顧北月是一個不輕易選擇任意選擇就一定會堅持的人。你有我了解顧北月多嗎?我了解的顧北月,依然會堅持的下去。”
堅持到不能堅持的時候。
任澤霖在顧北月身邊兩年的時間,任澤霖初次見顧北月的時候,是在宴會上那時候顧北月二十一歲。那時候的顧北月就靜靜的坐在輪椅上,眼神裏不是現在的明朗。
“你明明知道有第二種選擇的可能性的,你了解顧北月,就應該知道顧北月這一生是為了什麽?”許沉錦不死心,就是要看看任澤林的底線在哪裏。
顧北月近期和陸顯至的這層關係不得不讓她深思,為了這次目的,就必須要把顧北月逼到一定死角。同時也需要對林子彥的人生負責,顧北月的選擇會是什麽,第二次的選擇才至關重要。她如果依舊選擇林子彥,那麽她會祝福,如果不是那麽顧北月隻能繼續她的命運。不是每個人都有機會選擇。北月,我不過是想要看看你的決心有多深。
“顧南準,你做顧北月哥哥多年,你知道顧北真正想要的是什麽嗎?直到最近我才明白顧北月想要的是什麽,原來顧北月想要的不是這個圈子裏的地位,而是自由快樂的生活,即便那種生活很艱苦,她也可以艱苦的活著。所以你用什麽方法對顧北月呀?想讓她經曆徹骨的絕望,才會迷途知返,回到我身旁嗎?用這樣的方法不覺得太惡劣了嗎?”任澤霖所有的話都是冠冕堂皇,在許沉錦和顧南準看來所謂的成全,都是虛假的。男人再愛另一個人的時候,想要的就是得到,絕對不是一個聖人所做的事情,在他們這個世界,在這個浮世裏的人是做不到的。
“難道不行?顧北月,即便是痛苦,也必須要站在你身旁嗎?這個世界上有成全的男人,隻不過任澤霖,你可不是。”顧南準笑了,任澤霖是寫的,是在跟他說成全嗎?任澤林對顧北月的愛多深,都改變不了他的劣根性,這個浮世裏的劣根行證明了一點,想要就必須要得到,他們的目的性很強,如果不是這樣,任澤霖是怎麽會在顧北月身旁兩年的時間?
“既然你都這樣認為,為什麽把籌碼亮了,讓我考慮一下要不要合作,你為什麽覺得我自己做不可以呢?”任澤霖有這個自信,有這個自信,他自己也可以做到,不需要這種合作,這種合作關係,想必一定會有利益交換。就看顧南準對於他來說抵得上什麽利益了。
“和何姿美的合約,現在應該在你手上吧?”顧南準的目的明確,何姿美的合約到期了,現在沒有打算和思華年續簽,那麽一定是被別人簽約了,而現在他最強的勁敵分析的到最後隻能想到是任澤霖和顧北月。
“顧總還真是日理萬機,能夠被顧總查出來,想必顧總做了很多功課。”任澤霖是大方就承認了,既然顧南準隻想拿這個做交換,就要看交換的籌碼是什麽了。
“拿這個交換過北月怎麽樣?反正這對於你來說不重要。”
任澤霖之所以要合資買的合約,不過就是因為顧北月。在整個顧家他最在乎的就是顧北月,其他的他都可以放棄,不是嗎?
“合約可以,不過就是一張紙而已,不過你哪來的自信顧北月會回來,你又哪裏來的自信即便回來,就一定會在我身旁?”
任澤霖果然不打算繼續下去,他自己的底線明確的說給他們聽,他想要的的確是顧北月,一個男人會被拒絕,隻能說明這個男人的失敗,他不想要這樣失敗,他要顧北月。
或者說他可以失敗,可以在顧家失敗,但不能在顧北月身上失敗。這對於他來說是不可以的,他不想要兩年的感情,就被顧北月這樣無情的拋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