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顧家園子
(170)顧家園子
“你不喜歡我的善良,那我就把黑色的那一麵拿出來了。”顧南準笑容依舊,他的所有看起來都是那麽的奇怪。
“我在顧家閑逛,沒問題嗎?”許沉錦是真的很想。要認真的看一看顧家,這個被林芝餘譽為皇宮的地方。
“可以。我相信以你的頭腦可以應對很多突發狀況。”顧南準是在指如果遇到顧家人應該要怎麽應對。
“一上午的時間可以閑逛,也算你顧南準給的優待了。”許沉錦是個不喜歡工作的人,但是卻要努力工作的人。
與這個世界大多數人一樣,重複自己不想做的但是堅持要做的事情。
“我給的優待你應該不是不相信,而是害怕我提的回報。”顧南準像是一眼就已經看穿許沉錦的想法,許沉錦做不到忠誠,因為做不到所以全盤否定。
“做不到的事情,我沒有必要答應。”許沉錦不是要在顧南準身旁做一個忠誠的愛人,而是一個潛伏者。一個小要毀掉顧南準的女人,怎麽可能對他有所忠誠。
顧南準的性格許沉錦雖然不是太過清楚,但是也些許知道一些。誰知道如果做不到顧南準會怎樣?他的過去許沉錦一無所知,自然也不可能預計他對背叛的容忍度。
許沉錦是喜歡害人但是不怎麽喜歡欺騙,即便有的時候她也在騙人。
“如果你再善良一點,就像一個人了。”顧南準喝了一口牛奶,記憶湧了上來。
“可惜這個世界差一點點一切都不對了。”許沉錦沒有執拗的問顧南準是誰,因為顧南準知道她猜得到,如果她再問就有些虛假。
許沉錦如果再善良一點,就像顧星雲了。
“我以為你會為夏逸安焦頭爛額,不過現在看起來你好像很安逸並沒有任何的擔心。”顧南準也是難得問她工作上的事情。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現在除了順其自然有別的選擇嗎?”許沉錦現在所有的麻煩事都是顧南準故意的。始作俑者就坐在麵前,還能說什麽。
“你這樣說,我可不信。你會沒有計劃?”顧南準對許沉錦的信心來自她的自信,她能讓隻有一個鏡頭的夏逸安得到導演賞識加戲,可見一斑。
“你更喜歡我怎樣?是有計劃的應對,還是無助的搖尾乞憐?”許沉錦突然問他,問了他一個很簡單的選擇題。
“我喜歡無助的你,但不是向我搖尾乞憐,而是你需要我,需要我幫你。”顧南準否定她的定性。男人不管怎樣都是喜歡征服的,因為本性使然。
許沉錦笑了笑沒有說話,那目光裏有著屬於她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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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南準有工作上的事情離開,許沉錦有上午空閑的時間得意在顧家修身養性。
走在顧家的園子裏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這個地方曾經有向她敞開過,不過現在已經與她沒有多少關係。
顧家的園子很大,設計風格也很獨特。
一旁看到管家推著坐在輪椅上的顧北月走過來。顧北月長發落在肩上,身著一件淺藍大衣,腿上有一條白色的毛毯整齊的搭在顧北月的身上,看來顧北月並不喜歡用它。
許沉錦走過來,笑著向顧北月走來。
“沉錦姐。”顧北月展顏,眼睛呈月牙弧度,很陰親和力的模樣。
“我以為今天不會見到你,怎麽今天不上班?”許沉錦疑惑,莫不是今天那麽巧?
“南準哥要我陪著你逛,所以托沉錦姐的福,今天不用上班。”顧北月的親和力讓人很難拒絕,事實上她應該是需要上班來了解公司動態的,不過一天時間不會影響什麽,更何況有任澤霖幫她。
顧北月也不熟什麽絕世美女,但是一顰一笑都有一種親和力,她展現出陽光的模樣,你就看不懂她。她的完美在於她聰慧的頭腦和她全能的特長。
這不像在舞會上見到的顧北月,那時的顧北月給人一種冷的感覺。現在的顧北月倒是給人一種春風拂過的感覺。
人果然是雙麵的,黑白兩麵麵對不同的人。
顧南準要顧北月來陪她無非就是在監視她,這一點毋庸置疑。顧南準在這點上從不馬虎。
“沉錦姐還沒仔細看過吧,由我陪著沉錦姐那是最好不過的了。”顧北月有時給人天真無邪的溫暖感覺,有時給人一種滿腹心機的冷漠感。
“有北月妹妹做向導再好不過了。”許沉錦示意管家她來推就可以了。
事實上她們才是真的堂姐妹,不過估計也隻會剩下算計。
走到一旁的別墅,許沉錦停下似乎很是好奇。
“這是空的?”許沉錦疑惑,顧家似乎沒有那麽多人。
“這是曾給辰東準備的。自辰東走後,這裏也不會有主人了。”顧北月倒是沒有多少隱藏,或許是覺得已經沒有什麽需要多說的了。
顧家的房子順序角度各有不同,顧閔章和顧國章的房子,就在顧萬齊的兩側,而孫子們的房子又在外側,所以在這個位置的房子不用多想就是顧辰東的。
“顧辰東?”許沉錦念起這個名字。這個名字許沉錦熟悉又陌生。
陸顯至都厭棄的名字,顧辰東是陸顯至人生都噩夢。而噩夢的源頭是眼前這個笑容美好,看起來又好像心地善良的顧北月。
顧北月對繼承人的追逐似乎從很小就已經開始了,所以她容不下顧辰東。
顧辰東離開顧家時14歲,那時的顧北月15歲,顧辰東漂泊兩年16歲的他找到她。更名為陸顯至後他就常常陷在那場噩夢裏難以控製。
這讓她有些懷疑眼前的顧北月,顧北月是一個怎樣的人?她所作所為絲毫不亞於顧南準,這難道就是顧家人的命運嗎?不是被取代就是取代別人。
“顧辰東他的忌日你也在的。比我小一歲的弟弟,他就掉在那條湖裏,被水流衝走。”顧北月指著一旁的河流,雖然是在顧家但是這水是活的,連接外麵的河裏。很難想象當時的顧辰東究竟是怎樣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