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0章 正麵相對
(020)正麵相對
顧南準似乎是在思考,那雙眼睛緊盯著陸顯至,似乎他有些後悔沒有去深查眼前的這個男人。一個突然出現的富商,與一個突然出現的女人似乎真的是很奇怪而耐人尋味的。
許沉錦走來的時候,是帶著一種禮貌的微笑的,她總給人一種有故事的感覺,這感覺似乎是這個浮世裏走出來的魔鬼。
顧南準向她伸手,她很自然的跨過顧南準的手臂,忽視了他伸出的手,似乎她是故意的。但是卻沒有任何不對的地方。
顧南準將手放下,那張俊朗的麵龐沒有一絲的波動。顧南準的處事風格永遠是如此,沒有任何的情緒。更不會讓人看出心底的秘密。
“我來晚了。”這話是對陸顯至說的,然後才看向顧南準。陸顯至是宴會的主人,自然是應該先打招呼的。
許沉錦這個女人,沒有絕世的皮囊,有的隻有這副勾人的計劃。女人可以不傾城絕世,但一定要聰明。聰明是一個女人勾心的砝碼,是一個女人最好的修養。
“我才是真的來晚了,我自罰一杯。”顧南準自然的拿起一旁侍者盤上的酒杯,一飲而盡。
“哥不打算介紹一下這位女伴嗎?我們可不認識呢?”顧北月的微笑似乎看不出一點攻擊性,她的笑容很甜,有一種平易近人的感覺,並沒有那麽黑暗聰慧。或許這就是她一貫的皮囊,騙的了所有人。
“許沉錦,除此之外我是一無所知。不如讓陸先生介紹一下吧,或許他會比我更清楚。”顧南準的目光裏有審視的意味,足以看出顧南準的多疑。一個男人總是在思考身旁的人,隻能說他做的事情有太多虧心,不如不至於如此提防。
“我大學的學姐,其實同校也就隻有一年。隻不過發現近期同住一個小區,覺得很巧罷了。其實當著人麵說這些不是很好,你覺得呢學姐?”陸顯至的每一句話都拿捏得當,許沉錦比他大三歲,大學四年。恰當的說大他兩歲,許沉錦是12月出生,而陸顯至是3月出生。當然許沉錦也隻上過大學,隻不過他們之間從六年前就已經認識了。
“我覺得不應該太關注我,我喜歡低調一些。”許沉錦的幽默似乎打破了大家沉悶的相處模式。
“許小姐近期是不是準備來思華年工作?”任澤霖似乎有些印象,記得近期的簡曆上好像有這樣一個人。
“看來我還挺醒目。”許沉錦沒有直麵回答但是也明確了這一點。
“思華年需要像許小姐這樣的人。”顧南準此刻的這句話似乎暗示了許多,每一句話都有其深意。“宴會即將開始,不知道陸先生是不是要跳一支開場舞?”顧南準轉移話題的能力倒是一流,似乎不過是一句隨意的談話。
“其實我這個人有個缺點,最不喜歡的就是跳舞。所以並沒有打算,如果顧總可以的話,不知道可否代勞?”陸顯至的推辭似乎是在給顧南準機會,他的宴會,允許一個外人跳開場舞是一個獨特的曝光。
顧南準禮貌的笑了笑,似乎並不介意。“當然可以。”
“顧總。”一個女聲傳了過來,眾人順著聲音看去。夏逸安走了過來,一身裸色長裙顯得她身材奪目,難以忽視。
是夏逸安,不得不承認她身材很高挑,那雙眼睛很漂亮,精致的臉蛋,看起來尤其耀眼。比起她似乎很多人都是遜色的。娛樂圈是一個出美人的地方,放在人群裏也是出眾的,似乎隻有美那麽一切都可以被原諒。即便是不自愛,基本是任性,即便是缺乏內涵,都可以被原諒。
顧南準的目光轉工過,那雙眼睛是在看著夏逸安身上的禮服的。沒錯,是他送給許沉錦的。隻不過許沉錦這人情做的很高明。
“顧總,真是謝謝你送我禮服。”夏逸安的麵色桃紅,有些是腮紅的功效,有些是她自身的。
許沉錦不禁在想,這樣的美人沒有演技,似乎也是可以原諒的,最起碼是個很美的花瓶。
“不用謝我,謝謝許小姐吧。”顧南準的話語不溫不火,似乎並不喜歡有人打擾談話。
“許小姐?”夏逸安轉而看向許沉錦,她也不傻,知道這裏除了顧北月就她一個女人。
“不客氣,顧總的眼光果然是好,穿在美人的身上就是好看。”許沉錦這句話是真心的,她的確是漂亮的。
樓上的鍾聲響起,燈光照在中央,一旁的樂隊已經開始奏響。
很明顯是宴會開始了,陸顯至方才看了半天的戲,也該停止了。
“顧總,麻煩你了。”陸顯至也是個精於算計的人,他讓顧南準跳這一出開場舞,無非是要演給大家看,他有可能和顧家合作,甚至於關係很好。
如今這世界利益當道,怨不得其他人。
“應該的。”他伸手抓住許沉錦的手,自然的牽到中央。留下夏逸安一個人,辛虧高級宴會記者進不來,不然,明天的新聞就有趣了。
不過夏逸安剛入思華年,應該是要捧,不過這姑娘漂亮是漂亮,奈何沒有演技。所以比較難捧,畢竟沒有實力,再怎麽火也不能獲得國際大獎。
被拉到舞台中央,自然是要跳舞的。許沉錦也並不是很喜歡跳舞,隻不過沒有辦法,交際舞總是應該學會的。
俊男靚女,舞池中央。成為一道風景線。
“你似乎沒有征求我的同意。”許沉錦在走舞步時不忘與顧南準談話。
“彼此彼此,禮服你也沒有征求我的意見。”顧南準嘴角揚起,一個很好的弧度。似乎他的少年時代,都是如王子一般度過的,這樣的趾高氣揚,看不慣所有人。
“夏逸安是思華年的簽約藝人,難道不應該華麗的入場?全場的男士都在被她吸引,這說明你的眼光很好。”許沉錦一方麵說他選衣服的眼光,另一方麵是他挑人的眼光,不過每一種似乎都是在諷刺他。
宴會門口那麽多記者一定會有夏逸安的特寫,明天的新聞一定會有她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