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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神奇藥膏

  京城入冬以來,隻下過兩場小雪,但是天氣嚴寒一日冷似一日,如今早已經進入臘月,晚風吹得刺骨,楚寒希站在新宅子的回廊下,靜靜地看著一片漆黑的夜空,白檀將燈籠掛在回廊上,也站在一邊陪著她,主仆兩個誰都沒有說話。


  突然,木香從暗影中走了出來,恭敬地對楚寒希說道:“姑娘,大少爺回來了,同行的還有霍小王爺!”


  楚寒希趕緊讓白檀取下燈籠,兩個人往前院大門的方向迎去,她在九蟲街買宅子的事情想必很多人都知道了,霍維能把楚寒墨送到這裏來,她的心總安定一些,說明皇帝並沒有軟禁楚寒墨。


  “哥哥!”見到楚寒墨出現,楚寒希臉上露出笑容。


  霍維與楚寒墨並行,他們身後是一隊威風凜凜的銀甲護衛,與當日在烈北王府楚寒希見過的銀甲護衛裝扮一樣,這應是皇帝身邊最信任的皇家銀甲護衛。


  楚寒衣也一直沒有睡,聽到楚寒墨回來了,她也跑出去迎接,雖然她臉上沒有什麽激動的表情,但神色變得柔和許多。


  見到兩個妹妹,楚寒墨也很開心,尤其是看到楚寒衣沒事,他欣慰地點點頭,告訴她們皇帝已經決定重新審理文家的案子,並且在案子未查明之前,他都必須在霍維和銀甲護衛的“監管”之下,而說是“監管”,實則就是保護他的安全。


  “既然這宅子希兒已經買下來,那以後你的監管之地就選在這裏,我和銀甲護衛以後就和你們住在一起,沒有我的允許,你們一家可不能隨便外出!”能夠正大光明地和楚寒希住在一處宅子裏,霍維可是求之不得,有了皇命在身,外人也說不出閑話來。


  霍維眼中的得意,楚寒墨不知為何看得有些刺眼,在大殿之中,這“監管”自己之人原本是不需要霍維的,但他不知和皇帝說了什麽,皇帝就同意他來負責自己的安全,所以現在他才能堂而皇之地住進這裏。


  在他看來,監管保護他隻是順便,親近他小妹才是這位小王爺的最終目的。


  楚寒衣看著霍維的眼神也透出幾分危險來,這個男人絕對是衝著自家小妹來的,這世上就沒有可信的男人,她絕對不能讓小妹被人騙了。


  楚寒希倒是沒什麽,在京城有了霍維和銀甲護衛在就相當於告訴所有人,現在楚家是由皇帝和烈北王府護著的,誰要是動他們一家,那可得掂量掂量。


  “那你們就住前院吧,隻是搬來的匆忙,房間還都沒有打掃!”家裏可用的下人沒幾個,楚寒希想著明日讓白檀他們再去外邊買幾個可用的人。


  “沒關係,我什麽地方都能用!”隻要有楚寒希在,哪怕是住草窩,霍維也覺得是人生一大美事。


  到了次日,城門還沒開,早朝還沒結束,關於城內出現一位起死回生的女神醫的事情便已經人盡皆知,同時皇帝要為文家翻案以及文家還有後人的消息也不脛而走,等到天光大亮,這消息就成了所有人的飯後談資。


  一時間,青雲巷九蟲街楚家大宅成了京中上上下下所有人的目標,原本好多人還在觀望狀態,可後來聽說一大早就有好幾輛馬車到了楚家大宅外送上拜帖,這裏麵有烈北王府、誠毅伯府、安王府、宋國公府、大學士府甚至還有鎮南大將軍府,這可一下子把所有人都給鎮住了,這楚家怎麽這麽大的能耐,能讓這麽多的皇親國戚、豪門顯貴都去他的門庭。


  接待客人這種事情,楚寒希沒打算參與,現在家裏有楚寒墨和席氏在,無論來的是男客還是女眷都不需要自己出麵,楚寒衣也不喜歡這種與人打交道的事情,她隻專心在自己院裏練功。


  楚寒希一大早就讓木香上街采買藥材,她要開醫館,沒有藥材可不行,但木香幾乎將整個京城翻遍,竟是一樣藥材也買不到。


  “姑娘,是白家的人暗中使得壞,他們不讓藥商把藥材賣給我們!”木香去買藥材遇到阻礙就查清了背後是誰搗的鬼,“聽說,昨日溫伯爺進宮告狀,皇上一怒之下就罷了白鶴年的院首之位,說他醫術不精,管理無方,不堪大用,所有太醫院的太醫都被罰了俸祿。”


  “不用擔心,我就不信那些藥商會有錢不賺,再說咱們買不到,不代表別人買不到。”楚家剛來京城沒人把他們放在眼裏,但是烈北王府、誠毅伯府和安王府的麵子他們不能不給吧,“我寫幾封信,你讓人給我送出去!”


  楚寒希回到屋內寫了幾封信出去,不過她叮囑木香送信的時候不要讓人知道,然後又把沉香找來。


  “鬼幽的人在京城附近能不能給我找一處不被人發現的地方,並且用你們的方式給我多弄一些藥材?”楚寒希本想去找霍維幫忙,但鬼幽的事情她又不想他參與太多,所以還是讓沉香去辦。


  “姑娘放心,這種小事很快就能辦好!”沉香領命出去了。


  接著,楚寒希又讓海桐去九蟲街上找鐵匠買熬藥的大鍋,再找泥瓦匠給她壘灶台,同時又讓白檀去找一家瓷器鋪定製瓷器。


  木香將信送出去之後,不到半天功夫,楚家大門外就停滿了送藥材的馬車,其中尤以誠毅伯府溫家和鎮南大將軍府程家送的最多,好在楚家後院夠大,所有的藥材都能堆得下。


  “小妹,你就是開醫館,也不用買這麽多藥材吧?”楚寒墨、席氏等人聽說之後全都來了,看到後院像小山一樣的各類藥材,他們都有些傻眼了。


  “現在你們嫌我買的多,很快就會覺得我買的少了!”楚寒希笑笑,這才多少藥材,還不夠她熬一大缸藥膏的。


  賣了藥材,楚寒希竟然又讓人去山裏收冬日裏才有的果子,現在臘月時節,京城到處是成熟的冬棗和凍山果。


  當天晚上,她就支上大鍋開始在院子裏熬藥,十幾種藥材依次讓她放在大鍋裏熬煮,最後又加上清洗幹淨的冬棗和凍山果,期間她又不停地加水攪拌,而這水可不是普通的水,是她從藥石空間裏拿出的靈泉水。


  原本院子裏是濃濃的藥味,弄得街坊四鄰都心生不滿起來,但那些人都知道這大宅子裏住的是他們惹不起的人物,所以隻能忍氣吞聲,再說九蟲街難得能開一個醫館,他們這些下等人期待更多一些。


  但很快,大家都覺出不對勁來,剛才還嗆鼻子的濃重藥味很快就變成了淡淡的香甜味,而且越聞越好聞,尤其是這寒冬臘月天裏,老人孩子風寒咳嗽比較嚴重,隻聞一聞這香甜的藥香就感覺好多了。


  “娘,娘,我的鼻子能喘氣兒了!”楚家大宅附近都是相連的年久失修的小院,裏麵住著的也都是日子窮苦的人家,平時生病了大多都是生生熬著,現在夜裏聞到這藥香竟是能安然入睡了,連嚴重的鼻塞都好了。


  不僅如此,好多人家的冬日咳嗽也減輕不少,更有不少人決定一大早去附近打聽打聽,這神奇的藥香哪裏來的,要是真能治病,說什麽也要買一些回來。


  “希兒,你這熬的是什麽藥膏?”霍維一直在旁邊陪著楚寒希熬藥膏,現在七月不在她身邊,燒火的就變成了白檀,霍維還是插不上手。


  “這是我秘製的冬棗山果膏,專治風寒咳嗽、痰多氣喘,能夠生津補氣、潤肺化痰、止咳平喘,是居家外出必備之良藥,輕者一勺見效,重者一瓶就能痊愈,而且價錢便宜,普通老百姓都能買得起!”楚寒希之前在京城大街上路過的時候,發現路上好多行人咳嗽都比較嚴重,而且九蟲街上的好多孩子都有風寒咳嗽的症狀,她就想著熬一些果膏出來,味道好,藥效更好,老人孩子都能吃得下去。


  “能否多熬一些送到軍營裏?”霍維想到現在守衛京城的軍隊也有好多士兵都得了風寒,他們咳嗽鼻塞也都很嚴重,雖然軍中有軍醫,但要是吃下一些藥膏就能好,豈不是省了很多事情。


  “可以,不過我這藥膏便宜歸便宜,也是要銀子的,你看是用小壇子裝還是小瓷瓶裝,不開封可以保存三年,開封的話半年就要吃完,過了這個期限,效果就不好了!”因為藥膏裏加入了靈泉水,所以保存期就相對延長了些,而且即便是有人體質對這種藥膏會有一定的過敏反應,也不足以致命。


  “用壇子裝吧!”軍中冬季生病的人多,一壇子打開應該很快就能分完,霍維還決定再給邊疆的戰士送一些藥膏過去,他現在覺得這滿院子的藥材還真的買少了,“我用藥材換怎麽樣?”


  “可以!”楚寒希正求之不得呢!


  一晚上,楚寒希也就熬出了兩鍋藥膏,一個二十斤的瓷壇就能裝滿了,不過楚寒希把它們全都裝進了一兩的寬口小瓷瓶內,然後讓木香一大早就給昨天幫忙買藥材的各府送去十小瓶,其他的讓她擺在了新做好的藥架上。


  接下來的兩天,楚寒希就窩在院子裏熬藥膏,周圍的人都對楚家很好奇,但沒人敢輕易上前打探消息,倒是楚家能吃的果味藥膏在京城傳來了名氣,說是大學士府的小少爺小小姐們原本風寒咳嗽嚴重,就吃了一小瓶楚家送過去的果膏就好了,還有安王府的丫鬟婆子也說,安王妃賞賜給他們的果膏,僅僅一小瓶就能把幾個月止不住的咳嗽給治好了。


  這時節正是風寒咳嗽高發期,好多人聽到這個消息就到九蟲街上去打聽,但一聽說這宅子裏住著的是罪臣之後,而且皇上派來的銀甲護衛和霍小王爺都在裏麵,他們就不敢貿然登門了。


  不過總有那天生膽大不懼權貴的,因為楚家後院另開了一間大門,在九蟲街上就像一個大店鋪,雖然還沒正式營業,但招牌昨天就掛上去了,上麵寫著“七文醫館”四個龍飛鳳舞的大字,聽說是宋國公府老國公席濂的字。


  “賴大,你真敢進去問?”九蟲街上的酒肆內,一個穿著破夾襖,黑瘦痞氣的男子抹了一把嘴角上還掛著的酒珠問坐在他對麵另一個痞裏痞氣的粗壯男子道。


  “那有什麽不敢的,你沒見他家牌子都掛上了,既然是醫館,咱們去求藥,又不是不給銀子,他們難不成還把人往外趕不成!”賴大吸了吸鼻子,他老娘在家裏都要咳出血了,既然這楚家的藥膏傳的這麽神,醫館又開在九蟲街上,那去問問怕啥,他又不是去惹事,就算是天皇老子也得講道理不是。


  “那可說不準,白家開的醫館就不許咱這樣的人靠近,人家嫌棄!”經常和賴大一起喝酒的張衝有些悶氣地說道,想當初他弟弟就是被白氏醫館拒絕耽誤了治療,現在隻能癱在床上。


  “成不成你們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我倒是聽說這位楚家行醫的姑娘是個心善的,醫術也高的很,診金隻要七文錢,賴大你背上你老娘去讓人家看看,說不定就好了。”酒肆的老掌櫃一邊給兩人添酒,一邊笑嗬嗬地說道。


  “老掌櫃你是聽誰說的?真的隻要七文錢診金?”賴大不信,天下還有這樣不貪財的醫者,或許別處有,但像京城這樣的地方,可是不會有的。


  “啥事不能光聽人言,要自己親自上門去問問,那不就一清二楚了!”老掌櫃依舊笑笑,轉身去給酒肆內別的客人添酒。


  賴大和張衝原本就有意去問,又聽老掌櫃這樣說,也就不猶豫了,付了幾文酒錢就快步來到了醫館門外。


  守店的是一個叫常山的小夥計,別人家店鋪開業都要大張旗鼓的,但他家東家隻讓掛上了牌子,說這就是醫館開業了,所以到現在外邊的人並不知道七文醫館其實早就開業了,連一個上門求醫問藥的人都沒有。


  所以一下子見到賴大和張衝兩個人,常山就顯得十分熱情地上前,問道:“請問兩位是求醫還是問藥?”


  小夥計熱情親和倒是讓賴大和張衝兩個人一愣,他們都是被別人看不起的下等人,除了一些常去的老店,還沒被人這樣態度友好地歡迎過。


  “小哥兒,聽說你家有專治咳嗽的藥膏,不知賣不賣?”張衝平時在刑部大牢幫忙收屍、埋屍,怎麽說也算見過一些世麵,與常山說話也客氣了幾分。


  常山滿臉笑容地說道:“瞧您這話說的,我們這是醫館,有藥當然賣了,您看,這就是您說的藥膏,吃起來香甜可口,就和點心似的,治咳嗽鼻塞不通那更是有奇效,不過我家姑娘說了,藥不能亂吃,得看病人的病是什麽引起的,所以小的建議您先把病人帶來讓我家姑娘給瞧一瞧,要是真的隻得了風寒,吃這一小瓶保準起效,要不是,也能對症下藥,除了病根不是。”


  小夥計一番話說得賴大和張衝是連連點頭,而且常山言語之間對他們很是有禮尊敬,讓他們瞬間滿足自信起來。


  “我娘咳嗽是老毛病了,到了冬天就更嚴重,我把她背來讓你家姑娘給看看!”賴大想了一下轉身出了醫館,張衝也跟著他一起,很快,兩個人又回來了,賴大背上還有一位年邁的婦人,隻見她老眼昏花、滿臉紅脹,不住地咳嗽。


  “請先到裏麵的診療檢查室,裏麵有炭火,我已通知了我家姑娘,她這就來!”常山領著三人進了醫館內的布簾遮擋著的一個房間,不一會兒就見穿著一身白衣,將下半張臉遮封嚴實隻露出一雙美目的年輕姑娘走了進來。


  “姑娘,這就是病人!”常山恭恭敬敬地說完就退了出去,而賴大和張衝則是一臉好奇的看著女子,光看這雙眼睛就覺得女子極美,但卻讓他們引不起邪念來,這女子眼神坦蕩無畏,除了病人並無其他。


  楚寒希給老婦人診了脈,又拿出銀針給她紮了幾下,當即老婦人就不咳嗽了,整個人也覺得舒服多了。


  “娘,你怎麽樣?”賴大趕緊上前扶住明顯氣息順暢不少的老婦人。


  “舒服,這麽多年從來沒有這麽舒服過!”賴大的娘笑了,然後一臉感激地看著楚寒希說道,“謝謝大夫,謝謝你!”


  “不用客氣,以後到了冬天,屋裏多加一些炭火,年紀大的人不能太過受涼,隻要再吃一些潤肺止咳的藥膏,以後便不會咳嗽難耐了。”楚寒希起身帶著笑意對老婦人說道。


  賴大也在一旁趕緊道謝,他娘以後到了冬天就不用這麽受苦了,這位楚姑娘的醫術果然厲害,之前也在藥鋪裏抓過藥來吃,但吃的不少卻不起作用,甚至更嚴重了。


  “大夫,若是癱在床上好多年了,你可能治?”見楚寒希幾針下去,賴大的娘病就好了,張衝在一旁急忙問道。


  “你把病人帶來我先看看情況!”癱瘓也分好多種,不見過病人,楚寒希也不好做出判斷。


  “好,我這就把人帶來!”張衝轉身跑了出去,他和賴大都是九蟲街上的人,他家距醫館位置並不遠,很快,就見他推著一個吱吱呀呀的平板車過來了,隨行的還有他的家人和幾個鄰居。


  眾人把張衝的弟弟抬到醫館內的床上,楚寒希並不忌男女大防,讓人把病人的兩條腿露出來。


  大周朝是有醫女的,但那些都是為有錢人家所用的,下層百姓哪見過女子醫者,所以見到行醫之人是楚寒希一個女子都很好奇也很有疑慮,不過張衝是個不太在乎忌諱的人,他親自上前將自己弟弟的雙腿露了出來。


  楚寒希上前檢查了一番,又詢問了張衝關於病人的一些基本情況,得知他弟弟已經攤在床上四五年了。


  “這裏疼嗎?”楚寒希一邊問一邊在病人腿上的穴道摁著,直到兩條腿都檢查完,她才拿出了銀針。


  “楚姑娘,我弟弟的腿怎麽樣?”張衝有些著急,這些年為了養活一大家子人和他這個癱瘓在床的弟弟,他再苦再累什麽活都願意幹,要是弟弟的腿有希望,那他的人生也就有了希望。


  “待會兒你就知道了!”楚寒希取出銀針在病人的腿上依次下起針來,又從懷裏取出兩小根艾灸香,然後點燃之後放在病人的雙腿患處,大概一刻鍾後,銀針取出,香燒完,楚寒希就對床上的病人說,“你下來試試走走,可能會有些腿軟,多鍛煉兩天就好了。”


  “什麽?”滿屋子人都詫異地看向她,他們都以為聽錯了,楚寒希竟然讓一個癱瘓了四五年的人下床走路。


  “怎麽了?”楚寒希看了眾人一眼,然後毅然鼓勵病人下床走路,並讓家人扶著他一些,“你現在是不是覺得雙腿熱熱的,還有些微微的疼痛,那就說明此時你雙腿已經過血,腿部神經沒有大問題,隻不過是堵塞了血管,我已經幫你打通腿部血脈,現在你就可以試試走路了。”


  “二弟,你下來走走試一下!”張衝一咬牙親自上前把自己弟弟扶下來,然後讓還沒回家的賴大幫忙,兩個人一左一右架起了張衝的弟弟。


  一開始,張衝的弟弟還有些不敢使力,覺得雙腿酸軟的很,但在張衝和賴大的幫忙下走了幾步,他覺得酸痛感沒有那麽強了,腿上也像輕鬆有力了。


  “大哥,你們放開我吧!”張衝的弟弟讓張衝和賴大放開他,然後就在眾人麵前,他自己一個人往前挪動了雙腿,雖然緩慢,但的確是他憑借自己的力量站立走路的。


  “神了,這真是神了!”醫館內的眾人不禁爆發出驚呼聲,張衝的爹更是忍不住衝上了大街大喊起來,“我兒站起來了,癱了五年,他終於能站起來了,我兒不是癱子了!”


  張家老爹這一喊不要緊,整個九蟲街都喧鬧起來,好多人都跑來瞧熱鬧,大家都是一條街上的老鄰居,誰家幾口人什麽樣都找的比旁人清楚,張家有個癱子是眾所周知的事情,這癱子竟然站起來了,到底是怎麽回事?


  很快,七文醫館就被圍得裏三層外三層,大家驚奇地看著張家的那個癱子在他們麵前慢慢走著,這可真是聞所未聞之奇事,神醫呀,他們九蟲街來了位女神醫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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