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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衝氣上逆

  南平郡主原本就是個不愛張揚的性子,所以隨行的人員並不太多,也就她身邊的兩個丫鬟婆子和兩名安王府的護衛,孟嫻淑是孟家大小姐,出行身邊就跟著兩個貼身丫鬟,再加上席家小姐席夢言和她的貼身丫鬟,還有楚寒希和沉香他們,一行人走在京城大街上也很是顯眼。


  “希兒妹妹,今日我帶你去七珍閣逛逛,那裏麵的珠寶首飾很是精致,你初來京城我也不知送你些什麽,待會兒你和淑姐姐還有夢言妹妹好好挑選自己喜歡的東西,不挑可不行!”南平郡主就怕楚寒希抹不開麵子,她們是朋友,她並不想以郡主的身份賞賜她,而是希望能送給她自己喜歡的禮物。


  “多謝郡主,不過我不太喜歡珠寶首飾,要是郡主家中有一些上好的藥材,那寒希就厚著臉皮索要一些!”楚寒希拒絕了南平郡主的提議但卻笑著提出了另一個要求,也免得直接拒絕南平郡主傷了彼此感情。


  “安王府有藥庫,回頭你給我一張清單,我讓人給你送宋國公府去。不過,我們都是女孩子,怎麽可能不喜歡珠寶首飾呢,你千萬不要和我客氣,你要是不收我的禮物,我可是會生氣的!”南平郡主故意板著臉說道。


  “是呀,希兒妹妹,咱們好不容易到了京城,怎麽能和她客氣,待會兒我幫你一起選!”孟嫻淑很了解南平郡主的性子,笑著輕輕拍了一下楚寒希的手,讓她不要再拒絕。


  楚寒希隻得笑笑,誰的地盤聽誰的,別人真心實意地要送,她也不能不識趣,以後找辦法回禮便是了。


  說話間,幾人的馬車就到了京城西街七珍閣的門前,此時是申時一刻,街上行人不少,街道兩旁的各式店鋪生意也都不錯,就連對麵的白氏醫館也是擠滿了人。


  南平郡主領著孟嫻淑、楚寒希、席夢言進了七珍閣,掌櫃的一看是南平郡主趕緊親自出門迎接,然後領著幾人到了櫃台前,指著一排排琳琅滿目精巧別致的首飾頭麵給她們推薦。


  “郡主您看這是最上等的翡翠玉鐲,這是一對兒羊脂玉的玉釵,全都是剛剛打造出來的,您瞧瞧可入的眼!”南平郡主是七珍閣的老顧客,最愛的就是玉鐲和玉釵,所以她一進來,掌櫃的就直接領她到了擺放玉鐲和玉釵的地方。


  “淑姐姐,希兒妹妹,夢言妹妹,你們覺得如何?”南平郡主卻轉身問起了孟嫻淑和楚寒希、席夢言。


  “還不錯!”孟嫻淑和楚寒希還有席夢言三人都點點頭。


  “那你們是喜歡玉鐲還是玉釵?”南平郡主又看著三人問道。


  孟嫻淑莞爾一笑,指著玉鐲說道:“我倒是挺喜歡這個翡翠玉鐲的,這對兒白玉釵倒是很襯希兒妹妹和夢言妹妹!”


  南平郡主也很讚同孟嫻淑所說,但她還是問了一下楚寒希的意見:“希兒妹妹,這釵你喜歡嗎?不喜歡我們就去選選別的,反正七珍閣好看的首飾多著呢!”


  “我很喜歡,多謝郡主!”掌櫃的沒有說假,這翡翠玉鐲和白玉釵的確都是上等貨,她還是有一些鑒別能力的。


  見楚寒希說喜歡,南平郡主很高興,席夢言也說喜歡,於是她就讓掌櫃的直接給包了起來,然後就打算去七珍閣二樓雅座歇一歇,再挑選一些其他的首飾,但剛走到樓梯口,就聽到雯雪郡主陰陽怪氣的聲音。


  “呦,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安王府的人,怎麽安王府又有銀子來買首飾了?”


  南平郡主一看是雯雪郡主,俏臉立即染上了怒色,立刻反唇相譏起來:“怎麽,魯王府的小妾與人私通找到了?看來京城府尹也是個能辦事的!”


  “你——**平,血口噴人,再汙蔑我魯王府,我不會饒了你!”雯雪郡主沒想到南平郡主會說起魯王府的後宅私密之事,這事之所以鬧得滿城風雨,魯王府顏麵盡失,還不是要怪安王父子和溫澤那家夥,本來她爹是可以暗中讓人了結了那對兒奸夫,哪想到被安王父子給捅了出去。


  “汙蔑?現在滿京城誰不知道魯王府的小妾私通別府家丁,還珠胎暗結,這要是沒被發現,你不又多一個弟弟了,說起來,你兄弟姐妹也不少,真的都是一個爹?”南平郡主故意高聲嘲諷地看著雯雪郡主問道,別人怕雯雪郡主,她可不怕。


  “**平,你不要得寸進尺!”雯雪郡主氣急了,快步走到南平郡主麵前就要狠狠扇下一巴掌。


  楚寒希正站在南平郡主身側,她看到今日的雯雪郡主手指上戴著一枚小巧精致的金銅扳指,這扳指看起來不平,有幾個尖利的倒刺狀,而且雯雪郡主剛剛趁人不注意還故意將扳指轉了半圈,她這個小動作沒有逃過楚寒希的眼睛,這一巴掌要是打在南平郡主的臉上,那南平郡主的臉鐵定會受傷,所以她一把握住了雯雪郡主的手腕。


  “身為皇家郡主,眾目睽睽之下就隨意動手似乎有損皇家聲譽吧!”楚寒希臉無懼色,手腕處的力量不減,看著雯雪郡主的眼神也帶著冷意,反正楚寒墨一進宮,他們和太後、魯王就明確了對立關係,自己也沒必要對看不順眼的人後退一步。


  雯雪郡主根本沒想到會被人攔住,心中惱怒至極,轉臉看向楚寒希那張過於美貌的臉,又聽到她的話,總覺得有些熟悉,仔細回想一下,眼睛猛然睜大,死死盯著她說道:“是你!”


  楚寒希早就想過有一天會被雯雪郡主認出來,所以她也不驚慌,而是將握著的手腕輕輕一甩,臉上帶了一分笑意,問道:“怎麽,郡主認識民女?”


  “楚寒希,你少裝蒜!”怪不得自己的人在譯州找不到她的消息,原來她到京城了,“你可真是好心機、好手段,連安王府都攀上了關係!”


  “希兒妹妹,這就是個瘋子,咱們不用理她!掌櫃的,把東西給我們送到馬車上,今天逛街的好心情沒了,走,咱們回家!”南平郡主瞪了一眼雯雪郡主,拉著楚寒希就要走。


  “想走,你以為那麽容易嗎!”雯雪郡主立即讓人把他們圍了起來,看著楚寒希的眼神都淬滿毒意,“把她給我抓起來!”


  “你敢!”南平郡主立即把楚寒希護在了身後,人是她帶出來的,要是楚寒希在外邊出了事,那就是她的責任。


  “我有什麽不敢的!”雯雪郡主勢要把楚寒希給弄死,就算霍維不喜歡她,她也不能讓別的女人出現在他身邊。


  白檀和海桐見雯雪郡主咄咄逼人,已經冷著一張臉護在了楚寒希身邊,隻要雯雪郡主的人有動靜,她們不在乎是否在這裏大開殺戒。


  眼劍拔弩張動起手來,隻聽得幾聲馬嘶長鳴,然後幾位貴公子翻身下馬衝進了七珍閣中。


  “楚家妹妹,快跟我走!”溫澤第一個衝進來,看見楚寒希就要去拉她,但卻被白檀給擋住了,他隻得原地跳腳大喊。


  “哥哥,你們怎麽都來了?”南平郡主等人發現溫澤身後緊接著進來的就是薛禮、孟赫堂,除此之外還有剛剛認祖歸宗的溫銳和他的未婚妻楚寒衣。


  “姐姐!”一見到站在溫銳身邊的楚寒衣,楚寒希喜出望外,她原本想著去宋國公府見過席氏之後就去溫家打聽一下楚寒衣的消息,沒想到這麽快就在京城見到她了。


  “小妹!”楚寒衣麵對外人永遠是一副高冷的狀態,但在家人麵前,她會變得相對溫和一些,而隻有麵對楚寒希她臉上才會有一絲笑容。


  溫銳見到楚寒衣臉上那一閃而過的喜意,心中有些失落,雖然他們少年時就認識,小時候的楚寒衣也不是很愛笑,但她在自己麵前是笑過的,可重新再見到現在,她對自己並沒有一個好臉色。


  “快去救人呀!”溫澤急的臉上都出汗了,現在可不是姐妹團聚互訴衷腸的時候,這神醫要是再不去,他大嫂就得瘋了。


  “小妹,快跟我去救一個人吧!”楚寒衣本不想說這句話,但一想到腦海裏那張可愛的小臉,她還是心軟了。


  “姐姐,什麽人?”能讓楚寒衣張口的那個人,楚寒希還真是好奇,說著便轉身跟著楚寒衣上了馬,把其他人都給拋下了,溫銳幾人也緊跟其後上馬跟上,至於雯雪郡主,自始至終都沒人把她放在眼裏。


  “去,給我查查是怎麽一回事?”竟然能一下子讓薛禮、溫澤幾人都聚在一起來請,看來楚寒希比她想象的還有蠱惑人的本事,現在不止安王府,就連溫家都摻和了進來,還真不能小看她,雯雪郡主狠狠一聲,也轉身甩袖離去。


  七珍閣的掌櫃暗鬆一口氣,仗沒打起來就好,否則他這七珍閣又要重修了,那得耽誤多少生意呀!


  快馬到了誠毅伯府停了下來,守門的小廝一見是楚寒衣趕緊下來迎接,楚寒衣則是拉著楚寒希快步進了伯府內院,然後在一個婆子的引領下又進了一處環境優雅的小院。


  院內有隱隱的哭聲,甚至各處門廊都掛上了白布,在路上楚寒希已經聽楚寒衣講了大概,說是誠毅伯府的小少爺溫哲這一段時間一直夜間發燒、咳嗽,太醫也給開了藥吃,但白天好一些,晚上又熱的厲害,甚至還找大僧給誦經祈福,但今天上午人還是死了。


  誠毅伯府的世子夫人傷心過度,抱著兒子溫哲不撒手,也不讓任何人靠近,溫銳帶著楚寒衣來到誠毅伯府的時候,誠毅伯夫人雲氏正想從兒媳蘇氏手裏將孩子強行奪過來,人既然死了就要下葬,即使再悲痛也沒辦法。


  但是蘇氏大喊著她兒子還沒死,身體還是熱乎的,楚寒衣這時想到楚寒希之前對她說過的一句話,說要是一個人死了兩三個時辰身體還有溫度,很可能這個人並沒有真正死亡,又正巧聽到孟王妃和溫澤說楚寒希也到了京城,於是兩個人就先去了宋國公府,結果楚寒希跟著南平郡主去了七珍閣,他們隻得又追到了七珍閣。


  進了房間之後,楚寒希看到屋內坐滿了人,腳步一頓,抬頭便看到了孟王妃坐在主位之上。


  “希姐兒,都說你是神醫,你給看看,這孩子可還有救?”孟王妃對楚寒希的醫術是沒有懷疑,但溫哲畢竟已經死了快兩三個時辰,所有的太醫都說不可能起死回生,讓她看也不過是讓蘇氏再一次死心放手罷了。


  “是,王妃!”楚寒希點點頭,也不看屋內其他人的目光,徑直走到了死死抱著孩子的少婦蘇氏麵前,輕聲對她說,“把孩子先放下,我來給他看一看!”


  “我兒子真的還熱乎乎的,你摸一摸,楚家妹妹說,人死了這麽久還有熱度,說不定就是沒死,我的哲哥兒一定不會丟下我的!”蘇氏雖然悲痛,但尚還有一絲理智,剛剛楚寒衣說的話她都記著呢。


  楚寒希看著她點點頭,然後在溫哲身上摸了摸,果真像楚寒衣和蘇氏說的那樣,他的身體還有溫度,而且溫度還很高,再看孩子的呼吸已經沒有了,但是嘴唇幹裂,她又聚精會神地給他細細把脈,發現這孩子有極為細微的心跳,隻是間隔性非常長,處於深度昏迷的狀態。


  滿屋子人都看著楚寒希的動作和觀察她臉上的神情,尤其是溫家的人,這世上奇人異事不是沒有,但人沒有呼吸那麽久怎麽可能會活,這不是給蘇氏希望又讓她變得更絕望嗎?

  楚寒希趕緊將溫哲的上衣掀開,此時屋子裏燒著炭火,很是暖和。隻見她取出三根銀針,分別紮在溫哲肚臍眼的三個穴位處,然後又從懷裏掏出一個很扁的小木盒子,從裏麵取出一根筷子粗細食指長短的艾灸香,點燃之後就在溫哲的肚臍眼附近熏灸。


  嫋嫋煙霧開始在溫哲肚臍眼上方升起,一股淡淡的清香也漸漸在屋內蔓延,讓原本悲傷又壓抑的眾人不知為何心情都舒緩了一些,就連蘇氏也逐漸冷靜理智下來,一動不動地看著楚寒希和溫哲。


  大概一刻鍾之後,艾灸香正好點完,楚寒希將三根銀針依次從溫哲的肚子上拔出,當她拔完最後一根時,溫哲突然猛咳一聲,睜開了眼睛,然後看著蘇氏就大哭起來。


  他這一哭不要緊,滿屋子的人臉上都有了笑容,活了,竟然真的給救活了,這哪是神醫,根本就是天上的仙女下凡施了仙術。


  屋內除了孟王妃、溫家人,還有太醫龔行知和肖民,在楚寒希出現之前,是他們給溫哲把的脈,本來溫家小少爺已經死了,但溫家的人剛剛又把他們兩個給叫了過來,非讓他們給死人再治病。


  他們也知道,溫哲是誠毅伯府唯一的小少爺,他死了溫家的人肯定傷心,但人死不能複生,再高的醫術也救不了一個死人,但顯然他們錯了,眼前這個年紀不大不知哪裏來的姑娘三針一根小香就把人救活了,這真是天下奇聞,奇聞呀!


  “哲哥兒,我的哲哥兒,你可嚇死祖母了!”雲氏從蘇氏懷裏抱過溫哲又哭又笑地摟著親,原本看到這麽多人嚇一跳的溫哲,哭聲也漸漸小了起來,有些懵懂不解地瞅著雲氏。


  “夫人,讓我再給小少爺診診脈!”龔行知實在是太好奇了,他走到雲氏身邊,想要真正看看溫哲的身體現在怎麽樣了。


  “勞煩龔太醫了!”雲氏也有些後怕,覺得還是讓龔行知給看看,畢竟他在太醫院的醫術算是最好的。


  龔行知上前給溫哲診了脈,臉上驚異閃過,然後又看向了靜靜站在一邊的楚寒希,經過她治療,溫哲原來的病症竟也是見輕不少。


  肖民也在龔行知診脈之後也震驚地看向了楚寒希,這個姑娘到底是誰?她的醫術怎麽如此之高?還是說她治病靠的並不是什麽醫術?但自己剛剛親眼看到她下針了。


  “這位姑娘,你是怎麽知道溫家小少爺是沒死的?我們好多人都給他診過脈,他的呼吸明明也是沒有了!”龔行知自歎醫術不如人的同時也忍不住好奇地問答。


  “他雖然沒有了呼吸,但是仔細診脈就會發現,他還有很細微的心跳脈象,隻是間隔的時間很長,所以診脈的時間要相對延長一些,要不然也不容易發現,其實他並沒有死,隻是陷入了深度昏迷中,不然他的身體也不會有這麽熱的溫度。之前,他是不是一直咳嗽、發熱、哭鬧煩躁,還會胸腹憋脹?”對於醫學上的問題,楚寒希很樂意回答。


  “沒錯,正是如此,依照病症來看,溫家少爺應是風寒發熱造成內裏受損,但依照此病症治療他卻時好時壞,今日更是沒了呼吸。”肖民點頭對楚寒希講道。


  “那是因為從一開始你們就判斷錯了病症!”楚寒希這話一說,龔行知和肖民臉色就不好起來,他們行醫多年不能說沒有看錯過病症,但這樣的時候少之又少,此時溫家人的臉色也都不好看起來,就因為太醫診錯症,溫哲差點兒就沒了命。


  “楚姑娘,我家小孫子到底是什麽病?”坐在孟王妃下首的是一個威嚴端正的中年男子,他便是現在誠毅伯府的伯爺溫秉昌,安國候溫秉川的親大哥。


  此時,溫秉昌的臉上看不出喜怒,他淡淡地瞥了兩位太醫一眼,就這一眼,龔行知和肖民都慚愧地低下了頭。


  “他是衝氣上逆之證,此病症和風寒感冒肺部炎症的外部表象很相似,所以很容易讓大夫誤判,按照其他病症來治。我隻是給溫小少爺拔了體內濁氣,讓他體內重新恢複平和,這樣一來,他的病症自然就減輕了,回頭我讓人再送來兩粒藥丸,一天一粒,吃下就會好了!”楚寒希的行李還都在宋國公府,她隨身帶的小藥箱也在那裏。


  “那就勞煩楚姑娘,救命之恩,我溫家感念至極!”溫秉昌感激地看向楚寒希說道。


  今日,要不是有溫銳的未婚妻楚寒衣的一句多嘴,要不是孟王妃恰巧趕到提議找楚寒希來看一看,那麽他的寶貝孫子溫哲就真的死了。


  “溫伯爺,是我學藝不精差點害死小少爺,龔某甘願受罰!”龔行知聽了楚寒希的一番話,再回想一下溫哲的病情,這才驚覺是他醫術不高判錯了病症。


  “你們是要受罰,堂堂的太醫院竟然都判錯了症,難道皇上養了一堆廢物嗎!還是說,你們太醫院看我誠毅伯府不順眼?!也不知我溫家哪裏得罪了你們太醫院,一個錯個個錯,那咱們就進宮找聖上評評理去吧!”溫秉昌語氣陡然加重,突然拍案而起,再也不看龔行知和肖民一眼便大踏步走了出去。


  一見溫秉昌生氣了,肖民先害怕了,他倒是不怕小小的誠毅伯府,反正這次整個太醫院的人都給溫家小少爺診過脈,大家得出的判斷都是一樣的,冬季嚴寒,這溫家小少爺就是得了風寒發熱,哪想到會是什麽衝氣上逆。


  可溫秉昌的親弟弟是安國候溫秉川,那可是連皇上都要讓著三分的人物,而且溫秉川最敬重的就是他大哥,就連老伯爺都要靠邊站,這次太醫院判錯了症,溫秉昌要進宮告狀,怕是溫家兄弟不會善罷甘休,皇上一定是向著溫家人的,到時候太醫院白院首有太後保著,遭殃受罪的就是他們這些沒後台的太醫了。


  “龔太醫,你看這——”肖民又是害怕又是不知所措的看著龔行知,好歹龔行知是龔老太醫的孫子,在皇上跟前也是能說上話的。


  “哎,走吧!”龔行知無奈一歎,或許他祖父說得對,如今他已經不適合再待在太醫院了,即便是不甘心這一次怕也是逃不掉了。


  “我也跟著去!”溫澤一聽溫哲被楚寒希救活了,心裏別提多高興了,又聽到溫秉昌要進宮找太醫院的麻煩,他的興奮勁兒又高漲了,這種事情沒他摻和怎麽會熱鬧。


  “我也去看看!”有熱鬧瞧,薛禮自然也不會錯過,外人都說誠毅伯府的溫伯爺最是老成持重,他也想跟著看看他是怎麽去皇上麵前告狀的,這次白家要倒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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