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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一出好戲

  “真有意思,一個藥鋪生意也能這麽火爆,你娘真不愧是咱們大周朝的‘生財娘娘’,開什麽鋪子都能掙錢!”藥香源開業的第三天中午,霍維、薛禮和孟赫堂三人就在對麵的茶樓雅間看著樓下人們爭相搶艾灸香的場麵,更讓他們沒想到的是,這藥香源一半的艾灸香都入了安王妃席瑤芸和孟家大夫人席瑤佩兩姐妹的手中。


  “姑母怎麽想到要和楚家合作?”孟赫堂親自試過凝神藥珠,他當然知道藥珠的功效,隻是當初他嫌棄楚寒希出的價格太高,就拒絕了楚家的藥珠,沒想到楚寒希找上了他姑母孟王妃,而且現在藥珠比之前賣給孟家的還要貴,最令他不解的是,孟王妃和霍維竟然都同意和楚寒希五五分成,那丫頭到底有什麽魔力,能讓烈北王府對她區別對待?!


  “能賺錢,為什麽要拒絕!”霍維一副理所當然的語氣,卻聽得孟赫堂喉嚨裏不舒服,好似先前拒絕楚寒希藥珠的他是個大傻瓜一樣。


  “楚家是哪家?”薛禮想了想,他周圍沒有姓楚的商家,而能和孟王妃合作的商家絕對不會是無名之輩。


  霍維和孟赫堂都沒有回答薛禮這個問題,關於楚寒希孟赫堂是沒什麽特別的好感,總覺得她是以美色引得霍維注意,借此想要飛上枝頭變鳳凰,而霍維是不想給別的男人介紹楚寒希,尤其是薛禮這種見色起意的人。


  “你們怎麽都不說話?”薛禮覺得有些奇怪,但也沒有繼續追問,而是一臉遺憾地說道,“聽說春雅閣的閣主夢流煙失蹤不見了,我還想再見她一麵呢!”


  雖說剛開始知道夢流煙已經四十多歲了,薛禮覺得很失望也很傷心,但後來想想這個年紀還能保持如此貌美嬌媚的女子也是世上少見,他不采花,觀花總是可以的吧,怎麽說也是一種享受呀。


  結果他去春雅閣找夢流煙,卻得知夢流煙自那夜彩燈表演之後就再也沒回來,說不定是被哪個傾慕她的男子帶走了,也不知道何時能再見。


  “看來你對老女人真的很感興趣!”孟赫堂上下掃了一眼薛禮,眼神有幾許意味深長的揶揄,氣得薛禮立即回道,“我就不信你對夢流煙一點兒興趣都沒有,哪個男子見到她不心動,年紀大了又怎麽樣,反正外表又看不出來,躺在床上還不都是一樣!”


  “若是被姨母聽到你這樣話,我看你這雙腿就不用要了!”孟赫堂皺了皺眉頭,薛禮什麽都好,就是見到美麗的女子走不動道。


  “你別回去亂說,我娘身子剛好一點兒,不過這艾灸香還真挺管用,這兩夜我娘都是熏著這香入睡的,第二天精神就非常好,所以我爹說要把藥香源的一品艾灸香多帶一些回京城。霍維,都是兄弟,你家的一品艾灸香能不能給算便宜些?”薛禮笑嘻嘻地看著一直朝樓下店鋪望著的霍維道,確切來說,他是一直盯著藥鋪裏王府那個叫明月的小丫鬟,這兩個人之間絕對有問題。


  “我會考慮再漲漲價!”霍維直接給薛禮潑了一盆冷水,既然艾灸香的功效如此神奇,那麽在京城開家鋪子也不是什麽難事,就是這價格要往上再提一提,也好讓楚寒希多賺一些,畢竟她現在還有一族人要養。


  一聽霍維這樣說,薛禮無奈地搖搖頭,估計現在烈北王府窮得就剩下花不完的銀子了,他又靠近霍維,也跟著看了一眼此時藥鋪裏忙碌的女子身影,故意問道:“霍維,你不會真的看上這個小丫鬟了吧?怎麽樣,有沒有得手?”


  “我不像你,不挑食!”霍維轉頭看了一眼薛禮,回到房間坐下,又看向孟赫堂問道,“事情辦得怎麽樣了?”


  “今夜就可見分曉!”孟赫堂回道。


  “你們兩個說的什麽事情?什麽今夜就能見分曉?為什麽我不知道?”薛禮覺得自己被霍維和孟赫堂排除在外了,這讓他心裏很不舒服,都是兄弟怎麽能區別對待呢。


  “你想知道?”孟赫堂眼中算計一閃而過,但是薛禮錯過了,要是他看到了,絕對就不會說下麵這句話了。


  “想呀,當然想知道了!”薛禮一臉好奇地湊到孟赫堂麵前,然後孟赫堂讓他附耳過來,嘀嘀咕咕說了那麽一句,聽得薛禮興奮極了,連連說道,“還有這事,我去我去,早就想見識見識了!”


  到了這天晚上,忙了一天的楚寒希回到客棧休息,藥鋪開業甘津玉這個大掌櫃沒了蹤影,所以孟王妃就拜托她在這裏先照看兩日,而她想著要等楚寒衣的消息,也沒什麽別的事情要做,就繼續化妝成王府丫鬟明月在藥香源幫忙。


  她還真是錯估了烈北王府在譯州府城的影響力,更沒想到鋪子剛開張生意就這麽好,大半的艾灸香和藥珠的存貨都被安王妃和孟大夫人買走了,所以她讓續風想辦法通知家裏人,後續的艾灸香一定要跟上,而她也要盡快回家把藥珠做出來。


  不過,回家之前她得再采買一些藥材,正在寫著藥材清單時,霍維就來了,今夜的他一身黑衣勁裝,來到房間就讓她也換身拿來的黑衣服,然後抱著她就從窗戶施展輕功飛出去了,說是要帶她看戲去。


  楚寒希根本沒有拒絕的機會,隻好跟著霍維來到一處亮著點點燈光的院落,看起來像是某戶人家的後院。


  兩個人就藏身在院中一棵濃密的大樹上,此時無月無星,天地之間黑如濃墨,楚寒希半個身子都緊靠在霍維身上,她不會半點兒內力武功,雖然沒有恐高症,但多少還是有些緊張,一隻手緊拉著霍維的衣服。


  暗夜中,霍維眼睛唇角都是笑意,一隻手更加摟緊了楚寒希,兩個人身子貼的很近,彼此的呼吸都能感覺到。


  不一會兒,就見一位身姿妖嬈的小婦人提著一盞燈籠有些鬼鬼祟祟地進入到小院,然後敲響了院中隻亮著燈火的那間房子,接著門開了,一雙大手把她猛地扯了進去。


  此時窗欞上映出一男一女兩個身影,那男的見到女子似是有些急不可耐地就抱著啃起來,然後兩人的身影就朝著某個方向倒去,楚寒希即便離著老遠也能猜想出此時兩個人在房間裏做什麽。


  “你不會就是讓我來看這出好戲的吧?”男女情事楚寒希沒經曆過,難道還沒見過嗎?她又不是保守沒見過世麵的古代人,這種場麵有什麽刺激可看的,難不成霍維還有這種愛好嗎?可真是看不出來。


  “當然不是,接著往下看!”楚寒希看病之時便不忌諱男女之別,所以霍維一早就猜到看到這種男女歡愛的場麵,她定不會像尋常女子般臉紅害羞,而是就像現在一樣表現得很冷靜平常,仿佛在看一件很無聊的事情。


  就在霍維話音剛落之後,楚寒希看到一個身影從暗處走了出來,然後猛地撞開了那間還亮著燈火的房門,同時大喊道:“美人,我就知道你在這裏!”


  “啊——”緊接著是女子驚慌失措的大喊聲,還有男子的叱責聲,“你是誰?”


  “沒想到你拋下本世子來找這麽又老又醜的男人,你們金家也太瞧不起本世子了,還有這是什麽?符咒、藥水,巫醫鈴……你竟然是巫醫,來人呀,來人呀!”緊接著楚寒希就聽到了薛禮暴怒的大喊聲。


  幾乎是一瞬間小院外邊就響起了嘈雜的人聲,然後楚寒希就見到一幫人朝著小院湧進來,手中的火把將小院照的如同白晝。


  “薛世子怎麽了?怎麽了?”人群中一個氣喘籲籲的胖老者滿臉大汗地跑了過來。


  “金油,你可真是好大的膽子,看不起本世子就算了,家裏竟然還敢窩藏巫醫,難道你不知道這是抄家滅族的大罪嗎!”薛禮從房間裏氣衝衝地走出來,順便將一對衣衫不整的男女也給扔了出來,“這就是你給本世子找的絕色美人?”


  金油見薛禮盛怒的樣子早就嚇得跌坐在地上,什麽巫醫,什麽抄家滅族?他今夜不過是想討好安王世子,給他特意找了位美人,哪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待看清被扔在地上的一對男女,他一張老臉都漲紅成了豬肝色,顯然也被氣得不輕。


  “世子爺,您千萬別誤會,這女子——這女子隻是我府中賤婢,絕不是我給你找的美人!”金油一邊指著女子衝薛禮解釋道,一邊又指著那男子痛罵,“好你個白平,我好心好意請你來給府中家眷治病,你竟然幹出此等醜事,我更沒想到你竟然還會巫醫之術,世子爺明鑒,小民根本就不知道白平還會巫醫之術,此事與我金家絕無關係。”


  “有沒有關係,本世子會查清楚的!大周朝禁巫醫之術,違者必重懲,本世子絕不姑息!”薛禮義正言辭的模樣頗有幾分皇家世子的威嚴,他又朝地上啐了一口,高聲說道,“真是掃興,來人,把這對奸夫還有那些巫醫所用的東西都給本世子送到知府衙門去,讓龐倫給我審清楚。這個叫白平的,家裏肯定還有害人的東西,來人,立即把白家給我封了,誰都不許進出!”


  白平被人捉奸在床就已經嚇得不知所措,又被薛禮拿住了把柄,心中更是懼怕,被人拖走的時候,全身癱軟,臉色煞白。


  金油也是又氣又急,這與白平通奸的不是別人,正是自己一直以來最寵愛的妾侍許姨娘,而她還是當初許家家主許嵩海送給自己的,說不定這個賤人被送到金家之前就已經和白平那個老東西眉來眼去了。


  他竟然做了這麽久的烏龜王八,這次全譯州城的百姓還不都笑掉大牙,不過現在緊要之事是與巫醫這件事情撇開關係,否則金家就完了。


  很快就有官兵過來將金家團團圍住,而另一隊官兵更是把白家主宅和白氏醫館圍了一個水泄不通,龐倫更親自帶人到白家搜查罪證,更是在白平的寢房密室搜到了不少巫醫的罪證和害人的毒藥,其中就有張二見過的白平讓他撒進秦家藥酒缸裏的毒藥。


  重新回到客棧,天都快亮了,楚寒希看著霍維懷疑地問:“這出好戲是不是你導的?”


  薛禮怎麽那麽巧就出現在金家?又正好看到了白平和金油的妾侍許姨娘的“好事”?還有那些所謂的巫醫的東西,又怎麽剛剛好被發現?楚寒希不信這一切都是巧合!

  霍維也沒有否認,隻是說道:“白平暗中的確是在用巫醫之術害人,這一點兒可沒冤枉他,而他與金油的那名妾侍也是早有私情,這更沒冤枉他,被人發現是遲早的事情,我隻不過是幫著將這一天提前罷了。”


  楚寒希不再多問了,霍維話都已經說到這份上,此事也已經明了,看來霍維早就知道白平會巫醫之術的事情,她也終於明白之前霍維為什麽不讓她著急救秦掌櫃的事情了,原來一切都在他掌控之中。


  果不其然,到了天明之後,秦掌櫃就已經回到了家,譯州知府龐倫並不是那種愛用刑具的酷吏,所以他在大牢裏也沒有遭受太多的皮肉之苦。


  而一夜之間,譯州府城大名鼎鼎的白氏醫館的館主白平就鋃鐺入獄,而且他不但與大糧商金家的老爺金油的妾侍許姨娘有私情還被人當場捉奸在床,更在暗中用巫醫之術害人,就連前段時間秦家藥材鋪子毒藥酒害死人的事情也是他幕後主使的,為的就是秦掌櫃手裏的藥酒方子。


  不過聽說白平承認了通奸之事,其他的罪責卻不承認,非說自己是被人栽贓陷害,還說張二是個賭鬼無賴,他的話根本就不能信,至於自家密室裏為什麽會有毒藥,他說自己也不知道,一定是有人想要陷害他,甚至還推到了自己兩個徒弟身上。


  另一方麵許家大夫人白氏也在想辦法救他,甚至為此求到了魯王的麵前。


  “王爺,請您一定出手救我爹,這次明顯是有人設局要害他!”城內別院內,白氏跪在一臉深沉的魯王麵前懇求道。


  “那又怎樣,別人證據確鑿,一環扣一環就是要讓他落入圈套,這事到了聖上麵前,恐怕也翻不了案。”白家不過是太後手裏的一枚棋子罷了,魯王也早就看不慣他們,這些年慣得白家都不知道他們真正的主子是誰了,還真以為白貴妃生了兒子,就能往前更進一步嗎,真是癡心妄想。


  “王爺,不看僧麵看佛麵,我們白家對太後和您可是忠心耿耿,您不能見死不救,若是宮裏貴妃和院首大人知道,會心寒的!”白氏哭求道,白平終究是她爹,她不能眼看著他去死,更不能看著自己依仗的娘家就這樣出了事。


  “你在威脅本王!”魯王眼神似刀射向了跪在地上的白氏,不過是白家的一個旁支,就算是嫡係,也不敢這樣對他說話。


  白氏嚇得一哆嗦,趕緊磕頭說道:“民婦不敢,求王爺贖罪,民婦隻是救父心切,太過著急才說了這些不知大小的話,可是王爺想想,那人為什麽要給我爹設下這局,不就是為了借此打壓白家嗎?今早金家也來人,說以後不再給許家供糧食,少了金家這個供糧的大戶,許家的釀酒肯定會大受影響,夫君孝敬各位主子的銀錢勢必會少上許多,說來說去,這人不是衝著白家和許家來的,是衝著王爺您和太後來的。”


  白氏說完這話,魯王就沉默下來,白平為什麽會變成這樣仔細動腦想一想就知道這背後之人是誰,安王世子不可能那麽巧正好出現在金家,又碰見了那一幕,這肯定都是有人事先算計好的,說不定金家還有內應之人,就連譯州知府說不定都插了那麽一腳。


  而能讓安王世子和知府都聽其吩咐的人,除了烈北王父子,魯王想不到其他人,安王可沒那麽大的膽子敢和太後作對。


  “好了,你先回去吧,此事本王會看著辦的!”魯王揮手讓白氏退下,白平他可以不在乎,但酒商許家他得考慮,畢竟每年許嵩海送進王府的“孝敬銀子”可不少。


  白氏擦了擦淚退了出去,她知道有魯王這句話就代表他會幫忙了,而隻要魯王插手,事情就不會變的更糟。


  當天晚上,譯州知府衙門突生一場大火,所有的案卷和證據都被燒成了灰燼,而次日清晨,白平被人發現吊死在監牢內,牆壁上有他用自己的血手指寫下的“冤枉”兩個大字。


  救了一夜火還沒來得及喝口水的知府龐倫又急匆匆地趕到了大牢內,看著白平已經僵硬的屍體,他一下子跌坐在地上,雷捕頭扶都扶不起來,隻聽他帶著哭腔說道:“這怕是真捅了馬蜂窩,別說是做知府,怕是我這條命都堪憂啦!”


  “大人,有這麽嚴重嗎?”白平是罪有應得,一切都證據確鑿,按照大周朝律例,他也是死罪一條,雷捕頭想不明白龐倫怎麽如此悲觀。


  龐倫沒說話,證據沒了,重要的嫌疑人死了,就算是有受害人的口供,這事也不好理清楚,最重要的是有人不想讓自己把這件事情查清楚,否則不會所有的證據全都燒沒了,而死的又是當朝貴妃的同族親人,這“冤枉”兩個字便是他日後最大的麻煩。


  閻王打架,小鬼遭殃,他這是招誰惹誰了,龐倫這眼淚是止不住地往外流,委屈,娘呀,他真是太委屈了!


  楚寒希知道白平突然死在了大牢裏也很意外,她剛剛才從續風嘴裏得知,白平當夜被抓這件事情還和甘津玉有關。


  原來甘津玉和金家的大少爺金鵬交上了朋友,這金鵬是金油原配夫人生下的兒子,而自從許嵩海送給金油一個美豔妾侍之後,金鵬母子的日子就不太好過,最後金鵬的母親更是抑鬱而終,他後來查到就是白氏在背後搗鬼,還想借著許姨娘的手除掉金鵬進而謀奪金家的財產。


  隻是,許姨娘進門之後肚子不爭氣,一直懷不上孩子,所以許嵩海和白氏才想著讓許夢意嫁過去,隻要她生下孩子,那麽以後金家就會變成許家的囊中之物,所以知道這一切的金鵬對許家是恨之入骨。


  “要搶許家的花轎哪有那麽容易,若是沒有金鵬的幫助,甘津玉那點兒本事能搶到美嬌娘!”不是續風看不起甘津玉,這小子是有幾分聰明勁兒,但是論心機論能力,怕是連金鵬一半都比不上,真不知道孟王妃是看上他哪一點了,非讓他做藥香源的大掌櫃,肯定是因為甘掌櫃是他爹的緣故。


  “所以白平這件事情金家大少爺是內應,為的就是讓金家不再與許家做生意,徹底擺脫掉許家的控製?而甘津玉也可以借此幫許夢意推掉這門婚事,順便也替自己的心上人教訓一下白氏?”楚寒希說出了心中的猜測。


  續風點了點頭,事情現在的確是按照他們預想的在走,自從金油發現自己寵愛的妾侍和白平有染之後就被氣病了,他原本就被酒色掏空了身子,這一氣又一嚇不到半天人就沒了,現在金家是金鵬掌家,他已經下了令,以後金家不會再給許家供糧。


  白平一出事,白氏也慌了手腳,自然沒那個閑空去對付許博裕和許夢意兩兄妹,而沒了金家婚約掣肘的許夢意如今已經是自由身,甘津玉抱得美人歸指日可待。


  隻是,有些人斷尾巴的速度太快,竟然連知府衙門都敢燒,還敢跑到大牢裏去殺人,這件事情恐怕到白平的死就算完結了。


  “龐知府已經下令封了白氏醫館,雖然白平死了,還不承認自己用巫醫之術害人,但在白家的確找到了巫醫所用的那些東西,他就算死也賴不掉,而且王爺也下了封主令,此等巫醫之術害人不淺,不但府城的白氏醫館要封,所有譯州地方的白氏醫館都要嚴查。”續風還告訴楚寒希,光是譯州城內就有大大小小的白氏醫館七八個,其他縣鎮加起來也有不少,這些醫館的主人有白平的徒弟,也有白氏族中子弟,高價診金就是被這些人給抬起來的。


  隻是聽到這個消息,楚寒希卻不像續風那樣開心,這一次,烈北王和霍維明顯是要對付白家,希望削弱白家在譯州的勢力,但若是這麽多醫館都出問題,對於那些急需救治的病人又該怎麽辦?這裏似乎並沒有那麽多醫者可供人們挑選。


  “續風,能不能把你家小王爺找來,我有事想和他談一談!”楚寒希想了想,覺得還是有些建議要對霍維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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