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難受死了
“嗯……”
“我愛你”
“嗯”
“文浩”
“嗯”
“你愛我嗎?”
“嗯”
“你到底愛是不愛?”
“愛”
“我要你親口說出來。”
“我愛你”
“我聽不清楚,你要大聲的說。”
“我愛你”
“你為什麽愛我?”
“我……何姐,咱別問了,睡覺成嗎?”張文浩真的要抓狂了:女人,都是這個樣子的嗎?單單是環抱著就已經有些讓張文浩吃不消了,不得不向後微躬著身子,但是,何麗娜還一個勁的往他懷裏靠,身體的親密接觸在加上語言上的撩撥,張文浩能不著急嗎?
“嗯”這次,輪到何麗娜用嗯來代替所有的回答了。
“好,睡覺。”張文浩的一顆心算是落了地,又向後挪了挪屁股,這才欣喜的閉上眼睛想要睡覺,隻是,怎麽感覺這屁股上涼颼颼的,像是,像是有風。
空出一隻手來向後抹了一把,張文浩出了一身冷汗:媽呀,後麵懸空了,這可是一米八的大床啊,如果這樣還能掉下去,隻能說自己的命太苦了,隻能怪自己太悲催了,開始的時候兩個人是在床的那一側的,在經曆過不知道幾次的追逐之後,就變成現在張文浩的腰部懸空的狀態了。
我靠,男人的腰部是最為重要的,那個地方可是脾胃腎的所在地,這玩意兒是不能受傷的,尤其是這腎,對男人來說,更是最最重要的地方,話說,腎髒的主要生理功能是藏精、主水、主納氣、主生殖,主骨生髓,開竅於耳,其華在發。腎髒由於腎藏有先天之精,為髒腑陰陽之本,也是人體生長、發育、生殖之源,是生命活動之根本,故中醫相對於脾胃為後天之本而稱為腎為“先天之本”;
一個男人想要永久的保持精力旺盛,想要永久的保持能讓女人可以在自己身下婉轉承歡的資本,那就必須保護好腎這個器官,一旦保護不好,神馬陽痿啊,早泄啊,腰痛啊之類的病症就會隨之產生,剛剛二十多歲的張文浩當然不希望自己染上這些毛病,既然不想,那就想辦法把自己的腰部保護好吧,現在的唯一辦法就是身子前移,讓自己的腰部能夠立足於床,然後再蓋上毯子,這才是首要任務。
“何姐,我們事先說好的。”張文浩湊在何麗娜的耳邊輕聲說道。
“是你,是你先主動的。”何麗娜呢喃道,豐臀不甘失敗的仍然用力向後頂去。
“擺脫,何姐,如果我再不往前挪一下,我就要掉到床下去了。”張文浩很無奈的說道,因為要躲避何麗娜的豐臀,張文浩的腰部現在又騰空了。
“哎呀,對不起,都是我不好。”何麗娜趕緊把自己的身子往前移動了一塊。
“嗯,睡覺吧!”張文浩重新把自己的身子移回到床上,兩隻手臂也重又回到何麗娜的胸前。
“我想說會兒話。”何麗娜的身子往張文浩的懷裏湊了湊,很失望,為了躲避她,張文浩的屁股重又撅了起來。
“說什麽?”張文浩感覺自己很無奈,悔恨剛才不應該答應留下來。
“你說我聽,或者是你問我答。”何麗娜找了一個比較舒服的姿勢,把張文浩的一隻胳膊壓在腦袋下麵當枕頭。
這不都一樣嗎?不都是讓我說話嗎?張文浩很無奈的苦笑道。
你問我答!
張文浩猛然想到了一個困惑了自己很久的問題。
“我問什麽你都回答嗎?”張文浩心裏一陣激動,謎底就快要解開了。
“問吧,隻要我知道的,統統告訴你。”何麗娜在張文浩的手臂上蹭了蹭自己的腦袋。
“那我問了啊”張文浩清了清自己的嗓子“請問,你的包包裏為什麽會裝著杜蕾斯?”
“你是不是覺得我很下賤,在自己的包裏隨身放著那種東西?”何麗娜反問道。
“我……”老實說,張文浩第一次見到何麗娜包包裏那個東西的時候,真的以為何麗娜是屬於那種放蕩成性的女人,感覺她就像是隨時想著做那事。
直到後來接觸過之後才發現自己最初的想法是錯誤的,但是,他一直很疑惑,一直搞不明白,你說一個女人的包裏隨身帶著這安全套幹什麽?就算是男人,也不一定全都隨身帶這玩意兒啊!
“我知道你心裏肯定在罵我下賤,任憑哪一個男人見到一個女人的包裏有這東西也會這麽想的,別說是男的,就算是女人見到女人的包包裏會有安全套也肯定會朝著某一個方麵著想,一般情況下,從事那種職業的才隨身帶著這個玩意兒,不是嗎?”何麗娜頗有些自嘲的說道。
“我真的沒有想那個,我隻是覺得.……”張文浩的猶豫還是出賣了他。
“就算你不會想我是不是就是幹妓的,你也肯定會想我的生活糜爛對不對?”何麗娜戚戚然說道。
“這個我……嗯,隻這麽想過,尤其是在那個時間我正好又看到蕭市長給你打電話,一個常務副市長直接跟一個正科級的縣房管局副局長打電話,這讓覺得有點不可思議,覺得你們之間.……”知道隱瞞自己的想法那是不明智的想法,張文浩索性道出了自己的真實想法。
“覺得我們之間有私情對不對?”真正說起話來,何麗娜是有什麽說什麽,絲毫不會遮遮掩掩。
“嗯”張文浩隻好老老實實的承認。
“他是我父親曾經的秘書,在得知我離家出走來到這平原省之後,主動請纓來到這裏,其實,如果按照父親的意思,是準備把他留在京城附近的,畢竟那種地方升遷的機遇要多一些,但是他沒有同意,按照他的說法,說我父親有恩與他,他應該過來照看我,就這樣,他來到了盧安市,而經曆了這麽一件事,父親對他更加的看重。”何麗娜默默地訴說著往事。
“如果我猜的沒錯,他應該是對你有想法的對不對?”張文浩插話道。
“嗯,他的心意我知道,但是我隻拿他當哥哥看待,對他,我真的沒有那種感覺?”何麗娜點頭承認。
“那對我呢?”張文浩忽然問了這麽一句。
“對你?”何麗娜明顯楞了一下“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當然是真話。”張文浩不假思索的說道。
“真話就是,其實我對你也沒什麽感覺,但是你是我記事起第一個看了我果體的男人,所以,你得對我負責。”何麗娜一本正經的說道。
“啊,真的假的啊?”張文浩一臉的失望加驚奇。
“是真的,你看了我的果體,你就得對我負責。”何麗娜的話絲毫聽不出有絲毫調侃的成分。
我靠!張文浩在心裏暗暗地爆了一句粗口: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他媽我也真是太幸運了,看了一個女孩的果體就能得到她的果體,天上掉下來的餡餅為毛總是往俺的頭上砸呢?難不成俺上輩子積德不少這輩子要打賞俺?
張文浩一陣沾沾自喜:我真是太帥了!
但是,何麗娜接下來的話卻又深深的打擊了他:“但是,如果是單純的這樣子我還不至於把自己交給你的,慢慢地接觸中,我發現你看我的眼神跟其他男人看我的眼神是不一樣的,所以才堅定我要把自己交給你的決心,如果你的眼神跟他們的眼神一樣,我不但不會把自己交給你,反而會把你踢開我的身邊,更別想著跟我同床共枕了。”
“我的眼神怎麽跟他們不一樣了?”張文浩疑惑的問道,他自己並沒有發現自己的眼神跟其他人的不一樣啊!
“你看我的眼神是欣賞,他們看我的眼神明顯是帶著赤果果的獸欲,目的很明確,就是想跟我去床上,如果你的眼神也跟他們一樣的話,我是萬萬不可能把你留在我的身邊的,更別說還主動把自己的身子交給你了。”何麗娜的話讓張文浩很感動,同時也讓張文浩很慚愧,說實話,他第一眼看到何麗娜的時候也是在想,如果能跟這麽一個女人做那種事,該是一件多麽美好的事情。
但是,他很快打消了這個念頭,因為他有自知之明,他就是一介草民,而人家何麗娜是年輕有為的正科級副局長,兩人之間的差距隻能用天地來形容,別說是做那種事了,就算是想想張文浩都覺得有種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奢望,明白了兩個人之間的差距,張文浩眼神中的欲望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對何麗娜這種天生麗質的一種欣賞與崇拜,他把何麗娜當做了自己的女神,把何麗娜看做是自己的神仙姐姐,認為何麗娜的這種美是自己不能褻瀆的。
讓他沒有想到的是,正是因為這種自卑,卻造就了他非凡的收獲,既獲取了她的芳心,還獲取了她把自己的第一次交出來的決心。
“何姐,如果你這樣說,我更加不能跟你做那種事了。”聽完何麗娜的話,張文浩義正言辭的說到。
“為什麽?”何麗娜扭轉頭看著張文浩,發現張文浩的眼神裏寫滿了真誠,並沒有刻意做作的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