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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第194章 穆凌珊的惱火

  穆凌珊最近幾天一直很窩火很著急,非常的窩火,非常的著急。 

  因為,在市裡面正悄然傳開的人員失蹤案並不是空穴來風,而是確確實實正在發生的事情,光是她接到的報警電話,就已經有好幾個了。 

  剛開始,只有她一個人著急上火,所裡面的其他警察都沒怎麼將這些報警電話當一回事,覺得可能是所謂的失蹤者只不過是因為各種原因不想和家裡人聯繫。 

  這種事情其實很常見,每月都有。 

  尤其是一些毛都沒長齊的小屁孩,動不動就離家出走,有點志氣的一分錢不拿就出去了,絕大多數離家出走的小屁孩都是帶著錢得瑟出去,通常來說,沒揣錢離家出走的都堅持不過三天,揣錢出去的錢花光了自然也就回家了。 

  你說這些小屁孩不是給家裡人添堵,給警察添堵,給這個社會添堵么?真是沒事閑的。 

  但是當報警電話漸漸變得多了,之前打過報警電話的人一次又一次的開始進行催促,失蹤的不光是那種屢見不鮮的離家出走的小屁孩,甚至開始有些報警的人心急如焚的找到了派出所裡面,每個人都漸漸發現這一次似乎問題真的有些嚴重。 

  只不過,市裡面為了安定和諧,對所有警務人員都下了封口令,不允許任何警務人員將這件事情的風聲透露出去,如果要調查,也要在保證不將影響擴大的前提下進行調查。 

  畢竟,這件事情一旦人盡皆知,那影響就實在太壞了,毫無疑問會給市民帶來恐慌。 

  對於這樣的要求,穆凌珊簡直氣壞了,她總覺得市裡面的刑警根本就不儘力,他們這些派出所的警力也根本沒多少,想要無聲無息的調查,難度簡直太大了。 

  這一次,好不容易接到了一個報警電話,說是可能抓到了三個涉嫌綁架的男人,穆凌珊剛剛精神一振,正準備多問幾句,對方居然就將電話給掛斷了。 

  「砰」的將電話放下,穆凌珊心情越發複雜了。 

  她想不通,打這個電話的人到底在搞什麼,抓到了犯罪嫌疑人,這明明是一件見義勇為的大好事,怎麼這個報警的人連一句話都不願意多說?反而好像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似的? 

  難道,這個人是在嘲笑警方無能?對於警方的不作為感到失望,所以想要自己替天行道?用事實來打警方的臉? 

  雖然穆凌珊也不是沒想過別的可能,比如人家不圖名利,就是單純的想要做點好事,或者是害怕引來不法分子的報復,所以才要這麼做的,但她就是忍不住胡思亂想,就是忍不住生一肚子悶氣。 

  心情複雜的想了許多,穆凌珊將這個報警電話的情況和所里其他人說了一下,便和一名同事立刻趕向了電話中所提到的地點。 

  果不其然,在一條僻靜的巷子裡面,一輛麵包車孤零零的停著,裡面是三個手腳被捆住,正處於昏迷中的男人。 

  當穆凌珊將這三名男人帶回了派出所,並且將他們弄醒之後,馬上就開始對他們開始進行了訊問。 

  雖然在訊問的過程中,穆凌珊很快就發現他們的眼神閃爍不定,全都是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可是不管他們怎麼問,這三個被分別訊問的男人除了交代了真實姓名和住址之外,始終就是一聲不吭,一副滾刀肉到底的態度。 

  鷹鉤鼻和他的同夥當然不可能交代,他們在開始干這個行當之前,就已經接受了警告,知道綁架可是重罪,一旦交代,那麼就等著把牢底坐穿吧。 

  而且,他們不光接受了警告,也得到了保證,只要他們能夠抗住警察這一關,那麼他們不但肯定會平安無事,而且還能拿到一筆對他們來說數目不少的錢。 

  反反覆復問了不知道多少次,穆凌珊卻始終都沒有得到任何她想要的信息,而只要她沒有足夠的證據證明這三個人有問題,到了規定時間,她就必須放人。 

  穆凌珊真是恨的牙根痒痒,這三個人顯然多少有一些反審訊的意識,並不是完全一句話不說,而是交代了姓名和住址,也能夠證明他們並沒有任何前科。 

  就沖這一點,穆凌珊就沒有權利對他們進行拘留,只能進行留置和盤查。 

  眼看時間不斷流走,這三個人卻從起初的恐慌漸漸變得嬉皮笑臉,穆凌珊心中好不容易生出了一絲破案的希望,似乎也要破滅了。 

  第不知道多少次的出了審訊室,穆凌珊狠狠一攥拳頭,心中憋悶的簡直無以復加。 

  一方面是因為這三個人的嘴硬,更重要的則是因為那個抓了人,卻沒有露面的傢伙。 

  如果她能夠找到那個人,讓那個人和這三個滾刀肉當面對質一下,那麼很多問題都將不再是問題,案件肯定就會出現新的線索,到時候再順藤摸瓜,說不定局勢很快就會變得明朗起來。 

  然而,事實卻是,她只接到了一個電話,除了知道那是一個男人之外,其他的全都一無所知! 

  穆凌珊很惱火,異常的惱火! 

  「到底是誰幹了這麼無聊的事情?到底是誰在打我們警察的臉?等著瞧吧,我絕對要把你找出來!絕對!」 

  煩悶的狠狠一揮拳頭,「砰」的落到桌上,穆凌珊緊鎖著眉頭,暗暗想到。 

  與此同時,羅素芸家裡。 

  楚歌懶懶的靠坐在羅素芸家的沙發上,左手夾著煙,和羅素芸談天說地,心頭一片舒暢。 

  見楚歌嘴裡那根煙的煙灰已經有些長了,羅素芸就伸手將那根煙拿了下來,在茶几上面鋪著的一張濕巾上彈了彈,然後又將香煙的過濾嘴送到了楚歌的嘴裡。 

  「小帥哥,姐姐我今天真是好運氣啊,要是沒遇到你,也不知道我現在會怎麼樣?」 

  楚歌笑了笑,「別想那麼多了,這不是沒怎麼樣么,過去了就是過去了。」 

  「哎,家裡沒個男人,走夜路真是個危險的事啊,要是家裡有個男人的話,我晚上回家就有人能接我了。」 

  感受到羅素芸的那種委屈,楚歌猶豫了一下,問道:「羅姐,問句不該問的,那你這些年來,怎麼沒再找一個?」 

  羅素芸難得的苦笑一聲,「哎……其實,姐姐我也不是沒動過這個心思,還不是因為我家那個瘋丫頭么,剛離婚那會孩子還小,怕她不能接受一個陌生的老爸,我就琢磨著等孩子大一大再說,不知不覺這麼多年就過去了。」 

  看著羅素芸說到女兒的時候,臉上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那種母性的光輝,楚歌心中不禁生出幾分敬佩,同時,也暗暗的嘆了口氣。 

  如果說母親也算是一個職業的話,那麼這一定就是天底下最偉大的職業了。 

  沉默了幾秒,楚歌覺得這氣氛有點沉重,不由對羅素芸笑了笑,道:「羅姐,不如我給你講個笑話吧。」 

  羅素芸點點頭,「好啊。」 

  楚歌醞釀了一下,道:「羅姐,我給你講個愚公移山的笑話吧。」 

  羅素芸愣了愣,「愚公移山?這是笑話?」 

  楚歌嘿嘿一笑,「你聽著就知道了,肯定是個笑話。」 

  「好吧,你講,我聽著。」 

  楚歌清了清嗓子,道:「很久很久以前,有個叫愚公的人,他家門口呢,有一座大山,愚公嫌它礙事,於是就帶著他的子孫,想把山移走。」 

  「看見愚公在做這件事情,河曲智叟就出面制止,告訴愚公這扇不能移,否則的話,一定會有大災禍發生的。」 

  「雖然智叟這麼勸了,但是愚公不聽,他認為只要堅持不懈,就一定能把山移走。」 

  「所謂有志者事竟成,在愚公和他死孫的不懈努力下,他們終於成功的將這座大山給移走了,愚公眼含熱淚,萬般驕傲。」 

  羅素芸聽到這,還是沒覺得這是什麼笑話,偏偏楚歌說到這裡就停了下來,她終於忍不住問道:「然後呢?沒啦?」 

  楚歌又頓了幾秒,笑道:「當然……還有。」 

  羅素芸無語的看了一眼楚歌,雖然沒有出聲催促,不過這眼神擺明了在說「還有你就接著說啊,大喘氣幹嘛啊?這愚公移山的故事到底怎麼就是一個笑話了?」 

  楚歌這時候繼續說道:「就在愚公想要去跟智叟說點什麼的時候,突然一聲爆響,一條蛇從地底鑽了出來。」 

  「蛇?」羅素芸又愣了,「什麼蛇?」 

  楚歌道:「那條蛇大笑,道:『哈哈哈,該死的葫蘆娃,老娘終於出來啦!』」 

  羅素芸聽到這裡,終於也笑了出來,「我暈!原來是這麼回事啊!」 

  雖然羅素芸在笑,楚歌心中卻暗暗嘆了口氣。 

  記得他在網上看過一個不算笑話的笑話,說的是孩子和家長之間的對話。 

  其中當一個孩子和媽媽說話時候的內容是這樣的。 

  「媽,我餓了。」 

  「媽,我渴了。」 

  「媽,我那條牛仔褲呢?」 

  「媽,我好像生病了。」 

  至於當一個孩子和父親說話的時候,就變成了「爸,我媽呢?」 

  這說明什麼,這當然說明一個母親為了孩子,到底要付出多少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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