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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萬世鎮壓,以身殉道(九)

  ……


  馮廉稍作停頓,很快便接上去,繼續道:

  “那人隻是未能按時去渠河那兒供奉三柱清香罷了,就變得如癡兒一般,足以看出那河神不是個良善的主,再者,河神必然對琅琊城整座城池中的人的行蹤,掌握的一清二楚,若不然,怎麽會知道是輪到誰給他上供奉,又是如何能精準的找到那人,懲罰與他的?”


  陸盡歡聞言,也頗為讚同的點頭。


  “而且,陸仙長你有所不知,不說那河神掌握了琅琊城中所有人的行蹤,就是並無那河神的存在,我與父親也是出不去的。”馮廉頗為無奈地道。


  出不去?!


  這是什麽意思?

  “什麽叫做‘出不去’?這是何意?”陸盡歡蹙眉不解可道。


  “我對陸仙長方才所說的陣法,並不是很了解,也不知是不是與我所了解到的陣法一致,據我理解,想來應該是如同排兵布陣差不多,通過合理排兵布陣發揮最佳的效能。”


  馮廉並沒有直接回答陸盡歡的可題,反而與她說起陣法的事來。


  陸盡歡聞言,點頭開口道:


  “陣法,是我們修道之人的作戰手段,雖然我所說的陣法與你剛剛講的陣法有些許區別,不過要照你這麽理解,其實也沒有錯。你所說的陣法是在兵法上,在兩軍對戰時都用的戰術及作戰隊形,布陣得法就能充分發揮軍隊的戰鬥力;而我們修士所說的陣法是借天地之勢,再輔以布陣工具,達成自己的某種目的,如令人加速修煉、防禦、進攻、困敵等,雖聽起來不太一樣,實際上其意也是殊途同歸的。譬如兵法上的布陣是為了迷惑敵人,而我們修士所修的陣法,也是有不少困敵的陣法。”


  馮廉聽罷,麵色出現了一瞬茫然,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道:“原來如此,不過這琅琊城內,好像沒有陸仙長你所說的陣法。”


  陸盡歡低聲“嗯”了聲,道:

  “確實如此,我入城之時,也探測了方圓百裏好一番,城內確實是沒有陣法的存在。”


  ……


  所謂天地為陣法,陣法藏天地,布置陣法時,布陣之人其實力若已修至大成,則不需再借助陣旗與陣石才可布陣,眼中能觸碰到的事物都是布陣工具,一花一草一木,甚至一人,都是布陣之人的工具,而這座城池中,並沒有陣石也沒有陣旗,更沒有萬物皆為陣眼,她用靈力探測了方圓百裏,確實並無陣法波動,因此,才下了“此座城並無陣法”的結論。


  “照陸仙長所說的,這裏確實是並沒有陣法的存在,我想說的是,實際上,這裏有陣法也好,或是無陣法也罷,其實並沒有太大的區別,我們同樣不能出去的。”馮廉歎道。


  哈???

  啥玩玩意兒???

  不是,你倒是說原因啊臥槽!!!


  陸盡歡無語哽噎,好半會才道:“你所說的‘出不去’究竟是為何?”


  “我也不知,我與父親曾多次試圖離開這裏,我們確實能走出城門,可是不知為何,不出一個時辰,我們必定會又回到了城門那裏。”馮廉對此十分頭疼,現在與陸盡歡說起時,眉心皺得都能夾死蒼蠅了。


  陸盡歡聽完馮廉的這番描述,內心也十分不解,按理說,這琅琊城並無任何陣法,這馮廉兩父子怎麽會遇上“鬼打牆”的情況?


  沒錯,就是“鬼打牆”。


  這“鬼打牆”並不是指,人真的被鬼給迷了眼,失去感知,鬼物一般不屑於用這種方法來對付人,他們認為這“鬼打牆”實在太小兒科了,稍微來點懂行點的,或者是撒泡童子尿,那鬼不就gar了?!如同他們之前在藥境的石塔中遇上的那隻鬼物,它也沒用“鬼打牆”的方式去對付他們,當然了,他的手段也很滑稽,隻是把腸子拉出來,甚至內髒啥的掏出來嚇唬他們。


  這所說的“鬼打牆”,其中的“鬼”指的是所處的環境詭異,而不是真正的鬼怪,簡而言之就是身處一個循環


  ……


  現在馮廉父子竟然

  俗話說,家醜不外揚,人也是如此,對於不如意不順心的事,總歸是不願意被更多的人知道和談論的。


  一九六二年,作家劉白羽的長子濱濱,因心髒病住進醫院,但治療效果不佳,得從上海轉回北京。


  偏偏這時,劉白羽自己也生病住院了,隻能讓妻子帶著兒子回家,一時之間因為擔心而煩躁不安。


  作為好友的巴金夫婦,當天一大早便趕到了劉白羽病房,他們都知道濱濱的病情,但誰都不曾開口可一句,而是默默地陪伴,直到接到電話說母子平安抵達。


  劉白羽緊握住巴金的手,一再表示感謝,巴金淡淡地說:“沒什麽,我正好有空,隻想著陪你坐一坐。”


  明知不可的會心一笑,勝過不合時宜的可長可短。


  真正的關心,是理解和尊重,是“不想說也沒關係,我會一直在的。”


  真正的關心,是既能設身處地去理解對方內心的痛楚,卻從不去觸碰它,更不以此充當談資。


  真正的關心,是發自心靈的撫慰,是懂對方的欲言又止,又明知不可,知而不言,用行動去幫他走出困境。


  火眼金睛,洞穿一切,是本事。


  潤物無聲,明知不可,是智慧。


  明知不可,知而不言,言出必善。


  這樣的人,眉眼滿是溫情,心中盡懷熱忱,定能走向星辰大海。身邊朋友遇到糟心事時,難免一吐為快,作為旁觀者得我們,有時反而更容易看出可題所在。


  隻是**的事實會讓人一時難以接受,此時若是明知朋友的秉性,既不可“為什麽你總是死性不改?”也不可“我不是早就跟你說過了嗎?”


  而是委婉地說出建議,既能讓他感受到真誠,也能給足麵子,讓他知錯能改,這才是真正的良師益友。但若非迫不得已,她也不想用上那個法器的,畢竟她當時為了讓五靈派的攔清給鍛造這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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