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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6章 逼上絕路

  時間悠悠而走,天漸漸開始發白。 

  開著摩托車的關晨自己也不知道被後面那輛麵包車追到了那裡,只知道周圍都是大山,腳下的路是蜿蜒而上,還很陡/juesexiaogongnv/絕色小宮女。 

  後面的薛劍不停抱怨:「二哥你怎麼搞的,周圍都是大山,你該不是打算讓我們進山躲藏吧?」 

  「你願意,我他媽還不願意呢,這不是天黑不知道路嗎。」說著話的關晨從後視鏡看了一眼後面,發現那輛麵包車還跟著,不由得大罵:「我操,這群陰魂不散的狗東西。」 

  就這樣不知道終點是哪兒的他們懷著迷茫的心情進山了。約莫半小時后,摩托車拋錨居然不走了,使得關晨與薛劍兩人破口大罵,看了一眼後面緊追的麵包車,繼而對望一眼,下一秒穿著背心褲衩的他們沒有絲毫猶豫朝路邊的樹林跑去,他們進山了。 

  追來的麵包車也停了下來,見到關晨與薛劍進山,他們也紛紛下車追了過去。那個妖嬈的梅梅本來不想進山,但是一想到是那關晨第一個爆自己菊,心裡就氣不打一出來,最後咬咬牙,跟了進去。 

  這座大山屬於k市範圍,距離市中心有兩百多里路,由於是崇山峻岭,懸崖峭壁多,所以被人叫做——絕峰嶺。 

  由於是大清早,山裡霧氣大,能見度只有三四米,關晨與薛劍兩人在山裡奪命狂奔,時不時的被荊棘劃破皮膚,導致火辣辣的疼,到了最後居然迷路了,不知道所在的方位在哪兒,只是覺得好冷! 

  薛劍實在跑不動,上氣不接下氣坐到了地上的一塊石頭上,朝著前面的關晨說:「二哥,這是哪兒?他媽好冷啊。」 

  關晨也跑累了,坐在薛劍旁邊抹了抹雙臂,以示禦寒,喘著粗氣說:「是挺冷的,不過等一下太陽出來就好了。」 

  薛劍又問:「他們應該不會追來吧?」 

  「這裡霧氣太大,他們一時半會兒應該追不來。我們先休息一下,等太陽出來霧氣散了,我們在走。」 

  薛劍一嘆:「我們真不該爆那女人的菊,他媽現在被人家追得像條喪家犬,還有瘋子這賣屁眼的,居然出賣我們,幫著那群雜碎找到我們家裡來。等回去非揍死他媽不可。」 

  「你是揍他媽呢?還是揍他?」 

  「呃。」 

  關晨看了一眼薛劍,就沉默不語,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太陽已經升在了高空,霧氣也漸漸散去。坐著休息的關晨與薛劍開始打算走了,然而等他們看清周圍的環境后,不由得面部表情僵硬。 

  懸崖! 

  尼瑪,懸崖啊! 

  在他們前面兩米位置就是一個深不見底的懸崖,在看周圍,發現這裡就是一座孤峰,也難怪他們會覺得冷。高處不勝寒啊! 

  久久說不話的兩人面面相覷,下一秒什麼都沒有說便趕緊離開這個孤峰,然而老天爺似乎故意要和他們作對。他們剛走幾步,就看見五個手持鐵棍的青年跟隨一個光頭笑著走來,後面還跟著一個妖媚的女人梅梅。 

  「跑啊,你們不是能跑嗎?」 

  那光頭走到一塊石頭上坐著,從兜里摸出一包香煙,給兄弟伙一人散了一支,然後自己點燃一支,悠閑地抽著,漫不經心的說:「這次我看你們哪兒跑/wangyekaobianzhan/王爺靠邊站。」 

  那個叫著梅梅的妖嬈女人也抽著煙,吐著霧,目光打量著關晨與薛劍,戲謔起來:「嘖嘖,關晨啊關晨,看你遊戲玩的不錯,才和你交個朋友,你居然帶著你的兄弟捅我屁~股,你說我該怎麼對你呢?」 

  「梅梅,用什麼方法爆他們的菊,你說了算。」光頭男子一臉的壞笑。 

  旁邊的一個小弟獻媚:「梅姐,我看就用我手中的棍子吧,這個捅得深。」 

  另一個小弟則持反對意見,只見他指著不遠處的一根荊棘藤:「我看那個不錯,那個有刺啊,肯定刺激,嘿嘿。」 

  離懸崖不遠的關晨和薛劍看到那荊棘藤,不由得愕然,同時菊~花一緊,畢竟想想那帶刺的荊棘藤來捅~菊,簡直就是一種難以言說的疼,何況還是他們從未被人爆過的處菊。 

  「各位大哥,這位漂亮姐姐。」薛劍這個賤人一臉的賠笑,因為他深知『伸手不打笑臉人』這個道理,一臉猥瑣的說:「那個我知道今天逃不過你們的手掌心,但我們商量一下可好?」 

  「呃?」光頭男不屑的瞪眼:「商量什麼?我告訴你,梅梅是我最愛的女人,你們欺負了她,這個罪名我不會饒恕。」 

  「誰要和你們商量。」 

  關晨一口拒絕,使得旁邊的薛劍鬱悶不已,趕緊拉著關晨,低聲說:「二哥,你不知道現在局勢嗎?說點好話,興許我們能避免被爆~菊啊。」 

  關晨沒有理睬薛劍,而是瞪著那梅梅:「梅姐,曾經我關晨把你當一個姐看,在遊戲裡面我也經常幫助你打怪升級,可是你呢,你居然夥同你男人給我們設局,搶走我們的裝備,還打傷我兄弟,你說你該這樣做嗎?」 

  梅梅啞口無言,而那光頭男看了一眼梅梅,繼而扔掉煙頭,嚷嚷:「你他媽怪我們了?是你旁邊這個兄弟吃我女朋友的豆腐,沒收你們裝備算便宜你們了。本來這件事就可以了結,可你卻來爆了我女朋友菊,你說我能放過你們?要是放過了你們,我還要不要在道上混?」 

  「大哥,跟他們廢什麼話,直接乾死他們,反正在這大山裡死個人也沒人知道。」 

  聽著那小弟的狠話,關晨與薛劍都是一愣,薛劍想說話緩和氣氛,卻被關晨搶先說話:「光頭大哥,你別以為我不知道那是你們設的局,整件事上我們誰都有錯,現在你們又打傷了我兄弟陳楓,所以這事扯平了。如果今日你放過我們,我們井水不犯河水,我遊戲里還有很多裝備,可以全部奉送給你們。你看怎麼樣?」 

  「我操。」光頭男不屑:「你以為你誰啊?你有什麼資格和我談條件?我實話告訴你,今天你們的菊~花保不住。」 

  「這位大哥你別生氣,爆~菊可以啊,但我們商量一下用什麼爆啊。」薛劍趕緊緩和氣氛:「你看我們自己爆可以不?畢竟我這個人不喜歡洗澡,菊花很臟,怕弄髒你們手,亮瞎你們眼,到時候你們心情不好,那就是我們的罪過了啊。」 

  聽著薛劍這賤人的話,關晨一陣無語。 

  而對面那光頭和他小弟們都是一笑,光頭男眼眸一轉來了興趣:「你這個提議不錯,如果你們在這裡,在我們面前搞基爆~菊的話,我可以考慮放過你們。」 

  「呃/laogongkaobianzhan/老公靠邊站全方閱讀。」薛劍一愣,畢竟男人搞男人,還要在別人眼前搞基,尤其是一想到自己的雀兒要干好兄弟的菊~花,就一陣惡寒,苦著臉說:「大哥,這,這不好吧?」 

  「呵呵,是有點不好,畢竟你們是兄弟嘛。」光頭男一笑:「別說我沒有給你們機會,現在我給你們兩條路。第一,從你們身後的懸崖跳下去,如果大難不死,那麼恭喜你們,這事我們不在追究。第二,你們自己相互爆對方的菊。」 

  「兩條路你們選吧,記住,沒有第三條路。」 

  聽著這話的薛劍朝身後的懸崖望了一眼,高百米的懸崖把他嚇了個半死,趕緊後退一步,望著關晨:「二哥,怎麼辦?」 

  關晨沒有立即說話,而是上前兩步仔細看了一下懸崖下面的情況,眼眸轉換間回過了頭來,深邃的雙眸閃過一絲厲色,瞪著那光頭,一字一句的說:「我關晨雖不是一個好人,但也絕不是一個甘願受辱的人,既然你把我們逼上這絕路,我關晨記下了。如若我關晨命大不死,那麼你記著,終有一天我會放了你的血。」 

  關晨的話已經向對方表明了態度,他寧願跳崖也不願受辱。 

  然而關晨平靜的話語卻讓光頭男嚇了一跳。不知道為什麼,他心裡突然升起了一種莫名其妙的恐懼,似乎自己被放血的那一天真會到來。 

  關晨深深盯了一眼那光頭男一伙人,繼而側頭望著薛劍:「你怕死嗎?」 

  薛劍不明白關晨是什麼意思,試著說:「死分很多種,如果沒有牽挂的死,我不怕,可是我還有很多沒有完成的事,如果就這麼死了……我還還沒有娶老婆……」 

  「呵呵。」關晨一笑:「我也沒娶老婆,我他媽還是處男,我也怕死,世上每一個人都怕死。但是,這次請你相信我,你願意相信我嗎?」 

  「相信什麼?」薛劍不解。 

  關晨沒有回答,伸出手拍了拍薛劍的肩膀,側頭對著光頭男一伙人悠悠言道:「祈禱吧,祈禱我不要活著。」 

  下一秒關晨沒有絲毫猶豫跳下了懸崖。 

  「二哥——」 

  薛劍臉色大變,朝著懸崖下面驚喊,可是他只能看到一個人影在不停下墜,除了這些他什麼都做不了。 

  後面光頭男一伙人看著這一幕,一時間說不出話來,都跑到了懸崖邊觀看這震撼的一幕,當確定關晨真的跳下了這不見底的懸崖后,一時間面面相覷。最後把目光看向了旁邊驚喊的薛劍。 

  光頭男眼裡閃過一絲厲色,沒有絲毫猶豫一腳給薛劍踹去:「你也去死吧!」 

  「啊——」 

  薛劍的驚吼在懸崖下面響起。 

  光頭男必須這樣做,因為關晨死了,那麼作為關晨的好兄弟薛劍還活著的話,他肯定會去報警,這樣一來他們就成了殺人犯,自然而然要把薛劍除掉,永絕後患。 

  可光頭男不知道的是他不但沒有永絕後患,反而已給自己種下了人生中最大的敵人。 

  關晨也會因為這次無路可走,選擇跳崖而徹底改寫他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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