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4.第1944章 嚇跑黃毛!!!
俗話說,養兵千日用兵一時,可是他的這些個小弟,平常吃喝玩樂倒是挺在行的,一旦到了要辦正經事了,打架了,一個個卻又像是一個慫包蛋一樣,除了仗著人多欺負人少,打著斧頭幫的名義欺負人之外,這麼多人在場,居然就這樣子讓郝建一個人給衝過來了,然後死死的抓住他威脅他了。
然而,這倒也就算了,是郝建身手了得,他可以不怪這群廢菜小弟。可是眼下的情況都已經這麼明顯了,他已經被人拿著破碎的啤酒瓶威脅了,他已經被威脅的連動都不敢動了,可是卻沒有想到手下的小弟居然是如此的不長眼。
這若是剛才的言辭再囂張一點點,他甚至於就怕郝建聽起來不順耳,猛然間就動手了。那啤酒瓶玻璃渣的銳利程度只是靠近了他那麼一點點他就感覺到全身一陣冰冷啊。這要是真的插在他身上了,那豈不是……他連想都不敢想。
他憤怒的吼了那個小弟挽救了一下局面之外,全身都是在劇烈的顫抖,感覺自己從死神的身上逃脫了一劫。他能清晰的感覺到,郝建雖然看起來很年輕,但是他絲毫不懷疑要是他要動手的話,那絕對是絲毫不猶豫的就是一啤酒瓶捅進去了。
不知道為什麼,這是郝建帶給他的最直觀的感覺,就是他媽的什麼都不怕,你若是真想試試的話,那麼我現在就可以一啤酒瓶捅進去。
他害怕了,趕忙說:「小兄弟,有什麼事好好說,你先把啤酒瓶給放下來好不好,老哥我不習慣這樣子。」
郝建一笑,挑眉說:「放下?這麼簡單嗎?」
黃毛也不是傻子,在道上混了這麼久了,一聽郝建的這口氣就知道他在說什麼了,於是臉上一笑,挑近關係,說:「那小兄弟你說要什麼,只要老哥能給的,那就絕對不二話立馬給你,就算是老哥不能給的,那老哥也二話不說去找來然後給你。」
他這話說的很明白,言語中就把自己擺上了一個高位置,同時的也顯出了自己一副豪爽豪氣的樣子。
果然是老江湖,蠻辣的,可惜郝建從來都不吃這一套,比老江湖,他可能比黃毛不知道老了多少倍了。
他一笑,說:「那要你命呢?」
黃毛的小弟一聽,登時大怒,說:「小子,你要是再敢口出狂言信不信老子把你舌頭給剁下來。」
黃毛的表情也是不對了,這一次他沒有罵小弟,而是目光陰冷。郝建這語氣擺明了是不給他面子啊,而是話還這樣說,要他的命,他的命就這麼一條,要是被要了,那還有嗎?
他本來還想言語來逗逗郝建,要是郝建真的聽他的為了某些好處把啤酒瓶給放下來的話,那啤酒瓶一放,沒東西威脅他了,他立馬就要手下的兄弟動手,死死的把郝建拿住,然後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讓郝建也嘗嘗這種被啤酒瓶威脅的滋味是什麼。
然而,聽到郝建這句話之後,他登時就是反應了過來,明白了郝建不是那種初出茅廬的小子,不是用言語就能騙的了他的,要是再這麼說的話指不定他一惱火,然後就直接動手了。他是有點害怕的,要是真動手可就來不及了。
所以的,他立馬改變語氣和姿態說:「好好好,我們明人也不說暗話了,你我彼此不認識,也無冤無仇嗎,我不知道你這次為什麼出手,但是既然出手了,那就肯定是為了某份利益,你說吧,要怎麼樣你才肯把這玩意從我脖子上放下去。」
見黃毛擺明了說了,郝建一笑,轉而看向了光頭以及他的那群小弟,說:「放過他們!別再找他們麻煩,就這麼簡單!」
黃毛挑眉,本來還以為郝建是為了自己的利益才這麼做,畢竟人不為己天誅地滅,現在的人哪個不是為了自己才去做某事啊,還從來沒有人為了別人去做某些事情。而此刻,他卻聽郝建說要他放了光頭這群人,他登時感到驚訝。
要是光頭和郝建相熟的話他肯定看得出來,可是這不明擺著他們兩個並不認識嘛,而就這樣,郝建所做的這一切,開口居然是為了讓他放過他們,這不免讓他感到很奇怪,實在是詫異。這年頭居然還有人會為了別人做某事,還真是讓人驚訝。
不光是黃毛,他的那些手下也一個個都是一副詫異的表情,連同光頭和光頭的那些手下也是,郝建雖然剛才再為他們說話,但是他們可不敢想郝建是為了幫助他們才出頭的啊,頂多也就是為了某份利益然後順便的為他們說了幾句話。
然而,當聽到郝建這麼說之後,他們一個個都是露出了一份詫異的眼神。照這麼說,這個不認識的年輕人做出的這一切都是為了幫他們,實在是讓人感到意外。
此刻,光頭則是一副看不懂看不透郝建的眼神看著郝建,他實在是搞不懂這個年輕人到底想幹嘛,從剛開始他就在打量郝建,思慮郝建的心思。
若只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話,那完全沒有必要,現在這個社會人人都是為了自己,肯定沒有這種心地善良的好人了。如果換做是他,遇到今天這番事情,如果不是有利益可得的話,為了手下的兄弟考慮,他也是不可能出手的,只會坐在旁邊看戲。
然而,郝建從出來到現在,一直都是在為他們說話,還讓黃毛放了他們,他詫異了。
特別是郝建剛才救下了他,讓他對郝建多了幾分好感,可是此刻,他卻又是皺起了眉頭,不知道怎的,他就感覺郝建的目的沒有那麼簡單。
而黃毛此刻,除了皺起了眉頭之外,卻是打量起了郝建,見郝建說出了這番話,心想,這小子要不就是天生的頭腦簡單四肢發達,要麼就是他們的城府極深腹有謀略。
他皺了皺眉,轉而看著郝建,一副不好辦的說:「這個……這件事恐怖不好說啊,畢竟我也是奉命令行事的啊,要是這件事情辦砸了的話,那我,和我手下的這群弟兄咋辦啊。」
郝建一笑,目光陰冷的看著黃毛,說:「那你就不怕把命丟在這裡?」
黃毛本來還想幾句搪塞過去的,實在不行就搬出斧頭幫出來,相信郝建聽到了斧頭幫之後肯定也會顧忌,然後就此收手,可是卻不料話說出來之後郝建卻是一副如此的態度,擺明了他要是再廢話的話那後果自負。
他和郝建,兩個人的目光就如此的交集在了一起,看到郝建那陰冷的目光之後,他認輸了,一個年輕人的目光竟是比他還陰冷,還充滿殺氣,並且還深不見底不知道他到底是何方神聖,他膽怯了。
要是就這樣子回去,大不了就是受到上級老大的一頓謾罵,然後讓他滾到一邊去而已。可是,如果就此得罪了郝建,他有種感覺,要是再跟郝建打「官話」,互相盤桓的,郝建就真的會忍不住的要動手了。
他害怕,要是郝建真的動手的話他也就拜拜了。
登時的,他便是沖手下的那群小弟喊道:「你們上車去。」
小弟見黃毛下了命令,沒再說什麼,一個個目光兇狠的盯著光頭以及他的小弟,然後就盯著了郝建一眼,轉而就是全都退了,跑上車去了。
此刻,黃毛笑著看著郝建,說:「小兄弟,這樣子行了吧。」
郝建一笑,見他把手下小弟全都撤走了,也就沒有繼續跟他玩下去的想法了,登時把手上的啤酒瓶給撤下去了,然後丟在了地上。
黃毛一見,懸在嗓子上的那顆心終於是放下去了,剛才被郝建拿啤酒瓶架著的時候,他是時時刻刻都擔心郝建會動手,他會一命嗚呼,見郝建終於把東西給拿走並且丟掉了,他是渾身輕鬆了。
而郝建既然把啤酒瓶從他的脖子上移開了,那就自然不怕他反悔。能抓住他第一次,就能抓住他第二次第三次,所以他從來不擔心這些,只要是黃毛敢反悔,毀了信用,那他就準備吃苦去了。
黃毛自然是不敢了。走了幾步,笑著看著郝建,轉而朝郝建露出了一個陰冷的表情,人慢慢往車上退,就在快要上車的時候,他突然兇狠的看著郝建,用手指著郝建說:「小子,你給我等著,今天的賬早晚有一天我會找你算上的。」
說著,車子一開,兩三車便是立馬開車了,然後黃毛就帶著他的人鎩羽而歸,落荒而逃了。
郝建笑了笑,轉而轉過了身去,面對著光頭他們。
張丹琳此刻見黃毛跑了,立馬就是擔心的跑過來看著郝建,說:「剛才擔心死我了。」
郝建則是笑笑說:「沒事的,更驚險的還在後頭。」
張丹琳是白了他一眼。
轉而的,郝建則是將目光放在了光頭的身上,只見他被黃毛的小弟針對,雖然只是被凳子砸了幾下,但是每下都是在頭上,此刻,已然是流了一頭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