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9.第239章 擺脫前男友!
聽到秦冰這麼說,郝建突然覺得有些心疼起來。也可以充分的體會到,她的那種一個人的孤獨和無助。
「誒,你怎麼看了都不怕的啊?」這時,秦冰奇怪的看著郝建。
郝建切了一聲,滿臉嘚瑟的說道:「那是因為我在戰場上看過更加血腥殘忍的,比如把人的活生生的切成兩半,然後把腸子拉出來再塞回去之類的,你這種只能算是小兒科。」
「真的假的?」秦冰怔怔的問道。
「當然咯,戰場上都有虐待俘虜的惡習,這是人性邪惡的擴張,誰也沒辦法阻止的,就算是那時的我都沒有辦法阻止手下士兵的這種行為。他們折磨俘虜的方式千奇百怪,相信我,每一樣都要比電影上拍出來的要更加血腥,而真人的慘叫要更加的凄厲和慘烈,遠比電影上演得要真實的多。」
「你該不會也干過這事吧?」秦冰驚駭的看著郝建。
「怎麼可能?我怎麼可能幹得出這種事來?」郝建立馬反駁,他的確沒有干過這種事。
「不可能吧?人家吃人肉你不吃,人家虐待俘虜你不虐?你有那麼好?」秦冰對此深表懷疑。
「好?我一點也不好,他們虐待俘虜是因為那能讓他們感到快意,也就是說他們還有感覺,將他們當成是一條生命。但對於我來說,生命卑微如螻蟻,我之所以不虐待俘虜,不是因為我人好,而是因為他們在我面前就如同螻蟻般不值一提。」
郝建目光灼灼的盯著秦冰:「你會沒事特意的去踩一隻螻蟻嗎?除非你真的很無聊。」
這樣一來秦冰就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是不是覺得我很冷血?很無情?」郝建牽強的笑道,可在那樣的地方,如果不這樣是根本無法活下來的。
郝建只不過是做了一個正確的決定。
「不,我只是覺得你很可憐,我想你要逼自己成為那樣的人,一定很痛苦吧?」秦冰卻搖了搖頭,有些心疼的說道。
這樣一來,反而是郝建怔住了,他怎麼也沒想到秦冰會這麼說。他原以為秦冰在聽他說自己的經歷之後,會先害怕,然後漸漸的對他敬而遠之的。
但秦冰非但沒有嫌棄,反而還同情他,這讓郝建心裡頭不敬湧現一股暖意。
那種感覺就好像就連你自己都討厭自己,但卻有個人不顧一切的喜歡你一樣。
「幹嘛這麼看著我,不要太感動了哦。」看到郝建看著自己不說話,秦冰也是笑了起來。
郝建急忙回神,有些尷尬的乾咳了兩聲,然後故意岔開話題道:「那牆壁上的掛鐘在哪買的?可真難看。」
牆壁上掛著一個小丑掛鐘,是陶瓷製成的,工藝很粗糙,最主要的還很醜。
可一聽這話,秦冰的表情卻突然有了變化,失落的低下了頭。
見狀,郝建也有些不解:「怎麼了,我說錯什麼了嗎?」
「這是我前男友做的,他是個陶藝工匠。」秦冰聲音低落的道。
「你們怎麼分手的?」郝建很好奇的問道,「像你這麼漂亮的女人,他竟然跟你分手,他是不是腦殘啊?」
「他是個藝術家,他有他的藝術追求,所以他說要去國外發展。而我沒辦法跟他一起去國外,也就只能和他分手了。」秦冰苦笑道。
「什麼藝術追求,我看他就是想吃干抹凈不負責任吧?」郝建哼了一聲,那些藝術家最不靠譜了,為了所謂的藝術追求,爹媽都可以放棄更別說女朋友了。
「你別瞎說,我和他什麼都沒發生過的。」秦冰紅著臉道。
「真的假的?」郝建無比的吃驚的看著秦冰,什麼都沒發生?這要麼就是秦冰在撒謊,要麼那個前男友就是腦殘。
面對這麼漂亮的女朋友,竟然什麼都不發生?
「我和他是大學同學,因為大學的時候大家都比較靦腆害羞,而我又比較傳統,所以我們當時連手都沒拖過。」
秦冰臉更紅了,這種私密事她從來沒有跟人說過的,但她把郝建當成了自己的好姐妹,所以也就什麼都敢說了。
「那他還真是個白痴。」郝建嘟囔了一句道。
「你說什麼?」秦冰驚疑的看著他。
「哦,沒什麼,我說那還好,這樣你才不算太吃虧。」郝建連忙改口,而後問道:「既然已經分了手,那這些東西為什麼不丟掉呢?」
於是,秦冰再度陷入了沉默之中。
「好吧,我大概知道是怎麼回事了。」郝建微笑道,之所以不丟,估計是因為捨不得吧。看得出來秦冰對那個男人應該還存在著某些期盼或者說是遐想。
「你真的很矛盾誒,一方面憎惡著男人,一方面又沉迷一個男人。」郝建無奈的笑道。
「我知道我應該忘了他,可是我做不到。」秦冰也是嘆了口氣,她的確想忘掉那個男人,只是她無能為力。
畢竟在一起那麼多年了,而她又是個重感情的女人,所以一直無法自拔。
「既然這樣,那乾脆我幫你好了。」郝建突然間站起身來,朝著那個掛鐘走了過去。
「你怎麼幫?等等,你幹嘛拿那個掛鐘?」秦冰見到郝建拿起那個掛鐘,頓時表情驚變。
可不等她阻止,郝建就已經舉起了那個掛鐘,然後重重的往地上砸了下去。
只聽一聲巨響,那個掛鐘瞬間就四分五裂了。
而秦冰的表情頓時就很豐富了。
「睹物思人,只要他的東西一天還在,你就會不斷的想起他,所以擺脫失聯陰影的第一個方法,就是先把他的東西全部丟掉。」郝建很嚴肅的說道。
「全。全部?」秦冰下意識的驚呼了起來,目光不自覺的望向不遠處的一個陶制茶壺。
然後她又立馬很心虛的低下了頭,似乎害怕郝建會發現。
郝建呵呵冷笑兩聲,朝著那個茶壺走了過去,旋即那個茶壺就步了掛鐘的後塵,也成了稀巴爛。
秦冰頓時就臉一垮,幽幽道:「那是我十八歲生日那天他送給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