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07.第1806章 真是可笑
林飛看著走過來的士兵,冷笑一聲,「真是可笑!可笑之極,真沒想到你竟然冒充城主大人,在這城主府之中,作威作福。」
聽到林飛這話,頓時城主暴怒,「放肆!胡說八道,今天我就滅了你!」
城主手中突然凝聚出來一把長劍,然後長劍朝著林飛飛馳而來。
就在這個時候,古小憐突然出手了,一面藍色的盾牌出現在古小憐的手中,擋住了這一道劍光。
「小憐,你這是作甚?」城主開口質問古小憐。
古小憐眉頭皺起,看向林飛,「我想知道林飛為什麼這樣說。」
「他是胡說八道,你竟然也相信?」城主開口說道,此刻心中有些擔憂。
「胡說應該也有一些根據,況且現在其他人都這樣懷疑了,我覺得應該給大家一個說法,你說是吧?林飛。」古小憐開口說道。
林飛點點頭,「沒錯,小憐你說的太對了,不過他就是假的城主,絕對不是真的!」
聽到林飛的話,城主眉頭緊皺,開口道:「林飛,你胡說什麼?說話要有憑證,你這樣信不信我立刻滅掉了你!」
「不信,因為你根本沒有實力,就算是你有實力,小憐也會保護我的。」林飛說著,靠在了古小憐的肩膀。
古小憐神色薇薇有些顫動,不過緊接著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你太放肆了,小憐,你讓開他竟然如此的胡說八道,難道你就無法維護城主的尊嚴嗎?」城主開口問道。
「啪啪啪……」
林飛鼓起掌來,看著古小憐,開口說道:「小憐,你聽聽,這應該是城主說的話嗎?你告訴我你父親以前的實力,只有元嬰境界後期的實力嗎?」
「我父親乃是真身境界的高手,怎麼可能是元嬰境界後期?」
「這不就對了嘛!」
林飛笑著說道:「他身為城主,卻沒有能力維護自己的尊嚴,卻讓你來維護,而他的實力,顯然還不如你,最多和你持平,你覺得如果他真的有實力的話,他還會站在上面說什麼讓你維護尊嚴嗎?」
聽到林飛這話,古小憐眉頭一皺,開口道:「這其中的確有些問題。」
「小憐!你難道還懷疑我?我最近修鍊因為一些事情,所以走火入魔了,不過最後我又掌控了局面,可惜修為已經下降了很多。」城主嘆息的說道。
聽到這話,林飛更加無語了,他大笑了起來,「城主,拜託你想一個更聰明的理由行不行?你要知道,這個理由實在是不怎麼樣,如果這是真的,那你告訴我,小憐是你的什麼人?」
林飛這句話一出口,頓時城主眉頭緊鎖,他不知道怎麼說,也就是說,他不敢承認某些事情,這更加肯定了林飛的想法。
「怎麼不說?如果城主大人你不說,那我可要替你說出你的真實身份了。」林飛笑著看著面前的城主,顯然她已經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不過就在這時,城主深吸一口氣,「我懶得和你啰嗦,小憐你最好讓開,否則的話休怪我對你出手。」
古小憐也知道,林飛說的沒錯,或許真的有問題呢!而且這個問題還不小,畢竟她的父親古紅天太反常了。
「我不能讓開,在這之前,沒有搞清楚所有的狀況之前,我是不會讓林飛受到任何傷害的。」古小憐開口說道。
聽到古小憐的話,城主古紅天眉頭緊鎖,「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了。」
突然,古紅天手掌朝著林飛他們猛然一撒,一股白色的粉末充斥著整個大殿之中,然後古小憐就感覺自己的身體軟軟的,根本不受控制,倒在了林飛的面前。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林飛驚訝的說道。
「怎麼回事?呵呵,林飛這是你逼我的,這種粉末能夠誘發他們體內的毒素,所以現在只剩下你和我兩人了,你以前沒有中過這種毒藥,所以並沒有什麼感覺,但是我有解藥,同時你的實力,嘿嘿嘿……」
城主陰狠毒辣,充滿殺意的目光看向林飛,然後朝著林飛撲了過來。
林飛立馬朝著城主大門口跑去,不過就在這個時候,房門突然關閉了起來,城主控制著四周的裝飾物品,朝著林飛砸了過來。
林飛不得不應戰,直接施展出魔盾防護找,然後將整個魔盾防護擋在了自己的面前,抵擋那飛過來的亂七八糟的東西。
可是林飛並沒有想到,對方真正的目的不是對他扔出亂七八糟的東西,而是讓這些東西這當林飛的視線,同時施展自己的強大一擊,一柄長劍,當然這是真氣凝聚而成的長劍,鋒利無比,朝著中間的林飛劈砍而下。
林飛雖然看不到景象,但是能夠感受到四周的氣息,還有對方那強大的殺意,朝著他劈砍而來。
這個時候,林飛也不再抵擋了,她自己額施展神行符,轉眼間,一道流光閃過,林飛已經消失在了那一大堆雜物之中。
嗖!
轟!
巨大的劍刃直接穿透了那一大堆雜物,將其劈成了兩半,連同城主府大門的中間,也被辟出一個大洞,加上那一對雜物的衝擊,直接一個大洞出現了。
就在這時,林飛趁著這個時候,消失在了城主府之內,然後出現在了城主府的外面,並且朝著遠處跑去,邊跑還一邊喊道:「大家聽著,城主是假的!這個城主是假的,他不是真的城主!」
聲音彷彿嘹亮的響雷,直接穿透了雲霄,讓這片天空,回蕩著林飛的聲音。
古蒙城的人民聽到林飛的聲音,一個個疑惑的看向天空,發現林飛還在那喊,而他身後,竟然城主在追著他!
此刻,林飛已經不可能繼續停留在空中了,轉眼之間掉進了城池之中,看著追過來的城主,他繼續大聲呼喊。
同時林飛還在不斷變換方位,不斷在人群之中穿梭而行,不過緊接著林飛發現,城主竟然肆無忌憚的攻擊四周的行人,他也就不繼續停留在下面,而是衝天而起,再次朝著一個衚衕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