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丟臉
頓時一股嗆人的酒氣就噴了過來,我險些沒被嗆的背過氣去。
這也叫我徹底有了幾分力氣掙紮,我將他推開,他往後麵退了好幾步,我開始往外麵跑。
半夜十一點了,這裏來往人還是不少的,可巷子裏麵人卻很少。
我走快了幾步,本以為能甩開身後的人,不想他還是朝著我跟過來。
已經半個身子都出了巷子的我還是被他抓著肩頭給抓了回去。
我尖叫,“啊,滾開!”
不知道外麵是有人注意到我,我開始瘋狂的掙紮尖叫。
這樣的地方很少有人會管閑事的,就算我被這個人玷汙了也未必有人會過來幫忙。
麵對這樣的禽獸,肚子上的疼已經不算什麽,我拚死了想要從他的懷裏掙脫出來。他的一隻手捂住了我的嘴,我的打攪也隻換來了悶悶的嗚咽。
這樣的無助我經曆過無數次,本以為身經百戰,早已經不會被戳白,我已經練就了金剛之身,麵對這樣的場麵我更可以不顧一切的反抗。
可這樣的恐懼是從骨頭縫隙和全身散發出來的,他撕扯我身上衣服的動作早已經叫我嚇得不知道如何是好全身顫抖。
嘶啦!
身上的工作服襯衫徹底被撕碎,胸前一股涼意襲來,我嚇得尖叫,扭著身子,想要踹他,腳被按住,手背按在牆壁上,喝醉的人身子更重,壓過來叫胸腔裏麵的呼吸徹底抽幹。
我停頓了一會兒,繼續掙紮。
那個人的嘴發著惡臭不斷的在我身上所求。
我急力嘶吼,“啊……唔,救,救命……”
這樣的哭喊卻也在告訴我呼救的無力。
當身下的黑色內褲被那個人拉出來,我徹底的沒了繼續掙紮的力量。
等待的不管是撕扯般的疼痛,更多的是絕望。
很久以前,我以為我可以將這份我認為最寶貴的東西留給卓風,那個我深愛的人,可現在,卻被醉酒的變態拿走……
男人強大的欲望就好像衝擊出來的巨大的武器,無情的要榨幹我身上的所有。
他粗鄙的扯開我的雙腿,奸笑的繼續低頭親我。
“額!”
突然身上一輕,男人飛了出去,跟著是一個黑影追上去,拳打腳踢之下,男人發出一陣悶哼。
我迅速起身,裹緊身體,找不到一塊完整的布料的我隻能顫抖著縮成一團。
過了一會兒,帶著體溫的衣服將我蓋住,那人蹲下身,靠在牆壁上,靠近我。
我沒抬頭,可也知道他是誰。
“卓爾,這件事如果被我哥知道了,你知道不知道眼前這個人就沒命了?”
我不說話,現在的我已經沒了思考的力氣,全身都在動,好像要將我焚燒。
“卓爾,你說我哥平時將你當成寶貝一樣供著,吃飯都怕你嚼不好的人,你卻出來打工,要不是那裏有我朋友看到了你,告訴我,我跟著過來,你說,今天是不是就出事了?”
卓不凡的語氣好像做錯事的是我。
可被人淩辱之後那個認錯的人就應該是我嗎,我做錯了什麽?我打工有什麽錯?
為什麽全世界的人都在打著爭議的旗號教訓一個無辜的受害者?
從前在村子裏麵,二表姐事情被村子裏麵人知道,都說是我二表姐的問題,是她多管閑事,才沒有叫我父親的魔抓伸向我,大家都罵她是臭婊子,是蕩婦。可真正的壞人是我父親。我以為隻有村子沒文化的迂腐百姓才會這麽扭曲的價值觀,不想來了這裏依舊如此。
我豁然起身,對他尖叫,“我自己的事情我願意,我就算是被他強暴了是我活該,但這些不是我的錯,我隻想打工賺學費,想給卓風分擔,我沒做錯任何事,你憑什麽來職責我?”
我甩開他給我的衣服,直接跑出巷子。
街上行人非常多,大家都在側目觀看,這樣的冷漠之中卻無人開問問我為什麽會變成這樣。
我哭著跑進酒店,房間的房門反複開了很多次才打開。
扔了書包,我直接鑽進了浴室。
熱水噴灑下來,滾燙。
不一會兒就將我的皮膚燙的發紅,我依舊坐在沒動,淚水混著洗澡水從臉上落下來。
澆在身上的水柱要將我全身擊垮。
我從來不知道我會這麽瘦,每次姐夫幫我買衣服都皺眉,他說最小碼的也穿著肥大,每次都要去修改。
我看著身上的青痕,用力的搓,搓的滿身血紅才從浴室裏麵出來。
卓不凡不知道什麽時候過來的,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翹著二郎腿。
我穿了件衣服出來,捧著熱水喝,他將自己的電話扔給我,“卓哥往這裏打電話無人接聽,你電話也不接,他擔心你,叫我過來看看,你給他回個電話吧!”
我看一眼的電話,沒理會,拿著自己的電話給卓風了打過去。
“姐夫,我沒事,才回來。”
“去了哪裏,為什麽這麽晚才回來?”卓風該是在吃東西,哢哢的響。
“我出去打工了,不是跟你說了嗎,才下班的。”
“……你沒有跟我說,什麽時候的事情,在哪裏打工,做什麽?”
卓風的審問充滿了怒氣,“卓爾,你說實話,去了哪裏?”
“姐夫,我在酒吧做服務員,就在你公司不遠處的那個酒吧,你知道的。”
那個酒吧還算正規,出入都是高級白領,沒有很雜亂的人在,所以我想,說了就說了,卓風不會說什麽,可不想,他那邊長久的沉默之後,隻說,“我回去再說。”
電話不斷,他那邊傳了了一條信息,告訴我,“兩個小時後的飛機,在家不要亂走。”
家?這個家說起來真是叫人心酸,我們現在將酒店當成了家。
殊不知,這裏的開銷一點不少,可卓風仍舊叫我保持這沒出事前的一切生活習慣,這樣的奢侈掩蓋不住我們如今的慘狀。
既然已經戳穿了彼此的秘密,不如就直接麵對,我們搬去平方,不是也很好嗎?
等待他回來的間隙,卓不凡跟我說了很多話。
他最近都沒去上學,他說不愛上學,就喜歡在外麵亂走,閑逛,偶爾還能救下來像我一樣的傻姑娘。
我橫他一眼,警告他,“別告訴姐夫今天的事兒。”
卓不凡冷哼一聲,沒好氣的瞪我,“你是不是覺得哪次真的被淩辱了就高興了?不告訴卓哥他就不知道了?”他粗暴的扯了一下我的一領口,不鬆手,就那樣明目的盯著我的胸口,“你看看你身上的傷,你當我卓哥是瞎子?你不要忘了,你還是卓家人。你丟臉,就是丟我們卓家的臉。”
我沒了言語回應,可這件事有什麽好丟臉的,出事的是我,受了委屈的是我,就丟臉了嗎?
“卓不凡,你的三觀真是有問題,我被淩辱就跟我被搶劫和被打是一樣,都是受害者,我為什麽會丟臉?丟臉不該是那個被你打的半死的酒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