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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車驚魂(2)

  早上的時候,我朦朦朧朧的醒來,發現娜娜還是昏迷不醒,我摸摸娜娜腦門,滾燙的可以蒸雞蛋,“那個,莓姐,娜娜發燒了,怎麽辦,你們有藥嗎?”我忍住怒火滿臉堆笑的和莓姐說話,因為我已經決定假裝誠服於她。


  “真煩,後麵有藥箱,吃點抗生素吧,真是拖後腿的。”莓姐擺擺手,不耐煩的說。


  我趕緊去找藥,然後把娜娜扶起來,讓她吃下,我握著娜娜傷痕累累的雙手,隻祈求她趕緊醒來,如果一直發燒昏迷不知道莓姐會做出什麽過分的事情。


  阿傑拿著一個罐頭,走到我麵前,炫耀的晃著那個午餐肉罐頭,說:“想吃嗎?這樣就給吃。”他猥瑣的指指褲襠,“跪下求我吧。”


  我冷眼看著他說:“抱歉,你想多了,我不餓,不吃。”


  “脾氣挺大?看你能撐到什麽時候,一直不吃?”阿傑用力捏住我的肩膀,把我的肩膀捏的酸痛。


  “好了,阿傑,小塔現在也算我們的新人,想欺負她別在我的眼前。其他地方,我可以當做沒看見。”莓姐幸災樂禍的說,看似是幫我解圍,其實恨不得,讓我去死。


  阿傑聳聳肩說:“沒勁,下次你等著。”


  太陽終於升起,迷霧終於消失了,路邊枯萎的花草上麵灑滿了露珠,娜娜突然身體抖動了一下,然後皺了皺眉頭,費力的睜開了眼睛,“小塔,我好渴。”娜娜想坐起來,但是手臂無力,我說:“你等等,我去弄點水。”


  我下車跟莓姐說:“求求你,莓姐,可以給我朋友喝點水嗎?”


  莓姐仿佛心不在焉,頓了一下說:“沒聽清什麽?”


  “莓姐,我已經答應,加入你們了,這樣還不可以嗎?求你給我朋友一點水吧。”我幾乎是哀求,內心早已火冒三丈,但是現在沒辦法,隻能低三下四。


  莓姐輕蔑的一笑,說;“我倒要看看,你朋友這樣會不會渴死。”


  莓姐和阿傑吃完早飯,繼續駕車前行,從他們的談話中我聽出,他們以前是做非法勾當的,專門坑大學生去做援助交際,甚至還有未成年,夠惡心的,在這大逃亡的亂世之中,他們竟然還不忘回憶他們的惡心事情。


  娜娜有氣無力的問我:“沒有水嗎?好渴。”


  我搖搖頭,輕聲說:“對不起。”


  “不用對不起,算了。”娜娜轉過頭,看著窗外,眼淚奪眶而出。


  不知道在我昏迷的時候他們對娜娜做了什麽,娜娜小腿上最深的傷口還在流血,已經開始發炎,我扯下襯衫的袖子,綁住娜娜的小腿。


  “莓姐,可以再給一點藥和水嗎?娜娜這樣真的不行。”


  “去拿吧去拿吧,別死在我車上,真討厭。”


  “莓姐,要不半路丟下他們算了,不然帶去那裏他們肯定也是喂喪屍啊?”我震驚的跑過去,大吼:“你們幹嘛?帶我們去哪裏?不是救助營嗎?怎麽有喪屍?!”


  “隻要你聽話,保證你有吃有喝。”


  “停車,停車!你們說什麽喂喪屍,停車。”我半個身子衝進駕駛室去搶方向盤,試圖去拉手刹,阿傑一拳狠狠地錘在我的頭上,頓時頭暈目眩,隻聽到娜娜的尖叫聲和阿傑罵罵咧咧的聲音。


  我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關在衛生間裏麵,手腳被捆住,聽見外麵有人在交談的聲音。


  “你們說你們是救助營的人?”一個年輕男性的聲音。


  “是政府之前說的那種救助營嗎?”一個年邁的老人的聲音。


  “民間的,隻要你們相信我們,保證你們有吃有喝,開車跟著我們走吧?”


  “嗚。。。嗚。。。”我想叫,但是嘴巴用毛巾塞住,外麵還用黑色膠帶貼住了,我用力踢門,但是一點都使不上勁,我雙手用力掙紮想解開繩子,但是繩子實在係的太緊了,雙手被勒的血管凸出,指尖發白,已經供血不足的感覺。


  我用頭用力的撞擊水池。


  “什麽聲音?”年輕男子好想聽見了我的的聲音,我更加用力的將身子撞擊水池,試圖發出更響的聲音。


  “沒有吧,可能是別的地方什麽聲音,隨時提防那些活死人啊。”阿傑邊說邊走進車裏,打開了衛生間的門,狠狠地朝我肚子上踹了一腳,小聲說:“安靜點,讓別人發現我殺了你。”


  就在這時我顧不上肚子的疼痛,拚命的往外衝,大聲的呼救,阿傑再次抓住我的頭發狠狠摔進衛生間,關上了門。


  “你們車裏什麽聲音?不介意讓我看一下吧?”年輕男子終於聽見我的呼救,我好像看見一絲希望,同時因為掙紮的太猛烈,我開始頭暈目眩。


  恍惚之間我看見死去的姐姐打開衛生間的門,拉著我的手說:“還好嗎?受苦了,你確定要一直逃亡下去,不和我一起走嗎?”


  “姐姐?真的是你嗎?我好累啊,但是我沒有勇氣自殺,你能帶我走嗎?”我喃喃自語。


  這時我的眼前一團紅日升起,像煙火一樣刺眼的白晝,一雙大手將我拉進現實。


  “還好嗎?”眼前一個眉目清秀的男人俯身將我抱起,我恍惚間喊了一句:“姐姐?你帶我走了嗎?”再次昏睡過去。


  夢裏是小時候和姐姐一起種花,一起坐在花園吃飯,一起采摘了花朵去墓地看望媽媽,是姐姐看著我去另一個城市上學時抱著我說:“學會照顧自己。”我還看見自己渾身是傷的躺在草地上,我蹲在自己身邊,撫摸著自己的臉龐。


  “小塔,醒醒,怎麽辦,還是沒反應,還胡言亂語。”半夢半醒之間,我聽見娜娜的聲音。


  “繼續人工呼吸。”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傍晚,房車裏空無一人,我掙紮的坐起來,看見窗外升起了篝火,好像多了很多人,我剛下床,就雙腿發軟摔倒在地。


  “醒了?

  你醒了?”娜娜聞聲趕緊衝上車,抱著我說:“太好了,謝天謝地,我以為你差點死了。快來見見新朋友,是他們救了你。”


  我被娜娜攙扶著下車,看見六個新麵孔,以及昏迷前看到的那個清秀的男孩子,他走過來,說:“沒事吧?”


  “是你救了我?”


  “是我們。”他回頭指了指身後的大家。


  一個留著絡腮胡的男人,目測60歲左右,戴著漁夫帽,抽著煙,旁邊的女孩,皮膚雪白,在篝火的照應下,棕紅色的頭發更加亮眼,彎彎的柳葉眉,笑起來露出了兩顆俏皮的小虎牙。


  “快來吃點東西吧。”小虎牙跟我說。


  “那他們那兩個人呢?”我想起昏迷前遭遇的一切不禁後怕。


  “那兩個傻逼,已經被我們捆起來了,看。”跟我說話的是一個戴著黑框眼鏡的男人,體型微胖,黑色的卷發,轉折牛仔褲和運動鞋。我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到前麵一棵樹下,莓姐和阿傑被尼龍繩牢牢捆住,一顆心終於放了下來。


  “你們太厲害了,謝謝你們。”


  “沒事啊,人多,多費了點子彈而已。”一個年輕的女生說道,這個女孩的聲音很可愛,聽聲音還以為是個十三四歲的小孩子。


  “還沒問,你們叫什麽?”


  “這樣吧,既然在這亂世之中,大家有緣相逢,互幫互助,大家就自我介紹一下吧。”留著絡腮胡的老頭邊烤肉邊說:“我叫鍾海,這是我女兒惠子,我們之前是經營一家餐廳的,從E市一路逃來這裏的,最開始還有政府建設的救助營,但是,喪屍病毒感染速度實在太快,幾百隻喪屍群晚上壓倒了我們的救助營,衝進來,救助營也就不存在了。”原來旁邊的小虎牙是他的女兒,仔細看看確實很像。


  “你們喊我小一就行了,我也是從E市的救助營逃出來的,說實話,現在根本不可能存在什麽救助營,根本撐不了多久的,我之前其實是做保安還兼職在快餐店送快餐的,因為我之前誤入迷途欠了一屁股債,自己也沒本事,就一直做兩份工還債的,現在好了,啥也沒了。”小一撓撓頭,他身材比較瘦小,戴著棒球帽,棒球帽上還有快餐店的招牌,黑黑的粗眉,眼睛確實細細長長的單眼皮。


  “我是可可,之前就是大學生,我是從A市過來的,等我回家的時候,我的爸爸媽媽已經……”說完掩麵大哭起來,惠子拉著她的手,拍拍她的背,可可繼續說:“就在我被喪屍團團圍住,打算就一了百了的時候,他們救了我。”原來這位說話聲音很稚嫩的是可可,她留著黑色的齊肩卷發,但是因為逃亡,早已淩亂不堪。


  “到我了吧,我叫達西。”這個微胖的黑框眼鏡男開口了:“我是汽修工程師,一路上的車子問題都是我來搞定,之前我有個美好的家庭,有老婆女兒,但是因為這場可惡的病毒,他們都沒有躲過,我的妻子被咬了之後,我下不去手,最終我的女兒被她咬傷,我隻好下手殺了我老婆和女兒,我恨我自己,但我缺什麽也做不了。”


  我拍拍達西的背說:“我也是的,親手殺了我的姐姐,但是這一切我們都無可奈何不是嗎?現在唯一需要做的就是我們齊心協力活下去,相信我們的家人也是希望我們活下去的。”


  “是啊,這場災難,讓我們身不由己,讓我們變得不像自己,明明平時都沒有殺過雞的人卻要殺人,還要手刃我們最愛的家人。”救我的男孩子凝視著篝火。


  不一會兒,緩過神說:“他們都認識我了,我叫宋橋,剛從國外回來,就發生了這些事,我之前在國外是做IT的,別以為程序員都隻會坐在電腦前敲敲打打,我平時最喜歡自由搏擊,跆拳道也是黑帶了,病毒剛開始的時候,我跟國外的朋友聯係過,他們那邊形式也是非常嚴峻,病毒蔓延的很快。”


  我們幾個都自我介紹完之後,已經很晚,濃重的迷霧再次降臨。


  “這大霧可真奇怪,一到晚上就降臨,晚上喪屍還會行動起來,又有迷霧,真的很難看清前方的路,大家吃完了,就趕緊休息吧,今晚我和達西站崗,你們趕緊搭帳篷休息。”宋橋開始發號施令。


  “那兩個敗類怎麽辦?”惠子問。


  “捆捆好,先放車裏,別讓他們再出手傷人,小塔,好好休息吧,你的傷口,已經幫你塗了藥粉包紮起來了,我們都不太懂包紮,你別亂動了,好好休息吧。”宋橋彎下腰小心翼翼的看著我的傷口,說:“不疼吧?”眼裏滿是心疼,也許我看錯了,在我靈魂出竅的生死邊緣,是他做人工呼吸,是他將我從死神手中拉過來的。


  “感覺如何?”娜娜一瘸一拐的走在我身邊,伸了個懶腰。


  “挺好的,不疼了。”


  “我問你,宋橋,他人很好吧,你不知道,你暈過去的時候,是他打暈了莓姐和阿傑,毆打聲,引來了喪屍,他一邊掏出槍殺喪屍,一邊還奮力保護你。”娜娜勾住我的脖子。


  “這才第一次見麵,怎麽知道是好人還是壞人,千萬別輕易相信別人。”我聳聳肩。


  “啊!!!快給我們鬆綁,喪屍!”莓姐大喊一聲,我們還沒過去解綁,喪屍就已經一口咬住阿傑的脖子,鮮血噴湧而出,濺在莓姐的臉上,大家趕緊上車拿上武器衝上前,達西用力把正在咬阿傑脖子的喪屍拉開,喪屍竟被拉成兩半,腸子被拉出來,部分器官還懸掛在上半身,已經分裂開的下半身,還在往前蠕動,單薄的上半身還在拚命掙紮的撕咬阿傑的頭顱。阿傑的臉已經四分五裂,眼球掉在莓姐脖子上,莓姐發瘋了一樣嘶吼。


  “別叫了閉嘴!!”惠子一邊用到插進喪屍頭顱裏,一邊嗬斥莓姐。


  “娜娜,和小塔去房車裏,關上門,你們倆別出來。”


  宋橋用斧頭,狠狠地砍向喪屍的頭,然後拔出,鮮血噴濺在宋橋脖子上。


  娜娜扛著我,趕緊回頭,向房車走去。


  身後傳來了莓姐撕心裂肺的尖叫聲,我回頭看了一下,娜娜說:“別回頭,趕緊進車。”


  混亂之中,一個喪屍踩進了篝火裏麵,很快就燒成幹屍,宋橋說:“把火焰升起來,然後把剩下的喪屍引進篝火裏,這樣他們速度就會變慢,速度。”


  “來呀蠢貨,快過來。”達西和可可一邊扔木頭和紙盒子進去,一邊把喪屍往篝火裏麵引。


  喪屍發出痛苦的尖叫聲,但是依舊堅持不懈的張嘴想咬人,惠子和鍾海快速將匕首向喪屍的腦袋捅去。


  終於在驚心動魄的混亂中,十幾隻喪屍終於被徹底擊敗,一切恢複平靜,但是阿傑和莓姐已經被掏空肚子,被吃的慘不忍睹。可可忍不住的嘔吐起來,達西拍拍她的背。


  “是我,我不該把他們綁在樹底下。”宋橋很是自責。


  “不,怪我,你當時叫我把他們捆好房車裏,我想忙完別的事再弄他們。如果我立刻讓他們進車就好了。”惠子將頭埋進她爸爸的肩膀上哭起來。


  “要我說,你們自責什麽,他們本來就是壞人啊,騙我們有救助營,結果發現他們虐待小塔和娜娜,罪有應得。”小一忿忿不平。


  “可是我們從沒想讓活人去死,這和我們殺了他有什麽區別。”惠子泣不成聲,在這世界末日裏,大家的心態都已經接近崩潰,平時的道德觀早已被逼的變形。


  “哎,好好休息一晚吧,什麽都別想了,就像我們剛才說的一樣,很多事情我們都是被迫無奈的。”小一摘下棒球帽,拿在手上拍了拍。


  “回去吧,女生進房車,我們男的睡我們的轎車裏。”宋橋低著頭,語氣很失落。


  可可和惠子進了房車,鍾海,達西,小一和宋橋,去了他們一路開過來的兩輛紅色轎車裏。


  “還好嗎,你們倆,腿還疼嗎?”惠子看看我們的腿以及傷痕累累的手臂,“我學過簡單的包紮,我幫你們換個藥。”


  “好久沒體會過,幾個女生住在一起的感覺啦,感覺回到了,女生宿舍。就是這裏有點臭。”可可坐在床上。


  可可,惠子和娜娜都已經進入夢鄉,我卻始終睡不著,這幾天經曆的事情,還沒讓我緩過神來,還有那個宋橋,他把我抱進懷裏的那一瞬間,讓我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心安。


  我戴著匕首和手槍,下了車,在車裏實在是悶得慌,我隨地坐下,這濃重的迷霧裏,有股血腥的味道,還有一點絕望的味道。


  “睡不著?”


  “啊?誰啊?”我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


  “我,宋橋,這迷霧太大了,不好意思嚇到你了。”


  “沒事,是我精神緊張了。”


  “這一天這麽累,你還睡不著嗎?”


  “你不也一樣,睡不著嗎?還有,謝謝你。”


  “你白天已經謝過了,不用客氣。”宋橋用手揉揉我的頭發。


  我立馬躲開了,尷尬地說:“別摸我頭發,太油膩了,難聞。”


  宋橋笑著說:“我們現在都一樣,我都記不清我多久沒有洗澡了。剛剛喪屍的血濺在我身上,我都沒衣服換,隻能一直穿著這個。”


  “看見你精神狀態這麽好,我就放心了,你不知道我剛救起你的時候,你嘴裏喃喃自語說什麽,帶我走吧,還哭的很傷心,怎麽了嘛?”宋橋點起一根煙。


  “嗯,我也忘了,可能說的夢話吧。”其實我都記得,隻是我願意和別人再談起姐姐,想到姐姐,我的內心隻有無限的哀傷。


  “你以前喜歡做什麽?”宋橋問我。


  “如果有休息最喜歡旅遊,在家的話最愛看電影,恐怖片。”


  “我也最愛恐怖片了,還有恐怖小說。”


  “是嗎,斯蒂芬金的,你喜歡嗎?”我突然精神來了,以前最愛看的就是各種恐怖片和恐怖小說。


  “那當然看過了,那個魔女嘉利太棒了吧。”宋橋開始眉飛色舞的描述起書裏的情節,然後頓了一下說:“你肯定也看過吧,我太傻了,還跟你說半天。”


  “哈哈,你肯定看過很多遍了吧,細節都記得這麽清楚。”


  和宋橋聊了很久,從小說電影到旅遊途中的好玩經曆,他熄滅了煙說:“如果可以早點遇見你,那我們就可以一起出去玩了,真沒想到我們有那麽多的相同點。”


  我說:“可惜我們甚至不在同一個城市,我也很久沒遇到和我這麽誌同道合的人了。”


  我打了個哈欠說:“好累啊,我有點想睡了。”


  “是呀,我們聊了很久了,早點睡吧,明天還要繼續。”


  “那個,你等一下,我還有話說。”我剛轉身,宋橋拉住我的手。


  “你知道的,現在世界變成這樣,很多事情一天之內都變了,我覺得有些話,如果不說,很有可能明天我死了,就再也說不出了。”宋橋臉漲的通紅。


  “那你說吧,我聽著.……”我話還沒說完,宋橋就俯身輕輕地吻了我。


  他撓撓頭說:“對不起,如果我跟你說我喜歡你,你肯定覺得我有病,所以我忍不住,對不起,其實之前我不是這樣的人,但是我現在……”


  我沒等他說完,就摟住他的脖子,熱烈的吻回去,突如其來的親吻就像暴風雨般讓人措手不及,宋橋的無處安放的手最後還是緊緊的摟住我的腰。


  “回去睡吧。”宋橋把額頭頂在我的額頭上,親了親我的臉頰。


  我點點頭:“晚安。”


  曾經我有一段短暫的戀愛,因為對方的劈腿,我三年都沒有再談過戀愛,遇到喜歡的人也總是找各種理由推開,害怕受到傷害,但是現在我不想了,他說的對,有些話現在不說,也許以後就沒有機會說出口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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