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你見過我的坐騎嗎
張三豐飛到夏牧身前之後,看著下方說道:“陛下,這一戰就交給臣吧!”
“不過是又來了個送死的!”
林源看著城牆之上,不屑得說道。
他對那位水源宗長老的實力可是清楚地很:半步武尊!
不僅他是如此,另外兩個門派長老也都是半步武尊的實力。
要不然,憑他椿國太子的身份怎麽會甘願被別人搶了風頭。
他日後想要坐上皇位,就必須要得到這些人的支持。
對於他來說,這一場伐夏戰爭不僅是立功的機會,更是一個和三大宗門打好關係的機會。
而大夏,在他心裏早就是囊中之物!
小小大夏,出一兩個紀綱已經是極限,又哪裏能出那麽多強者?
但,下一秒,在他眼中能夠輕鬆決定戰爭走向是半步尊者,居然被那位張三豐,一拳就錘飛了。
門人弟子過萬,名聲響徹整個諾大椿國的水源宗實力派長老,居然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老頭一拳就錘飛了。
這委實讓人大跌眼鏡。
隨之而來的就是驚恐。
這等實力,一定是武尊強者。
武尊強者,非同級別武者不可力敵,一個人便可輕而易舉的改變戰局。
在這等強者麵前,便是兩公裏的距離也並不能讓人覺得安全。
林源機會瞬間帶著自己的隊伍往後撤。
“椿國太子,你怎麽那麽急著走?你還沒說你輸了要怎麽樣呢!”
夏牧哈哈大笑,渾然沒有追擊的意思。
這時候鐵血軍降臨才如夢初醒,不可思議的看著張三豐等人,沒想到傳言居然是真的,這位夏皇真的掌握有能夠剿滅北原宗的力量。
鐵無敵顧不得悲傷,雙眼放光得看著張三豐等人道:“陛下,這些人能夠來這裏幫忙嗎?”
“現在還不行!”
夏牧拒絕道。
“不過,這幾天我會留他們在這裏待著,等處理完無量山的事情過後再回去!”
話音剛落,南方無量山深處傳來一股驚人的氣息,一道虎狀的虹光飛馳而來。
如同隕石撞擊大地,虹光所到之處,摧金裂石留下巨大的痕跡。
原本堅不可摧的無量山第一關直接被撞得粉碎,正在往回趕路的椿國眾人,更是直接氣化消失,仿佛天地間就沒有存在過這些人一般。
而虹光所指之處,正是夏牧所在。
“不好!”
感受到夏牧被殺意鎖定,白起張三豐瞬間衝了出去。
一個化為紅色虹光,一個化為黑白虹光,向著那道金光撞去。
三道虹光撞擊在一起,如同核彈引爆,方圓千米之內就連泥土都被糜滅成分子,消散不見。
白起張三豐被撞得口吐鮮血倒飛一裏,而那道虹光卻隻後退百米。
虹光退去,才露出裏麵一個身高五米虎頭人身的異族,正是四大魔獸之一,虎族之王:虎王。
“吼!人類,讓開!不然連你們一起殺!”
虎王張開滿是獠牙的大嘴,眼中煞氣流露,心中卻暗自警惕克製。
如今,他破關而出,已然是高階武聖。
然而,他清楚這裏是人類的地盤。
殺一個不起眼的小國國王是無所謂的,但是如果殺了兩個能夠以武尊之軀硬抗自己一擊而不死的天才的話,那很有可能會給自己帶來大麻煩。
論護短,有些宗門可絲毫不遜色於他。
“你們讓開吧!”
夏牧見狀喝退兩人。
夏牧就那麽幾個神將,可不願讓他們折損在這裏,隻能親自上陣。
“你是那頭飛天虎的親人?”
虎王詫異的看了夏牧一眼,頗為驚訝一個小小武皇居然有膽子直麵自己,更驚訝於他能夠號令兩個如此天才的武尊強者。
一念至此,虎王居然有了些許退意:這人莫非是哪個人類武聖送過來曆練的親人?
它能夠活那麽長時間,靠得不僅是實力,還有足夠的警惕!
但轉念一想,來都來了,就這麽灰溜溜的逃走他以後還怎麽混?
也罷,且讓我問他一問,他若是回答是,我就殺了他,若是回答不是,一路上來,殺了不少人也算是為我孫子出了一口氣!
“我是飛天虎的爺爺,你是殺了我孫子?”
虎王問罷緊緊得盯著夏牧,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個什麽心情,既希望他說是,又希望他說不是!
但,夏牧何許人也,做過的事情斷然不會否認。
“沒錯,是我殺的!”
話音剛落,虎王提刀便砍,動起了殺完人就跑路的心思。
但夏牧比他還快,一隻金色的龍爪瞬間浮現,擋住了這一擊。
隨後,整個金龍浮現,牢牢得將夏牧守護在裏麵。
虎王如何看不出金龍和夏牧同出一源?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此子恐怖如斯,如若今日不除日後必成大患,斷不可留!
夏牧看了一眼在虎王一刀下幾欲倒塌的城牆,人與金龍合一,縱身飛到萬米高空。
虎王伸出雙翼,輕輕一震就出現在了夏牧頭頂。
雙臂揮舞萬鈞之力,手中大刀搖曳著千米金色刀光,以力劈華山之勢對準龍角中央就劈了過去。
然而,金龍攻伐雖差,但是肉身堅硬無比,虎王一時之間根本就破不開金龍的防禦。
但,一刀接一刀,都劈砍在同一個位置,依然讓金龍鱗片開始龜裂,用不了多久怕是就能徹底劈開龍身。
夏牧也不是沒有嚐試反擊,但是金龍畢竟隻是傀儡,空有元氣肉體而沒有相應強大的功法,所以根本就奈何不得虎王。
直到這時候,金龍的軟肋才凸顯出來。
“你笑什麽?”
虎王砍著砍著突然看到金龍裏麵的夏牧在笑,下意識的問了一句。
問完之後便發覺有些不對勁,加快了手中的動作。
今日如果不劈死他,日後可就難了。
三個呼吸之後,遠處天空傳來一種莫名的氣息。
別說是虎王,便是鐵血軍普通士兵都清晰得感受得到。
那種感覺就像是一個近視者,突然戴上了眼睛,感覺整個世界都清晰了一般。
又像是大冷天泡了一個熱水澡,走到屋外被風一吹,整個人都精神了起來。
但,在虎王感覺中卻不是這麽回事,他隻感受到一股堅定的意誌朝自己碾來。
這天地空蕩蕩,他卻有一種無處可躲的感覺。
下一秒,一道穿著白色長袍的老者出現在虎王的麵前,笑盈盈得看著他道:“在下孔丘,請問你見過我的坐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