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爺青結，失戀了
青海川棠難得沒開上她的愛車，而是選擇了打車。
雖然日本的打車費用挺貴的，但她也確實不差錢。隻是有時候，習慣性的摳門一下不對，這怎麽能叫摳門，這應該叫務實才對。
因為來的時間還早的緣故，現在店內隻有榎本梓一人。
原本是想帶灰原哀一起的，但她卻借口身體不適，留在了家裏。
不過，青海川棠也留下了備用鑰匙和一些日元，這樣也不怕她餓著了。
當然，也不可能一直呆在家裏，容易引起懷疑。利用外掛製造出一個假身份不成問題，至於轉校生這也是常規操作，不是嗎？
畢竟，如果沒有灰原哀加入柯南小團隊，很多劇情都很難發展和推動下去。她可是劇情中，至關重要的紐帶之一啊——
“小棠，這麽早你就來了啊。”榎本梓向她了聲打招呼。待青海川棠走近櫃台後，麵露出疑惑，“咦，小棠你今天早上，是遇見什麽事情了嗎？看起來一臉不開心的樣子。”
“爺青結。”
榎本梓聽見這個回答，疑惑更甚。
於是，青海川棠換了一個通俗的說法：“我失戀了。”
“誒？”
榎本梓驚訝了一下，“前幾天剛聽你提起過，這麽快就分手了？”
青海川棠給自己倒了一杯涼水。
“不是那個分手，我的意思是《犬夜叉》漫畫裏的殺生丸，竟然真的和鈴結婚了，還有了兩個女兒！”
說完後，端起麵前的涼水一飲而盡。
噸噸噸，苦酒入喉心作痛。雖然這不是酒，她卻像是醉了一般。
榎本梓鬆了一口氣，“什麽嘛，原來是漫畫啊。我還以為”
話還沒說完，她就止住了。突然轉了話語，笑著打招呼道：“安室先生早上好啊！”
“早上好。”
安室透也回應了她。
青海川棠趴在櫃台上，看上去有些無力的樣子。
安室透自然不可能無視這麽大個人。
“青海川小姐，早上好啊！”
奈何，對方並沒有回應他。
安室透覺得有些奇怪，便向榎本梓詢問，得到的答案是：她失戀了。
他小小的驚訝了一下。
怕對方同自己一樣誤解，榎本梓替她解釋道：“不是那個失戀，其實是一部名為《犬夜叉》的漫畫，裏麵的一個人物結婚生子了。”
“說起來，我好像也看到過那個消息。”
榎本梓似乎回想起什麽。
“原來如此。其實也沒什麽好難過的”接下來，他準備說一些安慰的話語。
青海川棠突然抬起頭來，望著他。
“你不懂。”
安室透愣了一下。
“這容易讓我聯想起，現在的戀人。”
雖然兩者並沒有什麽關聯。
“他也結婚生子了？”
榎本梓適時提出了疑問。
不得不說，這妹子想象力挺豐富的。短短的一句話，竟然可以聯想到這樣看似驚人的事情。
“不，沒有。隻是‘他’總是和不同的人走在一起，有男有女”
所以，兩者有什麽關係嗎？
榎本梓眨了眨眼。
對方的思維太過跳躍，她實在有些跟不上。
“好了不逗你了。”青海川棠突然揚起了笑容，“就讓我們來迎接元氣滿滿的一天吧！”
今天，也要元氣滿滿哦！
今天的客人，倒沒有之前的多，即便是隻有榎本梓和安室透兩個人，也足以應付了。
最近的人流量都是如此，就不需要青海川棠再繼續幫忙了。若是一直如此，榎本梓心裏倒容易過意不去。
因為今天人流量的緣故，其實大多時候，她都沒能幫上什麽忙。隻好躲在角落，偷偷地看著隨著放在包裏的。
足夠大的容量，裝一本書是綽綽有餘的。她並不在乎外觀如何，更注重實用性和耐用性。
“小棠，好像從剛才開始，你的神情就變得凝重了。是因為中的劇情嗎？”
榎本梓問到，還不忘繼續做著手裏的活。
青海川棠應了一聲，向她展示了封麵——《黑色大姐大之俘獲甜心小公安》。
“誒？竟然是《大姐大》第四期，我還沒來得及去買呢。現在劇情進行到哪裏了？”
“你就不怕劇透啊？”
要知道，有的人是最恨劇透的。因為這樣，原本的那種期待感就會落空。
就好比看《名偵探柯南》時，打開了彈幕。在凶手出現的時候，一群人發彈幕，還附帶上箭頭，指向了他，告訴你那個人就是凶手。
這還看個der啊！
“沒事啊！畢竟聽別人講，和自己去看，其實是兩碼事。”
榎本梓將擦好的杯子，小心翼翼地放好後，又開始擦盤子。
“在車上，大姐大旁敲側擊，詢問小公安有沒有女朋友。小公安回答，‘我的戀人，是這個國家’。接著，小公安又說，‘我終究有一天會離開，而它會一直存在。我所期望的、守護的但在這之前，我一定會將那些不法之人，逮捕歸案！’”
安室透愣了一下。
“大姐大沒有繼續和他交談。本來是想，如果小公安沒有女朋友的話，她就表白，然後再坦白自己的身份。”
這就是大致的劇情了。
說完之後，青海川棠又不禁感慨。
“黑色和紅色根據不同的比例，混合在一起的話，會呈現出不同的顏色。如果黑色的比例偏高，那麽最後的顏色會更接近黑色；如果紅色的比例偏高，那麽最後的顏色會更近紅色。如果兩者都差不多的話，最後的顏色其實很難定性，究竟是紅色，還是黑色。”
“但無論是紅色還是黑色，在他們混合在一起的時候，顏色就已經不純正了。非黑，也非紅。要麽黑色與黑色，要麽紅色與紅色。果然，這才是最好的選擇吧？”
最後一句話像是在提問。
榎本梓愣了一下，想了想回答道：“其實小弟也挺好啊，對大姐大也好，隻可惜大姐大一心隻愛小公安。”
“人的本性如此。對於自己所愛的，哪怕是掏出心窩子都願意；而麵對喜歡自己，自己卻不喜歡的人，哪怕對方做得再多，都視若無睹。”
青海川棠將書合上，微微歎氣。
即便是舔狗，也是舔到最後一無所有。即便是真的得到了，雙方本就站在不平等的位置上，這樣的感情，又能維持多久？
爺的青春又結束了！
她的內心那叫一個，欲哭無淚啊。
青海川棠將書放回了包裏。
“青海川小姐。”安室透突然叫到她的名字，“可以請問一下，你看的那本書的名字嗎？”
榎本梓有些驚訝，“誒？安室先生也對這種感興趣嗎？”
“如果安室先生感興趣的話，我可以暫時借給你，正好家裏的三期我都全部看完了。”
說著，青海川棠站起身來。
“這多不好意思。”安室透適時表現出了“害羞”。“那，多久需要歸還呢？”
想了想，青海川棠回答道：“如果大姐大和小公安最後在一起了，你就還給我吧。如果沒有，隻要看見我就容易傷心。”
“誒？”
安室透顯得有些驚訝。
榎本梓耐心解釋道：“女生有時候容易這樣，很正常的。如果安室先生多多接觸的話，就會多一些了解了。”
女人啊，就是就這個世界上最奇怪的生物。
你永遠不知道她們心裏，究竟在想些什麽；也永遠不知道，她下一秒究竟會如何；甚至你永遠也不知道，她生氣的原因，到底是什麽。
就像是一本天書，百思不得其解。
即便是深入的研究，也很難懂得。因為，上麵一個字也沒有。
店內收拾完畢後，安室透也跟著她一同回到了住所。
其目的，當然是為了借書。
灰原哀聽見了開門的聲音，原本坐在沙發上看書的她，抬起了頭。
組織雷達探測器發動，灰原哀的身體變得有一絲僵硬，還有一些顫抖。表情也變得驚恐起來，似乎看見了什麽讓人格外害怕的東西。
灰原哀迅速躲在了沙發後麵，蹲坐在地上，環抱住自己。
身體，還是忍不住地顫抖。
緊張、害怕、恐懼。
“小哀，你躲在這裏幹什麽？”
青海川棠自然發現了她。
“他，他”
連帶著聲音，都變得顫抖起來。
“你是說安室透先生？他是波洛咖啡店的服務員，隻是來向我借書而已。”接著，青海川棠又轉身麵向他，帶著歉意的語氣：“抱歉啊安室先生，我妹妹容易害羞，所以不喜歡見到生人。”
安室透也表示理解，說著沒事。
青海川棠從一旁的書架上取下三本書，然後交給了他。
接過書後，安室透自然道了聲“謝謝”。
因為青海川棠稱她妹妹害羞、不喜歡生人的緣故，就沒有再過多停留，拿到書之後就離開了。
安室透離開時，還不忘將門帶上。
見其已經離開，青海川棠也蹲了下來，輕輕摸了摸她的腦袋，溫柔地說道：“已經沒事了小哀，安室先生已經離開了。”
但灰原哀還沒有緩過神來。
這熟悉的感覺，這熟悉的氣息不會錯的，她不會感覺錯的。剛剛那個男人，就是組織的人！
過了好一會，灰原哀才抬頭來。
她看向青海川棠，一時間，竟不知該說些什麽，也不知道該如何去說。
她不希望將一個無辜的人，牽扯到這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