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稀少的線索
聞言,梶山淑子抬起頭,望著她。
“不是你,是誰?”梶山淑子比之前要冷靜些了,“現場可是有你的頭發!”
梶山淑子似乎認定了,對方就是殺害自己丈夫的凶手。
“僅憑這個,是說明不了什麽的。更何況我又不認識他,殺了他對我而言,有什麽意義?”
什、什麽?
梶山淑子一臉驚訝。
青海川棠沒有理會,開始仔細觀察起這個地方,希望能找出一些,蛛絲馬跡。
水果刀上沒有指紋遺留,梶山信尹的屍體旁有幾根自己的頭發。
在垃圾桶內,發現了一瓶喝完的冰紅茶。瓶身未提取出任何有效指紋,瓶口處也未提取到唾液。
整個房間的布局都十分的簡潔。
這時,梶山淑子突然想起了一個線索,或許與此次事件有什麽關聯。
“我也記不清是多久了,大概是午飯時間後吧,我接到了他的電話。他向我抱怨,今天遇見了一件很不愉快的事。”
“而且對方還威脅他,說什麽‘走路小心一點,不然上帝要你給他講故事’,反正很奇怪。我就安慰他,或許對方是某方麵有些問題,讓他不要太過計較。沒想到,當我回到家之後,他就已經”
梶山淑子的聲音帶上了哭腔。
恩這劇情怎麽有點眼熟?
青海川棠向目暮十三要來了死者的照片,看過後仔細回想了一番,終於想起了在哪見過了。
這不就是潑自己咖啡的人嗎?
這也不怪她,畢竟她的性格還是有些樂觀的,不愉快的事,很快就容易忘掉。除非是太過不愉快的事,不然都記不了多久。
柯南突然來到她麵前:“大姐姐看了這張照片這麽久,是認識照片上的叔叔嗎?”
青海川棠想了想,點點頭:“算是吧,不過也隻是有過一麵之緣。”
“這人之前來過波洛咖啡店,點了一份三明治,和一杯咖啡。因為他糟蹋食物,就與他起了爭執對了,他還用咖啡潑了我。”
說著,還指了指衣服上殘留的咖啡漬。
柯南悄悄靠近了她,仔細嗅了嗅。
有淡淡的味道,的確像是咖啡的。看來她並沒有說謊。
柯南在心裏分析著。
“果然,就是你吧?因為他與你發生了爭執,你懷恨在心,所以殺了他!”
梶山淑子再次認定,她就是凶手。
青海川棠略顯無語,“即便真的是我殺了你的丈夫,請問我怎麽殺的?要知道,從上午一直到下午,幾乎一整天的時間,我都在波洛咖啡店內幫忙。”
“我可是有不在場證明的。”
“你!”
梶山淑子被她的話噎住,不知該如何反駁。
“你要真的關心你的丈夫,就應該好好想想,最近有沒有得罪什麽人,或者有沒有遇見什麽可疑的人。提供線索,幫助警方找到真正的凶手。而不是在這裏,就因為幾根頭發,咬定我是凶手,這樣會讓人覺得其實你才是凶手。”
“不過,我自己也有疑問,就是為什麽這裏會出現我的頭發?”
青海川棠摩擦這自己的下巴,有點百思不得其解。
“會不會是什麽人,正好和大姐姐有仇。然後又正好路過了咖啡店,發現了這一幕,就想要殺了他嫁禍栽贓。”
柯南假裝隨意的問到。
小蘭立馬批評了他:“柯南,不可以這樣說哦!老師在學校的口碑很好的。而且還是個很溫柔的人,怎麽可能與人結仇嘛!”
人生在世,豈會無仇無怨?
要說結仇的,琴酒肯定排頭號,無時無刻不想崩了自己。要不是下了命令,他又聽話,不然自己早就涼涼遠航了。
隻是這些,她也隻敢在心裏想想了。明麵上,她也隻得搖搖頭,說沒有。
“梶山女士,現場的情況,有沒有什麽讓你覺得有異的地方?”
青海川棠開始將注意力轉移到別人身上。
梶山淑子仔細想了想,“這麽說的話,的確是有的。我的丈夫從不喝冰紅茶,覺得太過甜膩。但是垃圾桶內,卻有一瓶喝完的冰紅茶。而且我丈夫的朋友也都不喜歡喝,所以不可能是熟人作案。”
的確,一個從不喝冰紅茶的人,怎麽可能突然去買冰紅茶來喝。
當然,也可以能是凶手想要迷惑他人視線,故意買了冰紅茶,找個地方倒掉後,將空瓶扔進垃圾桶內,這樣就可以解釋,為什麽沒有在瓶口提取到唾液了。
但是,其他問題就接踵而至了。
為什麽現場沒有腳印,甚至梶山信尹本人的也沒有?難不成是什麽邪靈作祟?亦或者,是凶手有潔癖,所才將現場清理得如此幹淨?
柯南陷入了沉思。
現場遺留的線索,少之又少。
可惡!
青海川棠看了看手表上的時間,找到目暮十三說道:“目暮警官,時候已經不早了,我可以回去休息嗎?如果有事的話,可以給我打電話。更何況現在也沒有什麽證據,能夠證明我就是凶手吧?”
目暮十三想了想,點點頭,同意了她的請求。
有不在場證明,沒有作案時間,所以青海川棠可以從嫌疑名單中排出。
雖然對於現場有她頭發這事,很難解釋。
離開後,青海川棠開著愛車在一個路口停留了一會。
糾結之後,決定還是去之前的那個住所。
因為她有種預感,或許會在那兒發現什麽
回到家後的青海川棠,覺得有些不對。
就像灰原哀自帶組織檢測雷達一樣,青海川棠也有她的“第六感”,似乎房子內多了什麽東西。
該不會入室搶劫?
她不禁有些緊張,將包內的水果刀拿出,握在手中。
她沒有開燈,也特意放輕了腳步。
悄無聲息,仿佛幽靈般,這也多虧了外掛的buff加成。
雖然時靈時不靈的。
她悄悄走上樓,似乎真的有一個人。
隻是她習慣將窗簾拉著,因此無法借助月光,看清來人是誰。不過也幸好有能夜視的能力,隻是她不能暴露,即便已經知曉了,來者何人。
雖然隻有一個背影。
除了坐在床沿的那人外,地上似乎還躺著一個人,隻是從她的位置來看,隻看見了腳。
“你、你是誰?為,為什麽闖進我家?”
聲音有些顫抖,卻故作鎮定。
“我已經報警了,勸你別輕舉妄動,否,否則”
那人聽見後,似乎輕笑了一聲。
他站了起來,似乎想要靠近。
青海川棠雙手握著水果刀,直對著他:“別、別過來,不然你會受傷的。警官馬上就在,我勸你,還是束手就擒吧或者你現在逃走也可以,反正黑燈瞎火的,我也看不清你的臉。”
說著,她後退了一段距離,然後退職一旁,為其讓路。
他的確有要離開的意思,隻是沒有馬上離開。
而是在她麵前停留了一會。
青海川棠感受到了。
俗話說,膝下有黃金,但命要是沒有了,還要黃金幹什麽?
做戲要做全套,不然日後懷疑到自己身上,那就真的宣告涼涼了。
“大姐,大哥!我上有老下有小的,每月要四份工才能勉強維持生計的樣子。花花世界迷人眼,我還沒好好看一看它,我不想就這樣離開,請你放過我吧!”
聲音略帶哭腔,說得她差點自己都信了。
接著,她聽見了腳步聲,那個男人離開了。
隔了一會,她才終於站起身來,用力揉了揉自己的膝蓋。
接著她走進房間,打開開關,走過去看了看那人。
他的身體被繩索緊緊地捆綁著,嘴上還貼著膠布,閉著雙眼,似乎進入了昏迷狀態。
青海川棠仔細端詳了一會,覺得略有些眼熟,卻又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
看起來挺年輕的一小夥,幹嘛好端端的想不開,搞入室搶劫的路子?
再接著,她報了警。
警員很快就趕來,其中還有一位熟悉的麵孔——
目暮十三。
“青海川小姐,又見麵了。這次是你家裏”
當然不是!
青海川棠將情況向其說明,目暮十三聽完後,神情凝重。
“竟然發生了這樣的事!青海川小姐,請你放心,這件事我們一定會調查得水落石出的!”
接著,他又說道:“既然發生了這樣的事,那麽青海川小姐你的安全如果你有什麽親戚的話,可以先去暫住幾天。”
目暮十三有些擔憂。
青海川棠謝過了他的好意。
接著,那個少年就被警視廳的人帶走了。
青海川棠有些出神地望著床,想了想,決定還是去新買的地方住。順便找個時間,將這套房子出售了。
俗話說,來得早,不如來得巧。
她竟然在路邊發現了一個人。
那人倒在了路邊,身上蓋著一件成人的白衣,僅憑這個角度,無法判斷更多的東西。
於是停好車之後,她連忙小跑了過去。
抱起人一看,竟是——
雪莉!
不,準確的來說,是變小後的她。
看來雪莉已經服下了a藥。
此時的雪莉,還在昏迷中。
青海川棠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隻是一碰,很快又收了回去。
燙得感覺可以煎雞蛋了。
不再過多停留,連忙抱著她回到了住所:米花町2丁目24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