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五章 真相
風蕭蕭:“知道會傷害她,你還跑去和女王假結婚,你這渣的也太隱晦了。”
羅恩尷尬的輕咳,“那畢竟不是真的,我並不想和她結婚,事前商議好的就是假結婚。”
風蕭蕭麵癱臉:“哦,是嗎?那你們假結婚了嗎?我怎麽聽說你的身體是被人從女王艾爾莎合葬的棺槨裏麵,被扣出來的呢?”
怪不得老美人魚那麽恨他呢,“天柱之心”被騙走了不說,沒多久就聽見愛人琵琶別抱,不氣死才怪。
羅恩王子尷尬的笑了笑,“確實不像我想象中的那麽順利。
原計劃是我拿到“天柱之心”第二天就會舉行婚禮,之後我們進入密地,用聖杯修複天柱,傍晚我就可以回到深海。
可是我與艾麗莎女王成親之後,她確實如她的承諾,帶我去了王族密地。
但是卻沒有去往聖杯所在的啟明殿,她與我說,叫她動用聖杯可以,但是她有一個條件。
隻要我答應,她便會無條件的幫助我。”
風蕭蕭一臉鄙夷地看著他,“別告訴我,她叫你以身相許。”
羅恩王子歎了口氣,惆悵的點點頭。
風蕭蕭:……
見風蕭蕭的表情都帶上了唾棄,羅恩王子連忙解釋道:“我自然是不會答應,我已經有了我心愛的女孩,又怎麽可能背叛她?
於是我拒絕了女王的要求。
女王一怒之下,叫我囚禁在了王族密地。說叫我什麽時候想明白了,什麽時候再放我出去。
我不怕其他的,我隻怕我的女孩為我擔心。”
風蕭蕭:……
“她確實天天想著你。”
天天想著怎麽弄死你。
羅恩王子燦爛一笑,那笑容仿佛春花般燦爛。
這回易水寒對這招蜂引蝶的花蝴蝶,連冷眼掃都懶得掃了。
放再多電,風蕭蕭也看不上這種沒擔當的男人。
就聽那恬不知恥的男人繼續說:“確實,琳她深愛著我。”
風蕭蕭:……
易水寒:……
快醒醒,外麵發洪水那麽大的動靜,難道你都看不見嗎?
還是你覺得那洪水,是人魚公主對你的愛海滔滔?
羅恩一臉甜蜜的說:“我也深深地愛著她,所以,我寫了一封信放在瓶子裏,交給艾麗莎女王,叫她幫我把漂流瓶扔進大海。
這樣,我的女孩就會知道,我不是個言而無信的男人,我隻是要晚歸。”
這回風蕭蕭連槽都懶得吐了,諷刺他就是在浪費時間。
叫女王替自己結了婚的愛人,給情敵帶話,這騷操作虧得羅恩想得出來。
除非女王是聖母瑪利亞在世,不然能給他送信就有鬼了。
羅恩王子歎了口氣,表情有些無奈,“大概我的女孩是因為我的晚歸而生氣,她並沒有給我回信。”
風蕭蕭:……“嗬嗬。”
羅恩身為幾萬年前的異國王子,自然是不懂得在花國文化中“嗬嗬”這兩個字的博大精深。
隻當這女修真者在笑話他,低著頭,有些害羞。
不好意思的接著道:“我會回去見我的女孩,和她解釋清楚一切,她那麽溫柔善良,一定會原諒我的。”
風蕭蕭揉揉臉,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
易水寒在後麵抿唇憋笑。
風蕭蕭隻有特別無奈或者特別糟心的時候,才會用兩隻手揉臉。
想必現下心裏都快把這隻花蝴蝶罵死了吧?
那他不介意花蝴蝶被風蕭蕭罵的更慘一些。
“後來呢?為什麽會和女王合葬在一處?”
易水寒猜測,這大概又是一場狗血,也叫風蕭蕭徹底看清這個花蝴蝶的真麵目。
聽到易水寒的問話,羅恩王子也一臉疑惑。
“這我還真的不清楚。
我隻記得,當時我在房間裏思考怎麽才能解決目前的窘況。
之後侍衛長普金森潛伏到了我的房間,意圖盜取‘天柱之心’,我便與他交手。可惜……我終究不敵,最後沒辦法,我就將‘天柱之心’封存到了我心髒之內。
普金森並不想弄死我,所以,並沒有強行奪取‘天柱之心’。
之後我因為心髒無法負荷‘天柱之心’的力量,便開始沉睡,直至今天,才剛剛蘇醒。”
風蕭蕭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麵前的情聖+傻白甜。
試探地問,“所以,你覺得那個侍衛長為什麽要偷‘天柱之心’?”
羅恩王子很認真的想了想,“大概是見財起意?”
風蕭蕭:……
她有些不確定的道:“你……恨艾麗莎女王嗎?”
羅恩王子一臉你為什麽會這麽問的表情,看著風蕭蕭,“你為什麽會這麽說?艾麗莎隻是太愛我了,愛是無罪的,她隻是一個可憐的愛而不得的女人。
怪隻能怪命運捉弄,又能怪得了誰呢?”
風蕭蕭倒抽一口涼氣,她本來以為這種自以為是、分不清是非黑白的人,隻有在電視上才有。
因為這種人在現實生活中,根本活不下去。
沒想到,今天居然讓她見到一個**標本!
這要不是女王和侍衛長玩仙人跳,她就把命給他!
風蕭蕭一臉悲憫的看著羅恩王子,拍了拍他的肩膀,有些惆悵的道,“相比起你的故事,我更喜歡老美人魚版本。
起碼在那個故事裏,你渣得明明白白。
不像你這個故事裏,你明明渣的別出心裁,我卻因為你的智商,不忍心苛責你。這心情真的很複雜。
你能懂嗎?”
易水寒走上前,不著痕跡的抓住風蕭蕭拍著羅恩王子肩頭的手腕,往前走。
“我們快一些吧,外麵要是繼續大雨,節目組那邊可能會有危險。”
風蕭蕭沒多想,現在心裏還在感慨羅恩王子的神邏輯,便被易水寒拉著走了。
獨留羅恩王子一臉不解的看著風蕭蕭。
心道,他說的有什麽不對嗎?何苦要為難一個可憐的女人?更何況,琳的族人都死光了,哪裏冒出來一隻老美人魚?
幾人快速的來到了啟明殿,聖杯在大殿正中的半空中漂浮。
羅恩王子滿臉驚喜,“太好了!聖杯還在!”
他快步上前,手剛一觸碰到聖杯,就被彈出去老遠。
聖杯之中慢慢的浮現出一個女人的形象,女人身著歐洲十八世紀服飾,搭配極其華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