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一章 遊樂園驚魂1
風蕭蕭:???
突然懷疑自己是不是修煉修多了,把腦子修傻了。不然怎麽感覺自己和這個世界有點脫軌呢?
用雞血布置場景也就算了,工作人員上崗前先幹兩杯雞血是什麽鬼?
突然想起來遠在花國的那位蚩宇魔尊,大概那人修煉的方式才是常態,是自己沒見識,誤解了他?
看著麵容逐漸扭曲的風蕭蕭,易水寒差點沒笑出聲。
在她後麵淡聲道:“進去看看。”我會一直陪著你。後半句話自然是沒有說出來。
反正他一點都不擔心風蕭蕭的安全,至於別人……
死生各安天命。
風蕭蕭用神識一掃,確實沒見到裏麵有什麽異常。
除了昨天發大水,這裏地勢比較低,坑坑窪窪的地上有好多水泡子裏,夾雜著海鮮,其他還真沒什麽特別的。
風蕭蕭點點頭,心道是自己多心,沒再多言。
導演以為風蕭蕭是害怕,頓時眼前一亮!
這種鬼屋環境向來都是節目最有梗的地方。尤其是女嘉賓被嚇得吱哇亂叫的場景。
他拿過小板凳,站在上麵,對著擴音器,大聲道:“現在我們分組行動,這裏一共有三個岔路口,我們分三路行動,最先到達的一組將得到驚喜禮物一份!”
他說完了,以為嘉賓會歡喜不已,立刻發出歡呼聲。
然而,幾個嘉賓對他的話卻興致缺缺。
劉洋小幅度蹬蹬腿,剛才在外麵玩的太high,抻到筋了,現在有些疼。
抱怨道:“導演,沒啥好比的了,我覺得這回旅遊挺好,還不缺錢花,幹嘛還要去爭去搶?”
風蕭蕭覺得,劉洋這幾天已經徹底被她和張文利帶壞了。
之前明明是個熱愛競技的元氣好少年,現在愣生生的叫他們帶的滿身暮氣,胸無大誌,一點也不爭強好勝了。
趙曉剛也跟著點點頭,“確實,其實我們已經很好了,沒必要去爭去搶。玩個娛樂設施還要比賽的話,總覺得差了那麽點味道。”
其他幾人,就連坤續愛都點頭同意,導演也是無奈,從來就沒碰見過,這麽沒有上進心的嘉賓,而且還是所有嘉賓都沒有上進心!
導演頓時表情一肅,“不!你們想要!不然下期不用比賽了,直接煉獄模式!”
蕭亦朗一聽,利刻不幹了。
大叫出聲:“導演!你太任性了!我跟你說,你再這麽濫用職權,以後你的節目就沒人上了!”
導演滿不在乎的擺擺手道:“不會,這節目播完了,我就火了,以後有的是人搶著上我的節目!我告訴你,你要是再想上我節目……”
說完了彎腰給蕭亦朗敬個禮
“那金主爸爸,就多給我點投資吧!”。
“噗嗤,哈哈哈哈哈!”眾人當即噴笑出聲。
劉洋立刻嘲笑道:“導演,你也太耿直了!”
導演一本正經的道:“沒投資辦什麽節目?你當你們吃住都不用錢啊?
當然,蕭蕭想上節目我隨時歡迎,即便不當嘉賓,也可以給我當道具組,搬東西一個人能頂仨壯漢,變相給我投錢!”
風蕭蕭被他逗樂了,“導演,我出場費可比十個小工都貴,你還不如去找搬家公司呢!”
導演一揮手,“無所謂,我去找你經紀人,我倆是發小,好說話。”
在場的都笑個不停,也不知道該說他直播也敢這麽說,太實誠了好。還是說他一直這麽實誠,所以一直沒火起來好。
導演:“也不用麻煩了,男女搭配,幹活不累。
你們男士手心手背,勝出的先選女士吧!最後一個輸了的就沒人選,自己留下最後走!”
幾個男士除了易水寒,全部都在抱怨。
導演一聲令下,“別廢話,快點!一會鬼都回家了!”
幾人隻好不情不願的上。手心手背,第一個勝出的是易水寒。
看見他用神識耍賴的風蕭蕭:……
心中默默的想,真是玩的一手好神識,搶座、耍賴兩不誤。不知道他上學的時候,會不會用神識打小抄。
突然感覺自己修真有點晚,沒趕上高考前的“好時候”。
易水寒選了風蕭蕭,大家都不覺得意外。
雖然這倆人之前吵架了,但別的女嘉賓別說和易水寒吵架了,連搭話都沒搭上。
之後蕭亦朗選了蔣涵宇,趙小剛選了坤續愛。
劉洋苦著一張臉苦哈哈的等在後麵,隻能一個人走。
易水寒問風蕭蕭:“走哪條?”
這鬼屋與那種有固定路線的不同,除了一開始三選一的岔路口外,並沒有規定的路線,而是讓遊客在整個醫院裏隨意行走。
也就是說,即便現在嘉賓們分開,過段時間,也可能會再度遇見。
風蕭蕭指著血氣比較濃鬱的那個岔路,“這個吧。”她想看看一天早、午、晚喝六碗生雞血的人,到底長什麽樣。
易水寒淡淡的點點頭,“好。”之後邊不做聲的跟了進去。
第一間房間是個病房,風蕭蕭推門進去,入目的就是一雙穿著病號服的兩條腿,吊在半空,邊滴血,邊晃蕩。
風蕭蕭:……
心道,還真是雞血。顏色要比人血的顏色暗了一些。
別說修士不應該害怕這些,光是那兩條腿突然出現,風蕭蕭就差點拔劍了好嗎!
太驚悚了,像是誰突然飛起來要踢她一樣!
風蕭蕭抿抿拇指與食指關節,勉強按下了出劍的衝動。
易水寒在後麵看著她的小動作,在風蕭蕭看不到的地方,滿眼笑意。
暗暗收斂情緒,問風蕭蕭,“我走前麵?”
風蕭蕭搖搖頭,“不用,你還是靜靜吧。”
易水寒:……
風蕭蕭繼續往前走,昏黃的燈光,滋滋啦啦的作響,接觸不太好的電燈明明滅滅的閃動。
“哢吧哢吧,哢吧哢吧。”
木頭快速敲擊的聲音在拐角處詭異的響起,風蕭蕭走過去,看見角落裏蹲著一個穿白色長裙的女孩,背對著他們。
旁邊泛黃的牆體上,用血寫了“我好恨”幾個大字,血液未風幹,還在滴滴答答的往下流淌。
風蕭蕭上前摸摸牆體,果然是那種方便擦洗的油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