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我們不需要工藝研發，你會玄學嗎
益聖健康就是之前李平凡化身為火柴人後，觸發廣告代言人計劃而救活的公司。
按照目前的情況來看，對益聖健康的影響並沒有被剝離，至少設定點還在緩慢增長中，這便是證據。
那麽話說回了來，到底還去不麵試啊？
好糾結。
……
第2天一早。
站在益聖大廈的門口，李平凡唏噓一陣。
真是大公司啊！
不過才兩個多月的時間，益聖集團已經憑借‘益聖蘋果醋’成長為一家體量巨大的集團公司。
第一季度營收超1000億，淨利潤率更是達到了驚人的63%（公開報表，實際要大幅高於這個數值。）
而且在業界相當神秘。
專門有競爭對手派入商業間諜，然而並沒有得到回複。
熟悉張商仁的，都知道益聖的前身是搞傳、消的，然後靠著一款功效奇佳的爆款減肥產品（益聖蘋果醋）打了一場神奇的翻身戰。
不過益聖蘋果醋的製作工藝卻沒有人知道。
益聖健康大廈。
麵試官是兩個人，一男一女。
男麵試官很瘦，像根竹竿，感覺一吹風就倒的那種。
女麵試官身材還可以，嗯，不錯！
讓人有些意外的是，那女的應該是擁有混血血統，五官標致立體，有西方人的韻味，而又不失東方人的感覺，倒也有些吸引人，至少李平凡這種宅係人士，怕不是能抗拒的。
當然，李平凡算是自控能力較強的，依舊不動聲色的暗中打量。
這女人，嗯，怪怪的，但哪裏怪又說不上來。
她的身份牌上寫著的是特聘人事總監。
兩個麵試官狐疑的打量著李平凡，
說起來，李平凡看上去實在太普通了，完全不能引起男麵試官的興趣，感覺麵試就是浪費時間，
倒是那個女麵試官認真打量了一下李平凡，她的直覺告訴她，這看似極度普通的麵試者，似乎很不凡。
男麵試官將一份協議遞給李平凡，“麵試之前，先把保密協議簽了吧。”
李平凡接過來，認真讀了起來。
是真的很認真，一個標點也不放過的那種。
協議主要是要求應聘者不得將在益聖公司中所見所聞，以及麵試內容透露給外界。
李平凡也沒得選，隻能簽了。
兩人收好協議，麵試才正式開始。
“先自我介紹一下吧。”男麵試官麵無表情地要求。
自從進入益聖大樓，李平凡就感覺整個氛圍，怪怪的。
“麵試官，你們好，我叫李平凡，今年23歲……”
“麵試工藝研發崗位?”女麵試官露出一絲輕蔑的笑，“很遺憾，我們工廠不需要工藝研發。”
“你會玄學嗎？”
李平凡：“……”
“我看你簡曆上麵寫喜歡看小說，動漫，還有創作經曆，那麽關於玄學，或者說神秘學方麵應該有所了解吧？”女麵試官抬起頭，兩眼無神地看著李平凡。
“額，我不太明白你所謂的神秘學、玄學指得哪方麵。”
男麵試官接過話頭：“我這樣問你吧，一瓶普通的水，需要以什麽樣的儀式生產，才能對人類產生美容效果？”
“……”
這個問題會不會太深奧？
李平凡硬著頭皮回答：“我想，應該在政府相關部門的監管下，在符合行業標準框架內進行生產，這應該才是正確的‘生產儀式’……”
兩麵試官相視一眼，嘴角露出一絲冷笑，稍縱即逝。
“最後一個問題，”男麵試官直視李平凡，“你有信仰嗎？”
“……”
我信什麽？
我信你個鬼？
“額，我信社、會、主、義”
兩麵試官：“……”
“好吧，李平凡先生，你的基本情況我們已經了解了，今天就麵到這裏吧，具體結果，請等通知。”
ok，看來是沒戲。
在人事的帶領下，李平凡出來的過程中，路過一些工作間，
雖然工作間都是用雕花玻璃隔開的，可是偶然從門縫中還是能看到一些東西。
比如編號實驗3室，是一個穿著白大褂，戴著玩偶頭套的工作人員，對著一瓶普通瓶裝礦泉水，頂禮膜拜。
真是儀式感十足啊。
又比如對麵的實驗6室，地麵、牆壁上都畫滿了各種詭異的陣法，一群實驗人員正在做某種蒸餾實驗。
出了益聖大樓，李平凡感覺自己剛從精神病院出來一樣。
難道是因為廣告代言計劃造成的影響？
回到出租屋已是18：00
李平凡進入了係統，
首先查看主世界的進展，
經過100倍的時間流逝，像現實經過一天，主世界已經經過一百天，8640000秒，其中宇宙能量已經積累到了一個天文數字，
但是這些能量還不足以創造一個物質宇宙。
花費10點設定值，李平凡將時間流逝再次提高了10倍。
目光沒有再停留在《主世界》中，李平凡退回了編輯器主頁。
虛擬世界中，查看《從火柴人開始》的情況。
在默認情況下，時間流速是1：1，所以現在的《從火柴人開始》虛擬世界的劇情進度才8%，
“請選擇創作模式：”
模式1：大綱演化劇情模式（時間流速1倍，免費；時間流速自定義，1-10000設定值）
模式2：人物推動事件模式（默認事件，免費；自定義事件，1-10000設定值）
模式3：宿主幹預模式（代入分身，100設定值/天；身穿，10設定點/天；其他模式）
果然，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
從經濟實惠性來講，免費的模式1、2自然應該是首選，可是不難發現，其進度太慢，同時作品劇情質量不能保證。
編輯器提供的規則是：一部作品當劇情進度達到10%時，將會發布於各大網站進行連載，到時作品將會產品收益。
所謂的收益，包括實際金錢收益及設定值收益。
所以作品質量與後期收益是掛鉤的，如果作品撲街，那麽就不存在什麽收益了。
考慮片刻後，李平凡選擇了模式3，宿主幹預模式，10設定點/天的身穿方式。
也就是說，直接進入《從火柴人開始》虛擬世界中進行一些劇情安排創造。
選擇完成。
一陣眩暈之後，李平凡離開《像現實》，出現在了《從火柴人開始》世界中。
大量畫麵在他眼前閃過。
那是旁觀視角：
和李平凡長得很像的一個年輕人出現在視野中，
李平凡知道，那正是《從火柴人開始》的主角李鋼蛋。
李鋼蛋見一個杵著拐杖的老奶奶正慢吞吞地過著馬路，幾輛呼嘯而過的汽車差點撞到老人，
作為一個有素質的年輕人，自然不能坐視不理，於是李鋼蛋連忙上去攙扶老奶奶過馬路。
就在這時，一隻巴掌大小的狗子擋在了李鋼蛋麵前。
李鋼蛋扶著老奶奶準備繞開狗子，結果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那隻狗忽然凶相畢露，一下子肌肉暴漲，張開密集尖牙的血盆大口，
那張大口足足有可以包裹下一個人的腦袋，口中都在如鯊魚般鋒利的尖齒，
讓人不寒而栗。
李鋼蛋還沒來到及有任何反應，變異惡犬一下就襲擊了他，
一陣如切肉般的撕咬之後，
場麵已是慘不忍睹，血肉模糊……
李鋼蛋當場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