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了陳浩並不是來殺人的,而僅僅只是過來再給他喂一次催情藥粉的之後,野鴨反倒是暗鬆一口氣,把心放了下來。
雖說這種事兒確實是挺丟臉,但畢竟昨天那一次的時候,他能丟不能丟的臉面,反正已經全都丟完了。
而這一次畢竟還是關在市局的禁閉室里弄這玩意兒,回頭弄完了頂多倒頭就睡,至少不可能再像昨天那樣,和自己手底下的五個小弟們一起,光著屁蛋子,挺著那把鍍金大鳥槍,排著隊到街上去招搖過市了。
從這種意義上來說,其實今天就算丟臉,也至少要比昨天好得多了。
此外,除了丟臉,自然就是那種心理和身體上的雙重摺騰了。
若是在昨天,對於野鴨來說,碰上這種事兒,他還真會覺得是一種恐怖的折磨,但經過了昨天的事兒這后,他反倒不是特別地排就了,昨天是挺疼的,但女人開包頭一次,哪有不痛的嘛,有了昨天的經歷,自己那朵已經怒放過的菊花,今天應該不會再疼了吧。
至於鍍金大槍……好吧,其實感覺和弄女人也差不多,就是味兒有點沖鼻子,另外完事會發現鍍了一層金而已……
這些都不算事兒,和被眼前的這個惡魔親自出手收拾比起來,至少這種事兒還帶「爽」,光憑這一點,就值得暗中竊喜了嘛!
帶著這種想法,野鴨整個人暗鬆一口氣之後,頓時就立刻放鬆了下來。
對於陳浩的手段以及脾氣,他可是非常清楚的,昨天就已經嘗試過了,能不知道么?
這個傢伙要做什麼事兒,最終一定會做到,你再怎麼反抗都沒用,反倒只能引起他的不滿,給自己帶來更多的痛苦,這一點,昨天已經驗證過了,而今天這件事,同樣再次證明了。
這特么都被關到局子里來了,人家之前在那個郊區的溫泉會所曾經說過的話……還不是一樣馬上就要落實了?
既然怎麼樣都是逃避不了的,那就乾脆不要再反抗了,調整好心態,就當是一種享受吧。這樣說不定能更少一些痛苦呢。
這般想著,突然一下就認了命的野鴨,反倒是變得主動了起來,咧嘴沖著陳浩一笑,直接就屁顛顛地迎了上去,討好一般開口說道:「這裡面的茶水應該下過葯了吧?一人一杯是不是?我來我來……老規矩了,反正都知道!」
說話間,這傢伙從陳浩的手裡將那壺已經下了******的涼水,另外一隻打著石膏的手也微微抬起,將一摞塑料杯也接了過去,然後咧嘴笑著直接就蹲在地下,將那十二個杯子放好,依次就倒起了水來。
別說,一壺涼水還真好,十二杯就倒完了。
放下手中的空水壺,野鴨抬頭就向旁邊傻眼的龍七和另外十名天龍會骨幹精英們看了過去,笑著開解道:「兄弟們也別愣了,這位爺的脾氣我昨天就見識過了,咱們這一頓跑不了了,老老實實地把水喝了還好點,若是不老實的話……呶,我這隻手腕子就是生生捏碎的,大家還是自己老實點喝掉吧,免得遭了皮肉之苦,一會兒該幹嘛還是跑不了……何必呢?」
說完,這傢伙自顧自地拾起了一杯涼水,一仰脖子直接就喝了個底兒朝天,喝完之後甚至還過癮地舔了舔嘴唇,傻呵呵地笑道:「別說,這藥粉的味道還不錯,水果味的,喝起來除了心理障礙,其它的口感之類的還真沒問題……」
「卧草!你你……你特么肯定是瘋了!」
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的野鴨,此刻的龍七簡直一臉的駭然,一想到自己待會兒要被這個傢伙以及另外的十個手下捅菊花了,他的整個身體都止不住地哆嗦了起來,最後竟是將心一橫,咬牙便扭頭向陳浩看了過來:「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本少就算是死,都絕對不會喝這種東西的,罵了隔壁的,你特么有本事倒是現在就弄死我啊……」
別說,這傢伙果然不愧是當大哥的,確實是有點兒骨氣。
「不喝也可以,不過,你得幫老子辦一件事情,事實上,這件事也是你自己將功贖罪罷了,本來就是你惹到老子了!」
彈了彈手指,陳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扭頭瞥了龍七一眼,這才接道:「你們天龍會的西郊狗場和南都市的那個狗場有個什麼資源交流吧?上一次被你們派去運送狗屍的三個養狗工裡面,有一個叫徐文軍的,是老子的朋友,現在一去不返,你說,這件事我不找你,還能去找誰?」
一聽這話,龍七直接就愣住了,少頃之後才將視線掃向野鴨,皺著眉頭說道:「狗場養狗工人那一塊,我根本沒插手過問過,一切都是野鴨在打理,這件事你要找的話,怎麼也找不到我頭上吧?」
「這個我不管,人是在你們天龍會手上弄丟的,你們就必須給我把人找回來。現在我可以給你們一個機會,陪著我一起到南都去,帶我一起去南都的那個狗場,把人找到。」
擺了擺手,陳浩冷笑著繼續說道:「這也是你們唯一的一次機會,如果徐文軍沒事,你和野鴨就沒事,如果徐文軍出了事,你們倆可就不僅僅只是搞個基這麼簡單了,只怕小命都要玩完,這個機會老子已經給你們了,至於把不把握得住,就只能看你們自己的造化了。」
「當然了,你們也可以選擇不跟我一起過去,屆時我大不了自己尋找一番罷了,但對於你們來說,不但結局依舊要和徐文軍的命運連繫在一起,而且今天這一頓集體搞基,恐怖也是避免不了了……」
「好,我們和跟你去,不就是去一趟南都嗎?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罷了!」
眼神閃爍著沉吟了少頃,龍七最後終於咬牙應承了下來:「不過,我們現在都在局子里,難道……你還能隨便把我們帶走不成?」
擺了擺手,陳浩轉身便向禁閉室外走去:「這個不用你****,跟著我走吧。你,還有野鴨!」
「可是……徐哥,我……我這剛吃了葯……」
野鴨一看傻眼了,趕緊提醒了起來。
陳浩頭都沒回一下:「憋著吧,你自己下嘴快,能怪誰?大不了一會兒上了車干擼就行了……頂多搓破皮嘛!」
野鴨整張臉瞬間就綠了。吃了春藥……干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