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五樓住戶的門被人從裡面徹底敞開,接著一個身影出現。
「大王,你怎麼又跑出來了?」身影一出來,就看到門口乖乖站著,並且夾緊尾巴的藏獒,頓時出聲。
這身影正是藏獒的那個女主人,好像剛才在睡覺,此刻頭髮凌亂,身上則穿著一件黑色睡衣,還是那種非常性感,帶著一絲透明,把裡面的內衣物都給露了出來。
隨後這女人也才發現了陳浩跟李靈,眼睛立刻一瞪,叫嚷道:「又是你們倆,上次的事情還沒算清呢,你們還敢過來!?大王,給我上,給我咬他們!」
女人氣勢洶洶的指著陳浩和李靈,然後吩咐地上的藏獒出擊去咬他們。
上次雖然藏獒被陳浩打怕過,但那個時候藏獒身體並不算魁梧龐大,最近幾天,對方又長了不少肉,所以也更加兇猛了。
現在別說是對付兩個手無寸鐵的人了,就是對付拿著武器的人,藏獒也能一下子將其撲倒!
只是讓女人驚愕的是,她話音落下以後,藏獒卻一動不動,簡直就像一個雕塑似的,完全沒有理會女人的吩咐。
「大王,你是不是聾了,老娘讓你上去咬他們,你倒是快點啊!」女人一臉氣惱和囂張的說道。
她可是有後台的人,所以一點也不怕自己的狗將人咬傷之後的後續處理,因為那個都會有其他人替她擦屁股的。
李靈臉上浮現怒色,皺眉道:「大家都是樓上樓下的,你怎麼能這樣啊?居然讓自己的狗咬人,還有沒有一點公德心?」
如果說李靈對藏獒是害怕,那對這個女人就是痛恨了,有什麼樣的主人,才能養出什麼樣的狗,自從這女人搬過來,她整個人就不好了。
不說藏獒的事,有的時候還把家裡的東西搬到外面的過道上,堵住上樓的路,質問對方的時候,對方竟然還說「活該讓你住最上面」這種話。
要不是周玫搬過來和她一起住,她真不曉得以後的日子該怎麼過?
而她不離開這裡的原因還有一個,那就是因為這裡的房租便宜。
別看中海只是三線城市,但經濟發展方面比一些二線城市都要好,所以各處的物價都很高,房價自然也不可避免的高。
這裡是她好不容易找到,要不是因為是頂樓房子,房租甚至更貴。
聽了李靈的話,女人冷笑:「公德心?老娘自己就是公德心,所以老娘愛怎樣就怎樣!有本事你從這裡搬走,或者去小區的物業那裡舉報啊!看看他們會處理誰?沒錢就別住這裡,既然住這裡,就別那麼多事!」
李靈生氣了,說道:「大家都是在這裡租房住的,你怎麼可以說這樣的話?」
女人道:「我說什麼話了?還有,我跟你們這些窮逼可不一樣,這裡只是我租給大王住的地方而已,也就是說,這裡是大王的狗窩,所以你們既然選擇跟狗住在一起,就要做好當狗的命,別整天打扮得跟小妖精似的,怪噁心人的!」
女人非常嫉妒李靈和周玫,她長得其實也不算差,抹上化妝品之後,就更漂亮了,可是跟李靈和周玫一比,她簡直連醜小鴨都不如了。
於是她就開始成天噁心兩人,算是一種病態的報復吧。
李靈氣得胸口起伏,她覺得很莫名其妙,自己跟周玫一直都沒招惹過對方,但對方卻處處跟她們作對,讓她非常無奈又沒辦法。
這女人的話也讓陳浩有點生氣了,尤其是對方囂張的樣子更讓人不爽。
「既然這裡是狗窩,那你怎麼成天往這裡跑啊?是不是把自己也當狗了,每天都要回自己窩裡睡覺啊?」陳浩看著女人淡淡說道。
「你罵誰是狗呢!?」女人怒視陳浩。
「誰睡狗窩,我就罵誰。」陳浩瞅了女人身上穿著的衣服,嘖嘖道:「身材不好,就別穿成這個樣子出來噁心人了,腰粗胸平屁股扁,還是先做個全身整容,然後隆個胸再出來見人吧。」
「你,你……」女人最在意自己的容貌跟身材,她容不得別人說她半點不好。
只是不等女人說什麼,陳浩繼續道:「是不是被人拋棄了,才會住狗窩的?也是的,就你這模樣,也就配跟狗一起住了,如果我是你,有點自知之明的話,早就躲家裡,然後鎖好門不敢出來見人了。所以我看你還是為社會和諧做點貢獻,以後就別出來了。」
陳浩的嘴非常毒。
而且很不巧的是,他有一點竟然說對了,女人的確是被人拋棄了,她男人被一個狐狸精給搶走了,所以後來才會變成這個樣子,心理上略微有點病態,也嫉妒憎惡比她長得漂亮的人。
因為在她眼裡,凡是比她長得漂亮的女人,都是狐狸精!
李靈抿了抿嘴,就連她一個旁聽的人都覺得陳浩的話有點那什麼,不過聽著卻又非常爽快。
尤其是看到女人臉上那因為氣惱已經漲紅了的臉,李靈就有一種解氣的感覺。
她跟周玫都不是那種很能說的女人,所以每次被這女人一說,他們基本上都無法用語言來反駁,今天可算是扳回了一局。
「你們,你們……」女人氣得渾身發顫,她有點說不過陳浩了,於是抹起睡衣的袖子,就想動手。
陳浩見此,立即無語,接著淡淡道:「你要動手之前可要想清楚了,別一會兒像潑婦一樣坐地上哭就行。」
女人動作立刻一滯。
然後她看了看自己的身體,又看了看陳浩的身材,很明智的沒有再動手。
「大王,你還愣住幹什麼,趕緊給我咬他們啊!」女人又馬上對地上的藏獒大吼大叫起來。
陳浩皺了皺眉,現在是大晚上的,正是人睡覺的時候,再由這女人亂嚷嚷,估計一會兒就得有人來圍觀了。
於是他不再和對方墨跡了,直接打了個響指,又用腳在藏獒身上踹了踹,開口道:「給我把這個女人趕回去。」
陳浩話音一落,最先愣住的是那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