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嗵!
旁邊穿著性感暴露的女子首先一下子坐到地上去了,馬上又抓住陳浩的腿,求饒道:「大,大哥,你別打我,我嘴賤,我話多,我該打!」
說著,女子就一巴掌打在自己的臉上,非常用力,完全沒有作假。
她雖然喜歡看打架,但卻不想被人打,尤其是看到地上躺著的這些混混,受傷最輕的竟然都骨折了兩條胳膊,她的小心肝就嚇得撲嗵撲嗵直跳。
陳浩也是愣了一下,怎麼就坐地上了,然後鼻子忽然聞到一股異味,有點像尿騷味兒。
再一看地上女子的下面,齊臀的小熱褲中間已經濕了一大片,並且還有液體在往外流。
陳浩無語道:「我從來不主動打女人的,即便你是個大媽,但也還是女人。」
這女子純粹是自己嚇自己,從一開始他就沒對對方動過手。
「對,對……我是大媽!」女子趕緊點頭承認,只要不挨打就好。
「到你了。」陳浩隨手在面前星哥的身上拍了一下,一股力量便竄入到了對方身體當中。
而星哥也一瞬間就軟倒了身子,就好像全身的力量被抽空了似的,完全提不上勁兒。
接著陳浩兩隻手一邊提著一個,分別是星爺和楊力,然後將兩人扔到黃建和鍾平面前。
「他們剛才準備怎麼對你們,你們現在就可以隨便怎麼對他們。」陳浩對兩人說道。
黃建和鍾平相視了一眼,然後從邊上拿起散落的武器,就準備報仇。
而地上的星哥在這時彷彿打了雞血似的,口中嘶吼道:「我勸你們最好別動手,你們知道老子是什麼人嗎?老子是虹會的人,如果你們敢對我動手,我保證,過了今晚,你們就別想看到明天的太陽!」
這威脅的話讓黃建和鍾平兩人動作停滯了一下,變得猶豫不決起來,雖然他們心中非常憤怒,恨不得讓楊力和這什麼星哥的立刻去死,但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本來只想教訓一下,可是聽了星哥的話,兩人又馬上躊躇起來。
虹會在中海非常有名,就算是一些普通的小市民都有所耳聞,就更別說他們這些常年在外跑車的代駕司機了,平時撈外快,許多客人都有提到過這方面的八卦。
聽說虹會是近幾年才剛剛崛起的新興勢力,但卻已經發展成為了中海數一數二的大幫會,會裡的成員有足足數千人之多,下面的產業也不少。
這星月酒吧正是其中之一。
原本已經快要絕望的楊力聽到星哥的話,再看黃建和鍾平此時的樣子,就立刻連聲附和道:「我小舅子說的可是實話,我勸你們還是趕緊走吧,剛剛有消息傳來,虹會大姐馬上要過來了,你們被逮著的話,肯定沒好下場!」
他和星哥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
「就這麼放過你們,你們萬一不想放過我們呢?」徐文軍在一旁看得清楚。
星哥連聲道:「這次看到陳浩老大的身手,我就已經放棄再找你們麻煩了,而且就算找麻煩,最後吃虧的還是我們。你們放心,我好歹也是這酒吧的管理者,也算是一個老大,在虹會也有一定的話語權,所以我的話絕對比真金還金,並且了解我的人都知道,我這人向來說一不二!」
楊力也說道:「我可以佐證,他是我小舅子,他的脾氣我最了解,從來不說反悔的話!」
星哥繼續道:「而且你們這次放了我們,以後大家都是兄弟,酒吧這裡以後就有你們的一份,你們可以隨便過來喝酒,我絕對不會收一分錢,而且有什麼需要幫助的,我也絕不含糊!」
這話可就非常誘惑人,就連徐文軍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可就在這時,一直沒怎麼說話的陳浩突然開口道:「別聽他們的,這種人若是不給他們點深刻的教訓,他們就不知道什麼叫怕!」
「你——!」星哥本來還想繼續說服幾人,可是陳浩的話直接讓他把原本想要說的話憋到了喉嚨里,臉色氣得漲紅。
黃建和鍾平不再猶豫,拿著傢伙就朝兩人招呼過去,他們下手有分寸,不會弄出人命來。
一陣陣慘叫聲再次響徹整個包廂。
這邊正揍的爽呢,酒吧外面卻有幾輛車停在了門口,車上也隨之下來了幾個人。
為首的是一名年輕靚麗的女子,身上穿著紫色外套,下身則是緊緻的皮褲,兩件搭配起來,讓她整個人如同黑夜裡的暗夜精靈一般,充滿神秘和誘惑美。
「玫姐,您今天生日,要不要會裡的兄弟們給您專門包個場子慶祝?」美女旁邊另外一個年輕女子恭敬的說道。
美女是虹會當之無愧的老大,同樣也是一個女人,她叫周玫,外人多會稱呼她為「大姐」或者「玫姐」。
周玫不但人長得漂亮,而且身手也非常強,不然也不可能僅憑自己一個人,就能在中海撐起這麼一片勢力出來。
「我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太熱鬧的環境我根本就坐不住。還有,今年生日和往年一樣,我取了酒之後,你們都自己忙自己的事情去,就不用管我了。」周玫對旁邊的年輕女子說道。
年輕女子卻糾結道:「玫姐,您難道忘了上次的事?就是因為暗組的人沒在您身邊,才讓您差點兒出事,以後無論如何都不能讓您離開暗組人的視線,不然遇到危險,不能第一時間趕到,那可就糟糕了!」
上次的事……周玫眼中露出一抹回憶,然後嘴角抿起一個淡淡的笑容,她想到了出手救了自己的那個傢伙,由於當時不確定對方到底是什麼人,所以只給了對方一塊「滴血令」,後來就著手讓人找出那個傢伙,卻一直沒能找到。
她想好好感謝一下對方,如果不是對方,自己現在恐怕已經死了。
一塊滴血令可不值自己的一條命。
旁邊的女子看到周玫露出笑容,心中頓時驚訝無比,她跟在玫姐的身邊已經有很長時間了,可是卻很少看到對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