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的目光轉移到了陳浩的身上。
兩名壯得如牛的男子基本無視陳浩,只是掃了一眼,目光就聚集在了李冰霜身上,美女總是會格外的吸引人注意。
倒是那一對殺馬特仔細的打量了一番陳浩,接著才嗤笑道:「這種人還需要叫我們?彩哥,你平時不是總吹自己很能打么,這種受了傷的人,你應該可以輕易解決吧?」
「我,我不喜歡欺負受傷的人!」彩哥雖然被稱為「哥」,但實際上跟那個殺馬特地位一樣。
再算上那個女殺馬特,三人被稱為「富家三霸」,有錢又霸道就是他們的代名詞。
不過三人也並非草包,他們用錢組建了一個小勢力,就叫「三霸幫」,平時就喜歡收錢替人出頭,還美名其曰「不再靠父母養活,自己賺錢」。
旁邊那倆壯漢就是他們花大價錢雇來的,今天剛好有個任務,所以就帶了出來。
「如果你放棄和我搶這位美女,我就讓大牛和二牛出手幫你教訓這小子!」殺馬特笑眯眯說道。
「大牛,二牛,給我上去揍那臭小子一頓!」彩哥看向兩名壯碩男子。
而大牛和二牛在相視一眼之後,卻看向了殺馬特男子。
「嘿,大牛和二牛可是我花大錢雇傭的,所以我是他們的老闆,沒我點頭同意,你指揮不了他們。」殺馬特男子嘿嘿笑道。
「呂建仁,你無恥!」彩哥忍不住罵了一句,最後扭頭看向那殺馬特女孩兒,說道:「藍姐,你可要替我出頭啊!」
幾人這麼旁若無人的說著話,倒是把陳浩和李冰霜晾到了一邊。
陳浩首先忍不住了,「我說你們腦子是不是有病啊?要打就打,不打的話,趕緊滾。對了,滾之前把車留下,就當是你們耽誤我們時間的損失費用了!」
陳浩的話讓對方几人全部安靜了下來,然後一個個不可思議的看著陳浩,並且有點懷疑是不是自己耳朵出什麼問題。
自己這邊五個人,而且還有兩個非常牛逼的打手,這小子居然還敢說出這種話,不是出門忘吃藥了,就是傻子!
「你讓我們滾?」說話的是殺馬特男子呂建仁,雖然臉上畫得很難看,不過表情還是看得出來的。
「看來你們不止是有病,連耳朵也有問題!」陳浩撇了撇嘴,本來打了那個彩哥一耳光,就已經算是教訓過,沒什麼事了。
可是現在又冒出來四個人,並且還虎視眈眈的盯著自己,又是討論著如何收拾自己。
而陳浩本來就不是個好脾氣的人,雖然大都市的這一年多時間,已經讓他整個人平和了不少,但銳氣卻不是說消失就消失的,尤其是碰到這種人,以前的他,估計早就順手給滅了,哪兒還會跟他們說廢話的機會!
「呂建仁,他也罵你了,你還想當縮頭烏龜啊?」彩哥用話擠兌著呂建仁,然後陰笑著看了陳浩一眼,這傢伙居然主動討打,真是個白痴!
「大牛二牛,給我抓住這小子,也不用太狠,將他的臉打腫,至少我看不出來原樣就行了。」呂建仁眯著眼睛吩咐道。
大牛和二牛這兩個壯漢聞言,這才微微活動了一下手腳,帶著獰笑走向陳浩。
「二牛,誰先來,對付這麼個小傢伙,一起上的話,有點不人道。」大牛說道,在他眼中,陳浩的確是小傢伙。
不但是他眼裡,在外人看來,至少要兩個半陳浩,才有大牛和二牛那麼高大壯。
而且現在陳浩還受傷,兩人就更加不把他放眼裡了。
「你們別謙讓了,挨揍還分什麼先後啊?」陳浩無語的看著這幾個傢伙,做什麼事都這麼墨跡!
「說大話誰不會啊?你小子一會兒臉腫了,我看你還能說出這種話不?」大牛和二牛眼睛立刻一瞪,接著就抓向了陳浩。
李冰霜下意識的要拉著陳浩後退,不過想到之前陳浩一腳踹爛車門,又將一個大活人舉起來捅破車頂,心情又放鬆了下來。
而另一邊。
呂建仁又習慣性的和彩哥賭了起來:「你說大牛和二牛用多長時間可以打爛這小子的嘴?」
彩哥哼道:「又想和我玩兒陰的?他們倆都是你的人,我才不跟你賭呢!」
「那藍姐呢?」呂建仁把目光移向旁邊的殺馬特女子。
「大牛和二牛恐怕打不爛那小子的嘴。」藍姐忽然說道。
「怎麼可能?要不藍姐賭一下,你是認為這小子會丟下那個美女跑掉吧?大牛和二牛跑起來也不慢呢!」呂建仁說道。
對於眼前這位藍姐,他還是挺尊敬的。
藍正想說什麼呢,對面卻傳來兩聲慘痛的叫喊,幾人的目光頓時被吸引了過去。
然後就看到了令他們驚詫的一幕。
只見大牛和二牛兩個人此刻活脫脫像是被一群人圍毆過似的,全身上下都是傷,尤其是兩張嘴,全都腫得像是嘴巴里被塞滿了什麼食物似的。
而兩人也已經躺在了地上,不斷的翻滾,疼痛讓他們難以忍受。
發生了什麼事!?
呂建仁和藍姐相視一眼,他們剛剛什麼都沒注意到,只是聽到慘叫聲,再轉頭過去時,就變成這樣了。
旁邊的彩哥卻抖了抖身體,頭頂冒起來的彩色頭髮也是輕輕搖晃。
他雖然也沒有看清,但卻知道是那個小白臉出手,才讓大牛和二牛變成這樣的,好像是給了兩人各自一巴掌,又在兩人身上某個部位戳了一指,接著兩人就變成現在這樣了。
可是那小白臉如今卻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好像剛剛他也是在看戲,完全沒有動彈分毫。
「喂,兩個大塊頭,你們的嘴怎麼樣?還能說話嗎?」陳浩走到大牛和二牛身邊,臉上露出暖洋洋的笑容,關切的詢問道。
但這笑容在大牛和二牛看來,卻如同惡魔在笑一樣,他們現在全身刺痛無比,就好像每一寸肌膚都在承受刀刃的切割一樣。
同時他們也知道,這一切都是陳浩動的手腳!
「能,能……能說……」兩人忍著痛,嘴巴里含糊不清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