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七章:終究是屬於我的
砰砰砰,白蘇的房門被敲響,她內心不想開門,但還是依舊起身來到門外將房門打開,映入眼簾的是慕容冥的身影。
慕容冥看著白蘇有些疲憊的神色,關心的沉聲發問道:“你怎麽了?發生了什麽事情嗎?”
白蘇被他突如其來的關心所打動,這般情景忽然讓她聯想到小時候,她受到委屈的時候,白擎也是著般關心她,安靜的陪伴她。
可她已經不再是當初那個弱小任性的小女孩了,也不再有那個兄長關心她。
白蘇不禁沉沉的歎氣一聲,勉強的微笑道:“慕容兄,陪我喝一杯吧。”
慕容冥看著她這般傷情的神色,冷靜的說道:“陪你可以,但如果你不想笑就不要勉強,不用在我的麵前偽裝。”
說完他便走出去喊著樓下的小二,命令他端酒上來,並且再拿些下酒的飯菜。
白蘇聽聞他的這番話語,神色有些恍惚,她認真的看向他的背影,眼神在思索,總覺得他像極了一個人,而且那個人的麵容在她的腦海之中越來越清晰。
慕容冥拿著酒走向白蘇的房間,對著慌神的她說道:“走吧。”
白蘇恍然愣神的應聲,便跟著回到了自己的房中。
來到桌旁,發現慕容冥準備的不僅僅隻有酒,還有精致香氣逼人的菜色,白蘇看著這些讓人食指大動的飯食,卻怎麽也提不起興趣。
她默默的來到一旁坐下,拿起酒壺直接的喝下,臉色不再微笑,眼眸之中盡是心事。
“如果你想說些什麽,就把我當做述說的對象吧,我是一個很合適的傾聽者。”慕容冥隨意的說著這番話語,他並沒有看向白蘇,反而為自己倒酒。
白蘇聽聞他的話語,覺得像是一個魔咒一般,讓她不禁說出心中的想法。
她拿起酒壺飲下道:“我心中什麽都沒有想,我隻想喝醉了,總覺得今天會很難睡著。”她露出一絲苦笑。
“喝吧,等你睡醒了一切就會好了。”慕容冥柔聲說道後便沒有再言語。
兩人十分有默契的默默的喝酒。
叢林深處的木屋之中,真正的慕容冥在這幾日已經摸清了這裏的守衛,還有送飯的時刻,今日就是他逃離的最佳的時期。
如往常一樣,午時一刻,送餐人將飯食送入房中,端到他的身前,默默的不出聲給他喂食。
忽然慕容冥猛烈的咳嗽,那人似乎十分慌張的到處找水。
就在這一刻的瞬間,慕容冥憑借自己的記憶,摸索著捆綁自己的繩索,早在那人進來的前一刻他便將繩索解開。
嘭!慕容冥將那人敲暈,輕輕的將他放在一旁,隨後立即換上他的衣物,將他捆綁在柱子之上,再將他的嘴捂住。
一切準備就緒,他沉下心打開房門,如他所料門外有兩人把守著,他們看見他出來後又看了看房中的人,之後才放心的冷漠的守衛起來。
慕容冥屏息的退下來到一側,仔細的觀察周圍的景色,觀察最佳逃離的地點,事不宜遲,他使用輕功飛快的逃離了這裏。
片刻過後,原本關住慕容冥的房間忽然砰砰作響,門外的人有些疑惑。
兩人相視一看,於是打開房門走了進去,卻發現那人的嘴巴被捂住,他們察覺不對,便立即上前給他鬆開。
轉瞬間便聽聞那人大喊道:“快!那人逃跑了!”守衛立即發覺此人才是送飯的人。
被關押的那人已經逃跑,兩人兵分兩路一人去向外麵通知,一人在裏麵為那人解開繩索。
慕容冥在不認識的叢林之中快速的飛奔,但是由於不熟悉地形,所以這讓他大大減少了逃跑的幾率。
寂靜的森林之中,他察覺到身後有人追趕的聲音,武功不在他之下,他們的距離越來越近了,慕容冥有些驚訝他們的速度。
他努力的讓自己沉下心不再多想,使禁自己的渾身解數與那些人糾纏。
皇城之中,莫均源站在窗口,手中是皇上飛鴿傳書的回信,上麵寫到,他不久便會回到皇城之中,還有切記暗中觀察賢妃,切勿打草驚蛇。
他手中握著這封迷信,心中的忐忑,總算在知道皇上即將回來的消息之下安定了下來。
也不知道皇上的傷勢如何,莫均源的神色又變得焦慮起來。
客棧之中,白蘇原本就是心事重重,再者加上她努力的灌醉自己,不過一會兒她便沉沉的昏睡了過去。
一旁的慕容冥沒有做任何的阻攔,隻是靜靜的呆在一旁,好似在等待著她自己將自己灌醉一般。
嘭,一抹黑色的影子悄無聲息的來到了慕容冥的身邊跪下沉聲道:“稟主子,慕容冥逃走了,是屬下失責,請主人責罰。”
“慕容冥”微微揮手作罷,沉聲說道:“逃了就逃走吧。”他原本也沒打算將他多做停留。
加上那人的武功本就不低,能留到今日也算是不錯了。
他忽然摸索著自己的頸部,茲拉,一張人皮麵具脫落,露出他原本的麵目,此人正是昔日逃走的白擎。
白擎麵色貪婪的看向白蘇,沉聲似乎在對自己說道:“反正我們也該走了。”
說完,他點了白蘇的睡穴,為了小心起見他隻能這樣做,隨後他將白蘇抱在懷裏。
冷漠的眼眸忽然寵溺的笑了,他悅聲道:“你終究還是屬於我的。”
白擎的模樣像極了一個勝利者的姿態,他抱著白蘇離開了客棧,影子在一旁為主人小心護航。
次日,清早老者如往常一般,來到白蘇的房門,他的內心有些掙紮,但還是敲了敲門喊道:“徒兒,我們該上路了。”
房間之中沒有老者預想的回應的聲音,他以為白蘇是在鬧別扭,於是想進入安慰徒兒。
誰知進入房中隻見到一桌子的酒壺,卻沒有見到人。
老者以為白蘇又去了宗政季衡那裏,心中有一絲的不悅,喝了這麽多酒,身體該多少會有些不舒服!說到底他還是十分關心白蘇的。
老者直接來到宗政季衡的房門外大聲喊道:“徒兒出來了。”房內果然有動靜,隻見宗政季衡麵色疑惑道:“老前輩,房中隻有我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