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傅總 對不住
韋總最近兩天也在想著要不要打電話過去,現在的他公司可謂是一落千丈。
他花費所有的精力來競標這個項目,可是能想到這個項目居然被顧氏集團挖走了,高薪挖走他公司的設計人才,能在商業界當中這麽明目張膽的,也隻有傅氏集團了。
“我是傅銘煊。”傅銘煊回答著,聲音鏗鏘有力。
“傅總,真是好久不見,我也就開門見山了,你想怎麽樣?”韋總皺著眉頭,語氣還算和氣。
韋總明白,如果在現在得罪了傅銘煊,那接下來傅銘煊可能要做的事情就是收購和美公司了。
這是是他拚盡了所有的力氣,花費了大半生才換回來的利益,堅決不能因為一次小事故就收購的。
“韋總,真是抱歉,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麽,我想怎麽樣?你有話不妨直說。”傅銘煊在和他打著啞謎。
“傅總,誰還不知道在商業界當中還是您最出名,不管是設計還是其他方麵,那都是數一數二的,有誰敢得罪您呢?”韋總輕輕的說著。
“我能有今天不都仰仗你嗎?”傅銘煊淡淡的說著。
“傅總,當初的事情是我做錯了,你看這又是把我們公司的項目轉交給顧氏集團,高薪挖走我們的設計人才,這接下來還讓我們和美公司怎麽立足啊?”韋總說出他的意思。
“看你說的這番話像都是我的錯誤了。”傅銘煊說著,依舊在和他裝傻。
“傅總,對不住,我知道你還有工作要忙,明天我做東,請您和慕天吃個飯怎麽樣?”韋總輕輕的說著。
“罷了罷了。”傅銘煊淡淡的說著。
“傅總,你一定有些好奇吧,為什麽我會那麽做,明天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我會把地址發給你。”韋總說著,說完便掛掉了電話。
“他要請你吃飯。”傅銘煊看著程慕天輕輕的說著。
“那是請你,順便帶上我。”程慕天笑了笑。
“既然他這麽盛情,更何況他手裏也有我們想要知道的事情,明天我們一起去,我倒是要看看他為什麽說這樣的花招。”傅銘煊說著,程慕天點了點頭。
“兄弟,最近多謝你,公司的事情如果沒有你現在可能就是一盤散沙了。”傅銘煊拍了拍程慕天的肩膀。
“我和你之間早就不用說謝謝了,到是你和她之間…”程慕天有些停頓,他也並不知道改怎麽說。
傅銘煊淡淡的笑了笑,和程慕天那麽多年的交情,自然知道他這話是什麽意思。
“雲朵兒的事言言都知道了,她很善解人意。”傅銘煊說著。
“那就好。”程慕天說著。
“公司沒什麽事,你快回去陪著言歡吧,她現在懷著身孕,你有寸步不離的陪在她身邊才是。”程慕天抬頭輕輕的說著。
傅銘煊開著車回到了家,回到房間看著顧言歡還在睡覺,他在顧言歡的額頭上深深烙下一吻便離開了,傅銘煊已經報了產前培育課,但是顧言歡這樣的熟睡,傅銘煊也不願打擾。
高葵兒看了新聞後,想打電話慰問一下顧言歡,但是並沒有接聽。
“你別擔心,傅家有事的話商業界一定炸開了,現在風平浪靜的。”段冠生安慰著高葵兒。
最近高葵兒和段冠生正在上產前培育課,高葵兒離預產期越來越近了。
劉美最近在家裏設計服裝,她和程慕天每天打打電話,見麵的時間越來越少了,她知道傅氏集團的新聞後,她也不擔心,因為她知道慕天一定會處理好的。
顧言歡微微動了動,隨後緩緩的翻了身,感覺到有些不舒服,緩緩睜開眼。
“銘煊。”顧言歡叫著傅銘煊的名字。
傅銘煊聽到顧言歡的聲音,急忙跑到樓上,還好沒有關門,急忙把顧言歡扶起來,傅銘煊看著顧言歡臉上有些發汗,額頭也有些微燙,也出了些鼻血。
傅太太聞聲也趕過來,看著有些虛弱的顧言歡,皺著眉頭。
“歡兒,這是怎麽了?”傅太太急忙給醫生打了電話,趕在傅銘煊已經預定了一個婦產科醫生。
“銘煊,我有些暈。”顧言歡的汗流下來,隨後便暈了過去。
“言言,你這汗有些不對啊。”傅銘煊為顧言歡擦著汗。
“歡兒,別怕。”傅太太安慰著,最近到底是怎麽了?
醫生趕到後,讓顧言歡躺在,為她診治著。
傅銘煊和傅太太在門口踱來踱去,兩人皺著眉頭。
醫生從臥室走出來,傅銘煊急忙走上前去。
“顧小姐就是補藥吃多了,燥得慌。”醫生回答著。
傅太太一頭霧水,傅銘煊也微皺著眉頭。
“補藥?”傅太太和傅銘煊一同說著。
“是的,切記千萬不能吃太多的補藥,吃太多的補藥會把孩子補得太大,會造成難產,對孕婦本身也是沒有幫助的。”醫生回答著。
“醫生,我們並沒有給她吃過這些補藥啊。”傅太太說著。
“有可能是孕婦自己吃的,過一會她醒過來你們可以問問。”醫生說著。
“謝謝。”傅銘煊點了點頭,隨即醫生走了出去。
傅銘煊走進去看著床上的顧言歡,臉色蒼白,傅太太也坐在床頭,守著顧言歡。
過了一會,顧言歡緩緩的睜開眼睛,一臉委屈的看著傅銘煊。
“歡兒,你醒了,感覺怎麽樣?”傅太太一臉關心。
傅銘煊把水拿過來,喂著顧言歡喝了一點水。
“銘煊,孩子沒事吧,我感覺有些眩暈。”顧言歡輕輕的說著。
言言,你告訴我實話是不是你偷吃了些什麽補藥?”傅銘煊溫柔的問著。
顧言歡轉過頭,並沒有說話,她自己偷吃了偏方,說是可以生男孩…
“歡兒,怎麽了?你別害怕,銘煊隻是擔心你。”傅太太看著顧言歡輕輕的說著。
“言言,你有什麽話就告訴我,我一直都在,你別怕。”傅銘煊安慰著顧言歡,看到這樣委屈的顧言歡,傅銘煊心裏也是不好受的。
顧言緩緩轉過頭,並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