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全盤托出
顧豔歡隨即拉上窗簾,傅銘煊淡淡的笑了笑,也注視著顧言歡的房間,隨後關閉了燈。
雲朵兒正在酒吧喝著酒,一杯接著一杯,她有些微醉,隨後撥打了傅銘煊的電話。
傅銘並沒有接聽,雲朵兒發了一條短信,傅銘煊不耐煩的發來短信:銘煊,我有事情和你說清楚,如果你不來,那就等著給我收屍吧,我一定說到做到。
傅銘煊並沒有在意,隨後一個陌生號碼打進來,
“你好,我是xx酒吧的服務生,你朋友在這裏喝多了。”服務生輕輕的說著。
傅銘煊皺著眉頭,隨即開車過去了,看到雲朵兒後,他把雲朵兒安置在附近的酒店,隨後準備…離開,雲朵兒起身拉住了傅銘煊。
“我沒有家了,哪都不是家,銘煊,這裏冷冷清清的根本不是我的家,一點人氣都沒有。”雲朵兒的眼淚流出來,輕輕的說著。
“你去拿酒來,陪我再喝一杯。”雲朵兒說著,隨即準備下床。
“你醒醒吧。”傅銘煊皺著眉頭說著,隨即想要離開。
“我現在特別清醒,非常的清醒,我從來都沒有這麽清醒過。”雲朵兒說著,頭發微亂。
傅銘煊看著雲朵兒,他的內心滿是顧言歡,真是無可自拔了。
“銘煊,你別走,我保證,隻要我說完了這些話,你要是想走我絕對不會攔你,其實我沒有喝多。”雲朵兒輕輕的說著,隨即走到門口,擋住了傅銘煊。
“雲朵兒,一次一次你覺得這樣好玩嗎?我現在有妻子,抱歉,我沒有心情和精力和你玩這種遊戲,請你讓開。”傅銘煊說著。
“等一下,我求你。”雲朵兒跪在傅銘煊的麵前,傅銘煊把雲朵兒扶起來。
“銘煊。”雲朵兒喃喃道。
“我們之間已經回不去了,你擺清楚自己的身份,我和你之間除了合作關係再無其他關係。”傅銘煊麵無表情的說著。
他不能在這裏再待一分鍾,如果要真是這樣的話,他會爆炸的。
雲朵兒擦幹眼淚,憋在心裏的話一定要說,若是不說的話,今後可能真的沒有機會了,這一次雲朵兒賭的是傅銘煊對待他們感情的忠誠。
她隻能全盤托出,如果什麽都不說傅銘煊反而不會給自己任何的機會,把事情說出來說不定還有一點機會,隻要是一丁點而已雲朵兒都不會放棄的。
“銘煊,我要告訴你一個秘密,這個秘密在我心裏憋了六年,今天我一定要說,如果要是不說的話,我們之間可能就真的沒有可能了,我不想我把你輸掉。”雲朵兒輕輕的說著。
“你還記得有一次我問過你,你為什麽不問問我當年為什麽離開,為什麽不問問我,現在我就把我離開的原因告訴你,這個秘密瞞不住了。”雲朵兒淡淡的笑了笑。
其實他心裏比任何人都慌,這整個事件她並不知道該如何說。
“我和你在一起之後,你的爺爺曾經來到美國找過的媽媽。
她告訴我媽媽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你們傅氏集團在商業界的地位,即便在商業界聯姻,要的是能夠輔助你們傅氏集團,而我卻什麽都不是,給不了你任何的幫助。
在當時那一點自知之明我們還是有的,我們又有骨氣,你能理解嗎?傅銘煊,你能理解那時候我的心情嗎?”雲朵兒說著。
她隻有把自己說得楚楚可憐,雲朵兒相信傅銘煊一定會動心,一定會重新回到他身邊的。
“當初並不是我不告而別,我去學校找過你,但是你並不在隨後我們便搬家了在這之後我生了一場大病媽媽請你全力為我治病但是醫生卻說這是心病是啊,心病還需心藥醫。
銘煊,我不能很自私的,那原本屬於你的一切都拱手讓給別人,那是屬於你的,我什麽都幫不到你,在六年之前我不能讓你跟著我一起過苦日子。
那個時候我就在想隻要我足夠強大我是不是就可以重新回到你身邊了?
這麽多年我一直都在努力,我曾經在美國找過你,我們走過的每一條街,我都希望在那裏能夠和你相遇。
這六年來我幾乎天天都去,可是結果得知你已經回國的消息,我已經崩潰了,但是我清醒過來了,我相信,隻要我有成就,你的爺爺就不會再阻攔我們了。
商業界那種女孩可以帶給你的利益,現在我也可以甚至可以帶給你更多。”雲朵兒說著,眼睛的淚水如同泉湧一般。
傅銘煊並不知道她說的話是真是假,看著雲朵兒這麽真誠的眼神…
“你喝醉了。”傅銘煊說著。
“喝醉?我把實話告訴你是因為我不想再隱瞞了。
不能讓你因為我讓你失去你原本應該擁有的一切。
現在我自由了,我有能力了,我來到中國找你,隻是想圓我們六年之前沒有圓的夢了我們六年之前沒有了過的緣。
我終於可以給你帶來利益是,你卻愛上了別人,銘煊,你知道當我知道你愛上別人的時候,我到底有多心疼嗎?這六年來時時刻刻提醒我,讓我變優秀的都是你。
這六年以來,我一直把我們的感情當成我的救命稻草。
為什麽老天爺要這麽不公平?銘煊,對不起。”雲朵兒搖著頭,樣子有些狼狽。
傅銘煊愣住了,當年他離開真的是這個原因嗎?他知道傅老爺子曾經去過美國,可是沒有想到居然是去找雲朵兒的媽媽,傅銘煊半信半疑。
“我現在問你,你確定你說的這些都是實話嗎?”傅銘煊握著雲朵兒的肩膀,問著,語氣十分冰冷。
“你不相信我?我知道當我說出這麽多話這個理由的時候,你一定不敢相信,你可以去問問你的爺爺當年是怎麽逼著我們的。
我不能很自私,我以為我們的感情經得起考驗,可是我錯過了你在國內的人際交往關係。”雲朵兒握著傅銘煊的手,一時間,傅銘煊沒有甩開她的手,腦海中都是那幾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