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6 至少還是幹淨的
他分開她的兩腿,呼吸喘得有些厲害,身形貼在她柔暖的嬌身上,啞聲同她耳語了一句,“會有點疼,你忍著點。”
話音一落……
他修長的手指,擠入她的身體內,稍一用力,便戳破了那張薄薄的膜。
“啊————”
司念疼得嘶聲尖叫。
兩腿不停地打抖,“疼……疼……”
她能明顯的感覺到,有血,正順著她的汏腿根部滲了下來,而後,飛快的被溫水衝走。
霍時易將手抽了出來,司念還靠在牆上,疼得有些喘不過氣。
眉心皺成一團,不停地顫栗著,潔白的貝齒咬著下唇,死緊死緊。
黎易,這他媽叫演戲嗎?!
這明明就是,假戲真做!!
“血不能弄到床單上,所以我必須先這麽做。”
他冷靜的說著,一把又將司念打橫抱了起來,深深的看定懷裏麵色慘白的她,又補了一句,“我想你也絕不想有第二次!”
他說完,伸手掠過毛巾杆上的大浴袍,將她裹緊,抱出了浴室去。
不經意的掃了一眼那隻裝在角落裏的針孔攝相機,而後,抱著司念躺進了被子裏。
有被子遮掩,其實可以作假。
可是,假跟真,凡是有看過三代和A級動作大片的人,一眼就知道這其中的區別來。
更何況,他身下這個女人,是個什麽都不懂的雛。
你現在就是讓她演,她也演不像。
要真被靳銳探出什麽虛實來,還不等於不打自招?!
既然他喜歡看,要看,那就讓他看個夠!!
霍時易沒急著要司念。
知道她太澀了,自己強行要的話,一定會弄傷了她去。
現在這種情況,他必須得先讓她放鬆點情緒。
他伏在她身上,指骨分明的手,夢夢的纏繞著她浸濕的長發,耐著性子低哄著她,“放鬆點……”
司念有些不知該如何回應。
其實,她更多的是沒心思回應。
她的情緒,根本還無法從剛剛浴室裏發生的那一幕中抽出來。
心裏悲愴萬分,怎麽都沒料想,自己的貞操居然就喪在了這個男人的手指上!!
她真不知該哭還是該笑得好。
霍時易能感覺到她渾身崩得緊緊地。
試探性的低下頭來,靠近她的鼻息,在與她的唇瓣僅有一寸距離的地方停了下來。
他是有經驗的人,自然最清楚什麽樣的距離,對於男女之間,是最無法抵抗的。
司念下意識的想要避開他的靠近,臉一別,卻被霍時易又給逮了回來。
他指骨分明的手,扣住她的下巴,目光直直的鎖定她的水眸,漸漸灼熱。
“不打算給我點回應?”
他低聲問。
司念瞪他一眼,用隻有他們倆才能聽到的聲音回他,“你別太過分。”
霍時易墨染的桃花眼閃爍了一下,一聲低笑,瞧不出他什麽情緒來,卻見他,一低頭……吮住了司念嬌嫩的下顎。
讓她……
渾身,陡的一僵。
她這一僵,仿佛是對霍時易的一種鼓勵一般,深眸掃過一眼她漸漸泛紅的臉頰,下一瞬,薄唇順著她的輪廓,往她的臉頰上,一路遊離而去。
司念的呼吸,夢夢深深的,極不平穩。
她用手去推他,想掙開他的調逗,卻無奈,她的力氣實在太小,卻還聽得他在她耳畔間輕喃,“如果你現在掙開,剛剛在浴室裏的那點痛就等於白受了!”
禽/獸!!
卑鄙!!!
似乎感受到了司念的憎恨一般,霍時易在她的耳邊無奈歎息一聲,“但凡我還有別的選擇,今日也定不會用你的貞操來保全我們倆個!”
司念聽聞這話,心,微微觸動了一下。
水波流轉,看他一眼,沉默片刻,才低聲回他道,“你讓我假戲真做也可以,但我希望你能遵守好你的諾言!你生,我就在!!”
霍時易望定她,“我生,你在!!”
這是一名軍人的承諾,也是一名男人的誓言!
司念的心裏,微微一動。
那一刻,她想,她是真的信了他的!
她深呼吸一口氣,給自己裝了壯膽,“那就開始吧……”
手臂,主動地搭上他的肩膀,輕閉上眼,學著他,試探性的,吻上他的下巴。
那一刻,能明顯的感覺到,身上的男人,身形微微一僵。
原來,他也會緊張,也會難堪!
司念心裏忽而有種報複的“快”感。
他的下巴處,還染著青色的胡渣,很淺的那種,唇瓣觸上去,有些酥酥癢癢的。
卻能讓她清楚的感覺到,那種屬於男人才獨有的……性/感。
這是她第一次感覺到,要說不心悸,那一定假的。
可這份心悸,絕不關乎於男女之間的愛情,頂多算作……生理上的某種悸動。
司念忽而又想起了一句至理名言來:人生就像強J,既然沒辦法掙紮,那不如就好好享受!
這話不知以她現在的出境而言,是否用得恰當。
她學著他,一路沿著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兩個人的呼吸,炙熱的交織在一起,隻是,誰都默契的避開了對方的紅唇。
許是太尷尬?
又或許是,感情不到?
就在兩個人,即將深入到下一步的時候,忽而,門鈴被人急切的摁響。
“易哥!”
外麵傳來阿祖的聲音。
霍時易微怔。
漆黑的眸色看一眼身下的司念,下意識的給她緊了緊被子,“有事?”
“剛剛歐少的人來過了,說讓咱們提防一下,房間裏似乎被人裝了針孔攝像頭。”
司念和霍時易深意的對望了一眼。
心裏同時掠過一絲狐疑:房間裏裝攝像頭的事情,姓歐的怎麽會知道?
霍時易翻身而起,站在床邊回應阿祖的話,“我知道了!”
轉頭,又去看床/上的司念,“你來猜猜攝像頭在哪裏?”
司念下意識的環顧一眼四周,轉而,又將視線落回到了他的身上。
用眼神默問他,“是不是尋到攝像頭了,之後的戲就可以不用做了?”
霍時易心領神會的點點頭。
一時間,司念的心裏,說實在的,有些五味雜陳。
到頭來,是不是就意味著她的那層膜……等於白丟了?!!
不,不對,她不應當這樣想的。
膜雖然是沒了,可至少她還是幹淨的呀!
她心裏該慶幸,該安慰的……
但她當真分毫也高興不起來!!
她保存了二十一年的膜,就這麽無故的斷送在了他的手指上……對於這麽奇葩的事情,司念當真有些始料未及。
費力的拂去這些紛亂的思緒,司念躺在床/上,細致的環顧著四周。
十分鍾後,蔥白的手指,指向右前方的天花上,“右邊數第二個射燈口處。”
裝在這種地方,還真有夠陰險的。
射燈光線極強,一般人是決計不會刻意對著射燈注視的,且聚光打下來,如不非常細致的觀察,是很難發現這種隱秘的地方的。
可他霍時易一進門就發現了。
司念有些佩服他縝密的觀察能力,而對於他撲溯迷離的身份,也越來越好奇起來。
攝像頭成功的被拿下來,司念第一時間穿好了衣裳,下了床來。
兩個人,麵對麵站著,氣氛尷尬。
霍時易幽深的黑眸,沉斂的攫住她,“今天的意外,我會竭盡所能的補償給你!”
他的聲音,很渾厚,極富磁性,像大提琴的旋律,婉轉低沉。
司念深吸了口氣,盡可能的讓自己看起來沒那麽在乎,“你別忘了你給過我的承諾就好。”
“我去甲板上透口氣。”
她說完,就往外走。
胸腔仿佛被什麽壓著一般,讓她完完全全的透不過氣來。
她甚至有些懷疑,再這麽折騰下去,她遲早要窒息而亡。
霍時易沒阻止她,隻吩咐阿祖道,“你跟著她,別讓她出事就好。”
“是。”
……
司念站在甲板上,吹著鹹濕的海風。
夜空下,大海狂嘯,黑雲壓頂,大雨將至,似隨時要她吞噬。
混沌的腦海中,浴室裏,那個男人用手指戳破她的畫麵,正如魔咒般,不停地放映著。
身下,那種撕裂般的痛楚,絲毫也未得到緩解。
很疼,很疼……
而他的手指,撫過她的敏感帶,所遺留下來的那份冰涼,似乎還在。
嬌身不由一抖……
閉上眼,盡可能的讓自己不要再去想那些沒用的東西。
她慕司念已經是二十一世紀的新時代女性了,何必又矯情的再去計較那張膜呢?
她如是安撫著自己!
心裏到底好受了些分。
才預備折身往回走的時候,卻忽而,一個數米高的大海浪毫無預警的朝他們的郵輪拍打了過來,而後,根本不待司念抓緊郵輪的扶手,層層巨浪狂肆而來……“啊——”
強大的顛簸感,讓司念重心不穩,差點讓她直接從護欄的縫隙中,栽進了大海中去。
忽而,一隻強而有力的大手,扣住了她的臂彎。
不等她反應過來,下一秒,她已被扯入進了一個陌生的胸膛中去。
腦袋磕到一堵堅實的肉牆,有點疼。
兩個人的身形隨著巨浪猛列的搖晃著,腳下重心極其不穩,卻忽而一個踉蹌,兩個人同時狼狽的栽倒在了甲板上。
司念死死地抱住了男人的腰肢。
而男人,伸手,死死地扣住了護欄欄杆。
數分鍾後,風止,浪停。
而一直候在門口的阿祖,正要上前去幫司念的時候,卻未料想,有個人已經搶先在他的跟前伸出了援助之手,而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今兒與他們洽談的買主——歐煜泫。
亞太地區最年輕,也是最具盛名的教父!!
風停浪靜,司念適才收了受驚的心,拾起頭來,去看救下自己的這名大恩人。
不抬頭,不打緊。
一抬頭,徹底窘住了,一瞬間,小臉兒憋得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