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9 心軟了
那雙桃花般的鳳眼危險的眯起來,攫起她不服輸的小臉,咬牙道,"那你說爺成天纏著你這個腦仁不健全的女人做什麽?"
小藍兒眨眨眼,卷翹的羽睫如蝶翼般輕扇著,那神情別提有多懵懂可人,簡直就讓顧珩恨不得一口將她吞下去。
"顧珩,你不會迷戀上了我的身體吧?"
雖然說這話特別不好意思,但是……
這混蛋表現出來的,就是這意思!!
而且,非常明顯,極其明確!!
每次見到她,不是動手動腳的,就是對她各種語言調戲,還有那次……
甚至是直接……
而他的身體,幾乎每次見到她,都會起反應,並且,他都會急著往她身上蹭!
所有的事實證明,這混蛋……
就是想拐她程心藍上/床!!
嗬!!別做那春秋大夢了!!她才不會還像當年那麽傻!
被心藍這麽一問,顧珩邪惡的笑了,大掌不停地在她的腰肢上遊離,"小藍兒,看來你腦仁兒後天發育得還算不錯!爺就迷著你的身體,日日夜夜的都在幻想著要用什麽姿勢幹/你……靠!!!程心藍,你丫屬狗的呀!!"
這個白癡女人……
居然一口又咬住了他的脖子!!
且那力道完全有見血封喉之勢。
作為一名有氣魄的男人,顧珩自然不會允許她程心藍在自己身上囂張太久。
大手探出去,精準的捉住她的小下巴,抵開她尖銳的貝齒,罵道,"程心藍,你媽一定是把你從狗肚子裏剖出來的!"
"你才是你媽從豬肚子裏剖出來的!!一頭種豬!!"
心藍不怕死的繼續回擊他。
"很好!!"
顧珩陰惻惻的笑,不費吹非之力的就將她反壓載了方向盤上,"爺是豬,那就讓你當豬婆,然後再在你肚子裏種隻小豬!!"
顧珩說著,伸手就去扯她的牛仔褲褲頭。
"啊——"
心藍嚇得大叫,兩腿像溺了水的人一般,死命的掙紮,踢踹著,"不要!!!顧珩,你他/媽混蛋!!"
一貫不爆粗的心藍,都忍不住罵了一句粗話。
牛仔褲卻已然被顧珩褪至了屁屁以下的位置,露出那粉藍色的小底/褲來,嚇得心藍花容失色,眼眶瞬間就紅了。
顧珩盯著她性/感的小底/褲,眸色一緊……
起身,一寸寸欺壓上心藍被抵在方向盤上的嬌身,大手沿著小底/褲從上至下的,溫柔的廝磨著……
"混/蛋,你不是人!!"
心藍真不會罵人,罵起人來一點魄力都沒有。
"乖乖的,跟爺道歉,爺不弄你……"
顧珩喑啞著嗓音,哄她。
天知道他多想扯掉她的底/褲,直接將自己的灼熱衝破她的防線,狠狠地進杁她……
"道歉?我跟你道歉??"
心藍簡直就像聽到了全世界最好笑的笑話似的,"你別做夢了!!"
從始至終該道歉的那個人就是他吧?
先是把別人的車撞壞,又強行把自己擄上車,又對她一頓人身攻擊,到現在……又對她毛手毛腳……
正當她憤憤的喊著的時候,卻倏爾,隻覺一隻大手粗魯的就在她柔軟的花蕊上。
"顧珩,你混蛋!!啊……"
心藍拚命的掙紮,目光對上他的雙眸,能感覺到有一道欲/火正飛速的在他的眼裏升溫。
"小藍兒……"
顧珩呢喃著,癡迷的喊著她的小名。
心藍無辜得都快要哭了,憤恨的衝他喊道,"現在明明是你在玩我!!"
顧珩一聲歎息,感覺到自己身體已經硬得快要崩潰了。
他真的要熬不住了。
"給爺!"
他用的是,祈使句。
完全沒有要征求她意見的意思。
"不要!!!"
心藍嚇壞了,伸手去推他,急得滿頭大汗,眼淚更是如斷線的珠子一般不停地往外湧,"我不要!顧珩,我求你……別碰我,別強迫我……唔唔唔——"
心藍哀求的話,還來不及說完,就被顧珩深深的吞入了薄唇之間去。
仿佛是急切的想要堵住她還未來的及說完的話語一般。
不知為什麽,心藍覺得這一吻,來得有些傷感。
不似顧珩一貫粗暴的作風,卻是一種緩慢柔情的憐惜。
就聽得他在她的唇間,啞聲低喃,"小藍兒,別用這種語調哀求爺。"
這種語氣,隻會讓他覺得……
她特別厭惡他的觸碰!
也特別,討厭他!!
顧珩第一次有了一種挫敗感。
也第一次……有些慌了神。
他到底還是從心藍的身上退開了來,替她將衣裳整理好,又抱著她回了副駕駛座上去。
他深深的盯了一眼受驚的她,末了,總結道,"爺以後確實得離你遠點!隻能看,不能吃,遲早有一天要把自己憋傷的!"
顧珩想替自己往後的性福生活哀悼了。
再他/媽這麽憋下去,當真要憋成陽/痿了!
心藍坐在副駕駛座上,蜷做一團,無辜的看著臉色極為不好的顧珩,也不太明白,為何他突然就放過了自己。
緊張的心,稍微鬆懈了些分。
還好,他沒真付諸行動。
看著他微紅的臉頰……
下一瞬,臉頰漲紅。
那兒,高聳著,幾乎撐起了一座大帳篷。
"看著它這樣,你很得意?"
顧珩問她,臉色不好。
心藍吐舌,別開臉去,"我才沒有。"
她是真沒有!
說實在的,她還有些……
替他擔心。
她到底是醫生,也清楚有些東西老憋著,當真會把身體憋壞的。
心藍吐出一口鬱氣來,"顧珩,如果你實在憋不住的話,你可以找別人解決的……"
顧珩聽了這話,一張俊臉徹底黑了下來。
他什麽話也沒多說,一踩腳下的油門,車就跟火箭似得飛馳著衝了出去。
讓他找別的女人解決?
嗬!!她程心藍可真正兒是好樣的!!
顧珩真恨不得就把她壓下來,玩命兒的要她,可就偏偏的,他居然拿這妞一點辦法都沒有!
看著她那無辜的眼淚,他就軟了,不是下麵軟了,是心軟了……——
傍晚時分,雨落好不容易熬到了路易斯回酒店。
正欲坐下來同他就訂婚的事情好好談談的,卻不想,他率先遞了個紅色的商業請柬過來。
"親愛的,晚上以女伴的身份陪我一起出席一場慈善晚宴吧?"
路易斯紳士的邀請她。
雨落接過他手裏的請柬看了一眼,有些錯愕,請柬上邀請人一欄居然還寫著她的名字。
"未婚妻的身份。"
路易斯又笑著補充了一句。
雨落抬頭看他,那璀璨的笑,印入她的眼底,讓雨落有些歉責,有些心疼。
最後,她到底還是點了點頭,答應了他。
有什麽話,還是擱到宴會之後再說吧!
"這是什麽主辦方籌辦的宴會啊?"
雨落下意識的問了一句。
"夏氏同政府一起辦的。"
"夏氏?"
雨落狐疑的喃喃了一句。
夏熙媛家裏的那個夏氏嗎?
"親愛的,想什麽呢?"
路易斯見雨落發呆,喊了她一聲。
"沒,沒事……"
雨落搖搖頭,展開一抹笑,"那我現在豈不是得開始收拾準備化妝了?"
路易斯摟住她的小肩膀,看定她,替她撩開額前的小發絲,"親愛的,不需要費多少心,也不需要你濃妝豔抹,更不需要你成為全場的焦點,我隻要簡簡單單的你,就夠了!"
雨落彎著眉眼笑起來,"再簡單你也不能讓我穿著T恤和牛仔褲去吧?你不怕人笑話,我還怕人笑呢!"
"你穿什麽都好看。"
路易斯不留餘地的盛讚她。
雨落抿嘴笑,"不理你了,我先去化妝,盡快。"
"嗯,去吧……"
雨落讓阿哩紗請了專業化妝師過來,雨落特意交代化妝師給自己化個小淡妝就好。
她確實不太適合濃妝。
化妝師到底是專業出身,所有彩妝都用的比較粉嫩清淺的顏色,讓雨落整個人看起來溫婉清亮不少。
長卷的金發,微微打理了一下,讓它們鬆散的搭在雨落小肩頭上,再在額頭上別上一圈卡其色的發帶,饒有一番異域風情的別樣美……
一席吊帶卡其色波西米亞長裙裹著雨落高挑的身段,將她襯得愈發溫婉動人,卻又獨具一番野性的媚惑……
那種,天使與惡魔並存,溫柔與狂野相溶的感覺,大概亦不過如此吧?!
"好美啊……"
阿哩紗忍不住一聲驚歎。
"小姐,你今天一定會是全場最熱的焦點。"
"誇張。"
雨落掀唇笑笑。
亦不知什麽時候,路易斯從外麵走了進來,站定在雨落身後,同她一起印入雨落跟前的全身鏡裏。
"好美……"
路易斯用那令女孩動心的嗓音,讚美著雨落。
雨落粉嫩的臉蛋露出一抹羞紅,"這樣才能不丟你路易斯先生的臉。"
阿哩紗見狀,連忙招呼了化妝師出去,獨留下這雙人在房間裏溫情。
"親愛的,這樣的你,今晚可能會讓我的情敵雙倍增長……"
路易斯笑著,手掠過雨落的後背,挑挑眉,"裙子拉鏈沒拉到。"
"是嗎?"
雨落有些羞澀,手背到後麵摸了摸,確實沒拉到,但是手臂太短,夠不著。
路易斯伸了手來,從容的替她將裙子的拉鏈拉了上去。
路過內/衣的綁帶時,他目光微微緊了緊,卻沒有做過多的停留。
他是一名合格的紳士,哪怕對眼前這個女孩有再多的幻想,但他絕對不會予以褻瀆。
所有的一切,都要在她,自願的情況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