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 無恥之徒
這家夥就喜歡嘴巴上占她便宜!
程心藍臉一別,懶得理會他了。
兩個人中間本來還夾著程心藍的手提包的,這會子被她一扔開,兩個人的距離頓時又拉近了不少。
顧珩屁股一動,毫不避諱的就把身子往程心藍那邊挪進了些分。
手臂攤開,擱在沙發靠背上,身子傾斜,微微倚在程心藍的後背上,薄唇曖昧的往她的而後根吹了口氣,"喂,程心藍,我媽又給我打電話了。"
"你媽給你打電話,關我什麽事?"
程心藍同他撇得一幹二淨,調整了一下姿勢,蹭了蹭他靠過來的身子,沒好氣道,"別往我身上靠!"
"怎麽就不關你的事兒了?你可是要樂我初/夜的人!!"
顧珩這個不要臉的……
居然在這種公共場合談論如此不要臉的話題!!
最最最最不要臉的是,他居然好意思說他的初夜是給了她程心藍的?!!
嗬,哈!!這簡直就是一場國際笑話。
"顧珩,你別在我麵前秀你的智商下限了!"
程心藍臉頰緋紅,卻冷著聲警告著他。
初/夜二字,就是她心頭的一根刺,一根這麽多年來,始終都拔不掉的刺。
很多個午夜夢回的晚上,她每每都會想起來,即使時間久了,但她心裏卻依舊還是會不爭氣的有些難受。
但她卻永遠忘不掉,隔天醒來時,見到他與別的女孩曖昧的一幕……
這個男人,骨子裏就注定是個花花公子!
從前是,現在是,將來也會是!!
隻有愚蠢的女人,才會天真的相信花花公子會為了她改變所有!怎麽可能?除非讓他換血換心,或許她還會相信!
如今的她,也早已過了那段懵懂期,雖然對愛情依舊不甚了解,但她已經變得極為小心。
她太清楚了,像顧珩這樣如罌粟般的男人,即使再有心,也不能愛!
因為,他注定就不會是她程心藍最完美的歸宿!
她希望自己找一個普普通通的戀人,兩個人細水長流的愛一輩子,這樣就夠了!!
"可我媽就是這麽認為的!"
顧珩舔著臉,繼續說,"她這已經是第三百次找我要你的電話了,我琢磨著她是想讓你趕緊負責!要不,你就從了她唄!"
他說著,又不要臉的用手肘捅了捅程心藍的小柳腰。
程心藍無語,翻了個大白眼,不悅的瞪他,"我要負什麽責?她老人家這兒子還需要我來負責嗎?在女人堆裏早就身經百戰了,這會找不到人負責了,就想讓我來做替死鬼了,是吧?"
程心藍這番話,讓顧珩一張好看的臉陡然陰沉了下來。
"你這話什麽意思啊?"
"字麵上的意思。"
程心藍淡淡的回了一句,低頭,啃盤子裏都快冷掉的牛排。
其實牛排什麽味兒她已經感覺不出來了,隻知道吃什麽都一個味,那就是,沒有味!
顧珩也黑著臉,不說話了。
這會是紮紮實實的碰了個鐵釘子,十足的憋了口氣。
就算再沒心沒肺,這時候他還當真有些生氣了。
程心藍自然好不到哪裏去,小臉蛋兒拉長著,比他的鍋底臉更難看。
小然然眨巴著那雙黑不溜秋的大眼兒,瞅瞅程心藍,又瞅瞅顧珩,末了,咬著銀叉問了一句,"你們在吵架?"
"……"
"……"
兩個人,誰也沒心思理會他,皆沉默以對。
"雨落教我成語的時候說,像你們這樣的就叫歡喜冤家!"
"誰跟他歡喜了?"
"誰跟她冤家了?"
兩個人,幾乎異口同聲的說出來。
但著重點,顯然就不一樣!
兩個人互瞪一眼。
小然然又含了含銀叉,"雨落說,這樣就叫心有靈犀!"
他說完,蹭的一下,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顧珩叔叔,你覺不覺得我老爸老媽去的時間稍微久了些?"
"有一點!"
顧珩表示讚同。
"那我去叫他們!"
小然然說完,撒丫子就往洗手間奔。
他琢磨著自己得趕緊離他們遠點,免得著了火燒自己身上來了。
然然走了,餐桌上就聲程心藍和顧珩。
程心藍頓覺不自在,起身就要走,"讓一讓,我去一趟洗手間。"
顧珩抬頭看她,目光炙熱得根本讓她無法忽略掉,卻忽而,隻覺手腕一緊,還不等她反應過來,整個人就被顧珩一把拉著,扯進了他的懷裏去,手臂霸道的一卷,就將她整個人安置在了自己的汏腿上,坐好。
程心藍頓時慌了幾秒,臉頰滾燙,不停地在他懷裏掙開起來,"你幹什麽?快點放開我!"
"不放!"
顧珩特別執拗,箍著程心藍的手臂越發收緊了力道,"程心藍兒,讓我抱抱你……"
他溫柔的貼在她的勃項裏,啞著聲線,呢喃著。
那聲音,好聽得似蠱惑人心的曲調,讓程心藍竟莫名其妙的,就軟了心房。
"顧珩,你別這樣……"
他的熱氣,似有意無意的拂在她的耳際邊,滾燙而又濕熱,讓她連呼吸都變得有些不均勻起來。
"程心藍,你別亂動,乖乖讓我抱一分鍾,一分鍾就好!"
顧珩將頭埋進她柔軟的發絲間,軟磁的聲線,誘哄著程心藍。
"這是公共場合。"
心藍的臉色一紅一白。
推嚷著他,極為難堪。
"你的意思是,私下就讓我抱個夠?"
顧珩舔著臉問她。
"你能不能把你的臉皮揀回來?"
丫起初是臉皮厚,現在是根本就不要臉!
顧珩笑了,臉埋進她芬芳的發絲裏,"好香……"
他深吸了口氣,抬起頭來,黑曜石般的眼瞳裏漫起一圈潮紅,"怎麽辦?我硬了!"
低迷的聲線有些發啞,喉嚨緊得生魅,他一張口就在程心藍的耳垂上輕咬了一口,"程心藍,爺想操/你!"
"滾開……"
這直接而又露骨的話,簡直讓程心藍無法招架。
她不明白,怎麽就有男人能不要臉到他這樣的境地呢?!
這樣的話……
他居然好意思攤在台麵上說?!!
他好意思說,她還沒好意思聽呢!!
但,如果以為這就是顧珩不要臉的極限的話,那她一定錯了,而且,大錯特錯……
看著程心藍被自己調/戲到不好意思的小模樣兒,顧珩"嗬嗬"的低笑出聲來。
圈著她的手臂更緊了些。
程心藍掙紮得更厲害,顧珩自然不鬆,"乖點,別亂動!小墨已經撐起來了,你感覺感覺一下它。"
顧珩說著,居然還……
邪惡的,直接用他的小珩,非常非常不要臉的,狠狠地頂了程心藍一把。
"……"
感覺到他那磨人的硬度,程心藍登時就覺整顆心髒都停止了跳動。
連帶著腦子裏,一片空白。
等她反應過來,臉蛋兒已經紅到幾乎快要滲出血來了。
她終於沒能忍住,朝顧珩動了手,一粉拳直接砸在他的胸口上,"顧珩,你再這樣,信不信我真跟領導去告你!!你現在這樣就是無恥,耍流-氓,你知不知道!!"
麵對程心藍的威脅和恐嚇,顧珩仿佛是完全沒當回事兒,"它罷工四年了,要無恥點能得你寵愛,那又何妨呢?"
程心藍的臉,燒得滾燙。
她知道,自己再跟這個男人嘮嗑下去,也得不出什麽結果來。
轉頭,看著身後的男人,對上他熱切的視線,"顧珩,你到底想怎樣?"
她問得一本正經。
所以,顧珩也回答得一本正經。
"我要你!嫁給我!!"
"……"
程心藍的心頭,有片刻的恍惚。
水眸掠起一層夢夢的漣漪,卻飛快的被她掩了去,一秒後恢複正常。
"你不是我想要的類型。"
程心藍嚴詞拒絕,"我不會嫁給一個自己不喜歡的人!"
"不喜歡?"
顧珩危險的挑高濃眉。
手,霸道的攫住她清瘦的小下巴,眯眼,厲色的睨著她,"你敢說你從來沒對我動過心?"
"沒有!"
程心藍想要去拂開他的手。
然他的力道特別重,任她如何用力,都始終揮不開去。
"你不喜歡我,你讓我上/你?"
程心藍水靈的臉兒一白,"顧珩,四年前我是掙不開你,不是讓你上的,你懂不懂?!!"
顧珩急喘了口氣,胸口劇烈起伏了一下,"你的意思是,四年前是我強/奸了你?"
"你也可以這樣理解。"
程心藍重重的咬了咬下唇。
"很好!"
顧珩冷笑著,一把將懷裏的她從自己懷裏推了開去,"滾!!爺不稀罕你!!!"
程心藍的臉色也好看不到哪裏去,"顧珩,我希望以後我們保持適當的距離,我們之間隻做領導和下屬的關係!可以嗎?"
"不可以!!"
一聽程心藍要跟自己保持距離,顧珩火氣就更大了。
早把自己剛剛一賭氣說過不稀罕她的話兒給拋到了腦後,直接捏過她的下巴,咬牙道,"程心藍兒,我告訴你,這輩子爺就跟你杠上了!遲早有一天我要把你壓床/上,幹/死你!!"
"你……你根本就是厚顏無恥!!流-氓!!"
程心藍氣得眼都紅了,拿桌上的水果丟他。
顧珩強勢的桎梏住她的手腕,"小藍兒,你記著爺今天跟你說的話,這輩子,你唯一一次披上婚紗的機會,就是爺給的!所以,識相點,別作了!折騰再久,也還是爺的人!"
"你……"
心藍氣結,一甩他的手,"自大狂!!"
這頓飯,吃得真叫一個鬱結。
她恨不能起身就走,卻偏偏,洗手間裏的那兩位貴賓還遲遲不肯出來,真可真是……
糟心!!糟心死了!!
而洗手間內——
雨落已經忙得上氣不接下氣了。
一張嘴兒早已僵硬得幾乎無法動彈,可身前的男人……幾乎一點要完的感覺都沒有!
這簡直就是……喪心病狂!!
"你到底有完沒完?!!"雨落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