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2 怎麼個死法(求訂求月票)
「嘭!」
承重牆受光頭身體一砸,竟然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凹坑,坑的邊緣更是裂紋密布,令整堵牆看上去似乎搖搖欲墜。
光頭在凹坑中停頓了一會兒,最終滑落下來,撲跌在樓梯碎塊上,大口大口地吐著血。
「弱,你真的很弱,連我一分的力量都抵敵不住,還敢大言不慚說要殺人?」費倫搖著手指一步三搖地來到光頭面前,促狹地看著他。
滿嘴是血的光頭蜷曲在地上,驚恐地看著費倫,眼前這個男人實在太恐怖了,擊潰他只用了一分力量嗎?何謂一分,簡單點來說就是一成的十分之一,也就是整體的百分之一,他連對方百分之一的氣力都敵不過,還談何逞凶?實在可笑得很。
「怎麼樣?有沒有想過活命?」費倫輕笑著問。
光頭眼前一亮,吞咽了兩口血沫,極其艱難道:「怎、怎怎……怎麼活?」
「像你這種廢物呢,我是不要的……」費倫張嘴就把光頭貶得一無是處,「不過只要你回答我一個問題,答好了,我可以不殺你!」說到這,旋又一指後面的瑪麗蓮和鞏沛凝,「當然,她們也不會出爾反爾幹掉你!」
瑪麗蓮一聽這話就急了:「,你怎麼可以……」
費倫斜睨了她一眼,斥道:「男人說話女人少插嘴!」
瑪麗蓮頓時不敢再多說什麼。光頭也一下信了幾分費倫的話,道:「什麼問題?」
「之前你幹掉那個假克魯茲的時候,用的是形意拳吧?有蛇形還有崩拳。我說得有錯沒?」費倫單刀直入道。
「沒、沒錯……」
「那好,我的問題就是,誰教你的形意拳?」說到這,費倫星目內精光連閃,心說內家拳正宗傳承就連華人門徒都很難接觸到,除非是真正的入室弟子,你一個外國佬憑什麼習得呢?簡直不知所謂!
「我、我……咳咳……我懂你的意思了……咳、咳……你是想殺我師傅。清、清理門戶吧?」光頭咳著咳著竟笑了起來,「你們這些華人還真……咳咳……有趣。自己的下一代不願學,還不準外、外國人學,還要稱教的人為漢、漢……漢什麼?」
「咚!」
費倫一腳踏在光頭背上,冷冷道:「你廢話真多。是說還是死,趕快選吧,給你三個數,一……」
「不用選,我說!」光頭倒也光棍,「我師傅他,早兩年就已經死了,哈哈……咳咳咳……」
費倫聞言皺眉道:「怎麼證明?」
光頭一怔,旋即道:「死了要怎麼證明?況且他早已化為一杯黃土。我拿什麼給你證明?」
費倫仍舊不信,回頭沖瑪麗蓮道:「瑪麗,來催眠一下。看看是真話假話……」
瑪麗蓮猶豫著沒動:「,我……」
「怎麼?一個削瘦男就把你嚇著啦?」費倫哂笑道,「他只是個特例而已,你的精神催眠還是很有用武之地的。」
瑪麗蓮這才不大情願地走了攏來,心裡十分清楚,隨著神選者增多。這種特例恐怕也會越來越多,不過光頭倒不在此列。很快被催眠,報上了他自己、紅髮女還有削瘦男的底褲顏色,又一次證明了精神催眠的有效性。
隨即,瑪麗蓮問了他關於形意拳的問題,答案依舊是那個,這讓費倫稍稍鬆了口氣,雖然他也是準備清理門戶,但真要對自己同胞下殺手還是有點不落忍,現在卻不用糾結這一茬了。
「把他叫醒吧!」費倫道。
「,你真打算放過他?」瑪麗蓮問。
「怎麼可能……沛凝,那邊有桶煤油,你去拎過來!」費倫冷哂道。
瑪麗蓮瞬間懂了,隨手解除了光頭的催眠。
「嗯?催眠過了?你們問完了?」光頭甩著有點昏沉的腦袋道,「現在可以放我走了吧?」
費倫卻屑笑了一下,道:「我只是說不殺你,卻沒有說不弄殘你,understand?」
「你……啊!!」光頭還來不及指摘費倫什麼就被他一腳跺在了左髖上,接著是右髖和雙肩,全部被費倫跺了個粉碎。
跺完之後,費倫以輕鬆的口吻沖光頭道:「放心,你至少還活著,我沒殺你,不是嗎?」
「法克、法克……法克尤!」光頭狂罵道。
費倫卻一點不在乎,而此時鞏沛凝正好拎了那桶煤油過來,他一指地上的光頭,道:「澆!」
鞏沛凝愣了一下,有點猶豫,邊上的瑪麗蓮馬上一把搶過煤油桶,邊往光頭身上澆邊道:「又沒讓你殺他,只是澆煤油都做不來嗎?」
「我……」鞏沛凝張了張嘴,卻發現無話可說。
光頭卻明白費倫想幹什麼,怒吼道:「你們幾個,不得好死……」
費倫哂笑道:「呵呵,我只想站在那些黑市販子的立場上對你說一句,殺人者人恆殺之!」頓了頓又道,「況且我從頭到尾都不會親自動手殺你,這樣也犯規了嗎?難不成你走在街上被車撞死也要賴我頭上,沒有道理嘛是不是?」說到這,見鞏沛凝和瑪麗蓮還杵在邊上聽他碎碎念,當即斥道:「你們倆還杵在那裡幹什麼,等警察啊?趕緊把這裡的財物搜刮一下,準備走人了!」
「啊?哦哦……」兩女趕緊去了,樓上樓下地翻箱倒櫃。費倫也趁這段時間,一面利用思感網路「看住」身上淋遍煤油的光頭,一面搜索吧廳內暗藏的攝像頭。
不要以為黑市販子說什麼「誠信經營、絕對保密」,實際上他們想要保密的只是自己,而非客戶,所以有針孔設備之類的東西絲毫不足為奇。當然,千萬不要以為非洲是個窮地方,用不起針孔之類的高科技,對於有摸ney的人來說,即使他身在月球,照樣能夠吃上鮑參翅肚,而黑市販子們手頭上不可能沒錢!
很快,費倫就在幾個角落裡掏出了六個針孔,還好這些設備為了便於安裝和維護沒有弄外接傳輸裝置,不然被兩女叫破真名的費倫也只能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了。唯一值得慶幸的是,他仍是那副黑人模樣,這樣一來,即使有人懷疑,也沒有明面上的證據,只能暗地搞他,根本無需擔心。
幹掉了那幾個針孔設備和存儲裝置之後,費倫回到光頭跟前把玩著zippo火機,玩味道:「對了,你信教嗎?」
光頭惡瞪著他,沒有吭聲。
「唔……看來你是不信了,不過我聽說掛在火里的人多半都會下地獄,你覺得呢?」
聽到這話,光頭不禁打了個擺子,駁斥道:「胡說,當年宣揚曰心說的布魯諾也是被燒死的,他怎麼可能下地獄?」
「拜託,他根本就不信教好不好?否則也不可能宣傳曰心說了!」費倫調侃道,「你也不信教的哦,關心下地獄的事兒幹嘛?」
聞言,光頭面色猙獰地罵道:「法克……尤!」如果他手能動的話,恐怕已經沖費倫比出中指了。
此時,鞏沛凝和瑪麗蓮已然搜刮完畢,拎了兩大挎包東西過來。費倫見狀,單手拎起那個裝有金磚的小皮箱,道:「ok,閃!」
兩女便一人一包東西,抱著出了酒吧,費倫走在最後,隨手點了根煙,狠抽兩口,將剩下的部份準確無誤地彈到了煤油桶附近。
「轟!」
煤油桶周圍地板上滴灑的煤油頓時燃了起來,然後沿著滴灑的路線一路燃向光頭,光頭見狀一雙豹眼瞪得溜圓,怒吼道:「我法克你全家!」
「轟!!」
又是一聲焰火的燃響,光頭整個人熊熊燃燒起來,費倫卻就站在吧廳門口外邊尚未離開,見狀冷笑道:「你不小心遭了火災找我全家幹嘛?我倒要看看你死之後,沒了血氣,那股無名能量還存不存在!」
已經跑出好多步的兩女見費倫杵在門口那兒沒動,當即又返身回來,道:「al……」
「叫我老闆!」費倫糾正瑪麗蓮的口誤道。
瑪麗蓮怔了怔,改口道:「老闆,咱們什麼時候走啊?」
「不急,剛才打槍打得那麼響,現在巷子外面不知有多少雙眼睛在盯著,等下我帶著你們從房頂上走!」費倫顯然早都打算好了。
「那現在咱們站這兒做什麼?」鞏沛凝問。
「等!」
「等什麼?」
「等那光頭被活活燒死!」費倫一字一頓道。
「為什麼?」瑪麗蓮相當好奇。
費倫瞪了她一眼,道:「你問我,我問誰?我現在還沒法確定,所以才在這兒等……」
兩女聞言齊齊翻了個白眼,都一副無力吐槽的模樣,可惜人與人是有差距的,她們現在剛剛及格的模樣實在談不上嫵媚動人,所以直接被費倫無視了。
六七分鐘過後,在地上打滾,已經間接引燃了不少地方的光頭終於不太動喚了,費倫遠遠地瞧著他漸漸焦黑的屍體,眼睛卻差點沒鼓出來。
「怎麼了?」瑪麗蓮關心道,「有發現?」
「沒錯,不僅有發現,還是大發現!」費倫說這話時,身體雖然紋絲不動,但他的聲線卻有些發顫,眼神也激動得可以,「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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