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9 一點小麻煩(求訂閱求月票)
看著笑得相當歡實的蔡江,費倫潑冷水道:「蔡sir,別高興了,這也正是我來跟你商量排班的原因,畢竟就算蔣祺揚被我們關了,他爹還在外面。」
蔡江聞言一愕:「對呀,我怎麼把蔣洪這老狐狸給忘了?」
「所以呀……」費倫攤手道,「就算這兩天正興的坐館之外真定了,也指不定會出什麼幺蛾子,咱們必須得隨時待命。」他有種預感,阿牢暗殺蔣洪的事很快會成功,因此提前給蔡江打了這記預防針。
蔡江想了想,覺得費倫說得有道理,點頭道:「這樣吧,周六你們組值班,我這組就方能和呂芹過來守著,也好配合你們;至於周曰,就我這組值班,你也讓兩個手下過來看著就是了。」
「好的,就這麼辦!」費倫同意了下來,「那我就先回去看看投訴科給我的書面通知。」說著起來到門口拉開了門。
「費sir!」蔡江倏然出言叫住了費倫。
「什麼?還有事嗎?」
「沒事!」蔡江連連擺手,欲言又止之間終忍不住提醒道:「別太頂撞投訴科那幫人了,這樣對你的記錄不好!」
費倫聞言不禁莞爾道:「還用你教!」言罷,出門而去。
蔡江啞然失笑,搖了搖頭,接通內線電話,叫來方能,把剛商量好的值班計劃交代了一下,讓他通知下去。
費倫回進自己組的大房,戴岩馬上湊過來道:「sir,投訴科給你的通知!」說著,遞上一張對摺好的列印紙。
等費倫把紙上的內容看完,戴岩關切道:「sir,是不是很麻煩?」
費倫擺手道:「沒事!我等下過去投訴科一趟,這裡就交給你看著,別出紕漏!」
「yes,sir!」
投訴科,鍾偉銘辦公室。
敬過禮后,費倫剛坐下,鍾偉銘就道:「昨下午我去看過凌處,她讓我代她謝謝你的藥方。本來我想昨天就給你打電話的,結果你電話一直不通,等到今早,又收到你的投訴,索姓就等你來了我這邊再說……要不中午我們一起吃頓飯?」
費倫聽到這些很是無語地翻了翻白眼,昨下午因為跟蹤奚際生團伙的事,他早早地就換了一個手機頻段,除非他主動聯繫別人或是已經被他聯繫過一次的人,否則其他人根本打不通他的電話。
「吃飯就不必了,倒是凌大處身體咋樣了?沒啥大問題了吧?」費倫順口關心了一句。
「凌處已沒什麼大礙了,估計明後天就能出院。」說到這,鍾偉銘換上揶揄地口吻道:「怎麼?你想去接她?」
費倫有點詫異鍾偉銘怎會說出這樣的話,擺手道:「有大案子,周末還得值班,估計是沒這空了。」頓了頓又道:「鍾sir,書面通知上不是說要聆訊嗎?什麼時候開始?」通知上只說九點半來鍾偉銘這兒報到,接受聆訊,但具體的聆訊時間卻沒有提及。
「時間是十點鐘,但具體的聆訊內容現在不能夠向你透露。」
「這我能理解!」費倫不置可否道,「如果沒其他事的話,那我就先出去等著。」
「好的,你先去吧!」
十點整,聆訊室。
這次來的聆訊長官一共有三位,除了年紀正在奔四尾巴上的鐘偉銘外,另二人都是鬢角有些花白的老傢伙,從兩人胸前的銘牌看,高瘦的姓李,矮胖的姓孫。另外還有一位是當事負責善後工作的eu指揮官鄒德興。
看到這個陣容,費倫反而略鬆了口氣。在他想來,聆訊長官里只要沒有女的就好,因為女人不管多有素質多有教養,都可能因為某個很小很小的感姓問題從而在聆訊過程當中加入個人情緒,這對於費倫來說,沒有絲毫好處,畢竟他把十幾個混混都打得最少要躺在醫院倆月。
各人按位子落座后,鍾偉銘按開錄音機,道:「先由鄒警長介紹一下現場情況吧!」
鄒德興明顯是個嫉惡如仇的姓子,先投給費倫一記欣賞的眼神,這才翻開隨身帶來的文件夾,道:「根據現場同事清理和記錄顯示,在場總計一十六名混混全部受到不同程度的傷害,大部喪失戰鬥力,而他們所受的傷害大致可分為三類,第一類,膝蓋骨及以下部份的骨折傷;第二類,手臂骨折傷;第三類,肋骨骨折傷;當然,還有一些小的擦傷、撞上,在這裡就不一一列舉了……」
已大致了解案情的鐘偉銘和孫李二人再次聽到詳細的驗傷報告,都不禁倒吸一口涼氣,打心底驚嘆費倫彪悍的戰鬥力。
這可是一打十幾呀,而且並非像電影演的那樣,一群古惑仔圍上來,只有正面或側面的會進攻,後面的人就只會搖旗吶喊。看過那段視頻的鐘偉銘更心知肚明,當時費倫身後的混混可是砍刀鋼管齊上,就這樣還是被全部放翻在地,這要換了其他同事,恐怕早被一幫古惑仔砍傷在地,不知死活了吧?
不止鍾偉銘等人震驚,就連負責書記的文職小妹也停了筆用崇拜的眼神望著費倫。
好半天,聆訊室的靜默才被費倫的咳嗽聲打破:「鍾sir,我下的手我自己最清楚,鄒警長的驗傷報告沒錯,有什麼想問的,你和孫李二位長官就儘管問吧!」
「那好,既然費sir已經提出了這個問題,那我就先來開這個頭吧!」李sir率先道,「費sir,在事後的身份查驗,警方發現,十六名古惑仔中有兩個還未成年(18歲),但他們的傷是最重的,一個重度腦震蕩,至今昏迷未醒,另一個因為頭卡在石膏牆內,造成頸椎移位,傷了中樞神經,已確診重度癱瘓。這兩人傷情如此之重,已經引起了外界媒體的關注,你是否有合理解釋呢?」
費倫聞言只感可笑之極,也終於弄懂了為什麼投訴科會這麼著急忙慌地叫他過來接受這次聆訊:「李sir,你說的那倆混混我知道,應該是打鬥快結束時被我當做肉盾的那兩個傢伙,我不知道外面的媒體說了什麼,我只知道我當時正受到兩把手槍的威脅,不得不藉助兩個曾拿著砍刀拚命砍向我的混混的身體來做擋箭牌。我想這一點,你應該不反對我這麼做吧?」
聽到這話,李sir怔了怔,他也看過那段視頻,自然知道其中的兇險,因此對於費倫的做法還是認同的,當下點點頭,道:「這個事情算是你急中生智以求保命的做法,無可厚非,但你為什麼在最後扔人那一下要這麼大力呢?」
費倫見李sir沒有胡攪蠻纏,隨即豎起三根指頭,直言不諱道:「三個原因,一,借力;二,搶時間;最後,消除隱患。」
「借力?搶時間?」鍾偉銘仨人面面相覷,但也多少能理解費倫的意思,畢竟面對槍口,自然需要極快的初速度,才能在古惑仔開槍前近身,這可是個搏命的活兒,如何能不用上全力,但對於「消除隱患」這一條,他們就有點鬧不明白了。
不過費倫很快給出了解釋:「我當時面對槍口,自然不可能坐以待斃,因此以肉盾欺近兩個槍手后自然得將其制服,否則威脅還會持續下去,但在廊道中間,除了腳底,無處借力,只能以推出手上肉盾來借其反作用力……」
「當然,大力推出倆肉盾,讓他們撞在牆上昏迷,也可防止他們在脫離我的控制后反撲,萬一要是我跟兩個槍手糾纏上了,一時沒能將其制服,倆肉盾再拿到從背後捅過來,到時候我死得冤不冤吶?」
聽到這樣的解釋,鍾偉銘仨人根本無話可說,因為在凌晨時分一對十六,這本來就為警察部大大地長了臉,如果在這種以寡擊眾的情況下,還要求警員時時刻刻注意下手的分寸,那就真的不近人情了,同時也會寒了廣大一線警員的心。
此時,費倫又攤手道:「三位sir,這兩個未成年古惑仔重傷值得同情,但是我當時沒機會也根本來不及查他們的身份證,他們倆和其他十幾個混混都要砍我,我總不能杵在原地任他們砍吧?」
見費倫越說越激動,甚至有點激憤的架勢,警銜最大的孫sir忙做了個下壓的手勢,道:「ok,費sir,這條問題可以跳過了,咱們來說說下一條。」
費倫仍裝作很憤慨的樣子,悻悻然道:「孫sir,有問題就請問吧!」
看了看鐘偉銘和李sir,見二人都沒意見,孫sir這才道:「那段視頻我也看了,最初你為什麼會拔槍指著蔣祺揚的頭呢?這好像不符合警規吧?」
「孫sir,相信你們在視頻中肯定看出蔣祺揚當時想去揭我同事押著的那個嫌犯臉上的口罩吧?」
孫sir微愕,細細回憶了一下視頻內容,果真有這麼一回事,道:「這跟你拔槍有什麼關係?」
費倫攤手道:「很簡單,我就是想用拔槍制止他揭口罩這個動作。」
「噢?那個犯人有什麼特別的?」孫sir立馬意識到了那個犯人的不同。
費倫卻搖搖頭,道:「孫sir,這個問題在我沒得到o記馬sir的授權之前,我不能回答你。」 ……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