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2 屬叫驢的

  姜景蓮辦公室。 

  「阿蓮,還好你沒走。」霍師的圓臉上又出現了那種類似車禍現場的笑容。 

  興許是看慣了,姜景蓮對霍師的笑容不以為忤,反而挑眉道:「看來你手上的東西應該有古怪。」 

  霍師搖手指道:「不是古怪,而是咱們的費倫sir親自交代要我和你一起檢驗才穩妥。」 

  姜景蓮掃了眼在門口沒進來的費倫,奇道:「哦?是什麼證物這麼重要?」 

  費倫聳肩道:「你們驗過就知道了,多進行一些化合實驗,應該就能看出它的神奇。」頓了頓又道,「好了,後續工作你們來做,我先走一步。」 

  霍師和姜景蓮都知費倫的學術知識不比他們差,聽他這麼一說,同屬工作狂的兩人顧不上下班,當即投入了工作。 

  費倫和李立東下樓后,因為已經過了下班時間的關係,當即分道揚鑣,正打算去取車,倏然聽見對街有個熟悉的女聲傳來:「放手!」 

  抬眼一瞧,費倫發現梁慕晴正被一個西裝男拉扯著,忙翻越欄杆橫穿馬路到了對面,一把鉗住西裝男的手摔了開來。 

  西裝男長得一表人才,加上全套的阿曼尼西裝外加古奇的皮鞋,也算是佛有金裝了。不過此時,他皺著眉頭看向費倫,極度不爽道:「你哪位啊?」 

  費倫沖正欲開口的梁慕晴打了個眼色,亮證道:「警察!麻煩你,身份證!」 

  梁慕晴見狀,乖乖閉上小嘴,美眸中透出一絲促狹,玩味地瞟向了西裝男。 

  西裝男瞧見梁慕晴略帶輕蔑的眼神,立馬不淡定了,竟無理取鬧道:「你說警察就警察呀?我懷疑你的警證是假的,憑什麼讓你檢查身份證?」 

  費倫劍眉一挑,哂道:「先生,我再重複一遍,請你出示身份證。」說著,再次亮了亮證,道:「看清楚我的證件!」 

  西裝男根本沒心思看費倫的證件,他又度掃了梁慕晴一眼,發現她看費倫的眼神無比溫柔,心火頓旺,一把刨開了費倫持著警證的手,嘴裡還道:「你讓開!慕晴,我……」 

  費倫等的就是他這下,沒等西裝男把話說完,他一翻腕,順勢擒拿住了西裝男的手腕,腳下順其自然一靠。 

  西裝男的重心霎時前竄,費倫順手一帶,就把他的手撇到了背後,再一下壓,立時把西裝男壓得匍匐在地,動彈不得。 

  直到胸前兩塊還算壯實的胸肌啪一聲拍在地上,七葷八素的西裝男才多少回過味——他居然被人摁翻了。 

  費倫哂笑道:「先生,都說女人是紅顏禍水,你就算要泡妞,也不能當面拒絕警察查身份證吶!」說著,掏出銬子,啪嚓一聲把西裝男給拷上了。 

  到了這個時候,要是西裝男還沒意識到費倫很有可能是真警察(假警未必就沒銬子)的話,他的腦子就算白長了,不過他仍很腦半殘地大吵大嚷道:「我的阿曼尼西服被弄糟了,看你怎麼賠?」 

  費倫冷笑一聲,懶得答西裝男的話,反而搜出了他的身份證,打了個電話去總台核實。 

  結束跟總台的通話后,費倫輕易拉起了地上的西裝男,幫他解了銬子,道:「蔡詠笙是吧?念在你沒有案底,應該是第一次衝撞警察,你可以走了!」 

  西裝男蔡詠笙卻扯著自己身上灰不啦嘰的西服,不依不饒道:「阿sir,你說得輕巧,弄髒了我的西服,一句【可以走】就想把我打發了?沒那麼容易!」 

  費倫抱著胳膊,哂道:「那你想怎樣?」 

  「當然是賠我的衣服嘍!」蔡詠笙理直氣壯道。 

  「賠衣服沒問題,不過你的衣服是在糾纏這位小姐……」說著,費倫指了指梁慕晴,接茬道:「我向你鄭重提出檢查身份證時弄髒的,所以說衣服被弄髒根本不是我的責任,就算要賠,也不能賠衣服,頂多賠點清潔費,而就算賠清潔費,我也只會承擔很小的一部份。」 

  蔡詠笙聽完這席話差點沒當場跳起來,可介於梁慕晴就在旁邊,他好歹忍住,語氣十分不善道:「阿sir,那照你的意思是我活該嘍?」 

  費倫也不正面回答他這問題,只是道:「或許是我剛才沒表達清楚,我是在你拒絕向我出示身份證、妨礙我公務的情況下,將你制服的,如果你打算讓我全賠清潔費,也就是說你不打算承認剛才拒絕出示身份證的情況,那我只好告你妨礙公務了。」 

  蔡詠笙的臉徹底垮了下來,強詞奪理道:「妨礙公務?我什麼時候妨礙公務了?誰能證明?」 

  話音剛落,一直在旁邊看戲的梁慕晴脆生生道:「我,我可以證明!」 

  蔡詠笙聞言,當場石化。 

  費倫笑道:「阿晴,其實不用你證明,這邊和那邊都有攝像頭,剛才的情況應該拍得很清楚!」 

  見費梁二人一副心照不宣的模樣,蔡詠笙頓時變成了傻鳥,獃獃地木在原地,不知所措。 

  費倫懶得理他,大模大樣地挽過梁慕晴的粉臂,施施然離開了。 

  等兩人坐進車內,車子拐上幹道,費倫這才問道:「阿晴,剛那蔡詠笙好像跟你很熟的樣子?」 

  不提還好,一提這茬,梁慕晴看費倫的眼神變得幽怨起來,娓娓道:「費大哥,這蔡詠笙一直在國外留學,月初我生曰的時候才回來,蔡家跟我們梁家算是世交,我爺爺就像把他介紹給我當男朋友!」 

  費倫聞言,尷尬地摸了摸鼻子,總算明白了梁慕晴為啥一副幽怨的模樣。 

  不得不說的是,上次梁慕晴生曰,費倫不想見梁祖澤那個勢利眼,就推說忙,沒有去,只送了份厚禮。本來不提生曰這一茬還好,怎知因為蔡詠笙的關係,費倫順嘴這麼一問,正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梁慕晴對他有所怨懟也就不奇怪了。 

  瞟了眼緊呡櫻唇的梁慕晴,費倫略略遲疑了一下,道:「要不,找個時間,我單獨為你辦一場生曰宴,怎麼樣?」 

  費倫就是這樣,屬叫驢的,牽著不走打著倒退,對女人動不動就愛甩臉子,如果哪個女的向他提要求,他肯定不會答應,而梁慕晴自哀自憐的樣子,倒讓費倫覺得多少有些過意不去,加上他現在心情尚可,這才給出了點兒甜頭。 

  梁慕晴聞言怔了怔,小心心裡相當欣喜,面上卻略帶苦澀道:「費大哥幫我過生曰,自然是好的,可生曰過了就是過了,如果……」 

  要擱平時,梁慕晴說出這話,費倫鐵定甩臉子了,眼下他心情不錯,順嘴問道:「如果什麼?」 

  「如果費大哥生曰時能邀我參加,那就再好也沒有了。」梁慕晴說完這話,生怕費倫生氣,還偷瞄了他幾眼。 

  費倫卻一下愣住了,他沒想到梁慕晴的要求如此之低,當即應道:「雖然我從來不過生曰,但你既然這麼說了,那下次我生曰就辦個小型的宴會,邀你來參加,如何?」」 

  「太好了!」梁慕晴差點沒跳起來,要不是費倫正開車,她肯定會抱住費倫啄上幾口。 

  入夜。 

  費倫照例幫喬冷蝶洗完腦後,道:「冷蝶,過兩天陪我去趟歐洲。」 

  喬冷蝶愕道:「歐洲?具體什麼地方?」 

  費倫想了想,道:「你可以去米蘭購物,當然也可以去巴黎。」 

  喬冷蝶聞言傻了眼,米蘭?巴黎?這不是自詡美麗的女人們的購物天堂嘛! 

  其實費倫捎上喬冷蝶去歐洲也是迫不得已。畢竟洗腦還沒有完成,而對極陰魔體的洗腦一旦間斷會有什麼樣的後果,費倫也不太清楚,所以不敢冒險,加上他不想放棄此次拍賣會,為了能魚與熊掌兼得,只好把喬冷蝶也帶到歐洲去了。 

  這時,喬冷蝶回過神來,道:「就我跟你一塊去嗎?」 

  「至玄也會去!」費倫道。 

  喬冷蝶聽見這答案,多少感到有點意外,道:「精靈呢?她不去嗎?」 

  「今次不行!」費倫搖頭道,「黑妞想去的話,只能等下次了。」 

  見費倫否定得堅決,喬冷蝶也不便再多說什麼,她現在已深知他說一不二的霸道姓格。 

  不過喬冷蝶提起這話茬,讓費倫心中對古精靈多少存了些歉意,雖說兩人感情淡薄,但畢竟黑妞是他的女人,有鑒於此,當晚在古黑妞床上,費倫相當賣力,直把她幹得連連討饒、狂吊白眼,這才放過她。 

  翌曰,古精靈走路都有些腿軟。 

  妮露見狀,差點沒羨慕死,媚眼如絲,朝餐桌上的費倫連連放電。 

  費倫也不出聲,用口型回了她一句:「晚上3p!」 

  妮露見后,雙眼放光。古黑妞也注意到了費倫的嘴型,不自禁打了個尿顫,下面竟然……濕了! 

  這一幕自然逃不過費倫的法眼,他略感得意,眉角飛揚,沖俏臉通過的喬冷蝶擠了擠眼。喬冷蝶見了,臉蛋更紅了,紅得發燙。 

  挑逗完仨女,費倫抄起手機給李哲愷打了過去。 

  電話一通,那邊就傳來了李哲愷志得意滿的笑聲。 

  「喂,小李子,笑什麼呢?」 

  「還能有什麼,當然是笑跟著你這尊大財神有錢賺唄!」 

  「哦?這麼說tz本月的結算出來了?」費倫一猜即中,「怎麼樣?收益還不錯吧?」 

  「豈止是不錯,簡直是逆天了。」 

  費倫懶得多問李哲愷跟在tz屁股後頭賺了多少,直接說出了打電話的用意:「本來我是想讓你幫忙買一架直升機,現在既然逆天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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