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第 88 章
氪金係統附身之後[綜英美]最新章節
溫妮實在太小看的卡珊德拉的執念了,畢竟她沒有和小孩子相處的經驗。
當年在福利院裏的時候，她就恨不得住在圖書館裏，和同齡人——至少是表麵上的同齡人接觸頗少；等後來她成年了之後，就算要勤工儉學為自己攢生活費,也很少去這些地方,畢竟布魯德海文的慈善機構很少，都已經凋敝到這個地步之後,哪裏還用得著去找人來幫忙呢？
就算把曾經和她相處過一段時間的奧姆和達米安全都算上,也沒能為她的積累經驗提供半點幫助：
前者已經明顯超過了可以被劃分為“小孩子”的年齡線,後者一看就不是什麽正常小朋友,提姆·德雷克日後吐槽的“惡魔崽子”名不虛傳。
因此，當卡珊德拉當天下午，終於成功又逮到了溫妮和夜翼巧合見麵的那一瞬間,從將近五層樓的高度抄著兩把刀一氣嗬成跳下來，正好落在兩人旁邊的時候，向來隻有讓別人發出來自靈魂的疑問的溫妮,終於同樣感受到了來自靈魂的衝擊：
“你這是要幹什麽？”
卡珊德拉還沒來得及說什麽呢，夜翼就先笑了。
他在和達米安促膝長談後終於成功理解了卡珊德拉的腦回路，弄懂了自己這個名義上的小妹妹究竟在想些什麽，便對卡珊德拉很認真地搖搖頭：
“不行,卡珊德拉,我們不能結婚。”
卡珊德拉十分鍥而不舍地追問道：“為什麽？”
真不愧是曾經的刺客聯盟的第一殺手。哪怕這個組織都在兢兢業業全體往種植業開始轉型——或者說被迫轉型，再不轉型就要餓死了——來自這個組織的“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思想，也依然在卡珊德拉日常行事風格中,顯露出一點根深蒂固的影子來：
“她是刺客聯盟的人，不會泄漏你的身份秘密，又和你很般配，連年紀都差不多，你們為什麽不能結婚？”
——看卡珊德拉的這個架勢，頗有點如果不能得到個合理的答案，就會在這裏一直跟他們耗下去的模樣，而她的確能做得出來。
畢竟卡珊德拉之前問過迪克和溫妮一樣的問題，然而被溫妮成功打岔開來了；可等卡珊德拉一回過神來，發現自己竟然被岔開了話題而沒有得到答案，她就會立刻再衝過來，把同樣的問題再放到兩人麵前，鍥而不舍地問一遍。
溫妮甚至很想唏噓一聲，對氪金係統深沉道：
“刺客聯盟可真是個敬業的組織，要不是目標設置錯誤，野心太膨脹，按照諸位刺客的精神狀態和執著程度，恐怕早就統治世界了。”
氪金係統也十分唏噓：“沒關係，現在開始統治也不算晚，就讓在花盆裏種大蔥的種植本領傳到世界的每一個角落吧，沒有任何一種統治可以比這種技能的傳染更長久和根深蒂固。”
溫妮：“你說的很有道理，我喜歡這個客觀的說法。”
——然而卡珊德拉可能不太喜歡這個客觀的說法，或者說任何在她想要得到答案的關鍵時刻，所有打岔的東西她都不喜歡。
證據就是她還在一旁執著地看著溫妮，想要從她口中得出個答案來。
最後還是迪克本人成功把溫妮從水火之中救了出來。他甚至耐心地半跪下去，平視著還是個小女孩的卡珊德拉，耐心解釋道：
“……因為她不喜歡我。”
這句話是那麽的輕描淡寫，卻又如此擲地有聲。
至少在這個世界、在這種情況、在今天之前，溫妮從來都沒有想過，可以說是人見人愛的夜翼，竟然能夠親口說這麽句話出來。
如果一個人永遠都以溫和的麵貌示人的話，那麽當這個人陡然發怒，造成的衝擊感和震懾力，便比日常七情六欲都恨不得寫在臉上的人的憤怒要駭人得多；當一個素來薄情的人陡然展現出難得的專情與執著之後，哪怕連最鐵石心腸的人都要在這份對比下動容。
——同理可證，當連仇人的女兒都會愛上他、連塔馬蘭星的公主都會對他報以青眼的夜翼，竟然能夠用這麽平和的口吻，說出這樣近乎認命的、示弱的話語……
這讓溫妮陡然間感到，自己內心似乎有塊什麽地方被輕輕地觸碰了一下。
夜翼停頓了一下，繼續對卡珊德拉道：
“你想想你看過的所有童話和故事，卡珊德拉。是不是所有人在最後走到一起之前，都要先對彼此有最起碼的認知？”
在看到卡珊德拉點了點頭之後，夜翼繼續耐心地解釋：“可我們之前素不相識。”
“所以卡珊德拉，你要知道，這種事情是強求不來的。就算有這麽兩個十分般配的人想要締結婚姻關係，那也要有情投意合的前提。”
這個回答可以說相當有理有據了，可卡珊德拉總覺得有什麽地方不對勁：
“……但是你剛見到她的時候，分明看起來跟她很熟的樣子？”
這個問題更好解決，連達米安都替迪克回答了，頗有種“這題我會讓我來”的意味：
“他跟每個漂亮姑娘都很熟。”
——溫妮終於鬆了口氣，心想，終於不用被關心終身大事的感覺可真好。
——氪金係統也鬆了口氣，並停止了對自己的“記憶消除程式”的自檢。
眼看夜翼這條路走不通，卡珊德拉立刻轉向了溫妮，問道：
“那你想要什麽？”
刺客聯盟的人不懂正麵感情。
他們不僅不懂，甚至在所有人眼裏，任何東西都可以被簡單地量化，然後用作交換的條件，不得不說現在還在孤島上種植海帶的塔利亞·奧·古要對此負起相當一部分的責任：
如果有正麵感情，就可以加以利用，要挾對方交出自己想要的籌碼；如果有負麵感情，就可以進行挑撥離間，一整個團隊輕輕鬆鬆就能被分崩離析。
既然如此，那麽這種事情反過來應該也是可以成立的吧：
如果沒有正麵感情的話，難道還不能買到麽？就不能用什麽外物來刺激正麵感情的產生？
卡珊德拉的算盤在這一瞬間打得劈裏啪啦地響，而且說實在的，如果她麵前的不是溫妮，但凡是個別的宿主，就都會對此動心：
那可是刺客聯盟。
就算不看它們現在正在被改良的種植業背景，光看這個龐然大物延續數百年，積攢下來的家底，也足以讓人揮霍一輩子都用不完了！
——然而很不幸，她遇上的是溫妮。
一個考試的時候蒙的答案永遠不會錯，買彩票的時候想中多少錢的大獎就能成功中多少錢，甚至連十連抽卡都能出現全都是ssr這種驚天bug的人，這就是歐洲人的底氣，隻要她想要，那麽一整個世界的好運氣就都會眷顧她，她什麽都不會缺。
於是溫妮想了想，用更加認真的態度回答了卡珊德拉：
“謝謝，但是我也什麽都不缺。”
卡珊德拉憤怒地鼓著包子臉，吧嗒吧嗒用力跺著地麵走掉了。
溫妮鬆了口氣。
——然而溫妮這口氣鬆得太早了。
當天晚上溫妮睡覺的時候，迷迷糊糊間隻能聽到邵雲痛心疾首的一句“我僅代表我個人名義反抗包辦婚姻”，她的後頸就被不輕不重地來了一下。
萬萬沒想到在刺客聯盟的地盤上竟然還能遭到襲擊的溫妮：？？？
在失去知覺之前，溫妮隻能通過鷹眼視覺看到，來人的身上籠罩著是友非敵的藍色光芒，然後就半點別的都感受不到了。
溫妮醒來之後，一時間還以為她還在自己的房間裏呢，畢竟周圍依然一片黑暗，甚至連床鋪的軟硬程度都沒什麽變化——
不，等等，還是有不一樣的地方的。
空氣中彌漫著十分淺淡的柑橘味兒的古龍水香氣先不說，不管是溫妮還是被她借用了身份的那位刺客從來就沒有用這些東西的習慣；暗中隱約可見周圍物品的擺放位置也有所更改也先不看，最重要的是，她的身邊有屬於第二個人的呼吸聲。
很明顯這人也發現了溫妮的存在。
不知道這人究竟是在什麽環境下養成了這樣的習慣的，甚至連他的呼吸聲都還沒從初醒的餘韻裏掙脫出來，他就在黑暗中精準地一個翻身，避開了突然出現在他床上的這人的所有有可能的襲擊，甚至還能夠拽著溫妮一起滾下床去，然後居高臨下地掐住了溫妮的喉嚨。
溫妮試圖反鎖喉失敗之下險些一腳正中紅心，這人險險躲開之時，不知道碰到了床邊的哪一個開關，刹那間滿目黑暗的我是中光芒大作——
溫妮成功和迪克兩人麵麵相覷。
氣氛一時間十分尷尬。
——這才是刺客聯盟的硬核相親。先把兩人全都拖到一張床上，看看感情這種事能不能睡出來，如果不能，就多睡幾遍。
不得不說卡珊德拉身手真好，在這種情況下，醒來之後會感受到的疼痛感半點也沒有，甚至連半點昏昏沉沉的感覺也無。
然而沒有被敲暈的昏沉感的代價就是現在的尷尬氣氛要翻倍了。
兩人麵麵相覷半晌後，最後還是迪克先鬆了口氣出聲了，試圖緩和一下這沉默得都能凝聚成實體的氛圍：
“……我以為會是劫色的呢。”
“你想多了，兄弟。”滿嘴跑火車似乎已經成了溫妮的本能，迪克話音剛落，她就行雲流水地接了上去：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哪兒有這種好事，有的話請務必算我一個。”
——迪克自己有時候都會覺得不可思議，為什麽自己會喜歡這樣的姑娘呢？
並不是說她不好，相反，可以說她正是太好了。
從他目前為止隱隱能夠回想起來的記憶碎片中來看，她也有自己的秘密，也能自保，心地善良，不管什麽人的生命，隻要此人未曾作惡，那麽在她的眼裏就都是等價的，可以說她不管身在何時何地，都竭盡全力地幫助了需要她幫助的每個人。
心底善良，見識長遠，有自保能力，還相當樂觀，幾乎是每個像他們這樣有著雙重身份的人都需要的戰友，或者再進一步，是伴侶和愛人。
然而她對什麽事情都頗有點漠不關心的意味。
蝙蝠俠想要保護哥譚市，是因為他生於斯長於斯，他的父母更是哥譚黑暗麵的受害者；跟隨在他身後的羅賓們，或多或少地也都受到了他的影響，才會走上同樣的道路；神奇女俠是天堂島的亞馬遜女戰士，懲惡揚善、鋤強扶弱一直都是她們的行事宗旨——
隻有她。
隻有她在各個世界中來回穿梭，拯救一切幫助一切又忽視一切，人人都以愛和責任為出發點的事情，在她這裏，沒有“愛”，隻有“責任”。
人類根本不可能做到這一點。
她對所有的事情都不甚在意，靠自己就能活下去，可正是這樣的人，才會讓人想要給她憑依。
即便無法投其所好，即便找不到一同前進的理由，可他就是覺得自己喜歡這姑娘。
他感到疑惑不解，怎麽會有人產生如此自相矛盾又荒謬絕倫的情感？他那時根本無法接受。
現在不了，他覺得沒關係了。
滿室大作的燈光在半天沒有得到主人的指令之後，自動暗了下來，正在這時，突然從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格雷森，你在嗎？”
“神盾局把他們最近剛抓住的九頭蛇帶來了，說要指認刺客聯盟的某個人。”
——畢竟現在駐守在這裏的，不是“夜翼”，而是神盾局的37號特工。
所以慘遭扣黑鍋的交叉骨回過味兒來之後，第一反應就是去刺客聯盟找人，實在太正常不過了：
刺客聯盟正在全方位從良的消息，可不是日漸衰落下去的九頭蛇能夠打聽到的，他們還以為這個組織會致力於在各種地方攪混水呢，第一時間能夠想到找到這裏來，屬實正常。
溫妮突然有點心虛。
迪克歎了口氣，無奈地抓了下自己的黑發，拉過溫妮的手，把她的指紋錄入了進來：
“我去應付那邊的人，你在這裏休息一下吧。
“這個房間所有的權限已經都對你打開了，你想什麽時候離開都可以。”
正在他和溫妮說話的時候，等在門外的達米安很明顯不想再等下去了：
“你再不出來我就進去了！”
夜翼突然覺得大事不妙，立刻出聲試圖阻止：“等一下——”
晚了。
夜翼的出聲阻止果然還是沒能快得過達米安的行動，真不愧是從刺客聯盟出來的人，行事作風和卡珊德拉一模一樣，雷厲風行。
而且不得不說，達米安進來的這個時間實在太巧了、
卡珊德拉那一下重擊果然還是造成了不大不小的後遺症，證據就是溫妮整個人的反應都被迫慢了半拍，她不僅沒能避開按理來說可以躲過的、來自迪克的襲擊，又被來了個鎖喉，整個人的反應都慢了半拍——
於是他們就維持著這麽尷尬的、兩個人分明都剛從床上滾下來的姿勢，被破門而如的達米安逮了個正著。
刺客聯盟眼下名義上的領導者，覺得自己正在經受成年人世界的洗禮。
他終於由衷地佩服了一下自己這位名義上的姐妹卡珊德拉，果然女性在這方麵的直覺無論何時都不能小看，她說這兩人很有發展的可能，果然就真的很有發展的可能。
不過不愧是達米安。
他甚至連一秒鍾的反應時間都沒用，就做出了以下對策：
第一，把被他強行撞開的門用同樣行雲流水的方式關了回去；第二，關門走人，順便附上一句友好的問候：
“打擾了，你們繼續，我去看看別人有沒有空。”
溫妮：……等一下，聽我解釋，真的不是你想象的那個樣子。
等到迪克和達米安趕去應付神盾局派來的、信誓旦旦地說“那家夥絕對是刺客聯盟派來的人”的路上，達米安還是沒能相信夜翼“蓋著棉被純聊天”的鬼話：
“……你究竟是哪裏出了毛病？”
達米安還在記恨自己竟然被攔腰抄起來顛了兩下這件事呢：“你瞎嗎？”
——這句話的蘊意極其豐富，如果不是跟達米安十分相熟的人，肯定會以為他這是在指責自己的眼光，但是幸好正在跟他說話的人是夜翼。
全蝙蝠俠裏裏外外無數人裏，唯一一個能夠正麵表達自己內心情感的人，自然也對別人想要表達出來的意思十分豐富。
達米安的意思很明顯：
在這種時候姍姍來遲的刺客，怎麽看都像是九頭蛇想要來指認的家夥，而且也不是隨便什麽人都能把他抱起來顛兩下的！如果她真的有這樣的身手的話，五年前就不會被派出去進行打探情報這種無聊的任務
人一旦成年之後，身體各方麵的素質都會慢慢定型，尤其是從小就經受豐富訓練的刺客，根本不可能在短短五年之內完成這種改變！
除非……
迪克覺得自己都有點想歎氣了。
實不相瞞，如果光從字麵意義上理解的話，從理智的角度來看，他也很讚同達米安的看法。
——但是話又說回來了，愛情這東西，本來就是荷爾蒙的產物，是激素影響之下的成果，打從一開始起，就沒有什麽“理智”可言。
他想起了被自己親手掛上去的那條手鏈，想起曾在燈光與夜色下溫柔地凝視過他的雙眼，無數零碎的碎片在他眼前一閃而過——
紮塔娜和她身後的整個正義聯盟，都把寶押在了這件事上。
“所有的平行世界互不幹涉，高層文明正是以此為契機，來毀滅我們的。反正別的世界就算被毀了，可我們也什麽都不知道。”紮塔娜在率領整個黑暗正義聯盟前往未知的空間之前，曾最後問過他這樣一段話：
“如果你的證詞句句屬實，那麽她就是眼下我們唯一能夠找到的，可以在高層文明的影響下，進行世界穿梭的人。”
“從個人的立場來看，我同情你的求而不得；但是從長遠的角度來看，你真的覺得這份感情可以成為聯合所有世界的結點嗎？”
——感情是最為強大的力量。
人的一生中，會遇到無窮多的人，會和許多人相遇相離，分分合合，能夠發展成親密關係的人更是不少，甚至在不同的世界裏，會做出的選擇，會愛上的人也不一樣。
但是如果有人真的能夠在無數的平行世界裏，永遠、永遠地隻遇到一個人，那麽這種力量便足以穿越時空而永存。
這就是一見如故。
這就是似曾相識。
看著沉默的夜翼，紮塔娜歎了口氣，心想，如果他自己都沒法保證的話，隻怕這個計劃又要換個人來了：
“你自己都沒有辦法保證，你能夠在每個世界都愛上她。”
“是的，我不能保證。”夜翼突然開口道：
“但我不能保證的原因，是我沒有遇見她。”
他從紮塔娜的手裏接過那條手鏈形狀的能量抑製器，對紮塔娜笑了笑：
“紮塔娜·紮塔拉，隻要你能夠讓她無數次地在各個世界裏與我相遇，那麽不管或早或晚，我都會愛上她的。”
——他終於定了定神，對達米安笑了笑：
“……說真的，我覺得我也不算那麽瞎。”
達米安放心了。
於公來看，這可是神盾局的37號特工；於私人角度來看，這是第一任羅賓，是他名義上的長兄，肯定能夠很好地應對前來要人的九頭蛇。
達米安雖然也不想把人交出去，但是他眼下就本質上來說，還是個微妙地卡在“刺客”和“正常人”邊緣的男孩：
不管是刺客還是正常人，一般情況下都不會滿嘴跑火車的。
遇到問題的正確辦法要麽是解決它，要麽是躲避它，反正不會反過來驢它。
——然而夜翼不是一般人。
或者說能跟溫妮走得近的，到最後都會變成不一般的人。
十分鍾後，達米安就發現自己放心得太早了。
迪克·格雷森對著交叉骨和被一同派來的二代黑寡婦葉蓮娜，信誓旦旦得就差指天立地發誓了：
“沒有，我們這兒沒有這麽個人。”
其感情之真摯，甚至連神盾局的測謊儀都騙了過去。
達米安無言以對，甚至目瞪口呆。
葉蓮娜意味深長地看了迪克一眼，活像普通人的好姐妹用考量的眼光打量自己姐妹選中的男朋友似的——雖然這道目光轉瞬即逝——隨即對交叉骨道：
“你聽見了？37號特工都說沒這麽個人，你還嘴硬什麽呢，快把九頭蛇的老底全都倒出來，老娘還能讓你死的痛快點。”
在葉蓮娜帶著已經放棄了掙紮的交叉骨離開之後，達米安百思不得其解地發問：“你是怎麽騙過測謊儀的？”
“的確沒有這麽個‘人’。”迪克笑了笑，用一種達米安短時間內不想再回憶起的、難得溫和而鄭重的口吻道：
“因為那是我平生僅見的阿弗洛狄忒。”
達米安：……完了，格雷森這已經不是眼瞎的範疇了，分明是眼瞎又心盲。
作者有話要說：請個假，目前為止大概已經追平了欠債的所有字數，從明天開始恢複日三__順便修下前文，主要負責完善引用的資料，補充與章節一一對應的伏筆和正文的部分修改，劇情大方向是不會變的，等完結後再重刷也來得及
感謝在2020-03-1923:58:492020-03-2100:00:0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茶木木、我真的懶得想名字、筱汐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柚子、ookami、阿y君50瓶；kalam30瓶；樾月月20瓶；陌鈺12瓶；我真的懶得想名字、ly、竹枝嶺10瓶；茶涼言盡6瓶；段清弋、寧寧、雁渡寒潭、鹹魚沒曬幹也是鹹魚5瓶；我是民政局我來了、繁花夢，折子戲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