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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裴錦逸,我恨你

  「沒什麼大不了的,我也經常做啊,這叫正常的生理反應!」宋彥一本正經的道。


  蔚唯驚訝的道:「真的嗎?」


  「當然了,我騙你幹什麼?春夢不管是男女都做過,沒什麼好害羞的。」


  見宋彥這樣說,蔚唯鬆了一口氣,「不是我太饑渴就好,我去上班了。」說著揉了一下酸痛的脖頸。


  「以後這酒還是少沾為好,睡了一覺,這脖子都睡腫了。」


  聽著蔚唯的話,宋彥知道她那不是睡腫的,應該是被裴錦逸打昏迷致腫的。


  …………


  國家美術館第二次競標資格的公司名單出爐,相比第一次上百家企業的競選,這一次的名單可謂是大換血,僅留下了十家公司競爭。


  第一名理所當然是裴氏集團。


  第二名是喬氏集團。


  第三名則是席氏集團。


  第四名是林天哲的林氏集團。


  其他幾家公司亦是濱城非常有影響力和名望的地產公司。


  到時將從這十名公司里產生一家公司承建美術館。


  以第三名的成績拿到第二次競標資格,對席氏員工有了很大的鼓舞,畢竟席氏作為外來剛入駐的公司,能取得這樣的好成績,真的不容小覷。


  然後兩個小時后,讓人大跌眼鏡的是喬氏集團宣布不再參與美術館的競標,自動放棄參加資格。


  席氏集團從和裴氏集團,喬氏集團的競爭,直接變成了和裴氏集團的競爭。


  席氏集團會議上,人們對於喬氏集團的退出議論紛紛。


  「喬氏集團怎麼退出了?難道是喬氏發生了經濟危險,接不下這麼大的工程?」


  「不清楚,就算真的有經濟危機,喬總和裴總是穿一條褲子的好兄弟,裴錦逸拔一點款給他,就可以救活喬氏,我覺得應該不是經濟危機那麼簡單。」


  席一揚聲音冰冷的道:「不要再猜測了,不管什麼原因,喬氏集團的退出對我們只有好處,眼下最重要的是拿出一套絕佳的方案,這個方案一定要力壓裴氏集團,只有這樣,我們才有百分百的勝算,時間緊迫,大家抓緊時間去做,散會。」


  眾人走後,看著席一揚凝重的表情,蔚唯走到他身邊,從椅子后抱住他的脖子,「帥哥,笑一個,不要這麼緊張,我們一定會贏的。」


  席一揚抬頭看了一眼蔚唯充滿自信的笑顏,「你怎麼這麼有把握?雖然我們在國外有多次承建政府工程的成功項目,但裴氏集團這些年做的大多數都是國家的項目,和我們比起來,裴氏更加讓政府信賴。」


  「這個是我的秘密武器,如果我失敗了,我就去遊街。」蔚唯笑道。


  「傻瓜,就算失敗了,我也不可能讓你遊街的,你是我最重要的人,我怎麼可能捨得讓你受委屈?」席一揚溫柔的道。


  看著席一揚溫柔的目光,蔚唯更加堅定了要把這個項目爭取過來的決心。


  「好吧,我儘力而為。」蔚唯甜甜的笑道。


  「為了避免以後你的黑暗恐懼症再發作,我給你找了一個非常厲害的心裡醫生,一會帶你去看看。」席一揚關心的道。


  「又看心理醫生?這幾年來,已經看了幾十個心理醫生了,都沒有什麼效果,還是算了吧!」蔚唯道。


  「不試一試怎麼會知道呢?也許這一次就能治好了呢?就當為了我,去看一下好嗎?」


  「好吧!」蔚唯無奈的道。


  當蔚唯看到席一揚給她找的心理醫生時,蔚唯震驚了。


  「白霜,怎麼是你?」


  她知道白霜是醫生,卻沒有想到她是心理醫生。


  「是我,我也沒有想到席先生預約的病人是你,真的好巧,我們又見面了。」白霜笑容溫暖的道。


  「你們認識?」席一揚疑惑的問。


  「白醫生是白主席的女兒,那天和白主席吃飯時,有幸見過一面。」蔚唯解釋。


  「那就更好了,你一向在陌生人面前比較拘謹,白醫生是熟人,醫術又高,相信她一定可以治好你的。」


  「席先生不要這麼說,對我們醫生來說,沒有病情是可以百分百治好的,我只能儘力。」


  「儘力就好。」席一揚說完身上的手機響起,接完電話,他神色嚴肅的道:「城北的工程出了點事故,我去處理一下,你可以自己回公司嗎?」


  「可以,我打車就好了,你快去吧!」蔚唯緊張的道。


  「嗯,你小心點。」


  白霜看著蔚唯微笑道:「席先生是你男朋友嗎?」


  蔚唯羞澀的笑了笑,「是啊,我們戀了很多年戀愛,已經訂過婚,很快就結婚了。」


  看著蔚唯臉上散發著熱戀中小女人特有的嬌媚,白霜的心情一下子變得無比輕鬆。


  「我們現在可以開始治療嗎?」白霜問。


  也許是熟人的緣故,蔚唯並沒有像以前看病時那麼緊張和不安。


  「好啊!」


  白霜帶著蔚唯走進工作室,裡面擺放著各種專業儀器,白霜讓蔚唯躺在治療床上。


  「閉上眼睛放輕鬆,想象你在最美麗的海邊度假,海風溫柔的吹拂,身邊是你最喜歡的花香環繞!」白霜聲音溫柔而又悅耳,非常好聽。


  在她的描繪下,蔚唯彷彿真的靈魂穿越到那麼一處唯美輕鬆的地方,全身忍不住的放鬆,嘴角帶著淡淡的笑容。


  「現在我有幾個問題要問你,你要如實回答,不能有所隱瞞。」


  「好!」


  「你最喜歡吃什麼食物?」


  「西紅柿雞蛋面。」


  「你最害怕什麼?」


  「怕黑!」


  「把你想象成一種植物,你覺得自己是什麼?」


  「彼岸花!」


  這個回答,讓白霜神色一驚,想起五年前在網上看蔚唯的視頻,她第一次設計的服裝也是以彼岸花為主題設計的花仙子衣服,火爆一時。


  而裴錦逸辦公室里,同樣也養著一盆彼岸花。


  白霜努力讓自己穩住情緒,是巧合也說不定。


  「好了,你可以睜開眼睛了。」白霜道。


  蔚唯睜開眼睛,看到白霜拿著一個吊著紅線的水晶球。


  「這是?」


  「當初學心理學的時候,我和教授主學的是催眠理療法,所以我現在要催眠你,進入你的神經世界,進一步的了解你,你不用害怕,這不會對你身體造成任何損傷。」白霜微笑道。


  雖然和白霜沒見過幾次,但白霜給人的感覺很純澈,蔚唯很信任她。


  「若是別人,我會怕,但因為是你,我一點也不怕。」


  白霜微笑道:「病人的信任是對醫生最好的回報,謝謝你對我的信任,我現在要開始了!」


  「好!」


  白霜用純凈漂亮的水晶球在蔚唯眼前動作有序的輕輕晃動,嘴裡輕柔的念著她不懂的話。


  幾秒鐘后,蔚唯只覺得一抹濃濃的睡意來襲。


  見蔚唯已經睡過去,白霜語氣輕柔的問,「蔚唯,你的手是怎麼受傷的?」


  昏迷中的蔚唯輕輕的回答,「我被人綁架,被人關在黑暗可怕的地下室,然後那人殘忍的切下我一根手指,我拚命的哭求,他就是不肯放過我,地下室很黑,到處都是鮮血的腥味。」


  「為什麼被人綁架?那人和你有什麼仇恨?」


  「為什麼?對啊,為什麼?」想不出答案的蔚唯急得眉頭緊皺,因為想到被綁架時的可怕場景,她額頭上溢出豆大的汗珠。


  「為什麼?他為什麼要綁架我?」一臉痛苦的蔚唯喃喃的重複那一句話。


  白霜見狀,連忙轉移話題,「你有家人嗎?」


  「家人?我沒有見過我的家人。」


  「那你是孤兒?」


  「對,我是孤兒,我在英國長大。」


  「你談過幾次戀愛?」


  「我沒有談過戀愛。」


  白霜微愣,剛才她還一臉嬌羞的說她和席一揚談了很多年戀愛,為什麼在催眠的世界里又是另一種回答?

  「你最愛的人是誰?」


  這時,蔚唯臉上的表情更加痛苦,臉上出滿了一層汗,身上的衣服亦是被汗水浸濕,看得出來在催眠的世界中,她的記憶非常的痛苦可怕。


  正在白霜準備喚醒蔚唯時,聽到蔚唯絕望又悲涼的聲音。


  「裴錦逸,我恨你,我真的好恨你!」


  白霜神色大驚,在催眠的世界里,病人越是恨一個人,就表示她越愛那個人。


  蔚唯,她就是是消失了五年的蔚唯。


  裴錦逸的妻子沒有死!

  這個認知,讓白霜心裡疼痛不已。


  至於蔚唯為什麼會不認識裴錦逸,應該是在那場劫難中失去了記憶。


  看著不停說恨裴錦逸的蔚唯,白霜聲音悅耳的道:「你累了,乖乖睡覺吧。」


  在白霜的引誘下,表情痛苦的蔚唯慢慢恢復了寧靜,呼吸變得平穩。


  白霜走出治療室,神色充滿凝重,這時辦公室的門被敲響。


  「進來!」


  看到推門進來的人是裴錦逸,白霜神色一驚。


  「錦逸,你怎麼來了?」


  「今天頭痛病犯了,你幫我治療一下。」裴錦逸說著大踏步進向治療室。


  白霜見狀,連忙想要阻止,「錦逸……」


  只是她已經晚了一步,裴錦逸已經看到躺在床上的蔚唯。


  「這個女人還真是陰魂不散,手段高明到知道我在你這兒治療,就跑到你這裡來堵我,真是太可惡了。」裴錦逸眸色冰冷的道。


  對於裴錦逸的反應,白霜很是驚訝。


  「錦逸,你好像對蔚小姐有很大的成見。」


  「她就是裴錦逸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對付我的棋子,你說我對她的意見能不大嗎?」裴錦逸冷聲道。


  「錦逸,你這話什麼意思?」


  「雖然席一揚還沒有表現出對裴氏的敵意,但我覺得他這次在濱城落腳,心思不純,尤其是他弄出我唯兒一模一樣的女人,讓她三翻兩次的故意出現在我面前,你也知道,唯兒是因為救我而死,雖然我想不起我和她之間的事情,但是面對一張和她一模一樣的臉,就算知道她不是好人,我也不可能做出傷害她的事情,席一揚就是利用我對唯兒的感情,讓這個女人來干擾我,這次為了競爭美術館,又不知道從哪裡打聽到我在你這裡治療,就故意讓蔚唯出現在這裡,不是陰魂不散是什麼?」


  「那你打算怎麼辦?就任由她無故騷擾你嗎?」雖然知道裴錦逸誤會了蔚唯,眼前的蔚唯就是他的妻子,但她還是不想告訴裴錦逸真相。


  她愛裴錦逸,從五年前看到他對亡妻的深情似海,她就被這個男人深深吸引。


  希望此生也能有一個如此重情重義的男人相伴。


  她從小在西方長大,接受的是西方教育,對於自己的愛並不含蓄,曾無數次表達她對裴錦逸的愛,都被裴錦逸拒絕。


  但她從未放棄過,她相信只要她堅持,總有一天可以感動裴錦逸的心,她甚至已經做好了他不娶,她就絕不嫁的打算。


  就算用一生等待,她也不會後悔。


  「兵來將擋,水來土淹,對於美術館的項目,我志在必得,絕對不會因為她和唯兒長得像,就放棄的,就算因此被她再三糾纏,我也不怕,我堂堂七尺男兒,還怕她一個女人嗎?


  「錦逸,也許你有些武斷了,你們三番兩次的碰見,只是巧合而已,這個蔚小姐看著不像是壞人。」


  「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別被她的外表迷惑了,你知道那天為什麼在你父親的飯局上會有她嗎?」


  「為什麼?」


  「因為她威脅我,她說她知道她那張臉和唯兒一模一樣,我對唯兒用情至深,捨不得唯兒受一點委屈,如果我在你父親面前揭穿她,就會讓你父親看不起,她被人看不起,就是唯兒被人看不起,為了唯兒,我只好把她引見給你父親。」


  對於那天為什麼會和蔚唯一起吃飯,白霜也問過他父親,沒想到蔚唯是用這樣的方式接近討好她父親的。


  「那還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那以後你還是少和她見面為好。」白霜道。


  「我知道,你不用擔心,一個女人,我還不足為懼,既然她在,我就明天再來,免得一會看見她心煩!」裴錦逸說著轉身離開。


  目送裴錦逸高大的背影走進電梯里,白霜眸光閃過一抹沉思。


  「白醫生!」一道低沉的聲音響起。


  白霜回頭,看到齊靖恆拿著一個飯盒走過來。


  「齊醫生!」白霜微笑道。


  「看你沒有去食堂吃飯,知道你在忙,就給你打了一份上來。」齊靖恆說著走進白霜辦公室。


  這時,已經睡醒的蔚唯剛好從治療室里出來。


  齊靖恆在看到蔚唯時,眸光一緊。


  「蔚唯!」


  蔚唯看到穿到醫生工作服的齊靖恆,先發制人道:「你別說,先聽我說,我的確叫蔚唯,但我絕對不是你們口中的裴錦逸亡妻,我剛來濱城不到一個月。」


  對於蔚唯的話,齊靖恆並不意外,他從裴錦逸那裡知道蔚唯失憶了,而且還是席氏集團總裁席一揚的未婚妻。


  看著蔚唯沒死,而且比五年前變得更加漂亮自信,散發著成熟女人的優雅,齊靖恆很為蔚唯感到高興。


  只是目光在看到她殘缺的一根手指時,還是不免為她心疼。


  「對不起,是我認錯人了,你比裴錦逸妻子漂亮多了。」齊靖恆微笑道。


  「雖然你這話我愛聽,不過死者為大,我還是不要和她比美了。」蔚唯說著看向白霜,「白醫生,謝謝你的治療,被催眠後進入深度睡眠后,我現在覺得好舒服,渾身充滿了力量。」


  「你覺得好就好,這是我身為醫生應該做的,不用謝。」白霜笑道。


  「那我下次再來找白醫生治療,今天就先不打擾了。」蔚唯說完走出辦公室。


  見齊靖恆的目光看著蔚唯離開還沒有回頭,白霜輕咳了一聲。


  齊靖恆回頭,假裝驚訝的道:「你說這世界上怎麼會有兩個長得這麼相似的人?真是太像了。」


  「你千萬不要再錦逸面前提蔚唯的事。」白霜神情淡淡的道。


  「為什麼?你還對錦逸不死心?這麼多年,錦逸都沒有接受你,你為什麼不能把眼光放到別的男人身上呢?你放下執念,會發現這個世界上有很多好男人,不是只有錦逸一個人!」齊靖恆目光心疼的道。


  自從五年前,看到白霜無微不至的照顧裴錦逸以及癱患在床上的裴老太太,齊靖恆就喜歡上了這個溫柔善良而又勇敢的女孩。


  有一天他鼓足了所有勇氣向白霜表白,她卻態度明確的告訴他,她喜歡的人是裴錦逸。


  自此,一段三角單相思拉開序幕。


  他愛她,而她則愛著裴錦逸。


  「齊醫生,這話也是我對你說的,把眼光移到別的女人身上,世界上的好女人同樣不止我一人,至於不是讓你提蔚唯,不是我的意思,而是錦逸的意思,錦逸非常討厭蔚唯,認為她是席一揚用來迷惑他心智的棋子,現在的醫學技術發達,要想整容成蔚唯的樣子,一點也不難。」


  齊靖恆心裡一怔,裴錦逸明明知道她就是真正的蔚唯,為什麼又在白霜面前這樣說?

  很快,他就反應過來。


  裴錦逸是在保護蔚唯,畢竟有慕若怡的案例在前。


  女人的忌妒心是不能預測了,他害怕白霜因愛而不得,從而生恨,故意在白霜面前表現出討厭蔚唯的樣子。


  「如果,我是說如果,哪天裴錦逸娶了別的女人,你會怎麼樣?」齊靖恆小心翼翼的問。


  白霜眸光充滿殺氣,「我會用一百種最完美的方法殺了那個女人。」


  齊靖恆的心猛得一跳,假裝鎮定的笑道:「你不會的,你醫術雖然好,但你只是心理學醫生,又不是拿手術刀。」


  「你別忘了,推殘一個人的內心,才會讓她死的更快,而探索人性的內心世界,恰恰是我最擅長的。」白霜笑得冷漠而冰冷。


  齊靖恆看著白霜的笑,忍不住渾身一顫,「難怪人們都說不要輕易招惹女人,你們是最毒的蛇,還是怎麼甩都甩不掉的。」


  如果他猜的沒錯,蔚唯在白霜這裡治療的幽暗恐懼症心裡病,齊靖恆不禁擔心,隨著治療的深入,她會不會從蔚唯的記憶中發現她就是真正的蔚唯?

  「害怕了吧?所以,你趕緊去喜歡別人。」白霜淡淡的道。


  「我和一般人不一樣,我就是喜歡蛇蠍美人。」


  「那你口味還真不是一般的重,出去吧,我吃完飯要午休了。」


  …………


  裴錦逸站在落地窗前,正在接電話,打電話的人是齊靖恆。


  聽到齊靖恆擔心的話,裴錦逸微笑道:「放心吧,白霜和慕若怡不是同一類人,她絕對不會做出那樣的事情,她只是嚇唬你,想讓你放棄她而已。」


  「你就這麼確定,這麼相信白霜?」齊靖恆問。


  「我被人蒙蔽過一次心智,還不至於犯第二次錯誤,而且我一直態度明確的告訴白霜,我一直把她當朋友看待,她更沒有理由做因愛生恨的事情,你不要擔心。」


  這時,何辰推門進來,小聲的道:「裴總,蔚小姐找你。」


  裴錦逸神色一滯,「靖恆,我有事先不和你說了!」說完對何辰道:「讓她進來。」


  沒多久,蔚唯推門進來,看到裴錦逸坐在落地窗前的沙發上,徑直走過去,一臉怒氣沖沖的看著裴錦逸。


  「堂堂一個大男人,在一個女人面前嚼舌根,說別人的壞話,不覺得很沒品嗎?」


  裴錦逸雙手環胸,目光淡然的道:「那你身為一個堂堂正正的女人,偷聽別人講話,不是同樣沒品嗎?」


  「我沒有想要偷聽,是你們的聲音強行傳入我的耳朵,如果這次美術館落在裴氏集團,我一定會揭發你私下不公平競爭的惡行。」蔚唯冷聲道。


  「沒有證據,你怎麼揭發,更何況,有誰會相信你?」裴錦逸一臉好笑的道。


  「我就不相信你牛到在濱城一手遮天,就算我揭發不了你,但我可以報復你」


  裴錦逸笑了,「就憑你,你怎麼報復我?」


  「我把自己脫光遊街,讓濱城所有人都看到你亡妻的身體,反正我不說,別人都覺得我是你亡妻,我想人們對濱城首富的妻子身體一定很感興趣,一定會多拍幾張照存在D盤。」


  裴錦逸含笑的臉慢慢變得冰冷無比,像是覆上一層寒冰一般,讓蔚唯不由有些害怕的向後退、


  只見她的腳退到玻璃圓桌上,身體因為慣力的作用向後倒去,就在她即將壓在彼岸花盆裁上面時,裴錦逸一把攔腰將她擁在懷裡,兩人一起跌落在沙發里。


  裴錦逸動作迅速的一個翻身將蔚唯壓在身下,霸道而又粗魯的吻上蔚唯的唇。


  他媽的,她又一次被裴錦逸強吻了。


  蔚唯心裡憤怒交加,這個畜生,這個流氓,怎麼總是一言不合就強吻她?


  蔚唯用盡全身的力量反抗,想要躲過裴錦逸的吻,卻被他緊緊的禁錮,只能任由他輕薄。


  他溫熱的吻落在她的脖子上,讓她感受到一陣顫慄,身體不由自主的勾起,他的手更是不安分的在她身上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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