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哨兵倒下之後,另外兩個哨兵見形勢不對,也馬上衝過來,手中的步槍舉起,準備扣動扳機射擊楚銘風。
楚銘風又是兩枚飛針射出去,飛針的速度快於那兩個哨兵扣動扳機發射子彈的速度,轉瞬之間那兩個哨兵也撲通兩聲倒地。
祁淑鏡一直在觀察楚銘風出手,祁淑鏡隻看到楚銘風大手一揮,接著仿若一道細小的殺氣就把對手弄倒。
祁淑鏡眼睛再尖,都沒能夠看到楚銘風的飛針。
“這姓楚的少年,不知道是什麽門派的,怎麽功夫如此了得,這至少是潛能一階巔峰修為,不然不至於我都看不出來他的攻擊路數,哪一個門派有這麽一個年輕高手呢?”祁淑鏡百思不得其解。
“他既然如此厲害,他的師門肯定也來頭不小,難道是昆侖山昆侖門的,還是天柱山天劍門的,要不就是蜀山劍派的,或者是武當山天道宗的弟子?”祁淑鏡想來想去,也隻想得到這樣幾個大門派,她猜想楚銘風是來自於這樣幾個大門派的入室弟子。
祁淑鏡自己就是隱世門派的弟子,她深知隱世門派的弟子都會對師門信息守口如瓶,所以她不會去詢問楚銘風是什麽門派的。
祁淑鏡很納悶的是,楚銘風都這麽厲害了,怎麽沒有一點資源和信息去尋找玄真門的位置,還要她幫忙。
如果祁淑鏡知道楚銘風根本連這些門派是什麽都不了解的話,知道楚銘風就是個閑雲野鶴的話,祁淑鏡肯定會大跌眼鏡。
輕輕鬆鬆把這幾個哨兵解決之後,楚銘風開著寶馬X5繼續前行。
汽車行駛了幾百米,來到了公路的盡頭。
楚銘風把車子停好,走下汽車,祁淑鏡也走下汽車,祁淑鏡把她的小箱子隨身攜帶著,裏麵可是藏寶圖和璿璣陣這兩樣寶物。
剛才在有幾個哨兵的那地方,看到幾百米遠處有燈火,現在站在這公路的盡頭,楚銘風發現燈火又轉移到了另外一個地方,看直線距離是隻有幾百米,但是前麵是彎彎曲曲的小路,要走過小路,起碼也是好幾千米的距離。
“原來這裏地形這麽特殊啊,要是眼力不強,頭都要被繞暈,段世旗還真會選擇地方……”祁淑鏡也看出來這個問題,說道。
“這地方易守難攻,大批人馬開車也無法前進,這就是這地方的妙處,這個段世旗不愧是黑道巨梟,選擇老巢都這麽會選……”楚銘風說道。
“西北黑道巨梟段世旗,江湖上稱為段王爺,這名聲可不是蓋的。”祁淑鏡說道。
“走,我們過去,在段王爺的老巢一探究竟。”楚銘風道。
楚銘風一馬當先,踩著移形幻影步伐,就像一道鬼魅之影朝燈火之處跑過去。
祁淑鏡跟在楚銘風後麵,她的步伐也不弱,還能夠勉強緊跟楚銘風的腳步。
兩人離燈火之處越來越近,前麵是一個寬闊的平台,比一個足球場還要大一點的平台,平台盡頭是一棟大樓,這棟大樓也隻有四層樓高,在這樣一個深山老林之處,能夠建立這樣一棟大樓也算是大手筆了。
楚銘風和祁淑鏡直接走直線距離,朝這個大樓的方向走過去。
危機四伏的感覺,壓迫著祁淑鏡。
楚銘風自然也感受到了這種危機感,這是一種沉甸甸的危機感,就從這棟樓裏麵發散出來。
楚銘風用靈魂感知力一掃,就把樓裏麵每一個位置的每一個人都鎖定了,整棟樓裏麵有三十個人,其中近二十個穿者打扮都一樣,統一的黑西裝黑西褲黑皮鞋,標準的職業黑社會裝扮,連表情都是一樣的木然。
剩下的,就是這棟樓裏麵的精英人物了。
這群人全是武者,最差勁的都是潛力二階,其中潛力二階顛覆和潛力三階巔峰之間修為的武者比較多。
其中一個褐色頭發,棕色皮膚,滿臉絡腮胡,眼眶深陷,眼珠碧藍,個頭高大,一看就是帶著西亞血統的三十幾歲的男子,是潛能一階巔峰修為,是這裏麵修為最高的。
“哼,最高修為才潛能一階巔峰,也不怎麽樣嘛,還西北黑道巨梟呢……”楚銘風心道,楚銘風知道這個帶著西亞血統的潛能一階巔峰武者應該不是段世旗。
楚銘風的這個想法如果讓段世旗知道了,肯定要被氣吐血,段世旗組建的幫派在西北各省讓人聞風喪膽,居然被楚銘風如此輕視,連潛能一階巔峰武者都被歧視,這還讓不讓人混啊,你當潛能一階巔峰武者很好找嗎?
當然,楚銘風的思維和段世旗的思維肯定是想不到一塊兒,楚銘風這個修真者看來,潛能一階巔峰武者也真的隻算一般般,不是特別厲害。
楚銘風和祁淑鏡走到這棟樓的前麵,這棟樓湧出五個黑西裝黑西褲黑皮鞋的打手,每個人手上都拿著斧頭、鐵尺、砍刀等利器或者鈍器。
“你們五個,乖乖閃開,免得我傷了你們……”楚銘風看著這五個打手,淡淡道。
“艸,口氣不小,上……”其中一個手握斧頭的打手揮動著斧頭朝楚銘風砍過來。
這可是段世旗段王爺的一個基地,這小子居然口氣這麽衝,連段王爺的地盤都敢闖,說話還這麽藐視人,這個握斧頭的打手最先沉不住氣。
另外四個打手跟著衝了過來。
楚銘風提起腳,狠狠地朝這個手握斧頭的打手踢過去。
“嘭……”這個握斧頭的漢子被楚銘風一腳踹飛,身體華麗地倒飛出去,後背撞在這棟樓的大門上,把大門都衝撞歪了。
這個打手被楚銘風一腳踹飛,接著祁淑鏡用利劍抹殺了兩外兩個打手的咽喉,兩團璀璨的血花從這兩個打手的喉嚨口噴湧而出,就像兩道華麗的噴泉,這兩個打手分分鍾倒地,睜大驚恐的眼睛,翻著白眼,眼看是不活了。
祁淑鏡這下手是夠狠的,最近她被段世旗派來的人弄得煩不甚煩,現在有個機會秒殺段世旗的人,她隻覺得暢快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