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深邃的雙目射出一道精光,直愣愣盯著楚銘風。
經脈受損,部分經脈還被封住,若是一般人,可能早已經完全癱瘓了,老者也算是半身不遂,但是老者雙目中射出的精光卻給人一股無形的威壓,給人一種無形的壓力,讓整個店麵裏麵都顯得冷氣森森。
楚銘風卻全然不懼這老者散發出來的殺氣。
別說這老者經脈受損受阻,就算是這老者的身體是正常狀態,楚銘風也不會有絲毫畏懼,這老者經脈正常也不過是一個潛能一階巔峰,楚銘風煉氣初期巔峰的實力,還沒怕潛能一階巔峰的武者。
“哈哈,少年高手,少年高手啊……”老者見楚銘風完全沒有被他的威壓鎮下去,反而淡定自若地站在他麵前,老者雙目中的精光變換成了兩抹神采。
老者陷入沉思陷入回憶,看到楚銘風,老者就會想起自己年少時候的意氣風發……
楚銘風不理會這老者,人家的生死存亡都跟他沒關係,他隻是來買符紙、朱砂、雞血石等東西的,楚銘風淡淡說道:“請問,我要的東西,你們有嗎?”
“有,當然有!”老者煥發出神采,他很興奮地繼續說道:“少年人,你要的東西,我這裏都有,還都是極品,是外麵買不到的極品。”
“那,拜托拿給我看看。”楚銘風道。
楚銘風來興趣了,如果這老者說的都是真的,那就太好了,楚銘風當然知道這些輔助材料的品質決定著他煉製出來的法器的品質。
“阿鵬,你把這少年人要的東西拿出來,拿出我壓箱底的貨。”坐輪椅上的三叔說道。
“是,三叔。”蔡靖鵬馬上走進門店裏麵的一個小黑屋裏麵去了。
過了十來分鍾,蔡靖鵬才走出來,他端著一個大木盤子,上麵就放滿了楚銘風需要的符紙、住宿、雞血石等各種東西。
楚銘風隻用靈魂感知力在蔡靖鵬端著的大木盤子上掃了一遍,就發現這些東西確確實實是極品材料,絕對不是外麵隨隨便便一家小店就能夠買到的三流材料。
楚銘風都有些驚歎在這個世界居然還有這種上好品質的材料,這些材料就算是在末法時代的修真界,都算是品質極佳的了,楚銘風有些感歎自己運氣好,還能夠在都市中碰到這種材料。
“楚兄弟,這就是三叔珍藏的材料。”蔡靖鵬把大木盤子往木製櫃台上一放,“不知道楚兄弟能否瞧上眼。”
楚銘風微笑了一下,點點頭,“滿意,相當滿意,不知道你們要價多少?”
楚銘風現在有點心虛,他的銀行卡裏麵都隻有三百多萬了,這些材料在修真界的時候都算得上有價無市,在都市裏麵就更加珍貴了。
蔡靖鵬笑道:“要價多少,這個得看三叔的意思了。”
說完,蔡靖鵬就看著輪椅上的三叔。
“少年人,難道你年紀輕輕既是煉器師又是煉藥師,這些材料就當是我跟你交個朋友,送給你算了。”三叔頓了頓,做了個決定,說道。
“什麽?送個我?為什麽送給我?”楚銘風一愣,雖說他特別想要這些材料,卻也沒想過在這裏白拿這些材料,楚銘風對敵人狠,對親人加倍好,對朋友仗義,對陌生人也不會太過於殘忍,該屬於別人的東西,楚銘風倒是不會用自己的無敵手段去強搶。
當然,要是對方都像那個使烏金軟鞭的老頭一樣先對他楚銘風心懷不軌了,楚銘風肯定會加倍從對方身上討回他要的東西。
“我都說了,我就是想跟你這樣的年輕後起之秀交個朋友。”三叔說道。
“你有什麽需要我幫忙的嗎?”楚銘風直接問道,楚銘風堅信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這個道理,三叔既然要把這麽寶貴的珍藏材料送給他,要說三叔沒有所圖,打死楚銘風也不會相信。
“少年人,既然你這麽直接,那我也說了吧,我拿捏不準你的實力,不過我可鬥膽猜一下,你至少也是潛能一階巔峰以上實力。”說到這兒,三叔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年紀輕輕有這麽功力,還會煉器煉藥,老夫有個奢求,要是少年人能夠治好老夫這雙廢腿,老夫定當感激不盡,老夫別說給這點材料,就算是給您找更多的好材料都可以。”
“你說真的?”楚銘風來精神了,三叔給他的這個條件太吸引他了,他現在最缺的就是各種材料。
“當然是真的,隻要少年人能夠幫老夫治好這雙廢腿,就算要老夫肝腦塗地都行。”三叔顯得有點激動。
“真要你肝腦塗地了,你還不是一個廢人,何須治好你的腿?”楚銘風笑道。
“不,在老夫肝腦塗地之前,老夫要去殺一個人,不然老夫死不瞑目,老夫這些年忍辱負重,就是在等著奇跡出現,等著有比我武道境界更高的高手幫我治好雙腿。”三叔的語氣中帶著無盡的惆悵和仇恨。
楚銘風心道又是一個老套的複仇故事,也沒在意。
楚銘風隻關心他要的材料。
按理說,這些材料都是無價的,楚銘風用靈魂力探查了一下三叔的雙腿,說道:“暫時我可以幫你開啟你部分經脈,要我徹底治好你的雙腿,還需要你的配合,畢竟你這雙腿不用多年了,隻有我開啟你的部分經脈,你自己再刻苦修煉試圖打通其他經脈,我再煉製一些藥丸輔助你修煉,你這雙腿恢複的希望就大了。”
現在楚銘風明白蔡靖鵬去競拍修羅花的原因了,蔡靖鵬無非是想用修羅花來幫三叔治好雙腿。
想到此處,楚銘風笑道:“你這雙腿,就算用修羅花的藥力也無法恢複,幸好你遇到了我。”
“多謝。”三叔有些激動得流淚。
眼前這個少年,帶給了他希望,讓他重新燃起了武者的意誌。
楚銘風手一掃,就把大木盤子上麵的各種材料納入空間戒指裏麵。
蔡三叔和蔡靖鵬看到木盤子裏麵的東西就像是變魔術一樣不見,都對著楚銘風張開大嘴,大大吃驚,這少年人的神秘,遠遠超出他們的想象。
“蔡三叔,你忍忍。”楚銘風馬上伸手捏住蔡三叔的左腿膝蓋,精純的真氣就輸入蔡三叔的被阻塞的經脈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