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九章 解救
紐約郊區一個廢棄的工廠里,空蕩蕩的顯得破敗不堪,張忠岳蜷縮在廠房的地面上,周圍有一個彪形大漢在一旁看管。
此時,張忠岳神色憔悴、面色灰白,身體還微微的顫抖,手勢帶著手銬、腳上還拷著腳鐐,眼中露出驚恐的神色。
「龍哥,咱們一直在這破廠房裡呆著,到底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呀。」一個男子有些不滿的說道。
「是呀龍哥,這小子最後怎麼處理呀?是宰了,還是放了?」另一個男子也開口問詢道。
「你們哪來那麼多廢話,拿人錢財替人消災,這點規矩都不知道嗎?」。被稱為龍哥的男子斥責道。
「龍哥,求求您放了我吧,不管您要多少錢我都給,求求你了。」張忠岳求饒道。
「小子,你給哥幾個磕幾個頭,哥幾個要是高興的話,說不定心一軟就把你小子放了。」另一個男子哈哈一笑道。
「求求你們了,把我放了吧,只要你們肯放過我,你們要多少錢,我爸爸都會給你們。」張忠岳跪伏在低聲,用力的磕著頭說道。
「媽的,還真是越有錢、越怕死,這平常威風十足的公子哥,在老子面前跪地求饒,比他媽一個娘們還軟!」另一個男子嗤笑道。[
「你小子老老實實的呆,要是不動什麼鬼心眼的話,說不定還能多活幾天,別想著能輕易說動我們。」龍哥冷笑了一聲,走到了張忠岳面前,一腳將張忠岳踹翻在地。
「嗚嗚……」
聽到了對方的話之後,張忠岳的心裡幾乎要崩潰了,倒在地上低聲抽泣道:「媽、爸,我以後再也看不到你們了,我想你們……」
「這小子真是一個孬貨,這麼大的人了居然還哭著找爸媽。哈哈哈……」幾個黑衣男子放肆的笑道。
「咣當……」
就在此時,突然響起了一陣玻璃破碎的聲音,而後屋子裡被投進來了幾個煙霧,頓時整個廠房裡充滿了刺鼻的氣味,眾人的眼睛也都睜不開了。
「大家小心,有敵人……」看到了這番情景之後,龍哥趕忙大喊了一聲,隨即就響起了一陣開槍的聲音。
「砰砰砰……」
槍的聲音如疾風驟雨,還夾雜著陣陣的慘叫聲,整個廠房裡都混亂了起來。過了好一會才漸漸的平靜下來,只是夾雜著一些的低聲哀號。
緊接著,十幾個訓練有素的男子闖了進來,將廠房裡的所有人都制服了,趴在地上顫抖、抽泣的張忠岳,也被兩個男子給扶了起來。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是好人……」張忠岳低聲哭喊著,發出了陣陣的哀求之聲。
「忠岳。你沒受傷吧!」就在此時,張忠岳大步跑了進來,抓著張忠岳的胳膊,一臉激動的說道。
「哥。真的是你嗎?真的是你嗎?」。看到了張忠雲之後,張忠岳變得異常的激動,哭喊的聲音更加洪亮,髒兮兮的臉頰也在張忠雲身上亂蹭。
「忠岳是我。你已經得救了,現在什麼事情都沒有了。」張忠雲安慰道。
「哥,我要回家。我要見到爸和媽!」張忠岳哭的泣不成聲,道。[
「忠雲,你先把忠岳扶上車,安叔把這裡處理一下。」張偉也走進了廠房裡,打量了一眼周圍的環境,吩咐道。
「好的,張總。」張家安躬身應是,而後指揮者周圍的人,開始處理那些死傷的人。
「張偉,謝謝你了,如果不是你的話,未必能夠這麼快的救出忠岳。」張忠雲感慨了一聲,說道。
「忠雲,你這麼說就見外了,忠岳也是我的弟弟,這是我應該做的事情。」張偉笑著說道。
看到張忠岳成功獲救了,張偉心中也頗為高興,他來美國的任務也算是完成了,雖然這一次來的時間不長,但卻是給了他展現能力的機會。
……
香江半山別墅張家豪宅的客廳,張坤中一家人在廳里議事,同時臉上也有一絲焦慮之色,尤其是費麗顯得有些慌神。
「爸,劉福奇控制住了嗎?」。張平華問道。
「嗯,美國洪門剛剛打來電話,劉福奇已經被控制住了,連帶著他的家人也被監視了。」張坤中說道。
「哼,這傢伙是罪有應得,居然使用這麼極端的手段,如果不是大哥命大的話,現在說不定都被他暗害了。」張平夏斥責道。
「爸,張偉那邊有消息了嗎?也不知道忠岳被解救出來了沒有?」費麗一臉擔憂的說道。
「大嫂,你別著急,昨天都約定好了時間,估計阿偉那邊也快來消息了。」榮夫人寬慰道。
「我怎麼能不著急呢?平生都已經受傷了,忠岳要是再有個三長兩短,我該怎麼活呀!」費麗哭喊著說道。
「嘀鈴鈴……」就在此時,突然響起了一陣手機鈴聲,費麗拿出了手機一看,是張忠雲打來的電話,趕忙摁下了接聽鍵說道:
「喂,忠雲,救出忠岳了沒有?」
「媽……我就是您的兒子忠岳呀!」手機里傳來了一個男子哭腔的聲音,道。
「忠岳,真的是你嗎?你有沒有受傷呀?」費麗又驚又喜的說道。
「媽,我沒事!我好想你呀!我以為自己再也見不到你了。」張忠岳大聲的哭喊著。
「哎呦,謝天謝地呀,忠岳終於脫險了。」榮夫人一臉欣喜的說道。
「嗯,多虧了阿偉,如果不是阿偉有能力,忠岳恐怕就凶多吉少了。」張坤中雙眼泛紅,露出了一絲欣慰之色,道。
「劉福奇已經被控制住了,忠岳現在也解救了出來,咱們張家這一劫也算是過去了。」張平華說道。
「小榮,扶著你嫂子去休息吧,這兩天她只顧著擔驚受怕了。」張坤中吩咐了一聲,道。
「是,爸。」榮夫人應了一句,扶著一旁的費麗,向著客廳的外面走去。
目送兩個兒媳出去之後,張坤中嘆了一口氣說道:「忙亂了好幾天,終於能松上一口氣了。」
「爸,您這兩天也一直沒休息好,要不然我送您回房休息吧。」張平夏一臉關切的說道。
「一會再休息吧,我有話要跟你們兩個說。」張坤中擺了擺手,吩咐道。
看到張坤中支走了兩個兒媳,又是如此鄭重的口氣,張平華兄弟兩人不禁對視了一眼,擺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雖然,平生的病情穩定了下來,但是恐怕要修養一段時間,以後也沒有太多精力放在工作上,所以,以後集團事務你們要多分擔一些。」張坤中吩咐了一聲,隨後臉色有些難看,說道:
「你們兩個都出去吧,我累了。」
「好的,那我們先出去了。」張平華兄弟兩人躬身應是,而後滿懷心事的走出了客廳里。
從客廳里走出來之後,張平夏遲疑了片刻,還是拉住了前面的張平華,問道:「二哥,爸剛才說的是什麼意思呀?」
「大哥受了這麼重的傷,以後不大可能在集團任職了。」張平華說道。
「你是說,爸是在暗示我們兩個,要在我們兩個之間……」張平夏長大了嘴巴,有些不可思議的說道。
「別想那麼多了,爸自然有他的主意。」張平華淡淡的說了一句,道。
其實,在張平華的內心裏面,並沒有表面的這麼平靜,張平生頭部受傷之後,不可能成為張家家主繼承人,張坤中剛才說的那一句話,也確是證明了張平華的猜想!
說到這裡,張平華和張平夏兄弟兩人,不約而同的對視了一眼,兄弟兩個人雖然表面一團和氣,但是,心中難免存著較量的心思。
張家家主繼承人只有一個,而且將在兩人中間選出,雖然不會鬧到兄弟反目,但是,明爭暗鬥總是在所難免!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