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8章風斂軒要封後
然後她捂著嘴巴就跑了出去,一邊跑一邊嘔吐,直到人已經在門外嘔吐了好幾個來回了,風斂軒還保持了側頭看錢樂樂側顏的姿勢愣著。
這是什麽意思?
惡心嘔吐?
難道要做自己的皇後這麽讓他惡心嗎?
“錢樂樂!”風斂軒生氣的大吼一聲,這丫頭都懷了他的孩子居然還這麽不情願,沒懷孕的時候都不會想放他她走,懷孕了就更別想了。
門外又是錢樂樂嘔吐的聲音傳來,風斂軒閉著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大喝一聲:“錢樂樂,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不然我現在就吩咐舉辦封後大典。”
話是這麽說,可是風斂軒卻還是起身到外麵去看錢樂樂,看她想吐卻吐不出來時,臉都憋紅了,不高興的學著霜兒的樣子給她順順背。
“怎麽,讓你做我的皇後就這麽讓你惡心,你居然敢當著我的麵嘔吐。”
錢樂樂直起腰想說什麽,可剛看到風斂軒,又開始幹嘔了,
風斂軒隱約感覺自己的肺炸裂的聲音:“錢樂樂,全世界也隻有你敢這麽對我。”
看著風斂軒咬牙切齒的馬上要跳腳的樣子讓霜兒不得不說話了。
“皇上,您誤會了,章太醫說懷孕就是這樣,會有想幹嘔的衝動的。”
“霜兒,你別為你家主子開脫。”風斂軒以為霜兒是為了幫助錢樂樂才這麽說的。
“皇上明察,奴婢不敢欺騙皇上。”
“是的,皇上,章太醫的確是這麽說的。”
身後的小太監也幫腔,風斂軒才懷疑的皺眉看向錢樂樂。
錢樂樂用帕子擦了擦嘴巴:“皇上您不會連這都不知道吧,您可是皇上啊,出身在花叢般的皇宮裏的皇上怎麽一點常識都沒有。”
風斂軒尷尬的把頭偏向別處,耳根子紅的跟個煮熟的蝦似的。
錢樂樂好笑的用手掰正他的臉,準備在調侃兩句,還沒說話呢,又是一整幹嘔,可是卻什麽也吐不出來,憋的眼淚都出來了。
風斂軒看著心疼壞了:“那有沒有問過章太醫,這種情況可不可以醫治。”
錢樂樂看著他無力的搖搖頭,風斂軒無奈的歎氣,:“看樣子懷孕也是件非常痛苦的事情。”
“可不是嘛,如非必要,我才不要生小孩呢。”錢樂樂無心的吐槽一句。
風斂軒聽完確實沉默的沒有說話,他當然是希望錢樂樂能夠為他生個孩子的,可是如果真的要錢樂樂幸苦那麽久,自己也是不忍心的,如果錢樂樂真的不想生,他也不會阻止她的。
霜兒捏了一下錢樂樂的胳膊,這丫頭怎麽什麽話都說,沒發現皇上都在跟前嗎,這可是皇上的第一個孩子。
錢樂樂大概也是看到了風斂軒的不妥之處,獻媚的抱住風斂軒的胳膊:“你放心好了,既然懷孕了我是不會有別的打算了,我見過很多人懷孕的,都是這個樣子,而且不用很久,過兩個月就會好的。”
看風斂軒的臉色好轉了一點,錢樂樂又摸著肚子幸福的說道:“這是我的孩子,我保護他還來不及呢,怎麽會想著傷害她。”
“我們的孩子。”風斂軒強硬的糾正錢樂樂。
“對,我們的孩子。”
“那你要不要在吃點東西,我讓廚房從新給你換點別的。”風斂軒把錢樂樂扶到桌前坐下看著一桌子的食物。
“要的,我還沒有吃好呢,就這些就好了,還溫熱的,不用換。”錢樂樂一屁股坐下又開始動手。
風斂軒也不堅持,坐在錢樂樂的旁邊替她遞東西擦嘴巴,好不忙碌。
門外的幾個人看著互看一眼,笑笑不說話。
吃完飯風斂軒也沒有走,奏折搬到了清雲殿立麵來,錢樂樂在貴妃椅上躺著睡覺,風斂軒就在旁邊批奏折看書,時不時的替她掩掩被子,整理整理亂跑的發絲。
晚上風斂軒也沒有走,就在清雲殿住下了,知道情況的幾個妃子又是一夜清淚,夜不能眠。
淑妃坐在自己院子裏的大樹下,眼睛直看著遠處的禦書房。
小丫鬟鋪好床鋪來喊她休息,喊了好幾聲,淑妃才回過神來。“月兒,你說會成功嗎?”
那個叫月兒的丫頭咬著下唇沒有回答。
淑妃卻沒有怪罪,看著月光笑了笑,然後起身進屋去了。
翌日一大早,風斂軒上朝去了。
淑妃派人送來了兩盤小點心,派來的小太監說淑妃問過太醫了,這個點心可以吃。
然而霜兒還是不放心,用風斂軒賜給錢樂樂的銀筷子試了又試,現在不管是誰送來什麽,皇上派來的小太監會先檢查一番,臨到錢樂樂要吃的時候,霜兒會在檢查一次,確認不誤後才會端給錢樂樂吃。
“霜兒,沒必要那麽麻煩吧,陳公公都檢查了一次了。”錢樂樂看著霜兒認真的樣子不在意的說道。
霜兒恨鐵不成鋼的看了錢樂樂一眼:“那又怎麽樣,這種事情誰說的準,萬一陳公公被人收買了呢,萬一端來的時候又有誰在這中間出了什麽岔子呢,或者說陳公公一時粗心檢查漏了呢。”
“也對,那萬一你也檢查漏了呢。”錢樂樂調侃道,沒想到霜兒好像真的聽進去了似的:“恩,你說的對,我覺得,這樣子都不保險,以後這樣吧,先讓小順子用銀針檢查一遍檢查,然後我去抱隻貓來,在喂貓一點,如果沒事,我用銀筷子在夾給你,這樣子應該就很安全了。”
說完像是很得意自己的聰明一樣滿意的點點頭。
“別別別,那東西端上來多久才能進我嘴巴裏啊,再說為了之前有過節的什麽琪嬪啊寧貴人啊榮嬪啊之類都已經在處罰當中,沒有那麽容易出來了,哪還會有這麽多問題啊。”錢樂樂知道自己的隨口一句被霜兒給當真了。
“樂樂,你根本不知道這宮裏到底多險惡,之前我的事情你忘記了嗎,再說了這宮裏的貴人妃子的多多少少都是有點家室了,哪個沒有幾個人手在別人宮裏做眼線。”霜兒說著說著仔細的瞧了瞧四周:“就我們宮裏指不定還有誰的眼線呢,可是沒有被揪出來,誰也不知道,這就是隱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