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章 飛機打劫
林寒和劉軍回到候機大廳,劉軍說道:「寒哥,剛才什麼情況啊,你出去那麼久和誰打起來了,是東洋鬼子嗎?」
林寒笑笑說道:「是啊,東洋鬼子,每次都是這些東洋鬼子,真是討厭!東洋國這個變態的民族啊,不知道什麼時候能被滅掉,那世界就會清閑多了。」
兩個人聊完天兒去吃了點兒東西,看了看時間差不多了,並且廣播里也開始讓旅客上飛機了。
林寒和劉軍過安檢的時候就仔細觀察這些旅客,可是沒有發現什麼事情。這幾年這歹徒綁匪們的偽裝技術越來越高端了,所以有些讓人防不勝防。
「寒哥,登飛機吧!手機要關了!你要有事兒趕緊打吧!」劉軍說道。
林寒笑笑打了一個電話說道:「老爺爺啊,飛機上不會連一個警察都沒有吧?難道要我倆給你綁著這個歹徒啊!」
「是啊,有什麼錯嗎?不過可能也有警察,可能金林鎮那邊會派,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嘛,我現在正在逛超市呢,沒時間給你去問了,不就是幾個惡搞的人員嗎?交給你們特工還為難你了?」邱學斌哈哈笑道。
林寒無奈的點點頭:「好吧,我倆來處理吧,你可真是會享受呢!」
又是一陣笑聲后掛掉了電話。
林寒和劉軍兩個人登上了飛機,飛機經過一系列的準備之後終於升空了。
待到飛機飛到高空的時候,有兩個穿著西裝文質彬彬的男人站起來,輕輕的將頭髮撕掉,原來是假髮啊!將西服一扔,是東洋國的道服。
「我考了,寒哥真是太牛叉了,看這偽裝術,真是堪稱絕版啊!」劉軍看著那兩個人的偽裝,簡直是讓**跌眼鏡呢。
林寒點點頭說道:「現在的高科技讓這些人真是太給力了,一個個的偽裝的就真的像是道貌岸然的『好人』呢。」
「我們怎麼辦?」劉軍說道。
林寒笑笑:「根據情況而定吧,看看這些傢伙想要怎麼玩兒,我們就怎麼玩兒。」
「好,真是太過癮了,寒哥,自從跟你在一起之後,我每天都會遇到不同程度的麻煩!」劉軍嘿嘿說道。
林寒一聽這話轉過身瞪了劉軍一眼,說道:「我考了,這話是怎麼講的,怎麼是碰到我之後會遇到麻煩,我難不成成了你的掃把星了?我考了!」
劉軍趕忙陪笑道:「不是啊不是啊,我說錯話了,我的意思是,自從和寒哥相遇之後,每天經歷的事情都很精彩,都很棒,超過癮,我喜歡!」
「哈哈,你小子啊!」林寒笑笑說道。
只見那兩個東洋人將西服都收起來之後,坐在座位上,喊道:「來啊,服務員!」
空姐跑過來優雅的問道:「兩位先生,有什麼需要嗎?」
林寒和劉軍頓時獃獃的看著那個空姐,劉軍口水橫流,眼睛瞪得渾圓,手在林寒大腿上摸來摸去的。
「我考了!太經典了!」林寒發現自己大腿根部有什麼東西在遊動。低頭一看,頓時大驚,「我操了,劉軍,你他媽的別這麼狼狽啊!太雷人了!」
林寒盯著劉軍的手,劉軍還是盯著那個空姐的屁股,然後手依舊在林寒的大腿上游來游去的,口水滴滿了桌子,眼睛瞪得渾圓渾圓的。
直到林寒將劉軍的手扔開的時候劉軍才反應過來,看著旁邊的林寒,色眯眯的說道:「空姐妹妹,你太美了,你看看那腿我靠,那麼長,那身材,那身姿,都是模特一般的身材啊!」
「我考了,真噁心啊!」林寒看著劉軍這副德行趕緊找了一張紙巾扔到劉軍嘴上。
這時劉軍才反應過來,笑笑說道:「寒哥啊,我是不是剛才失態了!不好意思啊!」
「你剛才何止是師太了,你簡直就是變態了!」林寒嘆了口氣將眼神再次不可阻擋的放在了空姐的身上,這個空姐果然不是蓋的。
職業裙下面兩條白嫩的腿如此誘人,修長細膩,兩隻小巧的玉足,讓人垂憐。
再看那高聳入雲的兩隻大白兔,在職業襯衫裡面憤憤往外擁擠。小巧精緻的臉上純潔無暇,眼睛大大的,明亮的眸子,讓人望而生欲。再加上那絲襪的襯托,林寒的鼻血也忍不住的往下流。
「寒哥,你也囧了,你看看你還有鼻血呢!」劉軍剛說完一看四周的男人都在低下頭擦鼻子。
那兩個東洋人鼻血橫流,口水肆意的奔流在嘴邊。
「哇塞,這位空姐不知道叫什麼名字,怎麼稱呼啊?」一個東洋人『和藹』的問道。
旁邊的那個東洋人身子向下傾斜想要看到職業裙裡面的那盛況。
「您好旅客,我的名字叫唐櫟冉,請問您有什麼需要嗎?」唐櫟冉非常有禮貌的說道。
只見那個東洋鬼子色眯眯的看著唐櫟冉,並且手還不老實在唐櫟冉身上想摸摸,唐櫟冉向後退了一步,臉上依舊掛著純真的笑容客氣的說道:「不好意思,先生,您有什麼需要我能幫到您的我一定竭力去幫助您的!」
「哈哈哈!我也沒什麼其他太大的需要,把你電話告訴我,我要晚上邀請你和我們共度良宵!」那個東洋鬼子的華夏國語言講的很是差勁。
唐櫟冉是受過專業訓練的空姐,對待任何客人不能輕易的耍脾氣,即便是客人提出了無理的要求,也不能亂來,必須循規蹈矩的,並且始終掛著微笑。
只見唐櫟冉再次微笑的說道:「對不起,先生,我們機場是有規定的,我們的個人信息是不能告訴旅客的,請您諒解。請問您還有其他的需要嗎?」
「看來你們華夏國的人們喜歡直接,我們就來點兒直接的,那我想請你帶我去廁所好嗎?我們兩個第一次坐飛機有點兒暈機,你能牽住我的手帶我過去嗎?我站不穩。」那個東洋鬼子站起身裝作搖搖晃晃的並且向著唐櫟冉那邊傾倒過去。
唐櫟冉被迫無奈將手遞給了這個不講理的東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