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0章 鑒定結果出來了
喬一泊盯著鑒定報告想什麽呢?
他想,就算沒有親子關係,那也可能是因為那個防塵墊子上的頭發不是夏至的;
也有可能是因為隻用一種樣本來鑒定,準確率降低了;
也有可能是他要結果的時間太緊了,嚴博士那邊實在來不及。
好吧,他得承認,他每看見那孩子多一次,他就開始不斷的把自己的底線下移。
本來,隻要和夏芳菲那樣的女人牽扯上關係,都隻會讓他心生厭惡。
但是一想到那孩子拉住他手指頭喊“爸爸”的樣子,他的心就開始難受。
而昨天她穿著禮服坐在那兒對著他笑,他就開始希望,這真的是自己的孩子。
更別提他看見夏離的時候……
他怎麽覺得,他和那個男孩子,似乎在哪裏見過,很親近很親近的樣子啊!
喬一泊暗自歎息一聲,打開了文件。
他等不及細細的看,直接翻到最後的鑒定結果。
然後,他用雙手捂住了臉。
半個小時以後,陳陌拿著一份文件敲了敲喬一泊的門,聽著裏麵沉悶的一聲“進來”,陳陌進去,便看見喬一泊的眼睛有點紅。
陳陌有點緊張:“喬總,這個確認書工廠那邊等得急,請您簽一下。”
喬一泊抬眼,忽然對著他咧嘴笑了一下:“陳陌,你去給財務部說一下,今天給所有員工每人發個節日紅包!”
喬總竟然還會這麽笑!
嘴都咧到耳朵邊了!
“……好!”陳陌頓了頓才回答:“不過喬總希望我跟財務講,今天是什麽節日比較合適呢?”
“啊……算了,不講節日了,就說我今天高興,非常高興,我樂意,我非常高興!”
喬一泊說著,忽然就用手捂住眼,身子顫動。
陳陌在一旁進退兩難的站了半天,終於說出話來:“衷心的恭喜您!喬總。”
夏至下午到的家。
兩個保鏢護送到張縣的車站,包了輛車,跟在來接站的俞誌明車子後麵。
俞誌明不斷從反光鏡裏看看後麵的車:“嘖!夏小姐,那兩個人是幹嘛的?我都說了我會送你回家,那兩個人還非要把行李裝他們車上。”
夏至:“是你惹不起的男人。”
俞誌明訕笑:“我是誰都不敢去惹的男人。哎,夏小姐我告訴你,昨天我幫你收了個快遞。”
“快速?我沒買東西啊!”
“不是你買的,是京市有人送的。”
“誰送的?”
“上麵也沒寫名字,池少說,應該是喬康宇喬老送的,之前喬老有打電話問過地址。”
“喬老……哦,我知道了。謝謝。”
有俞誌明接送,夏至很快到了嘉誠皇庭。
那兩個保鏢拎著行李跟進來,直送到夏至家門口,才彎腰告辭。
夏至叫住了他們:“兩位等一等,我有點東西請你們轉交給喬總。”
“好的。”
夏至去廚房拿了一些補膏。
這種補膏是她用異種藥材自己熬的,不火不燥,特別適合冬季養生進補。
本來想著改天先給池爺爺的,但既然喬一泊這麽的……友好,本著禮尚往來的原則,她也可以回一點東西表示一下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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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是合作者的關係嘛!
真的就是合作者啊!
夏至這樣安慰著自己,就把東西裝好,給兩位保鏢帶回去:“一點小物件,請幫我帶給喬總。”
兩個保鏢這才走了。
家裏安靜。
池騁應該是上課去了,因為玉鳳不在家。
洛奶奶也還在食堂沒回。
夏至把陳陌說的那兩個箱子打開來。
驚呆。
哇!這麽多的衣服啊!
各種大牌的冬服,鞋襪,配飾,少說也價值五六十萬。
這個……
喬一泊送這些,已經超出了一個合作者的樣子了吧?
有點奇怪呢!
她似乎隻是提醒了喬一泊身體狀況,可沒說別的,但是喬一泊似乎一下子對她好太多了呢!
哎,隨便吧,反正她給了他詳細的種植計劃和植株指導,還讓了一多半的利益給泊益集團,說起來她可沒沾他便宜,受之有理!
夏至安然的把東西收進了衣櫥。
房間還放了一個快遞小包,應該就是俞誌明說的那個。
夏至打開來看看,是個挺漂亮的小首飾盒。
夏至微微皺眉,掀開蓋子,裏麵是一條白金項鏈,挺普通的那種。
拉開固定項鏈的展示板,底下還塞著一張發票,清楚明白的標價2688元。
這是上次給喬老爺子紮針降壓的診金?
算是有心了吧?
但,怎麽那麽的不得勁呢?
夏至看看剛剛掛進衣櫥裏的衣服,再看看這個白金項鏈,最終蓋上蓋子,把首飾盒收進了寫字台的角落裏。
唉,反正以後也不會見了。
就當什麽也沒有發生過好了。
她轉身換了身家常衣服,去菜市場。
幾天沒給大家做飯了,今晚她主廚。
葛曉文坐在教室裏,時不時的看一下手表,滿心焦躁。
今天已經九月二十五號了,再過幾天就是十一慶典活動了。
電視台負責慶典活動的郭導演,打了好幾次電話來催,要葛曉文去排練,去走場,去預演。
可是葛曉文不敢去。
這些日子,她真是下了大力氣,按照上次夏至表演的那樣,弄了不少道具來實驗,但是真的不行。
她連夏至的百分之十美感都達不到,連夏至百分之一的連貫性都做不到,不要說神秘感和表演高|潮設計了。
葛曉文甚至還投入了她這幾年所有的壓歲錢,在網上找了一個所謂的魔術破解大師,把上次的表演視頻發給魔術破解大師看,希望能幫她複盤夏至的魔術是怎麽操作的。
但是那個大師拿了錢以後,先是對著表演視頻無比敬仰的說了一些誇獎夏至的話,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葛曉文非常生氣非常憋屈,但不敢把這樣的損失告訴任何人。
她每晚都睡不著,白天老師講課也聽不進。
她想和父母說她不去表演了,可是一看見父母的臉色,或者一聽見父母的期許,她又把所有的話都咽回了肚子裏。
她完全不明白,自己怎麽就變成這樣了呢?
想來想去,都怪夏至!
好好的,上回表演什麽魔術嘛!
要是當時夏至什麽都不會的乖乖下台,不就完了嗎?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