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收獲頗豐
“那兩位姑娘趕快上馬車吧,我這就送您二位過去。”那名車夫一臉笑容看著於涵和飛燕二人出聲說道。
“嗯。”於涵看著那名車夫出聲應道,和一旁的飛燕向後麵的馬車走去,然後上了馬車。
“駕。”那名車夫也上了馬車前麵,揮動馬鞭,駕著馬車向鎮上的方向行去。
到了鎮上,於涵讓那名車夫把馬車停在了一處偏僻的巷子裏,然後於涵和飛燕了馬車,出了巷子,向藍夙宅院的方向走去。
到了藍夙的宅院時,一旁的飛燕眼裏閃過一絲驚訝之色,她沒想到藍大神醫居然會願意住這種偏僻的地方。
“糟糕,那丫頭來了。”藍夙突然一臉懊惱的出聲說道。
“暗一。”藍夙對著房間內的某處出聲叫道。
然後一身黑衣的暗衛模樣的人從暗處走了出來。
“主子。”那名暗衛模樣的人也就是暗一對著坐在不遠處的藍夙出聲叫道,語氣裏滿是恭敬。
“那丫頭來了,我先躲起來,你負責拖住她,如果她問你我去哪了,你就告訴她我有事回神醫穀了,昨天走的。”藍夙看著那個站在不遠處名叫暗一的暗衛出聲囑咐道,那丫頭一來找他就沒好事,所以他還是先躲起來吧。
“……”暗一默了默,主子,您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害怕於姑娘了。
“是,主子。”暗一看著藍夙語氣裏滿是恭敬的出聲應道。
話音剛落,坐在不遠處的藍夙已經消失在了房間內。
而另一邊於涵走到了屋子裏,卻根本就沒看到藍夙的人影。
然後一個暗衛模樣的人不知道從哪冒了出來。
“你們主子人呢?”於涵看著那個暗衛模樣的人出聲問道,她上次在王家的時候見過這個暗衛,是藍夙那家夥的人。
“回於姑娘,主子他有事回神醫穀去了,昨天走的。”那名暗衛也就是暗一看著於涵語氣裏滿是恭敬的按照藍夙剛才教他的答道,似乎是怕於涵不相信,說到昨天走的時候特意加重了語氣。
於涵眼裏閃過一絲莫名的光,這個暗衛最後特意強調了一下藍夙那家夥是昨天走的,顯然是怕自己不相信。
為什麽害怕自己不相信呢?隻有一個解釋,那就是,藍夙那個家夥根本就沒有回神醫穀,而是知道自己來了,提前躲了起來。
以藍夙那家夥的武功內力,能聽到自己來了,並不奇怪。
“他沒在正好,我和飛燕今晚可以在這住一夜。”於涵突然出聲說道。
躲在暗處的藍夙聽到於涵這句話時,頓時臉色一黑,你個臭丫頭,還想在我這住,趕緊回你家去,你要在我這兒住,我就得躲一夜。
一旁的飛燕聞言有些疑惑的看了於涵一眼,自家姑娘一會兒不是還要回家呢嗎?怎麽突然要在藍大神醫這裏住下呢。
暗一也明顯一愣,主子,於姑娘的這個反應好像和你想象的不太一樣,當然,也和自己想象的不太一樣,聽到主子不在,於姑娘不是應該說改日再來嗎,由此可見,於姑娘真的是不按常理出牌,和別的姑娘一點也不一樣。主子怕於姑娘也是有原因的。
“對了,這是你主子剛剛研製出來的藥吧,挺好,我要了。”於姑娘走到不遠處的桌子前看著一個白色小瓷瓶出聲說道,說完不由分說的把那個小瓷瓶拿起來放進了自己懷裏。
“……”一旁的暗一默了默,嗯,於姑娘身上有種氣質,土匪的氣質,而且隱藏在暗處的主子沒說話,顯然是默認了於姑娘拿他的東西了。
心裏對自家主子對於姑娘的重視程度又有了一個新的認識,要知道了,在這之前,別說是未經允許拿主子的東西了,就是碰他的東西,都會下場很慘的,所以就算主子身為神醫穀穀主,也沒人敢打主子的主意。
而隱藏在暗處的藍夙看著於涵的動作,感覺自己的心都在滴血,那可是他剛剛研製出來的毒藥,就被那臭丫頭搶了去。
也怪他自己,光顧著躲起來了,忘了把桌子上的那些東西收起來。
而於涵看著桌子上的這些瓶瓶罐罐更加的確定了,藍夙那家夥根本沒離開,不然不可能把這些隨便拿出一瓶就價值不菲的毒藥和其他藥放在這兒這桌子上,除非他剛才是在這屋子裏的,隻不過走的著急忘記拿了。
“不出來是吧,那我可就把你這些辛苦研製出來的毒藥啊什麽的全都拿走了。”於涵漫不經心的出聲自言自語道,一邊說一邊用餘光把整個屋子裏能蹲人的地方都看了一遍。
“住手,你個臭丫頭把東西給我放那。”聽到於涵說的話,躲在暗處的藍夙終於忍不住走了出來,看著於涵一臉憤怒的出聲說道。
“晚了,這些東西已經是我的了。”於涵轉頭看著藍夙出聲說道,一邊說一邊把桌子上的那些瓶瓶罐罐全都揣進了自己懷裏。
“……”藍夙感覺自己的心真的在滴血了,這個臭丫頭,這個女土匪。
回應他的是於涵的一個滿是得意的笑容,到嘴的鴨子,當然不可能讓她飛了,她可是知道的,隻要是藍夙這家夥研製出來的,那可都是好東西,效果也都是好的離譜,她自然不會白白放過這麽好的一次機會。
“你個臭丫頭,我就知道,你一來找我就準沒有好事。”藍夙黑著一張俊臉,看著站在不遠處的於涵咬牙切齒的出聲說道。
“所以你是因為這個躲著我?”於涵看著站在不遠處的藍夙恍然大悟道,也對,每次見這家夥他都被自己坑,可能是坑怕了。
“怎麽可能?我是因為神醫穀有事回去了一趟,這不,剛回來。”藍夙看著於涵想也不想的出聲否認道,他一個神醫穀穀主,天下第一神醫,怎麽能承認躲著一個臭丫頭呢,絕對不能,所以自己絕對打死不能承認。
“好吧,就當做你沒躲著我,剛回來。”於涵看著站在不遠處的藍夙出聲說道,她就不打擊這家夥的自尊心了。
“什麽叫當做,我本來就沒躲。”藍夙看著於涵咬牙切齒的出聲說道,這個臭丫頭真的是越來越不可愛了。
“好,你沒躲我,行了吧,我這次來是找你有正事的。”於涵看著站在不遠處的藍夙出聲說道,眼裏閃過一絲無語之色,她其實想說他現在的樣子,特別像炸了毛的貓咪,不過想到他給自己找的那七個人還得讓他通知他們可以過來了。
是的,於涵要開始培養自己的勢力了,自從昨天遇見那個茅草屋後,於涵心裏就萌生了一個想法,就是把藍夙這家夥給她找的那七個人帶到她們家後山訓練去,平常可以在那個茅草屋住,還不容易被別人發現。
至於縣城裏的燒烤攤,於涵打算先自己撐段時間,讓飛燕先帶著那七個人訓練。
“什麽正事?”藍夙看著於涵出聲問道,看著於涵的目光裏滿是防備之色,應對這臭丫頭,他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不然說不定什麽時候又會被坑了。
“你去讓人通知你給我找的那七個藥童,讓他們趁天黑的時候去我家,不能讓村裏的人發現。”於涵看著站在不遠處的藍夙出聲說道,語氣裏滿是認真,小臉上也滿是認真之色。
“你個臭丫頭是要開始著手訓練他們了?”藍夙看著於涵問道,心裏暗暗鬆了一口氣,好在,這臭丫頭不是要坑他,而是讓他把挑選出來的那七個藥童給她送去。
此時的藍夙,已經全然忘記了自己剛剛被於涵搶走了一批他剛剛研製出來的毒藥和其他藥品。
“嗯,所以你要讓他們盡快去我家。”於涵看著站在不遠處的藍夙出聲說道,她總有一天要回王都給娘親她們報仇,所以自己不能一直倚仗著赫連煜那家夥,她必須要有自己的勢力。
一直站在一旁不曾說話,保持沉默的飛燕直感覺心裏一陣暖流劃過,自家姑娘要組建自己的勢力並沒有對自己隱瞞,說明自家姑娘真的從心底接納了自己,信任自己。
“知道了,我一會兒就讓人傳消息回神醫穀。”藍夙看著於涵出聲應道。
“你個臭丫頭沒事了吧。”藍夙又看著於涵出聲問道,潛意思就是如果沒有事你就可以走了,他怕再讓這臭丫頭待在這,他又會被她坑,上次被她坑的自己守著那個被她救出來的姑娘守了一夜。
“沒事了,我先走了。”於涵看著站在不遠處的藍夙一臉笑容的出聲說道,達到了自己的目的,又從藍夙這家夥這搜刮了不少的藥,自己這一趟來的可謂是收獲頗豐。
“飛燕,咱們走吧。”於涵又看著站在一旁的飛燕出聲說道。
“是,姑娘。”飛燕看著於涵出聲應道,語氣裏滿是恭敬。
然後於涵和飛燕主仆二人離開了藍夙的宅院,向那條停著馬車的小巷子走去。
“那個臭丫頭終於走了。”看著於涵離開的背影,藍夙終於鬆了一口氣。
隻是,他還是感覺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但就是不知道哪不對勁。
“暗一,你有沒有感覺到什麽不對勁的地方?”想不出來的藍夙看著站在不遠處一臉麵無表情的暗一出聲問道。
“回主子,屬下不知。”暗一看著藍夙出聲答道,語氣裏滿是恭敬,他其實心裏也很疑惑,為什麽自家主子損失了那麽多珍貴的藥,還那麽高興,可這話他不敢說啊,所以隻能說不知道了。
“算了,你先下去吧。”藍夙看著暗一擺了擺手道,他也是被那臭丫頭給氣糊塗了,居然問暗一這個木頭樁子,他都不知道的事,暗一這個木頭樁子怎麽可能會知道。
“是,主子。”暗一看著藍夙一臉恭敬的出聲應道,說完轉身消失在了房間內。
而站在那藍夙餘光一掃,看到了一旁空空如也的桌子,他終於知道哪不對勁了,他的藥,他剛剛研製出來的藥,全被那臭丫頭給拿走了,想到這兒,藍夙的一張俊臉又黑了下來,但眼裏卻閃過一絲縱容之色。
他是真的拿那個臭丫頭一點辦法也沒有,明明知道她一找自己就沒好事,自己卻每一次都甘之如飴的被她坑。
另一邊
“小姐,你想組建自己的勢力?”飛燕看著一旁的於涵出聲問道。
“嗯,已經讓藍夙給我找了七個好苗子,打算從他們開始。”於涵看著飛燕嘴角含笑的出聲答道,她願意帶著這丫頭來找藍夙,自然就沒想過要瞞著這丫頭。
“那需要屬下做什麽嗎?”飛燕看著於涵出聲問道,她希望能多為自家姑娘做些什麽,幫到她些什麽。
“放心,等那七個人到了,有你忙的時候。”於涵看著一旁的飛燕嘴角含笑的出聲答道。
“那姑娘……咱們的燒烤攤……”想到燒烤攤,飛燕有些擔憂的看著於涵擔憂的出聲問道,如果一邊擺攤,一邊訓練人,顯然是忙不過來的。
“你姑娘我打算先讓小白訓練他們,咱們先繼續擺燒烤攤。”於涵看著一旁的飛燕嘴角含笑的出聲答道,她又改變主意了,可以讓小白那家夥幫忙訓練那七個人,她和飛燕可以暫時繼續擺燒烤攤。
“……”飛燕默了默,小白訓練人?姑娘,你確定不是小白吃人?
王都,皇宮,禦書房
“豈有此理,常興是怎麽回事?堂堂鍾勇侯府的二爺,居然被一個師爺耍的團團轉,虧朕還那麽信任他。”看完常知縣送進王都的請罪折子,皇帝一臉憤怒的出聲說道。
站在一旁的孫總管低著頭沒說話,他知道皇上這幾天正因為太子殿下沒過來給他請安生著氣呢,那個常知縣這次是撞槍口上了,估計是凶多吉少了。
“孫德勝,幫朕擬旨……”皇帝突然看著孫總管出聲說道,他要摘了常興的烏紗帽,給那些無辜的百姓們一個交代。
“是,皇上。”孫總管看著上方的皇帝出聲應道,語氣裏滿是恭敬,然後上前鋪平了黃色的卷軸,打算幫皇帝擬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