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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ww.69shuba.com】「不就是丑顏嗎?有什麼大不了的,人的容顏是父母給的,這能怪他嗎?皇上是他的生父,若是他是讓人唾棄的妖孽,那皇上是什麼妖孽他爹,生出這樣的妖孽,那皇上豈不是更加妖孽,哼!一群愚蠢無知的百姓,就知道說被人長短,也不三泡尿照照自己,是個什麼樣的貨色。」端木火琴諷刺的說道,語氣中卻滿是維護君染墨。
雖然她和君染墨只是初次見面,但是,他們畢竟就要成為夫妻了,她的人,還容不得別人來瞧不起呢!
端木火琴的話讓眾人驚愧交加,驚是因為這沁歌公主的大膽,竟然連皇上也該責備。
愧是因為她的話並沒有錯,他們總是一味的數落墨王,卻沒有想過,他是王爺,是皇上的兒子,墨王是妖孽,那麼皇上是什麼?妖孽他爹,生出這樣的妖孽,那皇上豈不是更加妖孽。
想到此,眾百姓全身一顫,感到了害怕,要是讓皇上聽到這樣的話,那麼他們不就是犯了欺君之罪了嗎?
君染墨心中一怔,她為什麼要如此維護他?是在做戲嗎?是為了取得他的信任?
想到此,君染墨覺得端木火琴更加虛偽,對端木火琴也更加厭惡,呵!果然有心計。
夜亓修眸里閃過憤恨,她竟然如此維護他,這是為什麼?
青虎滿是錯愕,想不到,這個女人竟然這樣維護主子。
可是,她是夜瀾國派來的姦細,為什麼要維護主子呢!
風幻雪滿是疑惑,姐姐怎麼會維護這個墨王呢!
千莫絕也是疑惑,她為什麼要維護他呢!她到底是不是端木火琴,說來說去,千莫絕還是無法確定,因為舉動和聲音太像了,偏偏他不曾見過她的容貌,這讓他心裡好生不安。
眾人心思各異,最後還是不得而知,端木火琴到底為什麼要維護君染墨?難道只是因為她將是墨王妃的原因嗎?只是維護自己的夫君。
不理會眾人會怎麼想,端木火琴望向媒婆,冷淡說道,「開始吧!可別誤了時辰。」
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卻讓媒婆冷冷的打了個寒戰,這不止墨王可怕,這沁歌公主更可怕。
「這,這按照規矩,是要王爺王妃牽著手走進去,不過,也可以不用···」媒婆戰戰兢兢的說道,只是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打斷了。
「竟然這是規矩,那自然要實施。」這是君染墨出來之後的第二句話,依舊冷淡,疏離。
這君染墨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啊!
眾人今日依舊被震驚得無以復加了,這還是傳說中殘忍邪惡,不近女色的墨王嗎?
別說別人,就連端木火琴,也有點驚訝,但是,卻很理所當然的受用了。
於是,端木火琴走上前,將手搭在了君染墨伸出來的手掌上。
他的手,好涼,整數他的人一樣,冰冰冷冷的。
可是,卻莫名的讓她感到溫暖,心,還砰砰的跳動了幾下。
說實話,這還是她第一次如此讓男子牽著自己的手,因為她的職業關係,她沒有戀愛過,準確的說,他們四個姐妹都沒有戀愛過。
所以,她對於愛情的觀念是很模糊的,就算知道,自己沒有體驗過,終究衡量不出來。所以,在她的人生觀里,沒有愛情,卻有友情,只要是她在乎的人,或者是和她有關係的人,她都容不得被人欺負。
君染墨在觸到端木火琴的手時,微微一顫,雖然他不是第一次和端木火琴有肢體上的接觸,但是卻是第一次牽一個女子的手,而且還是第一個女人。
她的手很溫,就像她的人一樣,囂張狂妄,能夠感染到其他人,彷彿將溫度傳給他一般。
只可惜,她是他的敵人,註定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等等」就在君染墨牽著端木火琴欲踏上台階時,身後傳來了夜亓修的阻止聲。
端木火琴停下腳步,轉過身,淡淡說道,「皇兄有何事?不如待明日再說吧!今日是我與墨王大婚,若是誤了時辰可不好啊!」
「·····」夜亓修想說什麼,可是卻不知道說些什麼,也只好咽下了。
一對紅衣男女,一個冰冷,一個狂妄,一個坐在輪椅,一個在旁邊走,明明不搭,卻偏偏那麼和諧,眾人各懷心思,誰都無法想象,今天的一切,竟然都出乎了意料之外。
墨王府,沒有喜氣的張燈結綵,只有隨意掛的幾條紅綢,沒有來喝和喜酒的任何賓客,就連身為墨王爺父親的皇帝都沒有來。而墨王因為自幼喪母,更是沒有任何親人了。
就連下人,也很少,就五六個,而且全部的男丁,此時此刻,女子就她和風幻雪和媒婆三人了。
看著這樣荒涼的墨王府,端木火琴氣得簡直是連堂都懶得拜了,但是奈何這古代只有拜過堂才算是真正的夫妻,所以只好拜了。
一聲「送入洞房」結束了這一切,而這一句也刺痛了夜亓修的心,心中苦澀不已。
他這是怎麼了?他想不到自己竟然也這麼膚淺了,這麼多天同行,他從來不曾在乎過她,反而還威脅過她,更可笑的是,他連她叫什麼都不知道。
可是今天,竟然看到她的容貌就喜歡上她了。
可是,她就要成為別人的女人了。
新房裡,有布置過,不過卻很簡單,因為君染墨本來就無心娶沁歌公主,所以根本就沒有好好布置。
不過,因為房間的布置本身就清雅的關係,讓端木火琴覺得很是舒爽,其實她並不喜歡那些繁瑣的東西。
因為端木火琴的蓋頭早被她掀掉了,所以掀蓋頭這一項就免了,直接喝交杯酒,就算是完事了。
「趕了那麼多天的路,你也累了,先休息吧!」聽似關係的話語,卻充滿了濃濃的排斥,君染墨說罷,便轉動輪椅準備里來,明顯是一刻都不想呆。
「你確定,你要現在出去嗎?」端木火琴慵懶的靠在床上,不疾不徐的聲音帶著幾分玩味。
「還有事?」君染墨淡淡問道,可是眸子已經很沉了。
這個女人,到底想玩什麼花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