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是黑噬鼠
“小妹,他的牙好利噢”旁邊三哥本來也想摸,這會也縮了回去,
“我說了,五尾能咬斷你們的手臂骨頭,好了,看夠了,你們去睡吧,我也累了”這會清歌正好吃完,洗漱完就抱著小家夥進了自己房間睡下了。
清歌沒讓五尾跟她睡在一起,在桌上給小家夥做了個窩,讓它睡在上麵,一覺到天亮,小家夥跟著一起早早起了床,陪在著她在山上訓練完後,清歌將五尾放在口袋裏,交待他不能隨便出來,她今天打算到學校請假,又裝了些熊肉和蛇肉放在背簍裏,昨天他和顏玉將肉一分為二,他的那邊是大爺爺和他家的,清歌這邊決定拿些給鎮上的楊叔和藍雪,小陳老師也分些,又讓娘做了些肉幹,打算路上吃。
“顏玉,吃完飯了嗎?”
她背著東西進了莫爺爺家,看到顏玉還在吃,就坐下來等,
“清歌,聽玉兒說你昨天有個小家夥要跟著你,拿出來我看看是什麽?”
清歌拍了拍口袋,五尾露出頭來,一下子跳到桌上,拿著桌上的一個包子就吃了起來,這家夥還真是不客氣。
莫爺爺在一旁看了起來,看他樣子越看越興奮“去,把你大爺爺喊過來”清歌就走到牆旁,站在院牆上喊“大爺爺,莫爺爺喊你過來”
此時大爺爺正吃著早飯,“清歌,什麽事啊?”
“我也不知道,你來吧”
沒過一會兒大爺爺推開門,才剛跨進院門。莫爺爺就在裏邊喊“老江,老江快點過來看看,這是什麽?”他指了指桌上的五尾,大爺爺走了過來朝著桌上的五尾盯著,看他樣子,眼睛都快突出來了。
“大爺爺,五尾是什麽啊?讓你們兩位這麽興奮”
他們兩位沒作聲,大爺爺邊看邊小聲囔著“天啦,黑噬鼠,我這輩子還是第一次見,一二三四五,五條尾,沒錯,”大爺爺指著五尾的尾巴細細的數,“皮毛是白色的,隻有爪子是黑色的,耳朵像狗一樣達著的,老莫,老莫我沒看花眼吧”大爺爺興奮的抓著莫爺爺的衣領使勁的搖,
“沒錯,沒錯,確定是黑噬鼠”
兩人看著五尾直到顏玉早飯都吃完了,清歌將五尾收進口袋,才依依不舍收回眼光。真是佩服五尾,在兩個大活人盯著的情況下,還能吃下三個大包了真是無語了。
“大爺爺,五尾是黑噬鼠,是什麽品種啊?很稀少嗎?”
“這黑噬鼠可是深山東難得一見的尋靈鼠,能找靈藥,別看它小,但力氣大,他牙齒尖利,能咬動鋼鐵,而且他的牙齒是帶毒,這毒無解,爪子也很利,別看它小,能殺死一頭熊,你信不信,你平時帶著小心些,別隨便拿出來,這小家夥可是寶貝,現在以很難找到了”
原來她家的五尾這麽得利害,這回她可得寶貝了,五尾能找靈藥,真好,等她回來,就帶著進山找血靈芝去,哈哈哈,清歌算盤打得那個精啊。
兩人很快到了鎮上,他們首先去的就是楊叔的家,路過派出所,清歌他們在路上看到警車下來幾人,其中兩個還是熟人,正是小陳老師的舅媽和表姐胡玲,旁邊還有一個中年男人,四十幾歲,這人應該就是小陳老師的舅舅了,再看裏麵小陳老師正坐在派出所大廳裏。
清歌一笑,朝顏玉遞過去一個眼神,兩人偷偷摸摸往另一邊走去,來到一個窗前,裏麵的場景可清楚看到。
“他媽的,你這白眼狼,還敢告我們,你信不信我反過來舉報你”
舅媽一看到小陳老師就大罵,那表情恨不得吃了她,舉著被手銬銬著的兩手就要打過來,老師嚇得退了幾步,被派出所一位女同誌扶住,其他派出所人也拉住要打人的舅媽,胡玲也在一旁大罵著老師,舅舅也氣憤的看了過來,用手指著小陳老師,
“我養你一場,你就是這麽報答我的?如果你敢告,我就沒有你這個侄女”
看來這個舅舅也是個擰不清的,
“顏玉,你說小陳老師會勇敢的為自己辯解嗎?”
“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狗急了還跳牆呢”顏玉意味深長的來一句。
“都到派出所了你們還這麽囂張,信不信我把你們關上幾天,讓你們冷靜下看看”
楊所長發話了,這下終於安靜,他站在他們中間,“前兩天我們接到陳君的報警,說你們非法占有他家的房子和財務,而且我們也收到了她提交的證據,我們這才收押你們的”
聽楊所長這麽一說,小陳老師一驚,她那來的證據啊,該不會是清歌收集的吧,聽到這裏心裏一陣感動,那麽小的一個孩子都在為她的事操心,而她還在這裏害怕和懦弱,不敢反抗,她真不是一個好老師。
“我們沒有,這白眼狼這麽多年吃我們的,喝我們的,辛辛苦苦養大了他,給她找了個工作,如今還反過來告訴我們,我們真是好心沒好報啊”
舅媽坐在地上大哭,老師像勇敢了些,她向前走了幾步“舅舅、舅媽你們把我帶大,這話說得好笑吧,先不說別的,自你們一家在我十歲那年搬到我家裏來,你們有沒有把我當親人,我給你們做飯,洗衣,打掃衛生,三不時的還要受你們的打,這些都是有證據的,派出所同誌,你們可以到周圍鄰居問問,我是怎麽活到這麽大的”
“哪個女孩子不做事,其他人都做,你就不能做了,矯情”舅媽白了一眼,
“表妹就沒做,她的內衣內褲都是我給她洗的,要不你現在讓她做頓飯試試,隻要她能一個完整做一桌飯來,我就什麽話也不說了”小陳老師雖一臉蒼白,但她的神情很平靜,
“那我爹還養活了你呢,你吃我爹娘的,你怎麽不說,還有上學的錢還是我爹給的”這下胡玲不服氣了。
“吃你們家的,你們吃完飯我才能吃,你比我小,我都是穿你不要的,這也叫吃穿你們的,至於讀書,我讀書的錢好像是配件廠出的吧,你們有替我掏過一分嗎,我記得我爹娘去世時配件廠陪了五百多塊錢,這些我可是一分錢也沒看到,再說舅舅你的工作是怎麽得來的,還要我再說嗎?”